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歌头脑几乎都要糊住了,他颤了一下,慢慢的说:“童童,你想好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只无声无息探下去的手,握住了还在沉睡中的器官。
最敏感处被碰及,楚歌忍不住弓起了背脊,却只能更紧贴的触到坚硬的胸膛。
楚歌喘|息了一声,话语几乎都要组织不起来,许久后才道:“我比你大了这么多,你眼下或许只是一时的冲动……往后,当真不会后悔吗?”
他的声音是有一些发颤的,还带着隐约的不确定,在这句话后,他被谢童翻过了身去,一阵天旋地转,他映入了谢童的眼睛。
青年的瞳眸漆黑而清明,其中流淌的执着与情意,几乎要让人心悸。
楚歌怔了一瞬,刹那间,他竟要以为,在什么时候,看过这样一双眼睛。
谢童凝视着他,声调缓慢且有力:“如果这只是一时的冲动,那我愿意一辈子都这么冲动下去。”
阳光撒入,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竟如同某种庄重的起誓。
谢童低下头去,缓慢且轻柔的碾磨过唇瓣,不同于曾经的绝望与疯狂,这是温和的,柔软的,缠绵的,如蓬蓬春日里采采流水,馥郁流淌的都是爱念与深情。他细细的吻过修长的脖颈、殷红的两点、柔软的小腹,又抬起头,含着笑意望了他一眼,俯身含|住。
尚且在沉睡中的器官颤了颤,在湿热且温柔的挤压里,缓缓苏醒。
楚歌一时间头脑中如有烟花炸开,颤抖着想要推开对方,手指却不知是迎是拒,身体绵软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仿佛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了那一个地方去。
潮水一样的快|感漫过了身体,一时间神思天外,不知今夕是何夕。
似乎是轻轻的笑声,跌宕着,在身周起伏,他被人面对面抱住,缓缓的侵|入。
钝痛缓缓传来,连脸色都变得一白。
一根手指探到了他的唇边,轻柔而不容拒绝的分开了他咬紧的牙齿,谢童俯下|身,细致且温柔的吻过他的面颊。
温热的吐息彼此交融,谢童眼眸漆黑,像是着了魔一般,轻轻印上他的嘴唇,撬开牙关,沿着齿列,勾住舌尖,模拟着另一种频率时进时出,直到最后,楚歌咬住了他的舌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
醒来时已然天黑,楚歌发了一会儿呆,爬起来,发现谢童居然不在了。
他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上完就跑的人渣。”
系统冷静的说:“我怎么觉得吃窝边草更过分一点。”
楚歌:“………………”
系统说:“而且你吃的还是比你小了整整十八岁的嫩草哦楚三岁!”
楚歌:“………………”
感觉突然不想说话。
慢悠悠的想要爬起来,结果手脚酸软差点一头栽倒在床上,楚歌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他到这个世界后清心寡欲的不行,一时间简直是懵逼的。
动了动,楚歌“汪”的一下哭出了声:“统子,我的老胳膊老腿儿!”
殷野歌保养的再好这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被折腾了这么个上午这腰不是腰,腿不是腿,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系统说:“屏蔽功能你雨林里用完了,现在冷却中,想都不要想。”
楚歌哭唧唧。
他生无可恋的瘫倒在床头,正想问谢童去哪里了,突然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
电话隔得老远,楚歌一点都不想去拿,蔫缩缩的等着电话响铃过去,结果没得多久,又响了起来,仿佛不达到目的地不罢休。
魔音灌耳,不堪其扰。
楚歌终于拖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儿爬了起来,感觉身上就跟卡车碾过一样,他游魂一样飘到了桌边,拿起了电话。
入耳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殷,昨晚你够激烈啊!”
楚歌:“!!!”
妈卖批耶,还要不要人活了!
这训练营的BOSS,还带一大早打骚扰电话的吗!
系统幽幽的提示说:“已经要到晚上了楚三岁……”
楚歌头疼的听着对方的唠叨与调侃,简直不能相信,阴郁冷淡的殷野歌,居然会有这样的损友。
就在这一时,那边安静了一下,忽然间,玩世不恭尽数收起,变作了郑重认真:“殷,你当真想好了吗?就算他再像……也不是真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想撒个糖,结果你们都说是致幻剂_(:з」∠)_
谢童&楚歌:………………
好~委~屈~啊~
。
谢谢不高兴的地雷
读者“宁株”×10、“龙幽幽”×10、“闇”的营养液
2017。8。20
第103章 ACT3·罪血
103。
这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 也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楚歌一怔。
电话那边的人声似劝说,似叹息:“当年那一次还不够吗,殷,你不要忘了,他是走ICPO渠道过来的人。”
那天生就跟他们这些在黑暗里的人不对付。
尽管这座位于南美雨林地里的秘密训练营; 从来不禁学员的身份,但并不可磨灭; 在外界彼此的隔阂与对立。
楚歌开口没回答; 他突然间意识到不对劲; 略略抬头; 眼角余光瞥到了一双修长有力的腿; 于是瞬间把电话挂掉。
被怒挂电话的训练营BOSS:“………………”
系统说:“可以的,楚三岁; 只看一双腿你都能认出人来了。”
楚歌有点蛋疼; 起来的时候不见谢童; 这时候正打电话回来了。青年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穿着迷彩背心与长裤,大滴大滴汗水顺着优美的肌肉滑下; 整个人看上去矫健极了。
“今天的训练结束的这么快?”
谢童朝他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殷叔叔,没有。”
天都要黑了还没结束训练; 这也太坑爹了吧……
楚歌在心里吐槽,但肯定是不能够说出来的,于是他问:“那你回来做什么?”
谢童抬步走入屋内; 顺手关上了门,当着楚歌的面,把套着的迷彩背心脱掉,露出了其下精瘦且优美的腰身。
他光|裸出来大片麦色的胸膛,如小兽一样喷洒着热气,将一双胳膊环绕在楚歌腰间,抵着耳廓,沉沉的说:“今天没有训练的,殷叔叔。”
但他身上全是刚跑回来的热汗,黏哒哒的几乎要让人发毛,就这么没有任何阻隔的贴在微热的肌肤上。
谢童紧紧的环住半裸的腰身,不知道想着什么,嘴唇贴在白皙的脖颈间,吃吃的笑。
楚歌怒道:“一身臭汗还乱蹭,哪里学来的烂毛病!”
谢童从善如流的说:“是,殷叔叔,我错了。”
楚歌“哼”了一声,要把他的手给打下去:“快点去洗了出来。”
谢童含糊的说:“殷叔叔,你要帮我纠正错误吗?”
楚歌:“……嗯?”
谢童说:“如果你愿意亲自帮我纠正,我一定会好好地改的。”
楚歌不明所以,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他,谢童被他看得心里一紧,唇干舌燥,目光所及处见到清晨时留下的痕迹,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熟悉的燥热在身体里蔓延起来。
浴室并不宽敞,想要容纳两个成年男子,显得有一些狭窄。
温热的水流自花洒中喷出,肆意撒在光|裸的肌肤之上,磨砂玻璃面泛起淡淡的雾气,一室的空气在迅速的升温。
楚歌被按在了浴室的墙壁上,身后冰冷的墙面与身前炽热的胸膛,如同冰火两重天。
原本苍白如细瓷的胸膛,竟然也被这蒸腾水汽,熏出几分颜色。
青年的吻印过了削薄的唇瓣,掠过了修长的脖颈,游走过胸前的嫣红,划过了柔软的腹部,一路向下。
在将将要探入爆炸的源头时,又硬生生顿住,只将急促而又火热的鼻息撒上去。
谢童甚至玩心大起,朝着那个尚还未苏醒过来的部位,一下一下的吹气。
楚歌简直要疯掉,恨不得这个时候一把推开他,把这作怪的人给推到十万八千里外去。
谢童却抓住了他的手,探出湿热的舌尖,沿着柔软的指腹,辗转研磨,又含|入口中,肆意啃噬。
总是在外围的挑|逗,挑起了欲|念后,又调皮的撤走,只教人心中气恼。
楚歌喘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让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揪住了谢童的短短的头发。
他强迫着谢童抬起头,盯着那张遍布水珠的英挺面容,忽然挑了挑唇角,一字一字的说:“再慢吞吞的就滚,这座训练营里有的是人。”
谢童眼中蓦地迸发出如野兽一般的狠意。
楚歌心中一颤,却笑起来,俯下|身,近乎亲昵的拍了拍他的面颊,说:“乖一点,让我高兴,听到了吗?”
丹凤眼微微挑起,流转间是潋滟水光,说不出的风流韵致。
是冰雪都要为之融化的笑意,偏生又有几分危险的气息。
不过刹那间,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兴奋而又激烈的在身体中碰撞。
谢童急促的喘|息了一声,因为兴奋而浑身轻颤,硬的几乎要发疼。他恨不得就在这一刻箍住眼前的这个人,狠狠地撞进去,让他求饶、哭泣、呻|吟。
眼瞳里漫上了点点血色,谢童却硬生生的压抑下来。
开口时嗓音喑哑至极:“……殷叔叔,请你先闭上眼睛。”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终于阖上,谢童只觉得浑身压力都为之一轻。他半跪在地面,手轻轻捧起尚还在沉睡中的物事,用粗糙带茧的指腹,摩挲过柔嫩的顶端。
颜色很浅,看得出并不经常使用。
在谢童的记忆中,楚歌身边,从来都不曾出现过枕边人。
一开始是他确然沉浸在梦魇中,后来是私心作祟有意为之,他使尽了浑身手段,让偌大的殷家,从没有任何一名外来者进入。
如同一头尚在成长中的小兽,虎视眈眈的护卫着自己的珍宝,龇牙咆哮,吓走任何一位觊觎的人。
而现在,终于属于他了。
四周蒸腾着淡淡的水汽,撒过了细腻光滑的肌肤,谢童如同被蛊惑一般,低下头去,轻吮缓咂,直到那害羞的物事,在他的口中,逐渐苏醒。
他听到低哑的声音,因为太过于剧烈的刺激而轻轻发颤:“你在哪里学的这些?”
谢童微微笑着,吐出来已经苏醒的物事,他的喉结动了动,是一个吞咽的动作。
楚歌腿脚发颤,直到被人揽住。
谢童贴着他,缓缓侵|入,轻轻笑着说:“无师自通啊……”
火热又鲜明的感觉让楚歌眉心蹙起,听到这样明显调侃的笑语,他想也不想,朝着谢童的脖颈,狠狠咬下去。
一声痛哼,谢童终于将自己完全楔|入,感受到脖颈处的痛意,他又笑起来,低下头,凑到了绵软的耳垂边,轻缓且放|荡的说:“殷叔叔,许久以前,在梦里……我就这样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低调……
么么叽
。
谢谢简、不高兴、踏花过谢桥的地雷
谢谢读者“不高兴”×10、“墨陌”×10、“葳蕤”×5、“踏花过谢桥”×10的营养液
2017。8。21
第104章 ACT3·罪血
104。
在为期一个月的实战演习后; 来自世界各国的学员们终于又进入了理论学习时间。
无国籍组一度伤亡惨重; 死的只剩下一个人; 但最终由于救出了人质,使得他们获得了超高的加分; 后来居上; 一举跃到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