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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人:“……”
他提议时他们是一致认同的,惹恼了顾青傅,一个个都当起了缩头乌龟。
楚煜知道事后,冷冷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徐大人唯唯诺诺的在一旁,每被骂上一句腰就低上一分,楚煜骂什么他就应什么。
的确是够蠢的,把柄握在手里都还能让人反咬一口,蠢得过了这家就没下家。
楚煜皱了皱眉就隐身离去,怕再多看几眼,他就忍不住掐死这蠢东西,脏了他的手不说,还徒惹一堆麻烦。
深夜,睡得正沉的人忽然睁开了眼,身只单衣就要下床,顾青傅眼疾手快的一把逮住人,洛梓耀一回头,空洞的眼看向顾青傅,顾青傅愣了愣,又是这眼神。
不确定人是梦游,还是被控制了,不情愿的放了手,一得到自由的洛梓耀要出屋子,顾青傅手里拎着披风就追了上去。
人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让顾青傅都犯迷糊,一阵风拂来顾青傅都止不住的哆嗦,怕洛梓耀身体受不住,点了人睡穴抱回屋子里,有将人裹在被子里,再喊人加火炉子,直到把人捂出一身汗。
早就该把人敲门抱回来,在人迷糊之际灌了一碗姜汤才放过他。
洛梓耀一躺下,顾青傅就把守在外的暗卫喊了过来,盘问刚才外头的状况,暗卫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之处,也没可疑的人接近。
顾青傅眉拧成一团,回屋看床上的人,想拴裤腰带上的心都有。
一连几天顾青傅都守着洛梓耀,将公文都搬到洛梓耀的房间,洛梓耀一觉睡醒,只觉得比平常累,全身都同劣质货一用就散了架般似的,用怀疑的目光来回打量顾青傅,没忍住,问:“顾青傅,你是不是趁我睡觉,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睡你的觉。”
顾青傅不打算告诉洛梓耀昨晚的事,反正有他守着,不是梦游他也能制住人,伯锦正在来的路上,等人来了就知道洛梓耀身上出了什么问题。
伯锦不是大夫,是苗疆人,最为精通巫蛊之术,自洛梓耀一刀捅死人后,顾青傅就怀疑洛梓耀遭人控制,而苗疆人的控蛊术是出了名的了得。
早早就传了信,让伯锦快马加鞭赶过来,替洛梓耀检查。
第43章 哥儿篇20
因着不确定的梦游,顾青傅在外做事都不安心,把人看得越发的紧,每晚睡觉都把人禁锢在怀里,洛梓耀开始醒来会挣扎,但明白挣扎无果后会果断放弃,摸着这规律,顾青傅再也没把人放出去乱跑过。
大抵是祸福所依,洛梓耀这霸去了顾青傅太多时间,而疫情得了控制,给他的空闲的时间又多了,两者相抵,顾青傅得了空。
修建一月有余的大堤,相对完成得也比较顺利。
一切都朝好的方向走,伯锦的提前到来,又添上几分喜意。
蓬头垢面的人,要不是是被侍卫领进来的,洛梓耀都还以为是叫花子闯了进来。
伯锦进门二话不说,就要给洛梓耀把脉,得到顾青傅的同意后,洛梓耀才把手递了过去,这人看着不太靠谱,但海水不可斗量。
把脉的人沉思了一会,笑道:“孩子很健康。”
就为这事?就为了给他安胎,从大老远请来一大夫?洛梓耀认为,应该不止,顾青傅是不是有事瞒着他?
又没道理要瞒他?想不通就不想了。
“殿下身体也很健康。”说完后收回了手,顾青傅拿着帕子给洛梓耀擦手,正是伯锦把脉的地方,伯锦:“……”
他是脏了点,也不用这么嫌弃他吧?何况他闹成这样,是为了谁?对着顾青傅翻了硕大的两大白眼,忍着火气道:“我能去洗澡吗?”
顾青傅催得急,属下催得就更急,巴不得他吃喝拉撒睡都在马背上解决,给他时间收拾自己?做梦!吃个安生的饭对他都是仁慈。
简直是不把人当人。
在进门时又被嘱咐了一顿,说是洛梓耀不知道自己中蛊,让他不要在其面前乱说,不怪顾青傅嫌弃他,脱下衣服后自己都嫌弃自己,上上下下一共洗了三遍,才走出屏风。
顾青傅正站在外等他。
“是中了蛊毒。”知道顾青傅在乎洛梓耀,这护得同眼珠子似的,让伯锦开了眼界,把自己诊断结果如实告知:“蛊毒还挺棘手的。”
“解得了么?”顾青傅皱了皱眉,他对蛊不了解,知道这号东西,也是因为认识伯锦,了解得比平常人多些,也只多一些。
大夫探不出来,说可能是梦游,顾青傅不信就招来了伯锦。
“解是能解。”棘手的关键在于,要找到下蛊的人:“这蛊毒叫牵丝蛊,顾名思义就是受养蛊之人的控制,药引子是蛊主人的血。”
顾青傅拧着的眉瞬间舒展,薄唇微微抿着:“如果找错了人,药引子不对?”心里有猜测的对象,但是不是很肯定。
“不对?”伯锦系紧了衣带,没大把这问题放心上:“蛊虫就不接受引诱,解不了蛊。”没什么其他的大问题。
顾青傅点点头。
既然没问题,他不介意挨个放血试过去。
顾青傅想得出神,忘了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伯锦被那若有所思的眼神一激,默默哀悼被这煞神惦记上的人。
顾青傅把洛梓耀的异常说了一遍,伯锦立刻觉得不对劲。
将这蛊毒的习性大致一说,牵丝蛊必须就近控制,还得有媒介。
比如有些用声音控制,这声音又多种多样,但都得有一前提,就是母蛊必须靠近子蛊,而且没人操控的话,蛊虫平常就等同于相寄生虫,在体内待着是没多大事的。
但每被。操控一次,被控制的人消耗就会特别大,因为它会吞噬寄主的血肉,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听到这,顾青傅脸都黑了,难怪洛梓耀梦游后人就格外的疲惫,这蛊虫,必须得取出,尤其下蛊之人还居心叵测。
傍晚,楚煜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顾青傅。
屋子外被人层层圈住,楚煜一跑就会落人口实,只好歇了那心思,大大方方的接见了顾青傅:“不知道丞相有来,有失远迎。”
顾青傅没理会楚煜的客套,薄唇挽起一诡异的弧度,在人朝他见礼时,没有将人喊起,抬腿跨前一步,就动了手。
先发制人,一上来就先擒住楚煜的双手,顾青傅这一手打得楚煜措手不及,暗地里交手两招后被制住,楚煜放弃了挣扎,佯装困惑的问:“丞相大人这是做什么?”
顾青傅制住人后,又抽了人的腰带给人捆了个结实,在楚煜再试图挣扎时,慢悠悠道:“在乱动裤子就掉了。”
楚煜瞬间涨红了脸。
脾气再好的人都得被惹毛,何况楚煜的好脾性是装出来的,他不信顾青傅短时间就查出什么,受制于人也让他颇恼怒:“您是丞相没错,可也不能无缘无故就绑人吧?敢问下官做了什么,让丞相亲自动手?”
面子里子他都给了顾青傅,未经认可就闯了进来,没不满还以礼相待,顾青傅一进来就绑了他,再怎么也得给一说法不是?
因为是丞相,就可以任意妄为?
就因他是丞相:“有人说你不是人。”要说法,顾青傅就给他说法。
捆住人后就拿出了袖子里的刀子和瓶子,楚煜背对着人,看不见顾青傅的动作,手上一痛就知见血了,血汩汩而流,赶紧用瓶子装上,边装边自圆其说道:“本官来放血证明下。”
刀子割得比较深,接了一小瓶后,血还在流,顺着手腕滴落在地,顾青傅看着地上的血点头道:“方丈说,妖血是绿色,侍郎的血红得这般鲜艳,可见是人胡说。”
楚煜:“……”
“丞相可真闲。”楚煜皮笑肉不笑道,搪塞的理由还真是随意,为一谣言就特意取血验证,不管别人信不信,楚煜他不信。
顾青傅解开腰带扔到人怀里:“光天化日之下,侍郎不要因着没人看,就耍流氓。”楚煜瞬间一脸便秘样,耍流氓?也得分对象不是?对着顾青傅的脸,他是没心思的。
顶着人扒皮吞血的目光,顾青傅不走心道:“好歹是大舅子,不能让人平白的污蔑了去,本官这就去帮你讨理。”
在楚煜开口前又道:“本官一定会好好惩治的。”
楚煜:“下官多谢大人。”一个谢字咬得重重的。
顾青傅晃晃衣袖,握着装血的瓶子走了。
楚煜按住伤口不说话。
顾青傅直接动手取血,十有八九就怀疑到他身上了,本来他在萝北西里出现,就够可疑,再加上徐蠢货。
暴露也在预料中。
可他的血,是那么好拿的吗?
楚煜在人离开的背后,笑得五官扭曲,眼底全是疯狂之色,翟南啊翟南,我可没想过要你的命,要怪就怪你男人,是他亲手断了你的生路。
顾青傅能想到楚煜身上去,多亏洛梓耀的提醒,一开始这小蝼蚁,顾青傅是不放在眼里的,可当洛梓耀特意去提时,他就不得以放在了心上,因为,他醋了。
算是意外的惊喜。
徐大人和侍郎走得很近啊。
人出去一趟后,脸上的笑意就没淡过,想忽视都难,洛梓耀笑了笑:“你今天心情很好。”
顾青傅没否定,随口接道:“得了一下午的空。”
伯锦去配药了,该死的蛊虫总算得到了解决,头上悬着的剑即将撤走,顾青傅不提这事,是放在心上不是嘴上,从他每晚都守着人,可见是操碎了心:“今天可以陪你出去走走。”
走到洛梓耀身后,将人圈在怀里,鼻子贴着人的脖颈,痒痒的触感让洛梓耀不适的动了动,顾青傅贴得就越发的紧了:“想去外面走走吗?”整天把人圈在屋子里,也不好。
洛梓耀对睡在哪里没要求,顾青傅不让他出去,他也就没试图做什么。
说再多皆是白费口舌,顾青傅的纵容,底线是必须在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前提下:“拿轿子抬我出去。”懒得动。
“我抱你出去。”
洛梓耀摇摇头:“我怕你体力不济。”他是真的不想走,反正这一世,洛梓耀是真的懒,懒得走路都嫌麻烦,他把堕落的原因,全归咎于原主。
“要不现在就试试,看我是不是体力不济?”任何男人被质疑体力不济,都不会有好脸色,手不安分的在人身上游走,一把被洛梓耀捏住,扔开:“不来。”
“你不是怀疑么?”在人脖子上用力的吮吸,一枚枚鲜红的草莓印就落在了上面,如同标记似的。
洛梓耀转过身,仰起头含住了对方的唇,来了一缠缠绵绵的吻。
伯锦忍不下去了。
看两人这么旁若无人的在院子里接吻,再看侍从们娴熟的低头,估计两人没少在院子里做没羞没臊的事,重重的咳了几声:“咳咳……”
两人还在吻,伯锦又加大了力度咳,两人仍在忘我的境界。
眼见着药都要凉了,伯锦忍无可忍的一把将人拽开,转眼对上顾青傅冰得掉渣的脸,揪着洛梓耀衣服的手立即松开,弱弱道:“药好了。”
顾青傅依旧臭着脸,伯锦一想自己没做错,又是顾青傅来求的自己,挺直了腰杆批评道:“凉了药性不好。”
顾青傅这才别开眼。
知道人不会害自己,洛梓耀嗅嗅托盘里的药,光是冲鼻的味道就让他作呕,端起碗就一鼓作气的灌了下去,喝得太猛呛进喉管,干呕了几下。
约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洛梓耀皱了皱眉,身体里很难受,胸口有什么在躁动。
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