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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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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示意他兵部愿意帮他这个忙,但是要看他能做到哪一步了。
  段延年道:“实不相瞒,本官虽然并未找到确切的证据证实岑将军叛国之事子虚乌有,但也从中发现了重重疑点,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向陛下申请调查的权限,前往边塞取证,同时也恳求陛下善待将军府的诸位。”
  赵大人若有所思:“这样的话,倒是好办了许多。”
  “赵大人此话怎讲?”
  “下官与刑部尚书有些联系,若是段大人能使陛下松口不在你远赴边疆的时候直接判决,下官到能替你在刑部说个话。”
  这就是要帮忙的意思了,段延年忙向赵大人行了一礼:“多谢赵大人出手相助,待本官查清真相,必要好好感谢赵大人一番。”
  赵大人捋捋胡子,低声一笑:“不敢当……不敢当……”
  为了避嫌,两人分批进了朝堂。
  左相见到段延年,扬起的嘴角当时就落下了,他冷哼一声,也不再和旁人说话,别过头去不看他。
  左相为官清廉,德高望重,今年已有六十高龄,是名正言顺的百官之首。
  但他行事有些迂腐,只讲死理,不懂变通,性格上又倔得要死,认为段延年这个毛头小子根本就担不起右相之位,所以从来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段延年也不想自讨没趣,便沉默地立在左向身侧,静候皇帝的到来。
  一大早就见到段延年,皇帝的脸色明显就沉了下来。
  待百官跪拜后,他便毫不客气地开口道:“段卿家不是要调查岑远一案吗?怎么有时间来上朝了?莫不是刚查出些眉目,便迫不及待的来为岑远洗刷冤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听!只要有一个人看我就接着写!


第6章 他山之石6
  段延年上前一步,恭敬道:“微臣确实查出岑将军一案的些许疑点。阳符始终处于陛下之手,岑将军手上的阴符并不足以调动大军,且岑将军死后,边境并无其他异动,若岑将军通敌叛国,边境绝不会像现在这般风平浪静,这是其一。其二,单凭一封信,并不足以直接断了岑将军的罪,若是有心人模仿岑将军的字迹,又令罗副将误会其要反叛,从而蓄意挑拨陛下与将军的关系也并非是不可能的。这其三,在场的诸位都清楚岑将军的人品,岑家两代死于胡人之手,岑将军绝不可能做出认贼作父之举!”
  皇帝冷笑一声,反问他:“段卿家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几句,朕都听腻了,你就没有别的话可说吗?”
  “微臣恳请陛下允许微臣赴边境调查此事。在此期间,还望陛下不要直接判决将军府余下众人。”
  “诸位卿家认为如何?”
  赵大人上前一步:“回陛下,臣认为岑将军一案就目前来看有诸多疑点,将军府余下众人应该待段大人查明一切后再行发落。”
  不可思议的是,左相也站出来赞同了赵大人的说法:“老臣也认为,在未查明真相之前就草草判决会使其他臣子寒心。”
  段瑾瑜悄悄给左相送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左相冲他隐晦地翻了个白眼。
  百官之首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谁又不愿卖个面子呢?
  于是金銮殿下稀稀拉拉响起了一片“臣附议”的声音。
  左相在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是太傅,正儿八经的两朝老臣,皇帝心中也很是尊敬他。见左相也如此认为,他面色稍有缓和,道:“那就依了段卿家所言,不过!”接着他话锋一转:“段卿家若不能成功为岑远平反,朕便要治你个阻拦公务无事生非的罪,届时你这右相的位置也不用要了。”
  段延年忙扣谢道:“臣谢主隆恩。”
  “诸位爱卿还有事启奏吗?”
  “臣等无事启奏。”
  “退朝吧。”
  ……
  下朝后段延年先去感谢了一番赵大人,随后急匆匆地就回了右相府。
  春桃端着药等他半天了,他随手接过药碗一口饮尽,然后吩咐她帮自己收拾行李。
  “这个时候咱们要去哪?”春桃不解地问道。
  “不是咱们,是我,我要去趟边塞寻找证据。”
  “为什么不带上我呀!”春桃不满极了。
  “边塞环境恶劣,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受得了,所以还是我自己快去快回,你在长安帮我多照顾下牢里的那几位。”
  “照顾?”春桃语气里满是不情愿:“那个岑晴?我一听她说话就想撕烂她的嘴!”
  段延年无奈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不喜她,但是他毕竟是岑远唯一的妹妹,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她计较,行不行?”
  春桃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是得跟着您一起去。您这小身板都能受得住边塞的寒风,更何况我了。而且呀,公子您经常丢三落四,又不识路,没个人给您带路还不得走丢了?我跟您一起去不仅能带路,还能在路上照顾着点您。”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堪……”
  “您忘了?上回您说要去拜访户部钱大人,结果走到天黑也没找到钱大人住哪儿;上上回您和孙公子约好了茶馆论诗,等您好不容易找到地方了,人家都结束散场了;还有上上上回……”
  “停停停!”段延年连忙打断她,“我没忘没忘!找不到路到是个问题……我带着你一同去还不行吗,你先去收拾东西,等会儿咱们去跟小七告个别,他得将近一个月见不着你呢。”
  春桃撅着嘴,“我看呀,让我跟小七告别是顺带的吧——您是不是又要去看那群白眼狼了?”
  段延年训她道:“怎么说话呢!小姑娘家家嘴上要留德知道吗?!”
  春桃吐了吐舌头,不说话。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不看他们了,看了也不顶用,这次只去跟小七告别。”
  ……
  小七虽然有些不舍,但也没有阻止春桃跟着他北上,只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叮嘱她注意安全,别苦着自己。
  第二天一早,段延年就带着春桃去了驿站,因为春桃不会骑马,他又体弱,两人只能雇辆马车一路换乘。马车只能走大道,没法抄近路,速度也比不上骑马,这样一来,本来半个月能解决的路程硬生生被拖到一个月。
  越往北上天气就越冷,段延年受不得冻,每到夜晚,从骨缝里透出的凉意都冻的他瑟瑟发抖。
  风餐露宿地坐了半个月的马车,总算是见到了临闾关的大门。
  漠北的风沙像刀子一样吹得人脸颊发疼,两人打扮的与周围的流民并无一二,这是为了防止流匪抢劫。
  他们随着人流排队进了城。
  临闾关是抵御匈奴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靠近匈奴的城市。有军队常年驻守于此,隔着一片沙漠,与匈奴遥遥相望。
  进城之后,两人先去找了家酒馆稍作休整,顺便打探消息。
  临闾是没有客栈的。这里环境差,农作物很难养活;经济水平又低下;还有一群沙盗专打过路人的主意,里面的人恨不得是走得越远越好,外面的,除了行军打仗的士兵,几乎没有人愿意来。这座城每天接纳的都是从更靠近前线的地方跑出来的流民,贫穷与落后是这里最真实的写照。
  酒馆里平时接待的都是军队里的人。边疆严寒,烈酒是最好的驱寒物,是以清闲的时候,总有士兵跑过来买酒,或者在这酒馆里坐上一坐。
  这里有刀子一样的风沙,也有一种名叫烧刀子的烈酒,据说这种酒辛辣似火,烧口无比。
  段延年学着旁边士兵的样子豪饮下一大口烈酒,被辣得忍不住一阵咳嗽。
  几个士兵瞧见他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并没有什么恶意。
  虽然被呛了个半死,但这烈酒确实管用,喝下一口之后,浑身上下都暖洋洋了起来。
  他看着剩了一大半的酒,可惜地叹了口气——可惜以他的酒量,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几位军爷可是所属奔雷营?”段延年与几名士兵搭话。
  其中一人笑道:“你这年轻人,说起话来咬文嚼字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奔雷营百夫长王浩是也。”
  “原来是王统领,失敬失敬。”
  王浩笑骂道:“什么失不失敬不敬的,老子是个粗人,不懂你们这些书生的说法。看你也不是本地人,上这苦地方做什么?”
  段延年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朝廷命官,为了岑远将军战死一事而来的。”
  一提到岑将军,王浩的脸立刻就黑了,他生气的一拍桌子,张嘴怒骂道:“要不是中了胡人那帮孙子埋伏,岑将军又怎么会中毒身亡?!这群孙子明面打不过咱们,就暗地里玩阴的,先是派人混进来下毒,又撤退三里地逼咱们进入他们的埋伏圈。将军一时大意,被这些孙子暗算,没能救回来毒发身亡了……艹他们娘的,真是越想老子越气,兄弟们,走走走,杀几个胡人祭奠将军的在天之灵去!”
  说走就走,王浩当即就带着手下气势汹汹地走了。
  不过从他话里已经可以得到很多信息了,岑远死于中毒,普通士兵应该对岑远是否叛国并不知情,罗副将并没有将消息外露。
  脚也歇了,酒也喝了,消息也了解了。两人准备出城去营地。
  跟本地的老乡稍微打听了一下大营的具体位置,老乡心肠不错,特意提醒他们——像春桃这样标致的女孩子在这里很危险。
  于是段延年从地上抓了把灰,转身就抹在了春桃的脸上。
  春桃委屈极了,问他:“我看啊,不仅我这样标致的小姑娘危险,您这种五官俊美、腰细腿长的小白脸儿也很危险,您怎么不给自己也抹点?”
  段延年一时不知道是应该先震惊于她的厚脸皮,还是无语于她对自己的形容词。
  ……
  两人沿着小路走了一段距离,已经可以看到奔雷营的营旗,离奔雷营越近,他就越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这就是岑远呆了三年的地方……
  岑远呼吸过这里的空气;踩踏过他脚下的土地;这里的风亲吻过他的脸颊;这里的沙丘见证着他的成长……
  他终于亲眼见到了岑远所生活的环境,可惜的是……如今这里,早就没有岑远这个人了……
  他大口喘息了两下,想平复自己的情绪。春桃替他顺了顺后背,张了张嘴,干巴巴地安慰道:“公子……岑将军还等着您为他洗清冤屈呢。”
  对……他拖着这副病躯还在苟延残喘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岑远能够死得清清白白;让后世之人一提到他的名字就夸赞一声“岑远?大陈国当之无愧的战神”吗?
  他带着春桃来到营地前,被看守的士兵拦了下来:“什么人!”
  段延年拿出皇帝下的任命文书,交予其中一人:“下官是皇上派来调查岑将军死亡一事的官员,在此求见罗平罗副将。”
  “什么罗平?我们根本没有这个人!”


第7章 他山之石7
  一句话犹如石破天惊,砸在了段延年和春桃二人的头上。
  他先是震惊不已,随后又喜上心头——根本就不存在罗平这个人,那这封所谓罗平送来的密信,就是毫无意义的。
  这趟边境之行也总算是不虚此行。
  士兵将他们带到了新上任的将军——卫将军的营帐里。
  卫将军身材魁梧,虎背熊腰,满面虬髯,雄壮挺拔,正在营帐里观看沙盘。
  “将军,这人说自己是朝廷命官,想要见一位姓罗的副将。”士兵道。
  卫将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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