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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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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东西亦是来自故都,每每看到都会让他涌起深切的怀恋和悲叹之情。可是这会儿,看着这些精巧的玩意儿,这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财力才能做出来的小东西,正尖锐地提醒着他,他的故国是为何落败,为何以多于北漠百倍的人口与土地却惨败在萧陟的铁蹄下。
  陈兰猗拿起毛笔舔墨,写道:“我父皇曾跪过你?”然后抬头静静看向萧陟。
  萧陟语塞,无力地点头。当时被衍朝皇帝跪拜的风光都在陈兰猗安静的视线中消失了,只余心虚。
  “朝臣曾集体上奏封你为北天王?”
  萧陟无奈又点头。
  陈兰猗盯着桌角愣了一会儿,又写:“不屠城、不杀俘虏,可作数?”
  萧陟忙又点头:“一定作数。”
  陈兰猗提笔犹豫许久,墨汁从狼毫上滴落,在纸上形成一大滩印记,陈兰猗似没看见一般,悬着手腕一动不动。
  萧陟耐心等着,等他写下心里这个艰难的决定。他不知陈兰猗要说什么,只除了两点,一个是死,一个是离开,除了这两样,别的他想要什么都满足他。
  “我帮你劝降青州。”陈兰猗郑重地写下这几个字,然后抬眼看向震惊的萧陟,漂亮的眼睛里布满泪水,用嘴型对他说:“你千万不要骗我。”
  萧陟伸出两根手指指天,郑重道:“我萧陟发誓,再不骗你陈兰猗半句。”
  听到这句话,陈兰猗的眼睛倏然睁大,脑海中同时回响起另一个声音:“我再也不骗你了。”不同的声音、不同的长相,却是相似的神态。
  无数场景如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闪过,陈兰猗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周围,帐篷里的一切都开始晃动,唯独面前这个人还在紧张地盯着自己。
  陈兰猗紧紧拽住萧陟的胳膊:“傻子!还演苦情戏呢!外面肯定都演起恐怖片了!”
  萧陟一怔,不明所以地看着陈兰猗,随即惊喜地抓住他肩膀:“你嗓子好了!”
  陈兰猗看上去很着急,见他不懂,突然扑过来在他嘴上重重吻了一下,还将舌头伸进来挑着他舌头转了几圈,“我以前会这么亲你吗?你好好想想。”
  萧陟已经被这个吻惊呆,闭了闭眼,生怕这是梦境。再一睁眼,周围景物开始模糊、旋转,他心头大惊,极为不舍地看着陈兰猗,喃喃道:“果然是做梦……”
  陈兰猗无奈地叹气,“上次是你把我从噩梦里唤醒,这次换我来带你走。”
  他复亲上萧陟的唇,用舌尖耐心地抚慰着,含着他的唇舌柔声道:“什么都别想,跟着我走就行。”
  萧陟闭上眼,不再管是真实还是梦境,拥着陈兰猗细细感受着这个之前连幻想一下都不敢的亲吻。
  下一刻,萧陟清醒过来,耳畔诡异的交响还在继续着,他睁开眼,剧院里果然已经上演了恐怖片。


第67章 剧院幽灵
  犹穿着“音乐家”戏服的“Aren”立于舞台前部; 面向观众席优雅自若地挥舞着指挥棒。
  他睥睨着脚下的乐队,不,说是乐器更为恰当——那些演奏者们早已睡去,有的还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 有的干脆倒在了地上,都睡得昏昏沉沉; 脸上无一例外都带着痛苦的表情,似在做着此生最痛苦的噩梦——那些乐器却独自演奏着; 或漂浮、或直立; 提琴的琴弓自己在弦上摩擦; 长号的伸缩管自己在前后滑动; 定音鼓的鼓槌在自己激烈地敲击……
  比此种情景更恐怖的是这些乐器演奏出来的交响; 低沉、压抑、诡谲; 在偌大的剧院中轰隆回响……比威尔第的安魂曲更加惊悚,比巴赫的D小调托卡塔更令人不寒而栗; 比马勒的第6号交响曲更充满死神的气味,似要把人领向最绝望的深渊……
  似是察觉到他们醒来,“Aren”停下手中的指挥棒,转过身来; 属于Aren的脸上挂着极度诡异的微笑。
  他身后的音乐还在继续着; 恐怖恢弘的乐器声令他气势陡增,使他整个人充满无论是生前做品夕笙时、还是死后附身在Lanny身上时都没有的自信。
  品夕笙陶醉地仰头举起双手,仿若这个剧院的王者。
  萧陟跟陈兰猗相携着站起来; 相视一眼,眼中俱是凝重。
  这里,是品夕笙的主场。
  “真没想到,你们竟然还能醒过来。”
  “Aren”微笑着挥了下手臂,指向台下那些乐手和观众席上那些观众,“我以为你会像他们一样——”
  观众席上的几千人也都睡着,坐在椅子上东倒西歪,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萧陟和陈兰猗身上有些无力,他们大概已经明白了他的把戏。
  品夕笙生前极善作曲,又是死在睡梦中。死后凭着执念化为厉鬼,满腔仇恨,从此暗黑色彩的音乐便成了他的武器,引人陷入无尽的噩梦。
  他在噩梦里吸取人的力量,人们在噩梦中越痛苦,品夕笙就会变得越强大。
  仿佛要印证他们的猜测般,音乐陡然变响,强力的音符好像化为有实体的武器击打到他们身上,陈兰猗险些摔倒,被萧陟扶住。
  陈兰猗看着那些独自演奏着的乐器,虽然虚弱,但语气依然严厉:“品夕笙,音乐如此厚爱你,你却这样糟践它!”
  品夕笙闻言一愣,然后就仰头大笑起来,他浮夸地抹了下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哎呦,真是笑死我了。我糟践音乐?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最爱音乐,音乐也最爱我,只有音乐爱我!你听——”
  他猛地指向身后,神色癫狂,“这难道不是在演奏生命的真谛吗?痛苦!悲伤!绝望!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实现理想,无论怎样尝试都无法成功!这难道不是生活的本质吗?”
  陈兰猗平静地摇头,带着他自己都不太理解的一丝失望:“不是,你错了。生命是快乐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应该放弃希望。”
  品夕笙笑得更加疯狂,“我没错!是你错了!哪有什么快乐,哪有什么希望?为什么快乐总是短暂的、浅显的?因为它是假的!不过是引人活下去的诱饵,骗人不断愚蠢地活下去的陷阱!只有痛苦才是生命永恒的基调,才是这世界最真实的谜底!”
  陈兰猗冷眼看着他大喊大叫,心知这人真的已经疯了。
  这时萧陟小声嘀咕了一句,“系统商城真该好好分类了,找了这么半天。”他抬手把两个耳塞塞进陈兰猗耳朵里,又给自己塞了两只,这下世界清静了。
  看见萧陟手里突然多出两副耳塞,品夕笙只是稍稍变色,等再看见他手里举起的一个似是黄金做的四角宝塔时,陡然变了脸色,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身后的音乐也戛然而止,琴弓、鼓槌哗啦啦掉了一地。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品夕笙惊疑不定地看着萧陟,“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陟“啧”了一声,“你都进到我梦里两回了,还问我是什么人?”
  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品夕笙当即又退了一步,脸上带了忌惮之色。
  萧陟心头稍定,看来这东西确实能克他,不枉他咬牙一气儿花了六千分。
  品夕笙警惕地看着萧陟:“你们也不是人?”
  “放屁,你他妈才不是人!”萧陟一边与他斗嘴一边环视四周,这个法器的说明书上写着要四个人合力使用才行。
  只是此时,整个剧院除了他们三个站着的,其他都倒了。观众席上的人都睡得极为痛苦,有的甚至在小声啜泣着也没有醒来。
  萧陟突然眼睛一亮,坐在第一排的徐大师正悠悠地睁开了眼,或许是因为他鬼见多了有抗体,身上也带着法器的缘故,音乐一停就从梦里出来了,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
  “这是怎么——”
  品夕笙猛一挥手,大鼓的鼓槌如离弦之箭般朝徐大师飞了过去,“咚”一声砸到他的脑袋上,“啊——”徐大师话没说完又倒回地上。
  萧陟:“……”
  陈兰猗:“……”
  品夕笙故技重施,操控着各种乐器朝萧陟他们飞来,萧陟忙带着陈兰猗躲到道具书架的后面。
  他们十分庆幸节目组的阔绰,搬上舞台的书架也是真木头的,那些小提琴、小号砸到书架上,让书架晃了晃,却也穿不过去。
  品夕笙冷笑,“你们打算一直在里面躲着吗?”他并不着急,反正有这么多人在做着噩梦,他会越来越强大,总有办法把他们两个弄出来。
  音乐又开始了,品夕笙突然朝倒在台上的付萧走去,脸色变得更加阴森可怖。
  陈兰猗心里一咯噔,本能地觉得不应该让已经失去理智的品夕笙接近付萧。
  他对萧陟说:“不能让他更疯狂下去了。”
  萧陟耳朵里还塞着耳塞,忙取下来,问道:“你说什么?”
  陈兰猗定定看他两眼,小声说:“杀了我这个身体,我变作鬼去跟他斗。”
  萧陟脸色一肃。
  陈兰猗解释说:“我跟系统确认过了,肉体死亡不影响灵魂,也不影响任务。化作灵魂状态我可以进到别人的梦里,也许能把他们唤醒。”
  萧陟面色不虞地询问了一下自己的系统,确实如此,可是如果陈兰猗变作灵魂状态,就等于让他单独面对品夕笙。
  “你杀我,让我去。”萧陟说。
  陈兰猗摇头:“织梦也是要练习的,你没有经验,即使能进到他们的梦里恐怕也没法改变梦境。”他拽着萧陟的袖子晃了晃,“相信我,我不比他差。”
  萧陟在心里艰难地挣扎,槽牙咬得“咯咯”响,这让他怎么下得去手?
  陈兰猗看见品夕笙站在付萧旁边,面色疯狂地盯着脚边这个沉睡的人,不由催促道:“快点儿,他要是在付萧梦里看到什么,恐怕就要彻底失控了。”
  萧陟双眼赤红,手里多了把从系统商城买来的短刀,他紧揽着陈兰猗的头,嘴唇用力贴上他的额头,刀尖对准他后脖颈柔软的部分,飞快地一刀捅进小脑。
  他的手法干净利落,几乎没有什么血流出来。陈兰猗只闷哼了一声,然后软下了身子。
  萧陟把人轻轻放到地上,拿红色的丝绒幕布盖住,指尖有些发凉。
  他飞快地从系统商城买来纸笔,正准备写请笔仙那些字,笔就自己动了:“我在。”又另起了一行,“我也在变强。”
  萧陟狠狠松了口气。
  魂魄状态的陈兰猗侵入到付萧的梦中,又是那间客厅。他没有看见品夕笙,只看见付萧的背影,忙跟上去随着他进到厨房。
  炉上正熬着什么,闻气味儿像是鸡汤,但是火开大了,鸡汤正在往外溢。
  陈兰猗心里一寒,大约猜到后面会发生什么。
  溢出来的鸡汤浇到炉火上,把火浇灭,厨房里很快就充满煤气刺鼻的味道。
  付萧忙要去关火,却在手将触上开关时顿住了。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即使身处付萧的回忆,陈兰猗也没办法从他凌乱矛盾的想法里找出头绪,只得不停地喊“停下”。
  但是没用,付萧脑子里面完全被自己混乱的想法占满了,什么都听不到。他保持这个僵硬的动作足足好几分钟,然后缓缓地缩回了手,他猛一转身,如被猛兽追赶般、逃命似的奔出了厨房。
  陈兰猗跟着他跑去客厅,此时正是夏天,屋里开着空调,所有窗户都是紧闭的。
  付萧飞快地奔至门口打开门,迈出一只脚又退回来,他回头在客厅环视一圈,看见桌上的两枚戒指,眼睛一亮,忙跑回去抓在手里,然后转身,愣住——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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