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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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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皇帝猛地拍了一下御案,踱步走了下来:“我陈国难道没有岑远就不成气候了?”
  “陛下,微臣绝无此意。”
  “那你又有何意?”
  “微臣定当竭尽所能还岑远一个清白!”
  “你想要亲自调查?”皇帝的语气似笑非笑,“朕不是不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段爱卿可否懂得水满则溢的道理?”
  “还请陛下明示。”
  “无论什么时候,话都不要说得太死……”
  ……
  皇帝这么轻易的松口放他去查让段延年暗觉不妙,他敢这么说,怕是早已做好了十全的准备,根本不怕他查。
  可他早已没有其他办法,所以就算只有一线希望,他都会顺着这条线摸索下去,直到替岑远洗刷冤屈的那一天。
  刑部存放着据说是岑远与敌国将领的通信,信中说岑远愿意投诚于匈奴,而后带着自己手下的十万士兵与匈奴里应外合、瓜分陈国。
  字迹到是与岑远并无一二,印章也是岑远常用的样式,可这信却是漏洞百出——
  信中说岑远会带着十万士兵与匈奴一起进攻陈国,先不说这十万士兵都是陈国人,会不会帮别人侵略自己的国家,就单单他只有一半的虎符,这条就无法成立。
  陈国建国起就将虎符分为阴符与阳符,阴符置于将军手中,负责指挥军队,带兵打仗。而皇帝手中的阳符权利高于阴符,阴符只有指挥权,阳符代表的是所有权,军队所做出的重大决定是需要阳符批准的,岑远手中的阴符,根本就没办法使十万士兵一同叛国。
  所以,这十万大军里应外合瓜分陈国之事是绝无可能的。
  再者,岑远自幼聪颖过人,才思敏捷,如若他当真意图叛国谋反,又怎么用这种个人特色十分鲜明的东西表达信息?而皇帝从小与岑远一起长大,对他的字迹自是一清二楚,若他对着岑远以前的奏折和信件,将所用到的字挑出来一一对着临摹也足以让人分不清真假。
  这信,根本就不足以作为证据。
  刑部的官员围在段延年左右,被他这一番讲演说得是瑟瑟发抖。
  段延年将这张所谓的证据重重地扔在案桌上,高声质问道:“你们身为刑部要员,查案之时却连这些细节都注意不到,该当何罪?!”
  “这……”刑部尚书拭去了额头上的冷汗,“这……段大人……皇上吩咐过了,岑将军叛国一案不需要我们追根究底……您告病太久没来上朝,陛下早在朝堂上就表明过,岑将军一事到此为止,免得查得水落石出后结果反而更加伤人……”
  皇帝居然特意吩咐下去不让人细查……这便是最不合常理的地方。
  这封据说是岑远投诚书的密信是由岑远的副手交到了皇帝手里。
  而岑远既然将这么一封大逆不道的信交给了副将传递,那副将必然是他信任之人,既然是信任之人,断不可能做出这种行径。而副将收到信后,不仅没有传递出去,反而在根本没有将信开封的情况下一路快马加鞭将信送回长安——怎么想都是栽赃陷害啊………
  就算这封信是岑远亲笔所写,他当真愿意背叛自己的国家投诚于具有杀父之仇的匈奴;他的副将也从他的行为举止中发现不对,继而做出将信送回的事来……
  那岑远在发现副将背叛之后为何毫无反应?
  明明疑点众多,却被如此草率地下了判决,即使是栽赃陷害,这种程度的消息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动荡。
  皇帝到底想做些什么?他不怕这天下大乱吗?
  这一切就像是缠在一起的线团,他越理越乱,越理疑点就越多,这些线层层叠叠的束缚住了他,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段延年到现在都怀疑,如此草率地做出岑远叛国的判决,是皇帝想报复那段对于他来说十分屈辱的过去。


第5章 他山之石5
  除夕晚上,皇帝下令广开宫门,宴请群臣,与诸位大臣共同辞旧迎新。
  偌大的御花园里宫灯高挂,布幔高悬,到处都充满了节日的氛围。
  太和殿中宴席罗列,歌舞升平,鼓乐齐鸣,酒香四溢;臣子们觥筹交错,兴致高涨。
  皇帝不胜酒力,已是先行离席,而没有了皇帝的束缚,大臣们更加无所顾忌,均是喝得酩酊大醉。
  段延年坐在父亲下首,兴味索然地看着父亲与同袍们互相恭维,饮酒作对。
  他左顾右盼,视线总是要在岑将军的身边多停留一会儿。
  岑远就坐在岑将军身后,他拄着下巴,端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看着太和殿里的群臣,视线扫过段相身边的时候直接和段延年看了个对眼。
  段延年吓了一跳,有种偷窥被正主抓住的窘迫感,他飞快地收回视线,慌张地低下头,掩饰性地抓起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却被辛辣的酒水呛得忍不住咳嗽起来。
  岑远也愣了一下,随后看着他这一系列欲盖弥彰的行为忍不住发出了轻笑。只可惜太和殿里人声鼎沸,段延年并没有听到。
  太子被皇帝留下与群臣作陪,酒过三巡后也是面颊通红。
  他站起身,对众位大臣道:“孤不胜杯酌,先行告退,诸位请自便。”
  说完,他挥开宫人,独身一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太和殿。
  他前脚走出大门,后脚岑远也站起了身,也没知会岑将军一声,直接从群臣的身后跟了上去。
  段延年想了想,趁父亲不注意也溜了出去。
  岑远果然是出来找太子的。他追上太子,扶着他一同前进。段延年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的身后,第一次这样跟踪别人,他心中总有些惴惴不安。
  前面的两个人在御花园一处人烟稀少的假山旁停了下来。
  两人似乎开始交谈,他不敢靠得太近有些听不太清,隐隐有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什么“心悦”“喜欢”……诸如此类。
  没有继续听下去,他背靠着假山缓缓坐下,鼻子有些发酸。夜凉如水,他抱紧了自己,仰头看向天空中的星星。
  过了一会儿,那边没有传来其他的声音,他又忍不住探头看过去,只见岑远将太子推在了假山壁上,俯身吻了下去。
  他看不见两人的表情,不过想想便也知道,岑远的眼中,一定是满满的深情。
  他赶紧缩回头,不去看这种让人心里难受的场面,却听到了清脆的一声。
  “啪!”
  一个耳光打在了谁的脸上,他听见了太子拔高的声音:“岑远!你疯了?!”
  段延年猛得抬起头,悄悄地又靠近了些,然后探头看向他们。
  岑远被打得偏过头去,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他说:“我清醒得很。泽烨,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于你,就是想要厮守一生的喜欢。”
  “两个男人之间谈什么喜欢……真是令人作呕!”
  “呵……”岑远发出了一声嗤笑,“你难道天真的以为我这么护着你是因为想要找位明主吗?”他伸手挑起太子的下巴,却被太子狠狠打落。
  “孤是太子!你怎么敢!”
  “我又有什么不敢的?!”他强行钳住太子不断挣扎的胳膊,再次俯身强吻了上去。
  段延年捂住嘴,止住差点发出来的惊呼。
  太子狠狠的咬了下去,趁着岑远吃痛一拳将他打翻在地,然后骑在岑远的腰上狠狠的又给了他几拳,岑远没有还手。
  发完火后,太子站起来整理了下仪表,然后冷冷地说道:“今天的事,孤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说完,就步履匆忙地离开了。
  段延年努力缩紧自己,生怕被人发现。
  万幸的是,太子心上慌乱,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注意。
  而岑远脱力般地躺在地上。
  段延年学着他的样子,悄悄地也跟着躺下,将双手枕在脑后。
  现在的情形,明显是岑远向着太子表明心意,太子无法接受,然后岑远强吻太子,被太子一顿胖揍。
  为什么不接受呢……岑远那么好的人啊……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场景就发生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闭上眼睛满心欢喜的接受吧……
  随后他又自嘲地笑笑,哪里有人会像他这般卑鄙龌龊居心不良,还偷偷地跟踪人家……
  岑远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未动,段延年就在他的不远处陪着他。
  两个人躺在同一片土地上,仰望着同一片星空……这使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轰——”
  头顶上有烟花缤纷着炸开,在黑色的夜空中绽放着刹那的芳华。
  新的一年,开始了。
  ……
  刑部的人说那名将密信呈交上来的副将姓罗。
  据说这位罗副将上交了证据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边疆,之后便传来了岑远按罪伏诛的消息。
  边塞遥远,谁也不清楚岑远真正的死因。
  想要弄明白一切,只有亲自去边疆一探才能知道个究竟。
  而段延年的顾虑也正在这里。边塞遥远,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要半月有余,他离开的时间里,长安这边定是顾及不到的。将军府的人还在大牢里,若是皇帝趁他不在对将军府下手,那时候就真正可谓鞭长莫及了。
  第二天段延年起了个大早,穿上朝服准备消假上朝。
  许久没有穿的这么正规了,一时还有些不习惯。春桃替他系上腰带,不满地看着他清瘦的腰肢:“我得去跟后厨说说,让他们给您好好补补!您看看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官服都快要撑不起来了!”
  段延年笑道:“怎么?我穿着不好看?”
  春桃的目光移向那双带笑的眼睛,宛如注视着一汪潭水、两点寒星,当真是一寸秋波,千斛明珠未觉多。她脸上一红,却又骄傲地说道:“我家公子自是俊俏极了。”
  这般理所应当的语气惹得段延年都不好意思了起来。
  天还没亮,段延年坐上了轿子,被人一路抬到了宫门口。下人掀起轿帘,他便弯腰走了出来。
  来早朝的人不少,他甫一抬头,就跟兵部大司马赵大人打了个照面。
  赵大人见到他后拱手施礼:“段大人早呀,早就听闻段大人身体抱恙,只是公务繁忙一直没抽出时间去府上拜访,还望段大人多多海涵。”
  一方面,确实是他身体不好;另一方面,皇帝对他的不喜明摆着呢,到现在还没有罢黜他这个空有名头的丞相,无非是碍于他在朝中的地位举重若轻。他这么久没有上朝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来探望无非是明哲保身罢了。
  “赵大人多虑了,多谢赵大人关心。”段延年笑笑,毫不在意道。
  两人均是要去上朝,正好走的是同一条路线,便相约着一起前行。
  没有多远,赵大人就借着笏板挡在嘴前,开门见山道:“下官听闻段大人查出岑将军一案疑点重重,想必今日就是为此而来吧?”
  段延年点点头:“正是如此。”
  “岑将军与兵部关系紧密,如今陛下圣旨一下,兵部人人自危,生怕着因为岑将军在世时与其关系不错而被判为同党。明人不说暗话,下官在这里直言不讳,段大人若是当真能证明岑将军是无辜的,与我们兵部也算是好事一桩。”
  这就是示意他兵部愿意帮他这个忙,但是要看他能做到哪一步了。
  段延年道:“实不相瞒,本官虽然并未找到确切的证据证实岑将军叛国之事子虚乌有,但也从中发现了重重疑点,这次前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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