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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你个大头鬼啊!
这剧情压根是戈壁滩上跑羊驼了吧!
楚歌内心是百分百拒绝的,他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看了个假的剧本,居然连这么劲爆的一幕都没有捕捉住。
。
系统优哉游哉地欣赏着宿主生无可恋doge脸,过了会儿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往哪儿走呢!”
周围环境十分陌生,怎么看都不是上山的路。
楚歌回答他:“我这不是滚了吗。”
系统怒其不争:“李曼莲让你滚你就滚,你的骨气呢?!”
楚歌一脸死相:“没骨气总比搞骨科好。”
系统:“………………”
楚歌一脸正气:“何况,社会主义战士不做不和谐的事情。”
系统说:“……道理我都懂,你把方烛扔下是怎么回事?”眼前这条道直直往外走,怎么看都和后山背道而驰。
楚歌一脸凛然:“功成自当身退,社会主义战士做好事不留名!”
系统:“………………”妈|卖|批|哦!
楚歌在精神上慈爱地注视着看不到形体的系统,宛如一位老父亲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傻儿子:“而且,我可是雷锋叔叔的呢噫嘻嘻嘻。”
系统感觉到了一阵阵胃疼……不对,他哪里来的胃啊!
眼见楚歌大有一去不回头的趋势,系统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冷静一点,跑路是不对的。”
楚歌说:“哦,骨科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系统说:“……方烛跟你不是骨科啊?!”
楚歌说:“哦,人渣是要被活生生剥皮的。”
所以,为了生命健康,楚歌决定远离骨科,远离花瓶,将一切人渣的可能性通通扼杀在摇篮里。这是他老早就想好的法子——只要没有了李曼成这个人渣,那方烛和李曼莲的生活自然就正常了。
他只需要寻觅一个契机,让自己远离漩涡。釜底抽薪,堪称机智。
何况现在跑路经费都有了。
楚歌深情地说:“多谢感动中国好姐姐,送我走出一条和平路。”
系统:“………………”
系统压根来不及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楚歌大摇大摆离开家族,连一点阻止的可能性都看不到,任他说破了嘴皮子楚歌都不肯留下来,一心一意只想溜号。
。
楚歌眼见着就要走出家族范围,忽然心里一动,他似乎感觉到了一股陌生的视线,从不知名处而起,沉默而威严地打量他。
与之同时,一声冷冷的呵斥响起:“站住。”
背后有股极其锐利的视线,牢牢黏在他的身上,仿佛尖刀一般要将他剖成两半。
楚歌充耳不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犹自迈步,手脚却似有千钧重,每挪动一下都很艰难。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两股视线交错着,如天罗地网牢牢将他捆紧。楚歌一阵头晕目眩,精神力如同被针扎,一簇一簇尖锐的疼。
汗水自额头滚落,大颗大颗濡湿了鬓边。楚歌抿唇,恍若不觉,依旧试图抬起脚掌,向前迈步。
先前那个冷漠的声音说:“你敢再往前半步,就永远别想再踏入这个家门。”
赤|裸|裸的威胁,代表着强权即是真理。
楚歌如同被上了发条的木偶,缓缓回过了头。
不远处青年眉目深峻,薄唇紧抿,袖手立于蔷薇花丛后,冷淡而又高傲。
他不知何时来到此处,见着楚歌回头,沉峻面容并无丝毫波动,眼眸中却有讥哂一闪而过。他用平静到几乎冷酷的眼神地眼神看着即将跨出家门的少年,似乎笃定,以对方胆小怯弱的性格,绝不敢反抗。
楚歌盯着这张与李曼莲有六分相似的面孔,仿佛有一瞬间失神,喃喃道:“是么?”
青年目光轻轻扫过他,眼神里有种不容置疑的冷淡:“你可以试试。”
沉默只不过一瞬间。
就在青年以为楚歌终将会低下头颅的时候,他蓦地歪了歪脑袋,对上了青年冷淡而又锐利的眼神。
强大的压迫里,楚歌不退不让,甚至还弯起了唇角:“得嘞,你们就在这大染缸里玩吧,我就不奉陪了,拜拜吧您哪!”
说完,无视陡然变得凌厉的两道视线,毫不犹豫推开大门,迈步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萌看到了这一章,那意味着作者菌用手机爬了上来……
基友来重庆了我们出去一起浪了⊙▽⊙。
浪完了回来再更新!
。
QAQ其实我背着电脑在船上已经写了然而并没有网络更不上
好想把这锅甩给游船呜呜呜
2017。6。2
已GET啦
2017。6。3
第20章 ACT1·未来
20。
“唉,明明是兄妹俩,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楚歌口袋里揣着一张支票,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浑然不觉自己衣衫有多么褴褛、形象有多么落魄。
周围人都对他避之不及,一个个还没等他靠近,就飞快地走开了。
他被野猪追了一路,裤管上不是杂草就是烂泥,衣服上也被钩出了不少口子,脏兮兮的,整个人活似刚逃灾回来的难民。
楚歌说:“看看,我姐都知道给我一张支票,我哥怎么什么表示都没有呢。”
系统面无表情地看他吹,一句话都没有说。
楚歌问:“统子,星际航票怎么买。”
系统说:“别说不知道,知道了我也不告诉你。”
呵呵,会告诉你才奇了怪了。
楚歌眼下是铁了心地想跑,最好离李曼莲、方烛这些人物越远越好,他恨不得定上一张航票跳跃到几十万光年以外去。系统是死活都不让他跑——谁见过来做任务没三天就直接跑路的?
尤其是他的宿主还振振有词:“这是战略性转移。”
楚歌捏着口袋里皱巴巴的支票,仿佛看到了自己美好光明的未来,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摸出来支票抖了抖,抚平褶皱后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看了几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数字。
楚歌雀跃欢呼:“哦也,好多个零。”
系统给他泼冷水:“取不出来就是废纸一张。”
楚歌一阵阵无语:“……统子,你咋说话的呢,你这叫乌鸦嘴你知道吗。”
然后楚歌就兴高采烈地找银行兑支票去了,系统拒不合作也难不倒他,反正这张支票上写了银行的名字,画了银行的标志,全部都清清楚楚,他只要随便拉个路人问问就好了。
得到了银行坐标,楚歌万分感慨:“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系统没说话,系统冷静地阅读着世界信息,看到宿主走到银行门口。
眼见着楚歌就要踏进去,系统说:“你想清楚了,现在回去找方烛还来得及。”
楚歌说:“方烛黑化倾向加深了吗?”
系统说:“你出山洞的时候就有点儿倾向了,不过后来消了。”
楚歌想了想,除了方烛临别的拥抱什么也想不起来,他也不想再自寻烦恼了,反正完美的解决办法就在眼前:“没关系,只要我不再和他见面,那就一劳永逸,一了百了。”
。
怀着对未来美好的期望,楚歌昂首挺胸跨步走进中央银行的大厅,在周围各种隐晦打量的目光里找到了兑换支票的地方,十分麻利地把支票递进了窗口里去。
工作人员皱了皱眉,只是碍于工作守则才没有将他轰出去,在拿起支票、看到其上的徽章标志后,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立刻变得慎重。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展开支票,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遍,有些无法确认,最后又拿去仪器上捣鼓。
楚歌耐心地等着,直到工作人员终于检查完了。他以为自己能够兑换了,没想到对方客气地跟他说:“先生请稍等,我需要请示一下。”
楚歌说:“好的。”
工作人员离开了位置,径直朝后面过道走去。楚歌猜测他可能是要去请示上级,难道是支票上零太多了吗?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过了一会儿,对方回来,后面还跟了个衣冠斯文的经理,面上带着笑,目光却有着隐晦的不屑。
楚歌直觉不对劲,这样的目光他见过太多了,就好像他是欺世盗名的骗子、不学无术的混混。
工作人员客气地跟他说:“不好意思,您的这张支票不能兑取。”
晴天一个霹雳,脑壳劈得焦乌,楚歌问:“为什么?”
工作人员说:“您的这张支票有点问题呢。”
楚歌感觉不太好,还是问:“……有什么问题?”
工作人员没说话,他后面跟着的经理终于开口了,眼神又是鄙夷又是不屑:“您把中央银行当什么地方了,假的支票还想兑取呢?!”
楚歌以为自己听错了:“假的?”
经理打量着他的外表,从被钩破的衣服到满腿泥的裤管,以为他还是要狡辩,语气淡淡的:“你拿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结果了……年轻人,劝你一句,别想着歪门邪道不劳而获,好好读书工作才是正经。”
。
骗子!无赖!人渣!
以上,是楚歌沦落街头后唯一的想法。
他满脸泪水,声嘶力竭:“我怎么就那么傻,居然相信她了呢。”
六月的街头,没有一丝温暖,楚歌的灵魂仿佛都被暴雨后的寒意给冻住了,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重创。
楚歌哭泣:“她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还是个孩子啊!”
系统说:“是哦,以后一起滚床单的孩子。”
楚歌不说话了,楚歌蹲在街角一把哆嗦一把泪,他万万没想到,他那个高傲到全世界都得跪脚下的姐姐,居然给了他一张假支票。银行的经理说那张纸从正面到背面,花纹、徽章、数额,就没有一个真的地方。
系统说:“你知道了吗,听听人家经理说的,别整天想着不劳而获,好好做任务才是正经的。”
楚歌瘫倒街头,生无可恋,他望着渐渐暗沉的夜色,仿佛看到了自己没有光明的未来。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他这么相信他姐姐,可是他姐姐……唉,不说也罢。
一个钢镚儿落到他面前,发出清脆的声响,楚歌望着眼前的小女孩,说:“谢谢啊。”
红裙子的小女孩塞给他一个刚剥开的棒棒糖,蹦蹦跳跳远去了。
楚歌舔了一口,甜丝丝的,有点像荔枝。他捡起来钢镚儿,快活地哼起小调,跟系统说:“统子,我发现人间还是有真情在。”
系统:“………………”五毛就收买的真情?
他眼睁睁地看着楚歌顺着来时的路七拐八拐,堪称奇迹地摸到了河边大桥下的桥洞边,觉得自己有些大开眼界:“你来这儿做什么?”
楚歌在桥洞里找了个干燥点的地方坐下,有一口没一口地舔着荔枝棒棒糖,跟系统说:“躲雨啊,这天色估计又要下雨了吧。身无分文,只能在这里躲一躲的啦。”
系统查了查天气预报,发现宿主还说对了。他看着盘腿舔棒棒糖的宿主,怎么看怎么落魄:“你也是可以的,三天就混到这种地步。”
楚歌说:“过奖,过奖。”
系统说:“剧情里这时候你还在家族里受气呢,你服个软回去也可以的,你哥还没那么心狠。”
楚歌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系统被他哽住了,无语了好半天,没好气地问:“……那你打算做什么,捡垃圾吗?”
楚歌深沉感叹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以前我还靠捡垃圾攒学费呢。”
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