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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
“……”没料到记零枫这样说,他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往后退,脚就往记零枫身上招呼。
比他还流氓,这人哪儿来的!瞪着没有躲开的人,风暝月挫败的仰头,“牛逼啊记零枫,流氓话都说的那么麻溜!”壮士扼捥,他觉得他上了贼船。
“阿月,你腿上的伤痕去不掉么?”每次目光触及,都觉得很焦躁,似乎自己的东西打上了别人的烙印。
“有功夫关心我的腿,还不如看看你身上到底沾染了多少灵气,我这身体可是灵气储蓄库,皇城那些人现在都把你的将军府包围了,你还不着急?”白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风明月咬牙切齿。
“灵气融合了噬魂掌的气息,方才我抽那两个恶灵,就是因为带着灵气他们才……叫的那么惨。”总之他身上有他的气息,求之不得,为何要解决掉?
带着净化能力?他怎么不知道灵气还有这种用法。
记零枫掌心凝聚着一团黑气,上面缠绕着浅浅的白色,上面带着灵魂的嘶吼,战场上收集的魂魄,可比那些人要好的多,血气方刚。那些死去的将士,也乐意跟着他,为了下一场战争的胜利,谁不愿意不死?
只是这天下,他依旧不知道为何征战,为了凌云?若是那般他也不会爱上一个嚷着收复凌云的男子。但是他却渴望战争,至少鲜血让他更清醒。
“不愧是征战八方的镇远将军。”那灵魂的锋芒,还有斗志。
相比之下,风暝月觉得自己是个菜鸡,就越若羽和玉云觉得他能帮他们统一天下了。他又不是……司马懿!
记零枫把手送到风暝月面前,轻声道“看,上面的灵气是阿月的。”
“你偷了我的灵气还这么开心??”挽起袖子,风暝月多想奏眼前的男人,他每天辛苦攒的!
“算了,回将军府,去见凌云王。”时间到了该做的还是要做。
“你是不是有什么着急的事要做?”记零枫收起掌上的黑雾,他总觉得,风暝月哪儿不对,却又说不出所以。
看似慵懒,却没有停止过修炼。看似不在意,却无时无刻留意着什么,太过清醒冷静,即便是祈月祭祀,这样的心性,怕不是这个年纪能有的。
“……没有吧?”有什么着急的事?
他没着急什么?若说回去以前是有,只是如今他再次陷入纠结,记零枫看穿了什么?或者他表现得那么明显?
“做什么?”忽然被压在地上,就不怕他脑袋隔着石头么!
“阿月,你是不信任我么?那你知道常莲那般血祭的方法么?你告诉我。”
“嗯?”这话怎么说?不信任他能让记零枫知道自己的情况么,除了他来自别的世界,这个他无法开口,不是修真界而是二十一世纪……
看着近在迟迟的脸,眼中是他看不懂的着急。
“告诉我,那样你就能信任我。”
不信任?风暝月皱眉,他蹭想过,即便记零枫与祈月对抗,他都会保这个男人周全。可如今他说他不信任他,怎会?
“你又在走神,你走神太明显了!能不能不要想别的事。”
……嘴角咸的,泪是咸的?记零枫哭了?他没有想别的事,他是在想他的事啊。瞪大眼睛,风暝月忽然窒息,那种突如其来的痛,仿佛将他生命扼杀。
哭……哭了……怎么办!!!怎么……脑海里闪过季暮枫在海边找到离家出走的他,那张脸,是责备疼惜。
“别……哭,我……”手小心的拭去记零枫脸上的泪水,沉寂许久的心不断的抽痛。他倒是明白,当初他若皱眉,那人便无声的拥着他。
总会有一天,轮到他疼惜他。
将记零枫脑袋扣进自己怀里,感受到胸口衣衫的冰凉“凌云大致将逝,你有什么打算?”作为凌云将军,定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与我何干?”他一直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谁的生死与他何干?
“哈哈哈,好一个与我何干!那凌云王听了定会哭的。”
“记臻早死了”
听到这话,风暝月拍着记零枫的手停了下来,似乎在确认对方是否说真的,一个皇帝,早死了还没人知道?
而且记零枫说这话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就像今晚他不想吃青椒那么简单。
这凌云到底发生了什么?还真是有趣,若是那群三番两次给他这差不多一年来下绊的大臣知道自己的王已经不是原来的了,不知道什么表情?
“所以我才让你少进宫,那人看你的眼神……”
眼神?难道不是因为他像心阑的原因?
“记臻不傻,无意中知道母妃的事,边疆便是我的归处,不过也好,我也不喜欢呆在凌云城。若不是记将军视我如己出,我未必活得到今日。”自嘲的哼了声,记零枫蹭了蹭。
“你怎么知道现在的凌云王不是真的?”他怎么觉得这样说话很难受,躺石头上,身上还
压着个人,那人还不时的蹭。
“长公主来之前便不是了,只是那时候记臻偶尔还能清醒几分,从小一起长大,我又怎会
不知哪个是真的?不过他倒精神被吞噬依旧没有任何悔意。”
“倒是听说了些”
☆、第 90 章
凌云尚武,凌云皇帝自然也对武功专研有一套。新皇记臻登基之时,正值年少,热血方刚,收复了凌云周边许多弱小国家。只是这些国家的男性却在劫难逃,被抓起来的,并非是去做奴役,而是被记臻编入特殊队伍。
本就没什么武力的,直接喂了药成了死士,若是撑得过去的,便留着,至于撑得过去,这考验内容没有具体说法,只知道,凌云王有一只军队都是死士。存活率这么低……
“你的噬魂掌……”若是两个联系在一起,那么……
“唔”风暝月垂下眼帘。微微张嘴,只是这小小的动作却像是在纵容记零枫的掠夺。
在他以为他估计要死在一个吻里的时候,那人才舍得分开。那银丝还挂在嘴边,显得格外……。
“我是那些人唯一活下来的”咪起双眼,轻轻舔了舔唇。
红润的薄唇,加上记零枫的动作,风暝月偏过头。果然和他猜测的那样,记臻盯上了记零枫。
“为何不看我?”
风暝月发现,最近记零枫越来越敏感,稍不留神,他脑海里就是一片生离死别的情绪。
清风拂过,带着些许花香。
实在被盯的无可奈何的人把头转回来,脸上带薪红晕。“满意了么?!”他半天没让脸上
热气散散去,只因为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
看对方呆愣,风暝月趁机两人推开,起身。地上隔得慌,两个人的重量都在他身上!
“阿月”
“嗯?”
“阿月,好看。”
轰,活了两辈子的风暝月都没有脸红,这会儿他真……他克制自己不去看记零枫,但是他说那句话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便看到记零枫微微侧着头,脸上带着傻笑,眼睛亮晶晶的,平日冷峻的脸仿佛春暖花开,……这个男人……
捧住那张他忘不掉的脸,在额头用力亲了一下“既然你夸我好看,那不能白夸。”松开手
,风暝月手上多了一把剑,虽然还是有些嫌弃那把过分夸张的佩剑,他还是抽出剑,把剑鞘扔在地上。
没错是扔,目不斜视。不是他败家,而是这把过分华丽的剑,让他想起越若羽送给他的神情,还千叮万属,就算缺钱也不能卖掉……
“阿月,你这把佩剑上的石头价值连城呢。”看到风暝月嫌弃,便以为他不懂得。
“价值连城我也卖不掉,越若羽说了,不能卖,我都这样摔他多少回,还真都没掉一颗。”手上挽着剑花,不能换东西的物品没价值,他又不是古董收藏爱好者。
“你会用剑?”
“不会,打架我是不会,不过……”轻轻转了个身,风暝月再退后几步“不过,我会舞剑
。”
表演的时候练的,虽然抵不上专业的,但是他确实很喜欢那段剑舞,直至今日,他依旧记得清楚。
清风薇扬,竹林间,一袭白衣,青丝如墨,风暝月一直觉得自己穿不出白衣的气质,兴许只有他自己觉得罢了。镜总喜欢给他准备各种白衣,他觉得难洗,虽然这么说,看着镜的眼神,他还是乖乖听话的穿上。
剑舞招式算不算阴柔,风暝月身子纤细,合着身姿,多了几分飘渺如仙。若不是记零枫知道那人是他,在这山林间,有幸目睹这舞姿,定以为仙人下凡。
剑划破空气得声音,白衣拂过,那人双眸含笑。
脚尖隐隐作痛,风暝月轻笑,想起那童话故事,就算此情此景,他依然觉得美人鱼大概是
个傻子,但是也不能否认,他也是,因为他就在干这事。依旧不知道是谁把他的脚折腾成这样
,不过他也没有追究,就怕答案太苍白。
一声闷响,记零枫倒在地上。收了剑,风暝月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
“还真是有点心虚,醒来肯定会不高兴。”盘腿坐下,风暝月深吸一口气,在周围下了结界,闭上双眼。
“第一次看到你主动找我,不知何事?”
玉云依旧抱着琴等他,有时候他想问问,那琴重么?但是总觉得这么问很蠢。
“……”他要怎么开口来着?风暝月抓了抓头。
“还有你无法开口的事?”
“你还真了解,是记零枫,他身上沾染了我的灵气……”说着耳根红了起来。
玉云沉默半响,上下打量着风暝月然后似笑非笑。
“有什么就说,你这表情这让我背后觉得阴森。”
“我一直以为,你的心上人是皇上,没找到是那位将军。”
风暝月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玉云有这样的想法,大概是他看越若羽的眼神?那个人和他……
“皇上是有妇之夫,你是不是思想开放过头了?”
“非也,人的生命短暂,修行者却漫长,若是有一人相伴,怎还会要求对方是男是女。”只怕有人一生都未必遇到。
“噗,我不是修行者,兴许我比普通人还命短。”将身后的头发拢到胸前。
那青丝看上去乌黑如墨,手轻轻捧起“破”话音落,那如墨的长发渐渐变灰,颜色变浅,中间夹杂着银丝。
“你还真不爱惜自己?”玉云皱眉,看着脸上依旧年轻的青年。
“求知欲太强,话说我们别转移话题,为何记零枫会染上灵气,你再不回答,外边他醒了,可能要生气了。”反正头发白了回头他研究一下染发剂就好。
“你们的气可能有共鸣,所以他才会沾染上,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可以进行修炼,但是他一身的功夫,恐怕会有影响。噬魂掌极为霸道,若是练了别的,会反噬。”
“会不会是……”掌心一簇火苗“这些天,发生了点事,用它杀了几个人,然后,似乎那红色更艳丽了。”
“业火是邪火,吞噬魂魄自然会有变化,你若是驾驭不住,便少些使用,当心他把你也了。”后退几步,玉云淡然道。
“嗯,记零枫的事你帮我留意一下,出去以后恐怕不能常找你,凌云城有禁忌,我先走了。”既然没有问题,那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你的腰不疼了?”正当风暝月要离开,玉云小声问道。
“轰!”一个火球飞向玉云“死老头,你他妈别问有的没的。”他好不容易才忘记这事,偏偏有人不让他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