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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焬初次被壁咚,有些惊讶,却也因为那个人是景即白,而感觉无比有趣。
不被威胁,反而靠近了景即白,眸中笑意加深,有恃无恐的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我就继续得瑟,即白你又能把我怎么着?嗯?”
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又来了!方才他坐在沙发上还好,现在没有沙发垫挡着他,景即白一惊,在慌乱之中,直接向后倒去,咚的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连景即白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这么快,只感觉屁股都被摔成四瓣了。
脸上一阵阵发白,虽然很疼,却也没有怎么样,只是一时之间有些起不来。可也不至于去哭。只不过,“景即白”身娇体嫩的,从小别说是摔跤了,就算是吃口饭,保姆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因此,摔得其实比一般人要重一些,生理眼泪就出来了,景焬呆了几秒,赶紧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他实在是想不到,景即白被自己逗弄一下,都能过摔个大跟头,连景即白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更不要说是他了。
现在反应过来了,是一阵阵的心疼,抬手擦了擦景即白脸上的泪,以为很严重。焦虑的问:“怎么会摔倒呢?快让我看看,摔坏了没有?”
更是直接让景即白面朝下向下趴在了他的腿上。
景即白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怪你!”
景焬无奈:“好,怪我!”
景即白:“你还委屈了?要不是你突然间变得奇奇怪怪的吓人,我会摔倒?”
景焬无奈:“我不委屈,怪我,怪我!”
景即白气呼呼的扭过头:“哼!”
景焬无奈,“你现在先让我看看摔得怎么样了?”说着竟是要去脱景即白的裤子。
景即白一惊,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了一小块红晕,慌张而警惕的提着裤子说“你要干嘛?”
景焬动手就要揪景即白的裤子,温声说道:“乖,别闹,快让我看看,摔得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景即白一边手忙脚乱的护着裤子,一边说:“不严重,不严重啦!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扒我裤子!”
“不许说脏话!还有严不严重不是你说了算,要我看过之后才知道!”景焬不为所动 ,因为没有找到扒裤子的要领,又一直被景即白双手紧紧地护着,怎么也脱不下来。
“你丫的又不是医生,再说,不过是摔了一下而已,能怎么样?我又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女儿家!”景即白急急忙忙的保卫着自己的裤子,几乎挣出了一身汗。
“……啪……,真是不听话!”景焬气急败坏的直接抬手在那景即白已经受了“重伤”的屁股上来了几下。
“……啊……”这次是真痛,方才摔过之后,是痛中带着些许麻麻地感觉,还忍得住,现在被景焬这个残忍的家伙,没轻没重的来了几下。景即白立即放开了一直紧紧拽着裤子的手,捂住了屁股,感觉自己的屁股现在真的是伤上加伤,快要阵亡了……
今天景即白穿的是一条带着松紧带的运动裤,没有束皮带。因此,景即白只感觉屁股一凉,那景焬竟然把他的内裤连条裤子眼疾手快的给一齐扒了下来。
景即白:“……”
景即白悲伤的觉得,自己的英明神武即将毁于一旦,今日节操不保,挣扎着就要穿上裤子。
“再动,我就打你了啊!”景焬恶狠狠的威胁到,眼神却是灼热的粘在了那个带着微红,仿佛水蜜桃一样挺立的雪白屁股上。
景即白闻言身体一僵,算了算了,今天就当是自己倒霉,反正都是“男的”,他还能吃了自己不成?他埋头当起了鸵鸟,假装自己已死!
而景焬此刻却心中十分矛盾,一股股熟悉的悸动袭来,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之间就全都明白了,明白心里那层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朦胧的感觉是什么了。
他的体温比较低,微凉的手轻柔的拂过那仿佛少女娇羞的脸颊一样美丽的□□,喉中感觉很干涩。“现在还不行 ,我还不知道他的心意,过于鲁莽,只会吓到他,时间还不到啊!”他心中幽幽一叹,忍下了胸中像烈火一样燃烧的爱意,以及可以爆炸的欲望。
几秒之间而已,景即白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只感觉景焬那微凉的手用轻柔的力道拂过,似乎减缓了臀部那火辣辣的感觉。
反而也不挣扎了,大爷似的,躺平了,吩咐道:“还不错,给小爷我好好揉一下,将功补过!”
“你确定?”若是景即白抬头,定会看见景焬眼中浓郁的□□。
“当然!”
景即白甚至还悠哉悠哉的闭上了眼睛。而在景焬眼中,却完全就是“任君采”
的模样。
“那好,你先起来,我把门关上!”他深深呼出了一口气,靠着极为强大的忍耐能力,才把欲望压制下去。
起身将办公室里的门上锁,又带着景即白进了休息室,让他躺在床上,他拿着一瓶药膏,缓缓地涂抹上去。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可是越不去看 ,那副画面就越发的清晰。
“好舒服呀!”景即白畅快的叹息一声。却不知景焬被他的这声随意的呢喃,撩的几乎差点把手中的锡质的药膏管给捏爆,他的眸色渐渐加深,濒临失控。
好不容易给景即白上完了药,景焬却像是经历了一场长跑似的,满头大汗。
“上个药而已,有那么累吗?”景即白不解。
迎上景即白疑惑中,略带着点点探究的目光,景焬眼神有些尴尬的说:“我去趟洗手间!”
原地的景即白哭笑不得:“原来是被尿憋的啊!哈哈哈哈……”
而进入了洗手间里的景焬,迅速的将门上锁,走到了最里面。这里是总裁专用 ,洗浴一体,非常全面,也不会有任何人进来,况且还有极佳的隔音设备,即白不会听见。
他沉沉的靠在了墙上,将手伸进了裤子里,快速的抚弄了起来,脸上带着舒爽般的沉迷,呢喃道:“即白,即白,我的宝贝儿……”
作者有话要说:
文笔还渣,望海涵!
第11章 爸爸你敢不敢不摔剧本?
而在办公室外面的景即白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意淫了。
抹了药膏,再套上裤子,感觉特别不好,于是,景即白急着就要回家。
在现实世界里,他就是这样,心情不好时,或者有什么不如意时,他就喜欢宅在家里,不出去,因为再不好的事情或者是情绪,包裹在家里面那种温馨而又让人安心的氛围里时,都会变得美好。
看着景焬在厕所里待了老半天才出来,他有些同情的看了眼景焬,难道是便秘?
也是了,经常坐在办公室里面不运动,能够保持住身材都是好的,便秘也是难免的。看来总裁也是不容易当的啊!想着,同情的心便更浓了几分。
下意识的忽略了总是一丝不苟的景焬,有着严重强迫症的他,那有些凌乱的西装裤。
景焬被景即白同情的眼神看着有些尴尬,还以为他在质疑自己的“能力?”
每一个男人被说不行时,都会觉着没面子,景焬也是。
景焬立即脸黑了,沉声道:“有事?”
景即白讪讪的说:“我想回家!”
景焬走到了办公桌旁坐下,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后,说道“等十五分钟!”
景即白以为景焬说的等十五分钟是说十五分钟后让司机送他回家,结果,十五分钟后,景焬带着文件和他一起回家了。
景焬其实骨子里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吃饭往常都是规规矩矩的来,一日三餐都比较正式,从来都没有将就一说。
可是,景即白却完全和他想反,只吃好吃的,混搭着来。
回家后,本来是中午,午餐可以说是一天中最为正式的一餐,景即白却说要吃鸡肉闷饺子,香辣虾,烤肉,馅儿饼,浓汤。一些杂七杂八
极其混乱的东西。
景焬皱眉:“不行!”
景即白:“为什么不行,每次做那么多你不爱吃的,最后还剩下那么一大堆,合着你不是农民,你就可以不珍惜他们的劳动成果?”
景焬也知道他说的在理,可是他的原则性太强,“不行就是不行!”
“哎,那算了,你吃你的,我吃我的!这总行了吧?”景即白满不在乎的撇撇嘴
。
景焬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摇摆不定。
“宾果!”景即白一看有戏,也不再去征求景焬的意见,立即吩咐道:“做我刚才点的,不过,每样都少做点!”
管家看了看景焬,见他没有反对,就去厨房了。
景焬看见景即白脸上笑得灿烂,随即也渐渐释怀,他什么时候和一个孩子也这么的计较了?不过是吃饭这样一件小事儿而已,便能够让他这样开怀,退一步又如何呢?想着,他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来。
这顿饭出乎景焬的意料,看着少年吃得那样香,像小狗狗一样欢快满足,而又幸福的样子,哪怕已经没有了多少口腹之欲的他,都又多了些食欲,比平时多吃了点。
那样一个金黄色的午后,他和他的少年,围着一个小桌子吃着他从前觉得掉价的“家常便饭”。却是难得的温馨,以至于,终其一生,都会记得这个场面。明白了当时那个心底泛着满足的甜意的感觉,叫□□情,情人眼里出西施!
因为爱,所以相守,又因为相守,所以幸福!
吃完饭,景焬就去处理带回家的文件,而景即白则钻进房间里玩游戏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景焬特别的忙,公司的事特别多。
下面反映,一些店铺不是客人找茬,就是产品出了问题。景焬的曦晨集团涉及面特别广,几乎各行各业都有。
原本那样的事情,自有专人负责,根本轮不到他操心。
他手下的一些业务经理都没有当回事,只当是一时的不顺遂,慢慢的就会好起来。
只是,他却在那看似不经意的一些频繁发生的“偶然性”事件中,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息。
这是来自于商人的直觉,而这种直觉,多年来从来都没有出过错,支持他走到现在,达到这个高度。
更是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大杀四方,完美的避过了一次次精心而完美的算计。
他相信这次也是!况且,一丝丝虽然微弱,却明了的信息都隐隐约约的指向一个人。
他手中此刻捏着一支血红色的玫瑰,如果是以前 ,他自然不会急于解决,放长线钓出幕后的大鱼,也是一场不错的博弈。多年都没有遇见这样的对手了,即使是付出一些代价,他也要去和这个对手一决高下。
只不过,现在,他却只是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因为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冷漠,全身都装满了刀枪不入盔甲的景焬了。
他也有了自己的致命点,他不怕自己受伤,可是却极为害怕那个躲在自己羽衣之下的小奶猫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想到少年,一瞬间,仿佛心也变得柔软了不少。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总裁?”电话里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被人打断好事的不耐。
“嗯!”
听到是景焬后,那男人瞬间收起来了所有情绪,恭恭敬敬的问道:“请问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她有什么异动吗?”
“最近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不过……”男子有些迟疑。
“只不过什么?”
“我们在调查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