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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美人手腕跟着动弹了下,顺着从袖子里滑出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艾元明看他,“阿朗,你到底是人?还是迷惑人心的精怪?”他眼底的欲望浮浮沉沉,“不然怎么能叫我,日夜不寐的想你,一眼就能认出你。”
“上天将你送到了我的面前,我要为你打造最奢华的金笼子,你就是最珍贵美丽的雀儿,让我手把手教你。。。。。。”痴痴地笑了一声,“教你人世间最愉悦的享受。”
他却没注意,师南刚才还有些畏惧的眸子,此刻充斥着丝丝缕缕的杀意。
师南平生最大的危机已经浮现,只要艾元明出去说上一嘴,早晚有人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人族作为万物之灵,智慧不容小觑,必然有能毁灭他的能人存在。
这可不是单纯的换个人身,他被毁灭,一切都会终止。
——不能让艾元明说出去。
思量之下,他像是天真极了,好奇道:“小艾,为什么你不喜女子?”
还是周子朗时,他就是这么叫小艾的。
这无疑,是承认了他非人的身份。
艾云明见他有了感兴趣的意思,心里一喜,连忙给他灌输歪曲的理念,“女子有什么好的,不过是用来繁衍的器具罢了,你放心,等我有了孩子,我就去母留子,只宠你一个。”
………………社会主义马赛克………………
失灵时不灵的内力,颤了一下,终于动了。
床上的人忽的睁开眼,深厚的内力在经脉里猛冲直撞,束缚的绳索倏地炸开。
双腿用力,绞住猝不及防的艾元明,直接甩下了床,一头磕在床脚。
不动了。
仰面躺在地上的人,双目紧闭,面容痛楚,头颅下的地面渐渐渗出了一滩血。
师南还欲上前确定他的呼吸,门外听到巨响的家仆们,突然冲进来,看见这一幕,吓得脸色立马就变了,“公子!”
“公子出事了——”
“抓住这个女人!”
这里的家仆,很多干惯了强掳的事,身上都携有利器,此刻见主子生死不明,红了眼,拿出武器,就要杀了柔弱不堪的新娘子。
前一刻,师南凶狠地等着她们,大局在握。
高手的风范没保持几个呼吸。
后一刻,澎湃的内力又开始作妖,断断续续的,好像濒死的人,一口气接不上来就过去了。
师南看着面前明晃晃的利器些,面对致命的危险,心惧万分,吓得顾不得艾元明了,直往后退,“别过来!”
他害怕得颤了声,“有事好好说,别动刀子!他自己摔的,我什么也没干。”
家仆们愣了一下,互看几眼,觉得印象里的公子,荒淫无度身体早就虚了,也不是做不出这事。
但他们同时又想到,公子既已出了事,必然有人要顶罪。。。。。。
目光渐渐狠戾了起来。
师南整个人都快贴在墙上了,见气氛不对,真心实意地想哭了:“别砍我行不行,好痛的,我怕疼了呜。。。。。。”
生死攸关的事情,家仆没有怜香惜玉之人,挪动着步子。
离得最近的人神色狰狞,狠声道:“只能怪你命道不好了。”
话音落下,就挥动刀子插向柔弱低泣的女子。
电光石火的瞬间,女子裙下骤然伸出了条腿——这人猝不及防,比来时更快的飞了回去,撞到墙上,噗地吐口黑血,无力落地。
沉默。
死寂。
刚露出喜色的师南,体内那股子冒出来又匿去的内力,又他娘的没了!
他看着目光逐渐危险的众人,忐忑道:“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
“杀——”
“为公子报仇——”
“。。。。。。”师南白着小脸,上下牙关咔咔的打架。
完犊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费了一天的时间也出不来。
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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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情窦初开时
夜深人静; 艾府乱做了一团。
只因备受宠爱的小公子艾元明; 在新婚之夜被新娘子重伤; 人事不省。
因为伤重; 没敢移走艾元明,大夫们围在床前忙个不停,额上冷汗淋漓。
本该洞房花烛夜的新房里; 气氛凝住。
还能站着的几个家仆,青紫着脸,一副撞了鬼的表情,给艾太尉夫妇叙述发生的事。
“老爷,那新娘子邪门的很,长得很艳丽,柔柔弱弱的,结果一边哭着一边下手狠绝,我们实在打不过,让她给。。。。。。跑了。”
“啪——”
说话的人被打得偏过头去,脸更肿了; 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废物,人都抓错了,”素日在朝堂上端着笑脸的艾太尉; 此时气得胡子都立了起来,“李家的女儿相貌清秀,根本不是这个人!”
旁边眼睛红肿的妇人恨恨道:“我儿要是出了问题,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家仆们以头撞地; 噤若寒蝉。
这时,艾府的管家突然闯了进来,大喊:“老爷!”
艾太尉见到心爱的小儿子成了这副模样,心里刀割似的难受,转头见管家一副惊骇莫名的表情,神色不愉:“什么事?”
“江。。。。。。江。。。。。。”管家哆嗦了半天,翻来覆去重复那一个字,听得艾太尉起了火气,“姜什么姜,说不清楚就滚!别碍了我儿。”
话音刚落,半开的门被人踹开,门板哐当碎成了几大块,吓得大夫们手下一抖。
艾太尉勃然大怒:“谁?”
带着面具的司景明幽幽地出现在他面前,哑声道:“抢来的新娘子在哪?”
艾太尉的怒火仿佛被冰水扑灭,浑身冰凉,“江阴王。。。。。。。”
司景明逼近,一字一顿问道:“他在哪?”
与英郡王做了以酒肆信号为见面的约定后,他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背后的酒肆快要打烊,他才动。
第一件事情,就是买下了那家环境并不算好的酒肆,为了保持原样,还继续雇用了以前的伙计。
伙计装了很多壶酒,用红绳系住壶口,放在特别显眼的位置,一手就能拿到。
这样就算那个人只是路过,看见这么多红带子系住的酒壶,也会生出想法——不如见个面吧。
独自回到江阴王府后,总是在失去的司景明坐立不安,又开始担心,他到底在做什么事情,会不会有危险,为何扮做女子逃出莳香馆。
心里那种想要掌控一切的不安感,几次让他忍不住出门找他,又怕他知道了生气。
最后司景明向自己妥协了——我就远远地望着他,不干扰他,他不会知道的。
于是派了人,查探阿南走后的动向。
结果打听到了这么个结果,被艾府的人抓走了。
充满灰色气息的黑眸,从战战兢兢的艾太尉身上移走,落在房内唯一的床上。。。。。。像是激烈的发生过什么的凌乱床榻,垂落在床沿边上的金链子,还有那口敞开的,散乱着各种道具的箱子。
脑中名为理智的一根弦,骤然崩掉。
“我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司景明红着眼,看向昏迷中的艾元明,“你竟敢碰他——”
妇人的凄叫声,艾太尉的痛嚎声中。
司景明出现在艾元明身旁,没人拦得住,像捏死一只恶臭的虫子,直接。。。。。。拧断他的脖子。
老大夫们目睹艾小公子断气的全程,嚇得瘫在地上,腿直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艾夫人亲眼见到小儿子落的如此下场,发出凄厉的惨叫,拔出头上的簪子,就要冲过来与司景明拼命。
理智尚存的艾太尉拦住她,咬紧牙关,“来人,把夫人带下去!”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门外的人听见。
守在外面的家仆毫无动静。
反而进来了群身披铠甲的侍卫,封住唯一的出口,并控住在场的所有人,随后望向司景明。
卫四唇色似血,禀告道:“艾府上下已全被控制。”
艾太尉闻言,惊怒的神色瞬间变成了恐惧,指着他哆嗦道:“江阴王,你、你过界了,你简直是胡作非为!”
“所有人带下去,”司景明根本听不进他的废话,死死盯着床上的物件,墨色的眸底凝起了阴云,“一一审问,凡是碰了他的,全部处死。”
还站着的,躺着的,无论清醒与否,都被卫四他们拖了下去,艾太尉是最后一个。
他心知今晚在劫难逃,精神崩溃,再也撑不住了,瘫坐在地,嘴里喃喃:“恶鬼。。。。。。你就是恶鬼!”
看着仿佛玉面修罗般,周身散发寒意的司景明,恶从胆中起,“纵使我儿动了你的人,其他人也是无辜的。”
艾太尉忽然讥笑了起来,“江阴王啊江阴王,我艾府上上下下一同送死,你呢?”
“你如此张扬跋扈,滥杀无辜,终有一天,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何其惨淡!”
诅咒声声入耳。
司景明站立许久,几乎到艾太尉骤然生出的胆气,即将散去时,开口道:“你错了。”
若是从前,他只会杀了口出恶言的人,但如今,他立马想起了那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还有那双眼波闪闪的眸子。
“有人在意我。”
有的情感,无需言语,眼神的每一次碰撞,情不自禁露出的笑,和分离前欲语还休,心疼又不舍的眼神。
所以才会放他走,让他去做想做的事。
每当司景明生出桎梏的冲动时,只要看着那样的眼神,什么灰暗的念头都没了。
像是黑暗中有一条散发着微弱星光的线,从他的身上开始延伸,在快要被吞没时,逐渐勾勒出一道星星点点的人影轮廓。
命运抛弃他大半生,终于眷顾了他。
恰在此时,刚审问几句,就得到了重要发现的卫四,忽的走了进来。
司景明撩起眼皮看他。
卫四却反常的迟疑了,一脸被覆灭了世界观的表情。
第二次看见卫四这副神态,上一次还是谈及英郡王异常的时候。。。。。。
天边挂着的几颗疏冷的星子,明明灭灭,像是预兆了什么。
司景明脸上终于有了波动,“问出了什么?”
卫四默然道:“是他。”
司景明继续看他。
不知他们打什么哑语的艾太尉被带了下去,卫四跪下,沉声道:“艾元明随身伺候的小厮,一直守在门外。”
“王爷放心,师公子没有受到侵犯,安全地逃出去了,只是——”
听到前两句,司景明绷得直直的脊背,终于松缓下来,然而他注意到,卫四话中的成为,很快又立直了,鼻尖的红痣像是有了光泽,变得殷红。
“你叫他什么?”双目定定的落在卫四身上,鸦睫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确切的神情。
卫四低头道:“师公子当着艾元明的面,亲口承认曾是周子朗的身份,周子朗的事迹属下略有耳闻,确实和庄河的情况一样,性格大变,一月后恢复正常。”
“种种事迹都指向一个不可能的事实——”
“英郡王,就是师南。”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
卫四说完了这句话,就不敢抬眼看司景明,他揣摩不透王爷此时的心情。
震惊?还是愤怒。
自从遇见师公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