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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一个多方折扣,原本是一百零九万五千的,先抹去零头,再来个对折,我们只收你五十万!五十万!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买的了那根吊……不对,那颗狗头!”
叶桐:兄台真是精明啊……我甘拜下风。
甄萍:面对这么漂亮清纯的妹子,也不见得你有一丝心软……是我输了,我小觑了你这样的男人。
齐清柔:看来萧少一定能够成就大业的。
决定了方案之后,几人立刻开车向齐家出发。鉴于他们这里是四个成年男人,一口气带回家,用清洁公司这种说法还真的难以信服,毕竟清洁公司的话不用四个老板亲自登门吧。
索性齐家的小区,萧家也有一处房产,因而便可以用其他理由圆过去。
齐夫人看着女儿身后的四个大男人,其中一个还是萧天,心里也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齐清柔便先开口解释:“妈,是这样的。我和萧天偶然碰到,听他说他成立了一家公司,还能看看风水。反正是熟人,我便想着带他们来看看我们家的风水摆设。”
齐夫人对风水这一说是将信将疑的,见除萧天之外,四个青年眉目间透露出正气,便收起疑问,就当是女儿带朋友来家里玩。
“那你们快请进,我去给你们准备些点心。”
几人走进了齐家的别墅房,看了一周,并未发现存在不妥之处。王彪和林飞在楼下呆着,齐清柔领着淮之恒和萧天上楼,在各处都未发现问题后,最终进了齐清柔的卧室。
齐清柔卧室的摆设清爽整洁,并不是那种粉粉一片、娃娃一堆的公主风格。萧天在各个角落查看一番,气馁道:“你说那个邪法师是不是其他什么手段?”
“也不一定。一些地方你还没看过呢。”
淮之恒微微一笑,从柜子中拿出一个上好的古董娃娃,皮肤晶莹,双眼灵动,穿着漂亮的哥特萝莉服。他食指一下一下的轻轻点在娃娃的眼球上。
“这个娃娃是哪里来的?”
齐清柔道:“哦,那个是我爸的朋友寄给我的,特别漂亮呢……有什么问题吗?”
淮之恒点点头,单手成勾,噗嗤一下便插爆了古董娃娃的一只眼。
噗嗤一下?插爆?这看起来真是玻璃的啊!
“运用从人身上盗来的眼球连接自己的视觉,再加上娃娃内部应该存在一个阵法,很好地隐藏了气息,倒是个聪明人。”淮之恒冷淡地在娃娃的脑袋里勾了勾,扯出一根神经,用指甲捏断。
齐清柔一下子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也就是说她平时一直被人窥视?她在房间内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到别人的眼里?
真是恶心!恶心得她想立刻锤爆那个狗逼的蛋!
“嘭”地一声脆响,娃娃在失去一枚眼球之后又被摔得七零八落,淮之恒倒是从娃娃的体内取出一撮卷曲的毛发。
“噫——好恶心哦!这是什么几把毛!?”齐清柔后退两步,那卷曲的弧度,粗糙的质感,莫非是……
萧天:你也说了是几把毛?
淮之恒闻言,顿时觉得手跟烧着一样恶心:虽然这其实并不是,但真的很像,相似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邪法师的术法本来就是邪道,天理难容,是最容易达成反噬效果的。我们可以用这个让阿肥试试看。其他不说,咒人这方面阿肥颇有一套。”淮之恒只用指尖捏着这一撮卷毛,如果不是他知道头发与B毛的区别,只怕他也会误会。
——这邪法师真是可怜,顶着一撮几把毛招摇过市。
……
“啊啊啊——”
远在另一处的邪法师捂着渗血的眼睛发出惨叫,眼球破裂和神经扯断的痛苦令他在地上连连翻滚。他怎么也想不到不久前才刚被反噬,这会儿便又被反噬了!
他现在要杀的人只要齐清柔一个,也就是说对面出现了一个高人,短短时间便令他接连重伤。
——该死的,难道是有一些隐居的老不死出现了?他得立刻离开这里才行!
邪法师狼狈地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收拢了一番包裹,准备立刻逃离。
……
在查明邪法师留下的线索之后,淮之恒等人便离开了齐家,走到萧家在此处的别墅里。
由于常年没人居住,别墅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家具,空空荡荡,地面上铺着一层灰尘。
将窗帘拉上后,几个男人连带着齐清柔也席地而坐。林飞用朱砂绘制一个法阵,让作为受害者的齐清柔盘坐在中间,其他三人则是端坐在四角,手中捧着拉住。
“要想最大化地实施逆咒之术,还是得靠你们借点气给我使一使。光靠学了没多久的我可做不到一下把他搞成太监……”
映衬着烛光,林飞面上的憨厚不见一分,看上去比邪法师还要像邪法师。
“首先,我们来玩个逆施的倒霉咒……”
……
邪法师将背包背在身上,急急地开了门就要往外跑,结果门被一阵风吹了一下,他的脚趾一下便撞到了门框上。
邪法师的面色顿时惨白,不过逃跑的事情可不能被耽搁。他扶着扶手三步并作一步往楼下又跳又冲,然后成功踩到了一块香蕉皮。
“biu”地一下,香蕉皮飞了出去,邪法师整个人与地面平行,哐当哐当便往楼梯下摔去。
他的屁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简直要立刻摔成四瓣!邪法师倒吸一口凉气,接连倒霉了两下,他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施了倒霉的咒了!
“艹!”
邪法师咬破指头,在手背上三两下画成一个符咒。符咒一下便定了型,连水洗都没法轻易洗掉。
与此同时,林飞手里头的那根烛火熄灭了。
“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他看出来了!呵呵,真当我没办法吗?老彪子,手伸过来!”
王彪乖乖地将一只手递过去,林飞从口袋中取出一枚粗针,一下就刺破了他的指尖,挤出一滴血珠,滴在他的拉住上。
烛火并没有熄灭,反而“嗡”地一声由橙转红,最后变成了幽幽的蓝色。
“现在诅咒的主动权落在老彪子你身上了,你想怎么整他就说出来。”
王彪闻言,亢奋地如同一只疯子:“那就这样好了,让他乘上一辆黑车,黑车司机把他绕到了荒无人烟的角落,和他来了一场刺/刀间的血拼,最后司机赢了,他被搞得半死不活后扔在了原地,菊花爆炸引来了发情的疯狗……”
甄萍侧目:这狗男人居然如此恶毒!
叶桐:好!害人精就应该被这样。
萧天、淮之恒:原来你的想象力这么出色的吗?
齐清柔:咳咳,做得很好,她这个善良的妹子都快忍不住同情对方了呢……才怪,真当她圣母再临?
……
邪法师走的匆忙,没有注意到手背的符咒在不知不觉间便失去了效应。他看到一辆出租车,暗道一声刚好,没有怀疑地坐了上去。
“麻烦送我到Z市,钱不在话下。”
“好嘞,钱不是问题,客人。”
司机在邪法师看不到的角落舔了舔嘴唇,险恶地笑了。
第102章
出租车缓缓地开着; 邪法师心情郁躁。这种吃瘪的感觉他真是许久不曾有过了,自从他那个压榨他的老头被他搞死之后,他向来都是无往不利。
可是在这种时候,他也静不下心来搞什么诅咒。毕竟这种邪门儿的法子万一出点岔子,就极容易反噬。他刚才已经经历了诅咒的反噬而身受重创,在没调理好之前可不敢乱来。
等他调理好之后,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该死,早知晓就提前把那个小丫头宰了!
……
“等等; 你这个诅咒生效太迟了啊,而且那个黑车司机留着就是祸害; 干脆一块儿解决了……而且路上这么长一段时间; 就这么干坐着一点都不刺激好不好!看我的!”
在厚重窗帘的作用下; 别墅内犹如黑夜,只有几根蜡烛闪着微弱的火光。
萧天清了清嗓子,平时说起话来清润的声线在念诵诅咒时犹如诗朗诵。
“搭乘着黑车的邪法师和淫邪司机; 会经过某个存在监控的角落,遇到一个持枪抢劫的罪犯,三人来了一场惊险的搏斗,司机和邪法师两个人渣当场负伤。最终两人掏出了身上所有的现金,而罪犯也坐上了车。然后罪犯口渴,淫邪司机便给他喝了加料的水; 罪犯倒地; 却不想罪犯的身上装了警方的追踪器……”
淮之恒听着,回过神来:“这一趟旅程简直比小说还要刺激; 既然如此怎么能够缺了我呢?我便结合阿天和老彪子的版本继续说下去。司机没有放过他们两个人,将他们两人都搞到菊花爆炸……结果引来几只发情疯狗。当警察赶到时三人纷纷付出了与他们罪行相同等级的惨重代价。”
甄萍:场景描述过分真实,她需要立刻吸一口香烛缓缓!
叶桐:嗯,都是罪有应得,干得好!
齐清柔:虽然很想叫好但她作为一个软妹子必须保持矜持怎么破……妈的刺激!搞死这三个贱人!
甄萍凑了上去,轻声道:“那个,齐清柔妹子,你刚才‘耶~’出声了……”
“咦,姐姐是不是听错了啊,我其实只是打了个哈欠。哈啊~你看,这里太黑了。”齐清柔俏脸微红,眼神纯真无邪,透露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软妹子”的无辜气息。
甄萍:别这样你再可爱我也不会被你糊弄过去的!那几个狗比男人的瘪我吃得够多了!
……
“砰”地一声,一颗子弹穿透了车窗,恰巧在邪法师的两腿间的车垫伤打穿了一个洞,距离唧唧只差一厘米!
只差一厘米,他就要成为全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
又一拳砸了过来,被一枪洞穿的车窗玻璃瞬间成了一个黑洞大的RBQ,一个拿着□□捂着脸的歹徒恶狠狠地看着两人。
“都别叫,也别想给我报警,都他妈把身上的现金交出来!”
黑车司机本身干的就是违法勾当,更别提他以前还做了不止一件恶事,搞了不少长得不错的男顾客……嗯,那些明知道不对劲的男顾客也不敢报警,毕竟菊花被爆这种事对于普通男人来说是无法言喻的耻辱。
说起来,他搞了这么多人,还从来没搞过劫匪呢。说起来这劫匪身材也不错,长得磕碜点,但不看脸也没事儿。再加上旁边这个长得凑活的客人,难道今天可以……
黑车司机低下头,眼中淫光大盛,顺从地将钱递了上去。
那劫匪见黑车司机这么上道,也不为难他,拿枪指着他的脑袋说:“Z市,不准报警,不然一枪崩了你。”
“放心大兄弟,我也不敢报警的。你倒是上对车了。”黑车司机从善如流地回答道,“我这车啊,没正经营业执照的。要是被发现了那这车就得被没收,我全身的当家都在这儿呢,晚上睡觉也经常睡车里头。”
“原来还是个开黑车的,这年头还开黑车,倒是真不容易。”劫匪嘿嘿一笑,将手里的枪转向邪法师的脑门儿,“钱给老子交出来,你的大包里头也不知道装着什么?”
邪法师现在也没法儿在这种情况下反杀劫匪,而他的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完全就是一堆废品。他将钱包里的钱递了过去,又老实地将背包也打开。
“艹!”劫匪收了点钱,来了句经典国骂:“你他妈原来还是个神棍?老子这辈子最鄙视的就是你们这种神棍了!坑蒙拐骗!”
那劫匪直接一枪托便揍在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