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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会,何思都有点迁怒起徐慕思了。
陆一平视着何思的眼睛:“如果迁怒是可以控制的话,那就不叫迁怒了。”
本身这个词的存在,就是因为人们没有办法完全用理智去控制情感。
何思沉默了好一会,声音柔和下来:“那我们能不能不去管他了,不管你猜到了可能是谁,就当没有听见好。虽然这样听起来十分卑劣,但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
人心本来连位置都是偏的,一个是他拒绝再三的没有多深感情的子侄,一个是自己追求并且想要长伴一生的对象。
傻子都知道选哪个,只是陆一给他的感觉就是个正经人,甚至有时候可以堪称道德标兵,他自然是希望在对方面前表现得伟光正一点。
见陆一沉默不语,他接着说:“我承认,我就是个偏心眼。”
陆一看着他半晌,才说了句:“又没有谁让你不偏心。”
何思要是敢偏心到徐慕思身上,那这人他就直接可以不要了。
他看了眼房门,确认门关的好好的,才说:“我之前猜测,并没有联系过,但如果我没有推断错误的话,把徐慕思绑走的人,应该是林淼。”
何思下意识就问:“林淼是谁?”
他要是做生意,一般总会花心思把对手的底细全部摸个一干二净。但做生意和谈恋爱是不一样的。
扪心自问,他肯定不会希望自己的恋人把自己查个底朝天。
“林淼是和我一起进来的收藏品。”
何思立马赌咒发誓:“我可没有让徐慕思做过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是他干的。”、
陆一没好气地说:“这个我知道。”
要是和何思有关系,他还和这个家伙试什么试,别说谈恋爱了,想着煞费苦心搞垮何家差不多。
“林淼是个聪明人,他家里都是医生,当时实在是被逼得受不了,还是没办法离开徐家,我就劝他自杀,当然,不是真的自杀。”他虽然在徐慕思面前特别,却也还没有特别到能够左右对方的想法,轻易让对方把其他收藏品放出去。
当时的他,他唯一能够争取到的,就是让那些人的日子过的要一点。
他会提出那个建议,也是因为林淼对人体构造非常熟悉,毕竟割腕自杀也是一门技术活,要是没有常识的人,悄咪咪一个人割腕了,临到快死的时候后悔,结果大动脉喷血,想活都没力气地打急救电话。
何思追问说:“那后来呢?”这些以前陆一可从来都没有和他讲过,现在说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对自己敞开了心扉呢?
“后来我就劝徐慕思,把他送了出来。在这之后,我们就没有怎么联系了。”
何思听完了这几个人的一堆恩怨:“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也只能说是报应。”
他接着说:“那其他人呢,你打算怎么办怎么把剩下的人弄出来。”
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不一样,得亏他家陆一聪明,加上那个林淼运气好,遇到了陆一。
“不用了,徐先生已经把那些人送回去了。”别人是不知道,他却是一直盯着这些人原本住处的动静。
他现在权势还不够大,如果打草惊蛇,很可能对方就破罐子破摔。好在徐父没有他想的那么坏,不管对方到底是出于设么么目的,他总归是选择了放回和赔偿,而不是为了儿子毁尸灭迹。
“我先前试图联系过了林淼了,十有八九是他。他是个有分寸的人,只是难免要让徐慕思吃点苦头了。”
仇他肯定是要报的,不仅是徐慕思,还有纵容这个神经病的徐家,包括助纣为虐的管家英伯。
但这都是要一个个来,一口气吃不成胖子。
果然,再等了三四日,就在徐父决定闹大动静的时候,有人告诉他,小少爷出现在了某条街道,他身上穿的还是当天被绑架时候的衣服,没有明显损伤,但整个人好像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刺激。
在徐慕思出现的这一天,陆一也终于联系上林淼。
他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对方就很爽快地承认了自己做的事情:“我也没有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什么伤害的道具都没有,只是做了当初他对我们做的事情,当然了,稍微过分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陆一问他:“怎么个过分法?”
对方却说:“你自己去查查看,就能知道了。”
他说的这么神秘兮兮,实在勾起了陆一的好奇心,空出了行程,陆一便亲自去了一趟徐家拜访。
☆、病娇收藏家(14)
何思听到陆一要到徐家去; 感觉很是惊讶,虽然没有亲眼看过陆一被人软禁起来不放出的样子,但他听陆一讲了那么多,靠着自己的脑补也差不多还原出了当时的情况。
光是想想就觉得替陆一害怕,他坚决不肯让陆一一个人孤身入虎穴,强烈要求陪同前去:“现在都不知道徐慕思会怎么样,你先别出发; 等我一起过来。”
陆一解释说:“我明天早上在过去,他们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
之前的程序员鹿邑是个独在异乡闯荡的单身狗; 而现在他是某风头正劲公司的负责人,可以说,他能够抽出一天时间来处理自己的私事,已经是相当不易; 要是消失好几天,公司上下肯定找他找的团团转。
在这种情况下; 进入徐家应该还是足够安全的。
何思反驳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底下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你之前吃了亏,还去。总之明天不许一个人; 我陪你一起去。”
在何思的坚持下,陆一虽然觉得没有什么必要,还是答应了下来:“好,那就一起去。”
第二天一大早; 何思就开车到陆一楼下来等他了。
他是这么跟陆一解释的:“你之前对徐振的态度不大好,我估计去了,他也是把你挡在门外,我跟你一起去,坐我的车子,他不会拦。”
陆一觉得也是这个道理,毕竟他要是强势入门,那就是私闯民宅了,他又不是超人,到时候连门都进不去,反而丢脸。
“你倒是想的比我周全。”他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何思严肃的面容上总算是露出了几分笑意:“我就说了的,我很有用的。”
陆一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人太能干了,他自己把什么事情都做完了,让他这个男朋友还做什么。
自己才是年长的那一个,交往的话,自己才应该是更包容付出多一些的那个。
“嗯。”陆一肯定了他一句。
开车之后,何思就问他:“你吃过早餐没有?”
“吃了点面包。”为了今天能够空出这一天,他昨天在公司加班,回来路上就随手买了附近蛋糕店里的吐司面包,配了一杯牛奶,将就一下。
后视镜里的何思皱起眉来:“天天吃面包怎么可以,这样吧,以后我每天给你带早餐过来,反正我也不是很忙。”
陆一的公司是发展期,所以格外忙碌一些。对何思来说,他是个生意人,但也是个热爱生活的艺术家,相对陆一来说,生活的节奏要慢得多,也轻松得多。
当年他也是这么拼的,不过男人嘛,过了三十,就开始养生起来。免得到时候睡在一起了,只能发出不行的声音。
陆一不大愿意这么麻烦他:“我让助理给我带也是可以的。”
何思在十字路口转了个弯,又说:“助理是你男朋友还是我是你男朋友?”
好不容易前段时间都盖章过了,确立了关系之后,怎么能和之前一样没变化呢,他肯定要行驶作为自己男朋友的主权。
比如说,要多多去一下陆一的公司,宣告下这个男人以后就是他的了,别人少觊觎。
何思都这么说了,陆一也不好再说拒绝的话,毕竟两个人的关系不同之前,要是拒绝了,未免显得太过生分,反倒伤了何思的感情。
到了徐家之后,因了何思的缘故,这车没有受到阻拦,很顺利地被放行,开入徐家大院。
接待何思的,是徐振,也就是徐慕思的生父。
看到何思的时候,徐父脸上勉强浮现起客套礼貌的笑容,但在看到何思身后的陆一的时候,他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显得很不客气:“你来这里干什么?管家……”
这次站出来的不再是长着一副和蔼可亲面孔的英伯,而是个看起来十分斯文的中年男人。
英伯虽然伺候了徐家不少年,但在发现徐慕思失踪后,并没有及时地向他汇报,以至于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当时徐振还用的上,就没有怎么计较,事后儿子找回来之后,他不仅扣了管家的工资工资,还直接辞退了对方,当初许诺的一切退休后福利也统统都没有。
因为刚到徐家没有多久,工作方面尚未完全交接完毕,新管家也不是很了解徐家和陆一的恩怨,只站出来问:“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徐父指着陆一说:“把这个人,请出去,我现在不想接待不相干的人。”
他没有用赶这个字,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陆一还没说什么,倒是何思先为自己的小男朋友抱不平了:“徐振,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什么叫不相干的人,陆一他明明也是好心。”
徐父实在是没有想到昔日的合作伙伴兼好友会和这么年轻的男人搅和在一起去,对于何思的到来,他本来是欢迎的。
毕竟徐慕思现在的精神状况很不对劲,以前自家儿子这么喜欢何思,如果能够有自己喜欢的人努力挽回的话,指不定能够恢复正常。
但何思不仅来了,还带来罪魁祸首之一的陆一,而且要死的是,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眼瞎了的人才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暧昧。
这要是让徐慕思看了那还得了,肯定受的刺激更大。
“我说老何,你年纪也不算小,和这种人在一起是干什么呢?还好心,我宁愿相信这世界上有鬼都不信他好心。”
何思正要为陆一辩解,后者却先开了口:“徐先生说的对,我确实是不安好心。您是贵人多忘事,就记得我的不好,贵公子先前做的那些事情,这么短的时间,您就忘了干净。”
他本来就是来看笑话的,又不是来关心徐慕思的。依着他们之间的旧时恩怨,他要盼着徐慕思好,那才是有病。
徐振的情绪激动起来,额头上甚至冒出青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哪里对不起你了,就依着你的本事,你能够学到那么多东西?你能有今天,全的是仰仗了我的儿子。”
不过就是绑过来而已,这个鹿邑的资料,他也是看过了,之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员,基本上每天就是公司和出租屋两边两回跑,天天对着电脑手机,日子明明就是很单调。
进了徐家之后,徐慕思也没有什么对不起鹿邑的,反问还让鹿邑跟着一起学习,那些老师,都是他花重金聘请来的,却让鹿邑给白白享受。
如果不是学了这些课程的话,就鹿邑那副土包子的形象,怎么可能这么快地打入上流社会的圈子。
他还没有问鹿邑要学费,对方居然有脸上门来看笑话。
何思没忍住在旁边呵呵了两声,他知道徐振一向是强盗逻辑,不过生意场上,很多时候就是强者为尊。
轮到别人的时候,他无动于衷,但事情搁在陆一身上了,他完全没有办法忍。
陆一倒是比何思平静,也没来句时下时髦值很高的呵呵,他只说了一句:“如果徐先生违背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