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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额前的碎发被水打湿,贴在前额上,脸上的水珠还在顺着细腻白皙的脸缓缓滚落,像是飘落的粉色樱花一样的唇,紧紧地抿着,眉头微微蹙起,明明是不悦,却仿佛撒娇似的,眼睛像是泡在水里的黑葡萄,乌黑而又水润,眉目如画!表情却是有些无神,眉宇间凝聚着淡淡的哀伤。
他闭上眼,拂了一把脸,正准备离开,却听见洗手间里面传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水渍声。
他放轻了脚步,轻轻地走了进去,就听见,一个魅惑无比,仿佛喘息声中都带着诱人的勾子的熟悉男声慌乱的说:“不不,嗯,不要了,有人进来了……嗯……快,快停下来啊!”说完,似痛苦,又似愉悦的□□了起来,声音中还带着惹人怜爱的哭腔。
“呵呵,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另外一个人低低的调笑道,也不知做了什么,让方才的人更加崩溃哭道:“啊……嗯,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我不行了啊!嗯……”
“呵呵,小妖精,说着不要,明明就是想要,该罚!”低低喘息着的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
好像是男子的背撞到了厕所的门上,木质门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嗯,不要了,你这个混蛋!啊,嗯……”男人听见门板发出来的声音,更加紧张,不由得哭了起来。
听到里面的声音,景即白的脸上像是调色盘一样,一阵青一阵红,毕竟是没有见过。
“那两个人是在互相打飞机?”他想了想,不由皱了皱眉头,面色有些怪异,又轻轻地退了出来。转身离开了。
而听见脚步声渐渐消失了,里面的男人,邪恶一笑,命令道:“来,宝贝儿,站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混蛋,不要了啊!啊……我,我错了啊!你,你放了我吧!”男子眼泪汪汪地看了身后的人一眼,啜泣着说道。
男子被那人媚眼恒波的泪眼撩的全身又热了,勾唇一笑道:“好啊!”说完,长驱直入,动作比方才更加的凶狠和刁钻。
男子被欺负的说话说的破碎不全:“啊啊,杨毅,你这个禽兽,说话不算话,嗯,啊……呜呜呜呜,不要了啊!”男子崩溃大哭。
却不知,自己越哭,越让腹黑的杨毅产生狠狠地欺负他的念头。
“这个时候来这里的,怕是只有那个小孩了吧!”杨毅想,随即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下一场云雨之中。
景即白本来心情不太好,结果撞见这样一件事之后,满脸尴尬的回了景焬的办公室,坐下之后 ,就拿着书遮住了自己的脸。
不经意抬头,没有看见自家儿子的脸,反而看见了遮在景即白脸上的书的景焬,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说道:“把书放低点,你这样容易近视!”景焬面不改色的瞎扯。
“哦”景即白有些走神,小脸没精打采的。
景即白景焬刚刚想问他怎么了,结果杨毅拿着文件走了进来,笑着说道:“总裁,这是今年的报表!”
“欧阳呢?”景焬伸手接过,不经意间的问道。
“喔,他……”
“我在这!”欧阳巍巍的抖着腿突然间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打断了杨毅的话,经过他身边时,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又在杨毅颇有深意的眼神中,有些不自在的收回了视线,眼神飘忽不定的走到了景焬的面前:“总裁有事吗?”
听见有些熟悉的声音,景即白嗖的一下抬起了头,结果看见杨毅脸上是一派神清气爽的满足,而欧阳秘书却脸上泛着一些不正常的绯红,西服皱巴巴的,有些凌乱。
“原来方才是他们!原来他们是好基友!”
景即白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表达有任何的问题。还瞬间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隐秘,忍不住又抬起头来细细打量了欧阳秘书和杨毅几眼,却意外的对视上了杨毅含着笑意的眼神。
“没有想到欧阳秘书平时看起来这样单纯简单的人,私底下竟然会有这么魅惑都一面!”
微微感叹道,随即转移视线,定格在了那张有着浅浅酒窝的娃娃脸上。
杨毅却看着他看过来,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看欧阳秘书的视线,占有欲十足。
景即白不解,疑惑的看了眼杨毅,杨毅却勾起唇,回了一个“你懂得!”的迷之微笑。
景即白:“……”
景即白一头雾水,我明白什么啊?我不明白啊!难道是指你们是“互相打飞机”的基友关系这事儿?
杨毅微笑不语 。
景即白气结,简直妈了个鳮了!翻了个白眼,又垂下头看自己的书了。
杨毅:“……”
这小屁孩!
却听景焬看着报表头抬也没抬,对着欧阳说道:“你安排一下这一周的会议议程!”
“好!”欧阳说道,正准备拿走桌上的一些相关资料,却被杨毅按住了。
“总裁,这些我来负责吧!”欧阳秘书“劳累过度”需要休息几天。
“嗯?”景焬抬头疑惑的看了眼欧阳,结果发现欧阳秘书果然如同杨毅说的,脸色泛着一些“不正常的潮红”,有些不悦道:“生病了,就去休息,难道公司的病假制度是个摆设?”
景焬是个十足的工作狂,对于工作的热情很高,因此也要求下面的人必须以最饱满的热情投入到工作中去。就像是那样有着严重洁癖的人,不喜欢房间落下一丝的灰尘一样,没有激情和旺盛精力工作的下属,他宁愿他们去休病假。也不愿意,他们对工作敷衍了事。
“总裁,我……”欧阳秘书气的脸更红了。
“好了,同样的一句话,我不喜欢再说一遍!”景焬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些不容置否的怒气,欧阳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和总裁杠下去。
否则讨厌麻烦的总裁会直接把自己送进医院,住上个几个月。
他回头瞪了瞪杨毅,咬牙切齿的低声骂了句:“禽兽!”走的时候还悄悄地狠狠掐了杨毅的腿一把,结果杨毅仿佛没有感觉到痛一样,还笑得十分灿烂,十分的欠扁。
在欧阳控诉的目光中,拿起了桌上的资料,还悄悄靠近欧阳,曲起手指,在他的屁股上弹了一下。暧昧说道:“宝贝儿,我更喜欢你在没有人的时候这样叫我!”
唇中吐出来的热气划过欧阳秘书的脖子,那温暖略湿的薄唇更是堪堪擦过欧阳秘书的耳朵。
欧阳瞬时全身就是一震,觉得耳朵已经不受控制,心急火燎的烧了起来。
欧阳:“妈妈,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礼我!”
杨毅看着一被撩,一被调戏就红了耳朵的欧阳,只感觉他比刚刚出世,没有带锋利爪子的小奶猫还要可爱,轻笑一声,“好意”的扶着“发烧”的欧阳秘书走了出去。
欧阳咬牙:“混蛋,你放开我!”
“难道你想要让其它人都知道?你……”杨毅颇有深意的瞄了一眼欧阳秘书的下半身,有恃无恐的说。
“淫贼!”欧阳秘书顿时眼神有些不安的飘忽不定,暗骂了一声。
而坐在办公室里的景即白,看了眼他们的背影,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有一种恋爱的酸臭味儿在空气中弥漫。
难道是我的错觉?
他蹙了蹙眉头,看了景焬一眼。
景焬抬头笑道,“饿了?”
景即白:“……”
怎么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混吃等死的代表了呢?
第10章 爸爸你敢不敢不摔剧本?
“哎~”景即白懊恼的叹了口气。
景焬抬眼,就看见了面容精致,还带着一份稚嫩的青春气息,仿佛清晨花瓣上晶莹的露珠的少年,苦大仇深的蹙着眉头,在那里自怨自艾。让他想到了一个词,“反差萌的纠结帝”
。
“怎么了这是?”男人取下了工作用的防近视眼镜。清冷,近乎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层暖暖的笑意。
这让景即白几乎以为是自己的眼前出现了幻觉,他眨了眨眼睛,看见男人那帅的掉渣的脸上,果然勾起了不明显的弧度,不由疑惑,这是要变天了吗?还真是不习惯呢!
景焬见景即白半天没有说话,反而死劲儿的紧紧盯着自己的脸上瞧,起身走到了景即白的面前,挑了挑眉:“怎么,父亲的脸可还入得你的眼?”
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伴随着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景即白一时有些想逃。
景焬却是不放过他,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右臂搭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把景即白壁咚在了他和沙发直接,脸上罕见的带上了些邪气:“嗯?怎么不回答?”
那温热的气流酥酥的怕过景即白的脖颈,让他霎时间起了鸡皮疙瘩。
“呵呵……”男人饱含磁性的声音在景即白的耳边响起,因为离得近,景即白几乎都能够感受到景焬那因为笑,而不断震动起伏的胸腔,以及隔着层衬衣之下,那流畅而又发达的肌肉。
莫名其妙的就感觉有种他不知道的气氛在他们之间缓缓地流淌,景即白的脸开始脸红发烫。
而他却把这归结于景焬那货方才的声音太过于“性感”,才引诱的他出了丑。
他抬头,恶狠狠的瞪了景焬一眼,气呼呼道:“你丫的给我死开!”
“哈哈哈哈……”看见少年红着脸,就像是只小奶猫一样,不痛不痒的对着自己来一爪子,他却感觉自己在无形之中,心底的那股指不清道不明的渴望更深了。一股痒,从灵魂深处四溢开来……
心底有头被死死压制着的野兽快要冲出围栏,肆意横行了
。让他心底止不住的产生一个念头,想要惹怒他,弄哭他,看他瞪自己。
方才少年面上一层薄薄的绯红,眸子中泛着层浅淡的水光,湿漉漉的,狠狠地瞪过来时,仿佛海棠含春怒放,娇艳无比,少年却不自知。
他眸色又深了几分,压低了声音,又靠近了少年几分,几乎是贴在少年的耳边说道:“呵,要是不放开会怎样啊?嗯?”
你丫的犯规了啊!景即白在心底咆哮,却呆呆地看着景焬渐渐靠过来的脸,有些疑惑,这货不是换装上线了吧?
说着,就在景焬得意的表情下,伸手捏上了那张俊脸,还死劲儿的扯了扯。
景焬:“……”
“怎么样,即白可还满意?”景焬握上了景即白的手,眯了眯眼,有些危险的说。
“呃,还好!”赶紧如同被烫到了手一样,放开了景焬的脸。景即白方才刚刚捏上景焬脸的那一刻,所有的感觉都被手下的触感给带走了,那温热中带着细腻的感觉,就仿佛是一张会呼吸的唇,紧紧地将自己的手吸附在了上面,根本就不想要放开。
“哎,他都在想些什么呀?”景即白懊恼的皱了皱眉。
“不过,这家伙皮肤还挺好,和自己有得一拼!”景即白想,随即又尴尬的想到,自己的好皮肤貌似是从人家那里遗传来的。
却又一怒,居然还敢壁咚他了。不行,输人不输面儿!
他得把丢了的面儿找回来,得反壁咚一次。
他对着景焬展颜一笑,那笑容容,如同花朵盛开,
让景焬一阵惊艳,不由怔住了。
就是现在,景即白恶魔似的,阴谋诡计一笑,推开了景焬虚虚地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翻身跪在沙发上,将景焬以方才他壁咚自己的姿势,壁咚在了沙发垫上。
“你再继续得瑟呀?”景即白骄傲的仰了仰下巴。
景焬初次被壁咚,有些惊讶,却也因为那个人是景即白,而感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