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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升!”二牛喘着粗气,气的脸通红,“我告诉你!以后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我剁了你!”
看着他手里的大刀,齐升干脆起身走到二牛跟前,快速掰掉他手里的刀,握住他的双手,“是这样吗?”然后手往下移动,摸到他的腰,把人往怀里一带,“还是这样?”低下头轻轻碰一下他的唇瓣,“或者是这样?”
二牛不动声色的抬腿就往齐升下面踢,齐升知道他不会这么乖,早有准备,一把抱起二牛。
身子突然悬空,二牛反射性去找依靠,就在这时,齐升腾出一只手往二牛屁股上摸一把,二牛打个激灵,双腿登时环住了齐升的腰。
等二牛反应过来想要撤离时,屁股已被齐升托住,想动弹都动弹不了。
齐升今天打定主意要逼出二牛的真心话,仗着会些拳脚功夫,把二牛往墙上一压就去扯二牛的腰带。
而这一连串动作只发生在一瞬间,等二牛察觉不对时,他的腰带已经开了。
“住手!”二牛怒道。
齐升看他一眼,慢悠悠的说,“今天是一年之中的最好日子,咱们就趁着天好把该办的事都办了吧。”
“齐升!你敢!”二牛脸色发胀,“混蛋!我让你住手!”下面突然被人家握住,二牛的脸色又红了十分。
握住人家的软肋,齐升道,“可不能乱动,万一我一不小心,那你这辈子的性福只能依靠我了。”
“啪!”
二牛挣脱出来的一只手再次抬起来,“啪!”又是一巴掌。
齐升疼的龇牙咧嘴,手上突然用力,站的笔挺的人身子一萎,二牛慌忙去抓住他的衣裳。
感觉手里的小东西有抬头的趋势,齐升乐的见牙不见眼,“再说对我没感觉!”
二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1吟出声,双目怒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齐升已经死亿万次了。
洗掉手上的白浊,齐升看着把气撒到衣裳上的人,道,“再扯下去腰带就被你扯断了。”伸手夺过二牛手里的腰带给他系上,然后一手环住二牛的腰,“承认喜欢我很难么?”
“爷没有喜欢的人!”二牛抬脚往他腿上使劲一踢,另一只脚又踩他一下,抬腿就走。
“啧啧。。。。。”齐升抱着快被踩碎的脚趾头,颠着碎步追出去,“二牛,二牛,等等我,我的话还没说完咧!”
“滚!”
“嘭”一下把堂屋门关上,齐升跑的快,一个闪身挤进来,“你就不想知道我去县里干什么?”
有孩子在场,二牛只说一句,“不想知道。”
“齐二哥,我想知道咧,你说说呗。”小牛从被窝里伸出一个脑袋。
“张小牛!怎么哪儿都有你!”二牛皱眉,“能不能别像个长舌妇一样!”
“二哥。。。。。”小牛苦着脸,“以前说我抠门小气我认了,可你咋能把我说成村里的老娘们咧?还是不是我二哥?”
齐升心底暗笑,如果他是二牛,早给小牛一大嘴巴子了。
不过,小牛这么给自己面子,齐升干脆坐到他身边,“还记得萌萌为什么会被拐子拐走吗?”
“你快死了啊。”小牛的话一出口,齐升抬手往他脑门上拍一巴掌,“什么死不死的!我那是受伤。”
小牛:“那你为啥受伤咧?”
“因为有人见不得我家生意好,想打压齐家木器行,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输不起就要买凶杀我。”齐升说着偷偷瞟二牛一眼,见他依旧老神在在的样子,不免有些失落,“自从对方后来被官府抓走,青州城便只有我家一家木器行了。”
“跟你去县里还是没关系。”小牛摇头,“明明一句话就能说完的事,非要啰嗦一大堆,齐二哥,我觉得长舌妇这个名字还是给你吧。”
“耐心点!”齐升道,“我家的生意也是这两年开始好的。我以前跟师兄弟们上北疆下岭南时,看到特别的木器总忍不住画下来。木器行里如今集齐东南西北各地特色,又加上铺子里养了很多老师傅,何平他家买家具时才会最先想到我家。”
“不对!”小牛道,“何东家知道你家的木器行还是因为二哥弄出来的猪毛刷。”
“对对,猪毛刷是齐家木器行独有的东西。”齐升不得不承认二牛聪明的让他有时候有点自卑,“明年是太后她老人家六十岁整寿,官家要给她大办,各地官员都要进京献礼,青州的知府就想到了我家的木器。”
小牛听到这话霍然坐起来,二牛连眼皮都不待眨的。
齐升真真无言了。
可小牛很想知道,“齐二哥,你又要回青州啊?”
齐升已经不指望二牛开口问他什么,“不回去。该交代的我已经跟管家说好了,青州也有我很多朋友,有点小事他们就能帮忙搞定。不过,我过几天要住到县里去,看着木器行里的师傅做东西,到时候送到青州由知府挑选。”
“那就好。”小牛松了一口气,接着又说,“你走也行,先把盖屋的钱给我。”
二牛终于听不下去了,“小牛!”
“干啥?”小牛用被子抱着脑袋,“这可不是我要。”
“是我要给的。”齐升说着翻出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银子,“先拿着,不够我再给你。”
“给我!”二牛起身走到小牛跟前,“把钱给我。”
让小牛往外掏钱那简直是要他的命,而在他眼里二哥是个花钱大手大脚,非常不会过日子的人。只见他往被子里一缩,“不给!”
二牛生气地瞪一眼齐升,齐当家笑笑,“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跟我分这么清干么啊。”
“齐二哥真会说话。”小牛露出一双眼,说,“你家都那么有钱了,等你跟我二哥成亲时别让我二哥出聘礼了,可好?”
“张小牛!”二牛气的嘴哆嗦,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猛然想到今儿是除夕,指着他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
这一等,就到了年初五。
不需要出去走亲戚的一家人坐在被窝里聊天,听到敲门声,二牛率先把他做的糕点果子端出去来。
因为二牛的辈分长,年初一那天,村里一半的年轻后生都来给二牛拜年,更别提那些小孩子了。他当时端出来的一馍筐果子都没够众人分的。
可当他看清来人,傻眼了,“你家不用过年啊?”
何平抖掉身上的积雪,双手放到嘴边哈一口热气,道,“知府老爷前天去我家拜年,你说我这个年能过好么。”
“。。。。。。的确不好。”二牛一听这话就全明白了,道,“走吧,跟我去工坊看看。”
何平一愣,看见一旁的齐升,恍然大悟,“齐当家,你家的木器也被选中了?”
齐升点点头,知道这事耽误不得,“你们快去吧,路上有雪,慢点走。二牛,把我的大氅穿上。”
二牛没拒绝,昨儿晴一天,雪还没化,今天又下起来了。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临安的知府看上什么了?”
☆、第65章 制作贡品
何平说,“皮蛋、豆腐乳、臭豆腐和香干,他都看上了。”
二牛扭脸看道,“你确定不是知府老爷自己想吃?”
“不是!”何平呵呵笑,“知府大人喜欢甜腐乳,我着人送了他很多。”
二牛也就是跟他开玩笑。据说当今圣上是位明君,御下有术,吏治清明,太后的寿宴无人敢弄个鬼不说,指不定还会成为各地知府的竞技场。
打开仓库门,二牛指着堆满屋的陶罐,“可以出货的都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派人来拉?”
何平看了看二牛,摸摸鼻子,“那个,其实,我想请你亲自帮我做一批。”
“没必要。”二牛道,“皇宫里的人又没吃过这些东西,知府送过去也是图个新奇,即便做的再好吃他们也尝不出来差别。”
“话是这样说。”可是,皇帝、太后那都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人物,何平对他们的敬畏之情无法言表,而这种感情二牛只能想象一下。
知府能选中何平卖的皮蛋和豆腐乳,何平已经觉得是无上的荣耀,有更好的东西自然是奉上最好的,不然,离太后的寿宴还有半年之久,他也不会冒雪前来。
二牛见他这样,无奈地摇头,“好吧,我亲自做,每样两罐,但是香干不能放时间长。”
“我出钱买你的香干和臭豆腐干方子,行吗?”何平问。
二牛想了一下,“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也准备大批量制作。”
何平道,“让我的小厮跟你学,酒肆里用的香干还是从你这边买。每天需要那么多,酒肆里也没人能腾出手来做。”
二牛不在乎这点小钱,可他这段时间被小牛逼的快穷疯了,就毫不客气的接下了何平递来的银子。
他俩就说回去合计一下贡品的事,一出门,看到村长拄着棍子从远处走来,身后还跟不少人。
何平来过几次,对村里的人多少有点了解,同二牛挑挑眉,问,“你是怎么把这群人糅合在一块,还做出那么多皮蛋跟腐乳的?”
“听说过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担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么?”
何平真没听说过,“什么意思?”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共同劳作,平均分配,干的好是应该的,做不好罚钱。就这么简单。”二牛说完就走向村长,道,“让大伙儿来这边集合,我有重要的事要说。”
村民们这段时间很听话,连张蓝氏之流也不闹腾了,同样,效果也是显著的,向阴的一排房子里全是皮蛋跟豆腐乳。他们一边欣喜很快有大笔钱进腰包,一边担忧何东家要不了这么多东西可咋办哟。
乍一听说银元宝来了,村长也坐不住了。
听到村长喊开会,躲在屋里猫冬的人不乐意,“神经病啊,这种天气开会,你们去吧,回来跟我讲一声就好了。”
“这次喊开会的是二牛。”来人道,“你真不去?”
“二牛?”那可是财神爷,“等等我。”说着还把被窝里的小孩抱出来,“走,跟你二牛老爷好好学学,你以后也能像他那样聪明。”
对方无语,“你折腾孩子干么啊。”
可这么干的还不止一家。
二牛见工坊里的小孩比大人多,自然不会想到他如今已成了孩子们的偶像。谁家孩子要是不听话,一提到二牛,那小孩一准老实。
因为爹娘说了,二牛要是知道他们不听话,连带的不喜欢他们家,那他们以后就没猪肉白米吃了。
二牛略过亲手做皮蛋那一段,把何平的来意简单说一下,还没等他说完,房里就乱了。
有人问,“何东家啥时候走?”有人说,“我帮何东家送变蛋。”也有人说“我帮忙送豆腐乳”等等,总而言之,要到知府大人面前露个脸。
叽叽喳喳闹闹哄哄,乱糟糟的都赶上菜市场了。二牛不喜他们这样,“静一下!静一下!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一个个来!”
让他们说他们反而不讲了,何平见此捂着嘴偷笑,二牛的脸一耷拉,“这件事是何东家告诉我的,我跟你们讲是不想有什么事瞒着大家,希望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别嚷嚷的全县人都知道,如果让知府大人听到,再不选咱们的皮蛋豆腐乳,那就。。。。。。”
“那我就请二牛帮我做事,一月给他一百两!”何平打断二牛的话。
此言一出,无论是年初二走娘家还是接自家姑娘回来过年的人,一下子全掐掉让他们的亲戚来张家村做事的心思。
二牛不知道这一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