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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真的。
但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呢?当初能为了三百万接近他,甚至在他们在一起后仍是和同伴合谋企图杀了他,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如果当时不是夏林误打误撞闯了进来,杀手们碍于夏家权势无法及时灭口,后来又因为梁宇的周旋而接到命令停止了计划,估计梁瑾早在两年前就死了。
“陈橙,我不管你在我之前还用这招害过多少人,也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对我。总之,你走吧,要多少钱直说。我累了,不想再和你继续闹下去了。”
陈橙浑身一震,梁瑾带着自嘲口吻的语气让他心疼如刀绞,他从来没想过,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一种伤可以比物理的伤害更让人难以忍受。
“阿瑾,你别这样……”陈橙嘴唇微颤,看着梁瑾低垂着眼眸的漠然样子,他慌得连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我没有……我没有对其他人这样过。阿瑾,这里,从来都只有你。”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一双黑眸里满是慌乱。
“你信我……阿瑾,我从来没有碰过其他人。”两眼里盛满了厚重的水雾,陈橙睁大双眼,不让水滴逸出眼眶,然而眼前梁瑾的样子却还是变得模糊起来。
“我不要钱,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阿瑾,我只要你。”
“你现在不原谅我没关系,我可以一直等,我不会累。阿瑾,我会一直对你好,比你以前对我的好还要多。”
梁瑾听得有些茫然,这是他爱过的人,也许现在仍然爱。他愿意惯着恋人,只是如果连这都可以原谅,他又将自己的位置摆到了哪里?
“……我饿了。”沉默良久,梁瑾最终还是没有再坚持,他需要时间考虑。
陈橙心里一松,知道梁瑾虽然还未说原谅他,但起码暂时不再纠结要他离开这件事了。连忙道,“你等等,我去盛一碗小米粥。”
转身下床走出房间,陈橙抬手抹去眼睛里的潮湿,无意间瞥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指示灯在闪,他拿起手机,点开了一条新信息。
“代孕母亲已找到,和你有五六分像,米青液活度很好,完全能用,放心吧。”
陈橙忍不住笑了,将手机上锁放回桌上,他走到厨房盛粥,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变得轻快起来。
房间里,梁瑾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睁开眼,划开锁屏接听电话。
“阿瑾,我查到了,你家那口子现在确实是身家干净的,不过……”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犹豫,又带着几分小心,“我说了你可别生气,陈橙他……找了个代孕的女人,用的是你的米青液。而且……那女人吧,她……长得和陈橙像极了,我一会儿发图片去给你,你看看。”
闻言。梁瑾瞬间便拧紧了眉头,天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代替他擅作主张的人,再说了,陈橙现在算什么?还找了个和他面容相似的女人,这是想恶心谁呢?
梁瑾嗤笑一声,“别发了,我没兴趣,你想办法把那孩子弄掉。”
“啊?”对方吓了一跳。
“谁会要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梁家还丢不起这个脸。”
“哎呦……”那人嘟囔,“祖宗你可真能折腾,算了,我抓紧去电话,那女人听说还在等体检报告出来,应该是还没受。精,我帮你先拦下来。”
“嗯。”梁瑾淡淡应道,“如果有人问,就说是我的意思。”
“当然得说是你了,要不那人谁惹得起。”
梁瑾垂眸,和好友插科打诨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陈橙端了碗粥进来。
梁瑾起身吃东西,手机刚放下没多久就又震动起来,他低头看了眼屏幕,没说什么,又抬头看向陈橙。
陈橙见梁瑾不接电话,只是看着他,便扯着嘴角笑了笑,尽力掩盖住失落,“我去收拾一下厨房,一会儿再回来收碗筷。”
待人走出去后,梁瑾才接起电话。
一声大嚷传了过来,“我。操,阿瑾你那法国朋友是不是脑子有坑啊,喝醉了酒搁大街上就给我撒酒疯,死扒着电线杆不放。你赶紧给我过来,老子hold不住了。”
梁瑾忍不住笑了笑。
那法国佬是秦湛姘。头Branche的朋友,是和他一起来中国的考察团其中的一个,讲得一口流利的中文。结果后来Branche失魂落魄地回了法国,他却留了下来,并且死缠着梁瑾不放。
所以说,这是一个一见钟情的故事。
梁瑾本以为他是一时兴起,一开始并没搭理他,只是这都两三个月过去了,法国佬的热情却一点没减,成天围着他打转。
“行,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
“在崇福路,你赶快过来。”
梁瑾换上衣服,从衣架上拿过大衣套在身上就匆匆开门走了出去。
“阿瑾?”听到动静的陈橙连忙从厨房追出来,“你要去哪儿?”
“找一个朋友。”梁瑾说,“你一会儿收拾了就自己离开。”
“可——可是你都还没吃——”
“不吃了。”梁瑾打断他的话,“你都倒了吧,我不喜欢吃粥。”
陈橙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梁瑾却像是没看到似的,径直离开了家。
他沉默地看着被关上的门,心里一阵寒凉,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陈橙才走回梁瑾房间,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地把那碗已经凉了的粥吃完。
梁瑾赶到好友说的路口,老远就看见法国人抱着电线杆像考拉一样吊着,几个朋友无可奈何地围在周围。
他快步走过去,法国人仗着身高优势一眼就看见了他,顿时眼睛一亮,立马从电线杆上跳下来就要往他身上扑。
“等等,”梁瑾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大黄,你在那杆子上抱了多久?脏死了。”
法国人委屈地看着他,揪了揪自己一头漂亮的金发,“亲爱的,这是金色,不是黄色。”
“哦?你不喜欢我叫你大黄?”梁瑾挑眉,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好,Mr。Fe——”
“别别别!”大黄手脚麻利地脱了外套一把抱住他,连声制止,“别叫我的姓氏……多生分。”他哼哼唧唧地蹭了蹭,“大黄……大黄,也,也挺好的。”
梁瑾的眼里不由得染上几分笑意,和朋友打了声招呼,领着大黄上车。
刚关上车门,法国佬就不安分地越过操纵杆趴在梁瑾身上,连亲带咬地在他脖子上作怪。
“干什么?”梁瑾揉了揉他的头发。
大黄长腿一横便跨坐到他身上,梁瑾不得不再往后坐了坐,对方立刻得寸进尺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汪!”叫完一声,又埋头继续亲吻。
梁瑾微微仰起头,右手搭上大黄的腰,懒洋洋地笑道,“Mr。Febury,我知道你没醉,少装了。”
Febury动作顿了一下,泄愤似的在他颈侧咬了一口,“装什么?我早就想这样了,这不是喝点酒壮壮胆子吗?”
梁瑾静默了一会儿,抬头对上Febury翠绿色的双眸,心里有些异样,“大黄,你……”
“哎哎哎,你可别问我喜欢你什么。”Febury忙制止他,“你很好,我哪里都喜欢。”他嘟囔说,把头放在梁瑾肩上,像狗一样亲昵而依赖地蹭了蹭。
梁瑾不由得失笑,笑着笑着,却又叹了口气,“大黄,我曾经爱过一个人,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听他们说过。”Febury说,直起身来在他唇上一下一下的轻啄着,脸上却是愤愤的表情,“辣个碧池!”
“噗——”
梁瑾一下子没忍住喷笑出声,外国人就算中文讲的再流利难免也会带上口音,大黄还特意模仿了网络用语,听起来更怪异了。
Febury看他笑起来,眼里因为讨论起那件事的惆怅也消散了许多,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欲再让梁瑾伤心,Febury正想扯开话题,就听梁瑾说道,“大黄,我……我想忘了他,但是一个人好像又做不到。”他露出一个微笑,唇角的弧度让Febury不禁呆了呆。
“所以……”梁瑾抬手揽住Febury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炙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大黄……你愿意帮我么?”
Febury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梁瑾咬了下他的嘴唇,法国佬才嗷的一声,也顾不上回答了,急哄哄地把舌头探了进去。
这一晚,梁瑾当然是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法国人天性热情,毫不在意地跪趴在床上一边吻着梁瑾一边自己给后面扩。张,梁瑾不太适应法国式的深吻,皱着眉把大黄的脸推开,对方嗷呜一声,直接侧过头含住了他的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根根细细地舔舐着。
滑腻的舌头扫过指缝,梁瑾嫌弃地抽出手指,拉过Febury,“转过身去,我帮你弄。”
Febury傻笑了一下,梁瑾的首肯和难得的主动让他整个人快活得像是要飘起来一样,他依言背过身,专心地感受着心上人在他体内的部分,随即又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我……嗯,我应该录下来——唔……别……哈啊……那里……”
很快,叽叽喳喳个不停的法国人除了呻。吟以外再说不出别的话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当隔天陈橙看到两个人赤。裸着相拥而眠的场景时,一张脸顿时血色尽失。
Febury醒得比梁瑾早,或者说他一整晚就没怎么睡,法国佬苦逼地按着腰,谁说东方人家伙小的?他都快被操怀孕了好吗!
梁瑾听到开门的声音,困倦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Febury帮他拉好被子盖住被划了几道抓痕的后背,毫不在乎陈橙还在场就大大咧咧的起床穿衣,站到地上时腿软了一下,啪叽一声摔到地上。
“大黄!”被吵到的梁瑾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Febury一惊,登时便挺尸一样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等到梁瑾的呼吸声再次平稳后才敢轻手轻脚地站起身。
换好衣服,Febury绅士地对陈橙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坐到客厅的沙发上,Febury忍住后面的不适,硬是摆出一个贵气十足的端正坐姿,高冷地道,“真不敢相信,陈先生,在当初做了那种事后,你竟然还有脸回来缠着他。”
“这不关你的事。”陈橙硬邦邦地说。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Febury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不在乎梁瑾,可以,我却是在乎得很,不想看到他有半点的不开心。”
“谁说我不在乎他?!”陈橙冷声道,“你一个外人——”
“外人?不好意思,昨天我已经成功上位并且登堂入室了。”Febury得意地摇着尾巴,把自己从电视剧里学来的成语用了个彻底,“再说了,陈先生,你如果真在乎他,当初——”
“你别总是拿当初说事!”陈橙皱着眉,怒气勃发,“我有我自己的苦衷。”
“苦衷啊。”Febury摸摸下巴,“要不我现在打给你残废,再和你说对不起我是有苦衷的,你觉得怎么样?”
不给陈橙反驳的机会,Febury又牙尖嘴利地讥诮道,“真是好笑,打着真爱的名头就能为所欲为了么?陈先生,你自己说说,这么些天你缠着阿瑾,他面对你时可曾有过半分的笑容?如果和你在一起他不能开心,为什么你硬是要强迫他再次接受你?”
“陈先生,你难道真的不清楚阿瑾每次看见你时都会回忆起什么吗?他是个骄傲的人,你生生折了他的尊严毁了他的感情,现在才来道歉求原谅,你不觉得你很无耻而且自私么?”
陈橙想否认,他拼命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