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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问压抑着一脸兴奋要和叶幕挤一个被窝,叶幕看上去像是顾虑到此人救了自己,不好拒绝太明显,但他又实在不好意思,过了半天才有点愧疚地说,“我不惯与生人同住。”
林问被“生人”两个字打击了一下,内心有点小受伤和小委屈,然后他说,“多睡睡就熟了。”
叶幕:……
999感慨:果然不愧是种马文男主,措辞就是剽悍啊。
林问本人却一点也没察觉自己的剽悍,说完还觉得说的特别有道理,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叶幕。
从前,林问只觉得叶幕是个清冷高傲的美人,可接触以后才发现,其实他冷的不过是外表,内心深处却是个很心软的人。他从小无父无母,一个人摸黑滚打,见过各色人物,一向知道哪类人吃哪一套。
果然,叶幕虽然看上去有点为难,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答应了。
夜晚,林问裹着被子闻了闻,依稀觉得这被子上还沾着几缕叶幕的清香,再想到美人就在身旁,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恨不得就这么安慰下自己,当场来一发。
他等了等,感觉身旁呼吸变得平稳,不由得撑起了身体,借着月光再一次细细打量身侧的人。
真是好看啊……比第一次看的时候还要更好看。林问有些痴了,手指忍不住抚上叶幕光洁如玉的侧脸,醒着的时候,就如同九天上的仙人下凡,如此高贵,如此高傲,如此淡漠,如此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亵渎。
而现在他睡了,禁闭着双眼的样子,却又如同一个纯真的孩子,脆弱而稚嫩,也是,才18岁,比他还小一岁呢……
林问的手顿在叶幕白皙的脖颈,犹豫了一下又继续往下,带着忐忑紧张与飞快的心跳声。突然,他看到了一抹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痕迹!
是蚊子咬的么?林问的手不自觉地继续往下,可越来越多的痕迹却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自欺欺人,脑中旖旎还在,却与无名怒火相交织,仿佛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人触碰了。
他没注意到的是,叶幕放在身侧的手在这段时间里紧了又紧,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仿佛在用尽全力地克制着体内可怕的冲动。
林问还想继续往下,一双火热抓住了他不规矩的手。他抬眼,正对上一对绯红的眼角,叶幕冷冷道,“出去。”
此时的叶幕,全身因为无力而颤抖,却还是死死抓着他的手。眼带水光,脸颊绯红,灼热的气息甚至喷到了林问脸上,让他的呼吸也跟着变得无比急促。
林问丝毫不惧,指腹着迷地摩挲着面前人红艳艳的嘴唇,仿佛已经遗忘了一切,全世界只剩下面前这个动情得如此美丽的人。
“出去!”叶幕痛苦地忍耐着,剧烈喘息,第二次出声警告他。
林问如梦初醒,顿时脸红了,正不知所措,却突然想起刚才他看到的那些吻痕,顿时像是被泼了盆凉水,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嘴角勾起淡淡嘲讽的弧度。他不仅没有收回手,反而还得寸进尺地解开了叶幕白色的衣襟,“让我出去?是要为你的小情人守贞么?”
叶幕浑身发抖,无力地想躲开他,却还是被牢牢禁锢住,只能在他手下剧烈地喘息,眼睛都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林问咬着他的耳朵,阴森森地问,“那个人是谁?”
叶幕完全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很茫然地看着他,显得很无助。
林问诱哄道,“只要你告诉我,我就让你快乐,好不好?”
叶幕眼睛都湿了,弱弱地说,“不要。”
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林问的心软下来,不甘心地在叶幕脖子上凶狠又温柔地咬了一口,直到那上面也留下他的痕迹,才闷闷地说,“下次再和你算账。”
……
一夜过去,叶幕醒来了,感觉昨晚滋味还不错,很想再回味回味。但他还是尽职地做出了“叶幕”该有的反应,呆了。
林问抱着他蹭了蹭,带着鼻音问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叶幕僵硬地转头,表情如遭五雷轰顶。
林问心里窃喜,表面上却可怜巴巴地撒娇,“你昨晚折腾地我好累。”
这其实是句模棱两可的话,林问知道叶幕心里的人不是他,但他却可以充分利用他的愧疚,让他无法推开他,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真真正正地属于他。
叶幕微张着嘴,嘴唇是明显被蹂躏过的样子,林问忍不住又想起了昨晚的甘甜美味,喉结上下动了动。
叶幕挣扎了半天,才颤抖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林问满意地听着,刚想提点更过分的要求,叶幕就,跑了。
昨天一夜之后,叶幕身体也已经恢复,所以第一时间就回到了玉华山。
叶幕走到山门处,本应该站着守山弟子的位置空无一人。
叶幕皱眉,感到有点不对劲,谨慎地往前走了两步,突然一张散发金光的大网从天而降,叶幕险险避开,月姝峰峰主持剑又向他袭来,嘴里恨声喊着,“还我水儿!”
一方面是遵循礼法不可与前辈动手,一方面也是修为等级的差别,叶幕即使再天纵奇才也不是月姝峰峰主的对手,很快就被缚仙索困住,再也没法挣脱。
月姝峰峰主还不满足,一剑刺来想要取他性命,一道温和的声音远远飘来,同时从天而降一道淡绿色的身影。
叶幕单膝跪地,口中喃喃,“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999:师尊来了哭唧唧TAT。
第17章 修仙种马文七
半空中缓缓飘落一个淡绿色的身影,恍若仙人下凡间,来人脸上还带着意味不明之色。
楼疏月一步步走近,他的小徒弟跪在地上,缚仙索金光灿灿地缠绕在他身上,乌黑的发丝与洁白的衣衫都因躲避而变得凌乱,所有从前或尊重或崇拜他的同门如今都对他挥剑相向,但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些,仰视他的眼里满是灼灼依恋之色,依稀还是从前那个时时都要紧跟着他的小团子。
楼疏月避开那仿佛要灼伤他的眼神,转向神色疯狂的月姝峰主,“月姝真人且稍安勿躁。”
月姝峰主冷哼一声,“你的徒弟害了我的徒弟,你还想包庇不成。”
叶幕一听,马上挣扎着说道,“师尊,弟子没有!”
这是小徒弟自从长大以后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此无措,如此慌乱,如此害怕他不信任。
楼疏月硬是撇开眼,淡淡道,“我自然不会包庇吸血狂魔。”
叶幕陡然睁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他顾不得身上因为剧烈挣扎而越收越紧的缚仙索,膝行靠近那抹淡绿色的身影,“师尊你相信徒儿,徒儿没有!”
楼疏月面无表情道,“你果真没有吗?”
叶幕顿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我,我……虽然……但我……”
楼疏月打断他,“够了!”
月姝峰主冷眼看着,“还想狡辩!待我唤人拿出证据,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原以为你也算玉华山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嗜血狂魔!可怜我的水儿……”月姝峰主说到这儿,常年刻板冷漠的脸上竟流露出哀戚,仿佛瞬间成了个痛失爱女的凡间老人,他狠狠地瞪着叶幕,“我定要让你也受受水儿生前所受的苦,这等邪魔歪道,千刀万剐死不足惜!今天我就替你师尊清理门户!”
楼疏月隔开月姝峰主又一次的发难,“我的徒儿,犯了错,或惩或罚,我会带下去自行管教,不牢月姝真人费心。”
“可他杀的是我的徒弟!”
楼疏月皱眉道,“仅凭那些‘证据’就指认叶幕是凶手,未免太过武断了。我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品性如何我岂会不知?若这次其实是魔修有心挑拨,想一举除去我派年轻弟子,那岂不是正中他们下怀?”
月姝峰主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可能,于是愣了愣,但仍不松口,“即使真有这个可能,叶幕是吸血狂魔的可能也十之八九,我们决不能让这样的潜在危险逃离我们的掌控!”
“你想如何?”
“投入玉华山禁地深处的缚仙笼,每日派人看管。”
楼疏月看了眼小徒弟,小徒弟灰蒙蒙的眼睛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神彩,怔怔愣愣地揪着他的一片衣角,楼疏月的心不可避免地感到生疼,但他最终还是说道,“好。”
死死揪着衣角的手终于松开了。
黑暗的禁地囚笼,美得不似凡人的白衣少年被重重锁链锁住手脚,无力地靠在缚仙笼内,乌黑的长发垂到地上,与泥土混合在一起,仿佛被活生生被从天宫扯入泥潭的仙人,让人不忍,让人惋惜,又让人忍不住要生出凌虐的欲望。
今日看管叶幕的两个弟子百无聊赖地坐在桌旁,一名略瘦的弟子嘲讽道,“什么天纵奇才,什么玉华山派下一任掌门不二人选,现在被绑在这儿,也不过就是个废物。”
另一名较胖的弟子却有些不赞同,“叶师兄天赋之高,的确是门派上上下下所公认的。”
瘦子“嗤”了一声,“不就是个吸血的怪物,说不定那些修为也就是吸食别人的血得来的吧!”
瘦子还来到叶幕被关着的缚仙笼前,戳他,“诶!吸人血是什么味道?那么恶心,亏你也吃的下去。”
叶幕头抬也不抬,只吐出一个字,“滚。”
瘦子一听,有些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叶幕慢悠悠抬眼,一字字道,“我说,滚。”
瘦子勃然大怒,又说出许多不堪的话,旁边的胖弟子连忙赶来相劝。
叶幕看了他们一眼,充满讽刺地笑了,瘦子一看,顿时更怒了。
999颤抖地说,“宿,宿主大人,咱不争这口气,这种一看就是炮灰的人,不要理他就好了。”生怕叶幕再做出什么激怒瘦子的事情会被欺负。
叶幕不得不对永远看不懂他演戏的单细胞小九解释,“乖,我是故意的。”
999:“???”问号脸。
叶幕:他不对我做什么,我才要惋惜,最好更加变本加厉地辱我,越狠越好,越惨越好。
999:“为,为什么?”原谅他永远跟不上宿主的智商,它毕竟只是个系统。
叶幕:只有这样,有人才会更心疼;等到想起一切的时候,好感度才会涨得更快。
999目瞪口呆:“哇……”虽然听不大懂,但是好像好厉害的样子,不愧是宿主大人(><)。
光是辱骂,瘦子似乎还不解气,他突然想到现在的叶幕浑身修为被禁,已经不过就是个凡人,于是连最后一丝顾忌也没有了。他搬来条凳子,嘿笑着取出几根金蚕丝,甩手隔空绑到了叶幕手脚上,然后控制着金蚕丝,慢悠悠说道,“跪下!”
然后叶幕就真的跪下了,洁白的道袍狠狠跌倒泥土里。
瘦子又自得道,“再给大爷我磕几个响头听听。”
一声声额头碰地的脆响在空荡荡的禁地回响,眼看当初的天之骄子如今成了这种落魄模样,瘦子越发得意,得寸进尺地要求,“你求我几声,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瘦子得意洋洋地等着叶幕求饶,却半天没听到他意想中求饶的话,睁眼看去,却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那眼睛太过冷漠,让他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与一个死人无异,他忍不住抖了抖。
这时,苦劝瘦子不住,于是去守着禁地口的胖子慌张道,“有人来了!”
瘦子连忙收好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