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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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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说:“你不能让我进入一个稍微靠谱一点的世界吗?”
  系统说:“人渣中心的任务都是这样的,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楚歌叹了口气,道:“统子,再这么搞,我真的要申请换中心了。”
  过了会儿,系统说:“或许你还能再抢救一下。”
  楚歌摇头,道:“算了。”
  他好像是应该跟谢童解释的,如果好好想些办法,也应该是能够解释的过来的。
  但楚歌不想解释了,他觉得很累,很疲惫,说不出的倦怠。
  系统说:“他干扰到你的情绪了,楚三岁。”
  楚歌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
  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将近有十年的样子,全部都是陪伴着谢童度过,看着他由一个病骨支离的小小少年恢复过来,看着他青春盎然生机勃发,看着他长成一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大个子,看着他满眼的期待与希冀……
  从少年到青年,楚歌参与了谢童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亲手教导着他长大,看着当年病重垂危的孩子变得像今天这么优秀,纵使不谈后来的恋爱,楚歌也花费了无数的心力。
  他大概再不会这样参与一个人的成长了。
  也因此,感到了巨大的茫然与无措。
  “登出吧。”楚歌说,“没有什么意义了。”
  系统有一点纠结:“你现在……还没有达成登出条件啊,楚三岁,就算是紧急登出,眼下也不太合适的。”
  楚歌慢慢的说:“为什么?”
  系统说:“因为眼下还有挽回的余地啊,任务并没有失败的呢。”
  楚歌摇头说:“那就让他失败吧。”
  系统“啊”了一声。
  楚歌说:“我不想解释了,就这样吧。”
  。
  但说是这么说,系统也没有立刻打紧急登出的条子,劝他心怀宇宙,还是去解释一下,总之挽回了了事。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任务都做了这么久了,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失败吧?
  楚歌全当耳边风,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跟个老年人一样,彻底步入了退休生活。
  就这么过着,两人之间巨大的僵持,几乎是亲近的人都看出来了,更不要说与楚歌关系十分紧密的那些下属,想到谢童去查了什么,就觉得惴惴不安。
  。
  谢童如同往常那样,陷入了工作之中。
  他依旧看上去同平时那样,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面上的笑容,几乎完全消失了。
  日日都是低气压,只骇得跟着他的人心惊胆战,浑然不知道,以前一直都平缓温和的上司,怎么突然间会变成了这样。
  加班也是越来越晚,常常到深夜了,也还不离开,这样就拖着他手下的人,跟他一起在公司加班。
  众人叫苦不迭,终于有一天,有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凑过去,试探着问:“谢总,今天您还打算加班吗?”
  谢童蹙眉,松了松酸麻的肩膀,道:“准备一下,一会儿开一个会议。”
  小助理欲言又止。
  谢童道:“有什么直说。”
  小助理犹犹豫豫的说:“谢总,今儿可是您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啊,您就打算在这里加班度过吗?”
  谢童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日历,日日夜夜的泡在公司中,让繁忙的事务麻痹神经,他居然连纪念日都给忘记了。
  小助理说:“您整日这么待在公司里,忙的脚不沾地的,殷先生瞧着了,该有多心疼啊。”
  心疼?
  谢童无声的笑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怎么会呢,不过一个人形血库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把矛盾抖出来了……
  2017。9。5


第125章 ACT3·罪血
  125。
  底下有人来报; 宁舟想要见他。
  谢童启唇,干脆的就只有两个字:“不见。”
  谁不知道宁舟是楚歌身边最倚重的人,而谢童知道的比这更多; 他成为P型血血库、各种悲惨遭遇; 几乎是宁舟一手操办。
  特怎么可能想要见宁舟。
  谢童坐在宽大的皮椅间出神,他放弃了继续开一个会议的想法; 然而也并没有想要回家。
  他的生命中曾有绚烂烟花在夜空中绽开,无比的光辉灿烂后; 是一地狼藉的灰烬。
  电话拨往大洋彼岸; 他联系了索尔斯克亚; 表示自己想要知道一些当初有关于他父亲的事情。
  索尔斯克亚问,一消失就那么久,眼下突然出现; 是又想要加入组织了?
  是很早就拒绝的事情,那时候他打定主意要留在殷家,是以放弃了,眼下被再度问起; 谢童却说不清,内心是什么念头。
  他不想要留在这里,他只想把自己彻头彻尾的埋入工作中去; 然而陡然听到索尔斯克亚的问询,他却可耻的心动了。
  他只需要一句解释而已,只要一句就可以,然而那么久; 那么久……却一直都没有等来。
  办公桌上的相框中,拍着当初他们结婚时候的照片,楚歌牵着他的手,他站在楚歌的身侧,在纯白的西装与娇艳的玫瑰里,美好的就像一场令人沉醉的梦境。
  也当真只是一场幻梦。
  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罢了。
  为什么不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或许这样,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楚歌,都好。
  。
  时针走过了一格,又一格。
  窗外灯火阑珊,隐隐可见宽阔街道上车水马龙,谢童终于站起身,走出了寂寥空旷的办公室。
  外间灯火通明,休息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斯文俊秀的身影,戴着金丝眼镜的人抬起头来,正是宁舟。
  谢童挑起了嘴唇,形成一个颇为嘲讽的弧度:“怎么,宁助理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个时候还在做苦情戏?”
  宁舟丝毫不理会他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向来温文的眼睛瞧着他,溢满了失望、不屑、后悔、愤怒等种种意味。
  谢童尽收于眼底,心里的嘲讽意味更浓了,却更有一种无声的悲哀从心底浮起来。
  所有的人都觉得是他的错,是他不知轻重、无理取闹,那些什么都不知晓的人也就罢了,宁舟可是亲自操办了一切,竟然也这么看着他,仿佛自己没有一丝错误的地方。
  宁舟站起来,他的个头很高,视线与谢童几乎平行,他满面寒霜,声音刺耳:“谢童,闹脾气也得有个限度,你不是小孩子了。”
  谢童淡淡道:“你是什么人,也能够来管我?”
  宁舟反问道:“你又算什么?”
  谢童张口便要反驳他,但在触及到宁舟讥诮的眼神时,所有的话语都停在嘴边。
  他又算什么呢?
  宁舟讽刺的说:“既然谢大少爷觉得和先生结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如直接离了,我和先生身边的一众干将都会拍手称快。”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一点也没有保留的展露出来,似乎就像是在说,既然他眼下心有不甘,那不若直接斩断关系来的干脆利索。
  “先生一向都宠你,对你百依百顺,就算你现在去说,觉得自己委屈了,后悔了,想要分开……哈,先生也会顺着你的。”
  说是这么说,神情却越发的讥诮起来,带着冰冷的不屑与嘲弄。
  那样的眼神让谢童心中一窒,只要想到将要与楚歌分开他的胸口就痛到无法呼吸。
  低沉的声音凝着引而不发的怒气,谢童冷冷道:“不可能。”
  手指下意识握紧,触到了无名指上冰冷的金属指环。
  宁舟冷笑道:“让你离又不肯离,那你做出这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是想要给谁看?”
  谢童抿唇不语。
  “该不会是在高位上待久了,舍不得眼下的金钱与权势了吧?”
  那一声让谢童心中的怒气都熊熊燃烧起来,但转瞬,又化作了冰凉刻骨的悲哀。
  所有人都是这样看待他的吗?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刚好被看上了的小混混,人模狗样的站在了权势的高点,然而剥掉皮,还是在街头斗狠打架的少年。
  他什么都可以舍下,只是舍不下住在心里的那个人。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自己还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时光永远停留在他刚刚被接入殷家的那一刻。即便他当真只是一个廉价的、会活动的人形血浆袋,但那时候,楚歌眼里也就只有他不是吗?
  漫长而又无望的黑暗中,唯一一点光亮,却在其后的真相显露出来时,那么的让人绝望。
  有那么一瞬间,谢童都想要答应索尔斯克亚的话,放下在这边的一切,远走到海外去。
  他沉默着,终究不愿意开口。
  。
  宁舟看着他,眼底的怒火越发高炽起来,当初守在殷野歌身边的人,有哪个是赞同他跟谢童结婚的,不说当初的矛盾,单单说身份地位,那就是天渊之别。却被他力排众议,不顾反对的向众人宣告那就是他的伴侣,眼下也不过才一年呐,就变成了眼下这个样子。
  “做血库委屈你了?你当初被打了一剂Pandora,没有先生就是直接死的命……把你带回殷家,好吃好喝的供着,亲自带在身边养了十来年,又是把你送去留学,又是把你推进公司……”宁舟眼中满含嘲讽,“要是做一个从来没被抽过血的血库就可以获得这么多,恐怕大家打的头破血流都要争呢。”
  手指摩挲着无名指上冰冷的银色指环,谢童刹那间一窒。过往无数的片段在他脑海间浮现,过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眼前,温柔的、宽和的、纵容的……在他的记忆中,只要是对着他,便很少有过生气的时候。
  难言的沉默笼罩了四周,片刻后,谢童声音哑然:“他救了我,所以我就要心甘情愿的当一个人形血浆袋子吗?”
  内心在左右摇动,谢童痛苦的道:“难道不是先将我逼得走投无路,再对我施以援手……这不都是你们计划好的吗,现在来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宁舟冷冷道:“你会跟一个看不起的人形血浆袋子结婚?”
  那一声如同一道电光划过脑海,劈开了心中沉沉翻卷的乌云与黑幕,现出一丝雪亮的光芒。
  他摇了摇头,退后一步,喃喃道:“……但是他放火烧死了我的父亲,又逼得我的母亲染上赌瘾,那些都是在我去殷家前发生的,你没法否认抵赖掉的。”
  哪知听了这句话,宁舟却如同被激怒了一般,蓦地大步上前,伸手就要揪住他的衣领。两人刹那间交锋起来,宁舟完全不是谢童的对手,腹部被打了一拳,翻江倒海起来。
  偏偏宁舟却放声大笑起来,说不出的憎恶与怨恨:“冤有头债有主,烧死你父亲又怎么了,那都是他自找的,活该!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父亲当年做了什么好事!”
  谢童眉头深深皱起,寒声道:“什么叫我父亲当年干的好事?”
  宁舟冷笑:“你不是私底下很厉害吗,去查啊,找人去调查啊,问我算什么意思?”
  他痛的几乎都直不起腰,却强撑着抬起头,那里面深深的愤怒与怨|毒,就像隔着他看着什么人。
  谢童心中一颤,放开了揪住宁舟的手。
  他从未谋面的父亲,当初做了什么?
  。
  风从外部传来,带着湿润的、腥咸的气味,那股独特的味道,使人迅速辨别到,这里正在海边。
  或许并不是海边,身下在轻微的摇晃,似乎是在一条航行的船上。
  楚歌头痛欲裂,终于睁开眼睛,便察觉到自己的手脚都被困缚住了,以一个狼狈不堪的姿势,被放在冰冷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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