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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亲上扎西的脖子了。后来他再想要多亲,扎西就显得有些紧张了。
他没尝过这种滋味,也没听说过,心底还是觉得太逾矩、太违背常理。虽然他不说,但是萧陟能感觉出来,只吮了吮他脖子过过瘾,便放过了他。
只是之前在仁增家睡觉那晚,扎西都是全脱了衣服的,这会儿跟自己睡反倒不全脱了,非得留着那件长至小腿的贴身藏装。
白色的缎面,倒是很像睡袍,穿在扎西身上也很漂亮。可是萧陟更喜欢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便忍不住逗了两句,结果逗得扎西钻进被窝后就裹紧了被子,连跟自己挨着睡都不肯了。
等扎西穿戴好,再回到院里时,萧陟已经把木柴都劈完了,柴火堆码得高高的,都超过围墙了。
扎西佩服地看着萧陟:“你劈得真快,还劈得这么整齐,灶神一定喜欢。”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拿起扫帚打扫地上的木屑,萧陟则拿起簸箕,蹲在地上等着扎西把木屑扫进来,一边同他聊天:“灶神?你们也有这种说法?我们汉人也有灶神呢,叫灶王爷……”
阿妈和康珠端着饭食、茶和酒摆到天井里的木桌上。康珠姐姐看了萧陟他们一眼,奇怪地问阿妈:“他们在聊什么呢?”
阿妈认真听了听,“好像在说汉人怎么过年,贴对联什么的。”
一提汉人,康珠神色顿时暗淡下来,怕阿妈看出异样,才勉强摆出个笑脸:“扎西平时比牦牛还沉默,跟这个汉族朋友倒是聊得很投缘。”
阿妈看看他们那边,也笑起来,然后招呼他们过来吃早饭。
两人吃过早饭,阿爸他们也起来了,德仁阿爸叮嘱了扎西一些事,阿妈和康珠则拿了大包小包的吃食,栓到两人的马上。
扎西和家人们一一道了别,就和萧陟骑着马出发了。
走出村外,去往牧场的方向就只有马踏出来的小路了,周围绿草茵茵,天地广阔,两人不自觉就由慢走变为疾驰。
“萧陟!咱们赛马吧!”扎西的声音从风里透过来。
萧陟偏头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把身子压得更低,用马鞭拍了下马屁股,立刻超了扎西一个马身。
扎西惊讶不已,忙也拍了下自己的马,追着萧陟的马蹄印疾驰而去。
“扎西!兰猗!还记得我们以前也这样赛马吗?”萧陟回头朝他大喊,或许是此情此景与记忆中的某刻太过相似,让他十分感性地眼眶发热。
那时候自己是贩卖毛皮的商人萧九,他还是梨园红人兰老板,一个不小心,两人就暗生了情愫,才有了后来的这些生死与喜悲。
扎西耳畔都是风声,朝他回喊:“你说什么?”随即大笑起来,“我超过你了!”
萧陟也朗声大笑起来,一夹马腹:“看我马上就能追上你!”
两人就这样一路比着赛着,终于到了牧场。
牧场的男人们大老远就看见他们两人是赛着马过来的,有按捺不住的,也翻身跃上马背,疾驰着去迎他们,几匹马围着扎西和萧陟,将他们迎到大家搭帐篷的地方,大家说笑着翻身下马。
罗布阿爸已经得了消息,从帐篷里出来了,他身旁跟着其珠,大獒犬欢快地奔至扎西跟前又要往他怀里扑。萧陟一个跨步挡到扎西跟前,又被其珠舔了一脸口水。
扎西同罗布阿爸拥抱了一下,然后从马上取下酒桶,说是要请大家喝酒。
立刻有小伙子不客气地把酒桶抢走,大喊着:“康珠亲手酿的酒,我要喝第一口!”马上就有别的青年同他去争抢,几人闹成一团。
扎西和萧陟笑着看了一会儿,也没管他们,同罗布阿爸说明了来意。
阿爸显得很高兴,“我回去也好,可以帮你……德仁阿爸干些活。”
扎西暗笑,朝萧陟递了个眼神,两人都明白,罗布阿爸分明是高兴能回去帮阿妈干活。
他们这里农田面积都不大,种田便算不得重活,所以都是女人的工作,全村只有扎西他们家的男人会帮阿妈和康珠姐姐种地。
扎西跟萧陟说过,以前因为阿爸他们总帮阿妈干活,还受过村里其他男人的嘲笑。
后来有人因为这事笑话阿妈,一直沉默的罗布阿爸就跟他打了一架。那人还叫来自己兄弟,德仁阿爸和强巴阿爸也去了,两家的兄弟大干了一场,把那家的人打得好几天下不来床,后来就没人敢再说闲话了。
萧陟当时还暗想,这里解决事情的方法倒是很简单,逼逼两句就动手,打服了就不会再逼逼,他喜欢。
罗布阿爸把牛群的事务同扎西交代了几句,就骑着马走了。
之前抢酒桶的年轻人笑着顶了下扎西的肩膀:“扎西,邻村的卓玛姐妹来这边扎帐篷了,你要不要去试试?次旦、多吉、甲让还有索朗他们都去试了,全都被赶了出来,索朗还差点让她们的狗咬了屁股。”
索朗立刻扑了过来,大喊:“你连去都不敢去,要是你去,肯定也会被放狗咬!”
一个黑脸的年轻汉子大概也是被这对姐妹花放狗咬过的,颇为不忿地说:“她们把帐篷搭在咱们村的牧场上,可又不让咱们村的男人们去钻,谁去都放狗咬,太过分了!”
立马有人哈哈大笑,“你长得跟个牦牛似的,人家姑娘当然看不上你。要是扎西去,她们肯定愿意,是不是扎西?”
扎西没理他们,反而不好意思地看看萧陟:“他们胡说的,我不认识那对卓玛姐妹。”
旁边立马有人接口:“你不认识她们,她们可认识你啊!你之前去她们村子画过唐卡的,她们见过你!哎,看来真是这样,她们肯定就是为了你才把帐篷搭这里的!扎西,你去试试吧!那对姐妹比格桑花还要美,她们是要一起嫁人的,你要是能娶了她们,可就有想不清的福气了!”
扎西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生怕萧陟会多想,有些着急起来,微微抬高了声音:“别乱说!谁愿去钻帐篷谁去!反正我不去!”
年轻人们都一愣,萧陟忙打圆场:“我们带过来的酒桶呢?快来喝酒吧!还有热乎的炸奶糕,赶紧趁热吃了!”
大家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萧陟身上,这些男人之前没在村里,没见到萧陟,都以为他是附近村的人,问他:“你知道那对卓玛姐妹吗?要不要去试试?”
萧陟无奈地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有心上人了。”
扎西脸上暗暗发烫,把康珠姐姐做的炸奶糕丢给那帮人,骂了句:“真是一群发/情的牦牛!”然后就拉着萧陟进了自家帐篷。
扎西家的帐篷是厚重的氆氇和结实的牦牛皮子缝成的,又挡风又保暖。
白天的时候,帐篷的门帘都是打开的,扎西却在他们钻进帐篷后就把门帘放下来,还嘱咐其珠守在外面。
帐篷里光线顿时暗下来,扎西立刻有些着急地捧住萧陟的脸亲上去,含着他的嘴唇,有些讨好地吮着。
他所有的技巧都是从萧陟那里学来的,这一世的兰猗于这方面似乎有些笨拙,也或许只是因为过于羞涩,唇舌在主动和犹豫之间来回摇摆,让萧陟忽上忽下,被撩得心痒难耐。
萧陟难以抵抗地反客为主,直亲得扎西眼里都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才松开。
扎西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有些委屈地说:“你别去钻帐篷。”
萧陟登时失笑,原来是吃醋了啊!
他在扎西腰上胡乱揉着,又起了逗弄的心思:“说起来,我连钻帐篷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呢,你给我讲讲呗。”
扎西现在一看他这眼神就知道他是故意在逗自己,微微涨红了脸,却还是老实地解释道:“就是……没结婚的男子,可以去钻没结婚的女子的帐篷……如果女子愿意,两人就可以在帐篷里……在帐篷里……”
扎西说不下去了,萧陟已经将他整个揽进怀里,手也从藏袍的前襟伸了进去,隔着缎面的贴身衣服轻轻抚摸着,声音也变得又低又缓:“在帐篷里,怎么样?是不是干我们现在干的事?”
扎西让他揉地浑身又热又软,无力地倒进他怀里,这次却没有推开他,由着他把里衣的扣子解开两颗,火热的手掌探了进去。
肌肤一相触,扎西竟然被烫得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他自己听到后顿时臊得从额头红到胸前,萧陟一边摸着他,一边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下面柔嫩的肌肤粉红一片,呼吸顿时也加重了:“你可真容易害羞。”
这样一说,扎西更是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
可萧陟刚吃到甜头,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还忍不住继续问他:“我现在算不算钻了你的帐篷?是不是,可以对你做那种事了?”
扎西猛地推开他,萧陟没有防备,被他推了个跟头,还以为扎西生气了,忙爬起来准备去哄。
却见扎西脸上红得要滴血,眼睛眨动得很快,却还在勇敢地直视着他:“这里不行……都是人……等以后吧……”
萧陟顿时喜出望外,把衣衫不整的扎西搂进怀里,在他脸上“吧唧吧唧”地亲着,“你不害臊了?”
扎西任由他亲,两手还环上他腰身:“还是有一些……但是看你好像很喜欢那种事……”
萧陟爱他爱得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叼起他脸蛋上一小块肉轻轻地磨了磨,又使劲舔了两口,轻声问他:“你真的愿意啊?你知道怎么弄吗?咱们两个都是男的,得……你愿意吗?”
扎西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太懂,我没跟别家的阿哥们钻过帐篷…… 男人和男人……就更不知道了……”
萧陟嘿嘿地傻笑:“都交给我吧,我懂。”然后又臭不要脸地加了一句:“我技术可好了,肯定能让你快活。”
扎西脸上更红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怎么会那些的?”一边问着,一边又为自己的小心眼儿羞臊不已。
萧陟这么优秀,肯定已经和别人……这种事在草原上是极常见的,婚前的男女怎样玩乐都不为过,可是他一想到萧陟曾经这样抱过别人,心里就酸涩得难说。
萧陟哈哈大笑着在他脸上又“吧唧”了好几下,“放心吧!我只钻过你一个人的帐篷!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你要是再吃醋,可就是吃自己的醋了!”
第151章 世外桃源
两人在帐篷里腻乎着; 突然听见守在外面的其珠吠了几声,然后就听到有人站得远远的,朝他们喊:“扎西啊,你大白天的怎么还把帐篷帘子放下来了?”
扎西手忙脚乱地从萧陟身上爬起来,红着脸朝外面喊了一声:“你们一个个都跟发了情的牦牛似的; 成天就知道钻帐篷,我不放下帘子怕被你们的骚气熏了鼻子!”
外面的人明显地一噎。
萧陟绷着嘴唇使劲憋笑; 没想到总被自己逗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的扎西,对着别人的时候; 嘴皮子竟然这么厉害。
帐篷外的人气咻咻地说:“我说不过你!你们就躲在帐篷里偷懒吧; 我们可要去河谷放牛了!你再磨蹭就赶不上我们了!”
扎西一边整理自己的衣领; 遮住被萧陟啃出来的红印子; 一边高声道:“你别管我了; 我们去山上!”
帐外又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去那么远做什么?山上多冷啊; 风又大!河谷里又不是没草,干嘛去受那份罪?”
扎西又抹了抹嘴上的水渍; “我带我朋友去泡温泉!”
萧陟本来也在整理衣服,一听这话登时激动起来,搂着扎西又是一顿猛亲,把他刚擦干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