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办,我被两个男的围住了,他们还啃我脖子。”
“目标马上到家。”
陈又一听常钦要回来了,他的心里就没有那么慌。
结果,常钦还没回来,家里多了另外四个,前后加一起,就是六个。
六这个数字好啊,六六大顺。
陈又一口血卡在喉咙里,他趁六个男的因为谁先搞,怎么搞而发生争执时,用力把身上的那个一推,手脚并用的跑走,风一样的冲进卧室,把门反锁。
靠着门,陈又心惊胆战,卧槽卧槽卧槽,差点就被群攻了。
谁特么的在搞他?
一定是有人在捣鬼,那几个不是小偷,闯进来的目标明确,就是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像是谁跟他们交流过,订好时间地点,一起来玩。
陈又抽自己一耳光,让自己不那么慌,没事的没事的,不要怕。
别墅有监控,等常钦回来,把监控一看,就知道都有谁来过。
到时候,不用他说,常钦就会出手。
外头的六个男的大眼瞪小眼,全都被貌美如花的青年勾到魂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
他们不约而同的去踹门。
陈又用身体抵着,一人压六个,他的额头冒出冷汗,力不从心。
只是僵持了十几秒,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把门撞开,陈又被那股力道撞的整个人往前趴去。
一只手从后面拽住陈又,他被拽进一个男的怀里,“宝贝儿,别怕,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陈又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其他几人都在哈哈大笑,当是陈又故意搞这么一套刺激的。
“好了,哥哥们都在约定的时间内过来了,知道你胃口大,会玩,走吧,一起玩游戏去。”
脸上的那只手一直不撤,还恶意的捏,陈又恶心,他破口大骂,“玩你妈逼!”
一巴掌扇过来,陈又眼冒金星,他的脸被捏的变形,“看来宝贝儿等不及了。”
陈又被拖到客厅。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只在寂静的时候才会清晰,混乱之中,会模糊到忽略不计。
常钦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几个陌生人在客厅,地毯上有一只脚,穿着粉色的袜子。
两只粉色泰迪熊的拖鞋丟在一盆植物那里。
拿着钥匙的手一紧,常钦灵魂深处的杀戮和嗜血骤然之间喷涌而出,以可怕的速度弥漫整个客厅。
危险来临,几个男人同时停下动作,他们往后看,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
又来一个?
“哥们,你一边等着吧。”
常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也不见东西。
几个男的莫名打了个寒战,“不是吧,你该不会是跑错地方了吧?”
其中一个拽起地上的人,“这猎物是我们的。”
陈又被拽的头皮好疼,他正要咧开出血的嘴角大骂,就看到了他男人。
目光交汇,陈又被打的时候都没怎么着,这会儿眼睛就红了,他使劲憋着,没有哭。
常钦的视线扫过青年,见他的睡衣乱七八糟的,肉眼可见的几个地方多出了一些印记。
客厅的低气压异常恐怖。
见陌生男人站在那儿,也不出声,那几个人心里就更发怵了,后背还发凉。
他们交换眼神,一起上去,先把多出来的搞定。
况且这个还很有男人味,他们也有兴趣。
常钦拽住一人的衣领,抄起手边一个名贵的花瓶,对着那人的头砸上去。
砰一声响,像是死亡来临的声音。
剩下的几人都煞白了脸。
他们互不相识,但是都经常这么玩,顶多搞的时候没有注意,把人搞的半死不活。
今晚这血腥的场面,是第一回 碰到。
常钦将手里的人丟到地上,就一脚踹中另一个腹部。
那几人呆了一会儿,就拽上各自的衣裤要走。
但是谁都没走掉。
陈又瞪大眼睛,瞳孔里是男人发怒的一幕,残暴。癫狂。
他的脑海里,有一些血腥的片段浮现,慢慢拼凑成现在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声音全部消失。
男人的鞋上,裤子上有好多血,地上躺着几个血肉模糊的人,生死不明。
陈又跳过地上几个,跑到男人面前,问有没有伤到。
常钦眼底的血色很浓,“没事吧?”
陈又说没事。
常钦摸摸陈又的头发,看到他耳朵,脸,还有脖子上破了的几处地方,面部狰狞了一下说,“没事就好。”
陈又的鼻子一算,不争气的哭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是打了个游戏,出来的时候听到声音,以为是你回来了,就看到一个人在家里。”
他语无伦次,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眼泪全蹭男人身上去了。
常钦只是重复着说,“没事了。”
陈又一愣,男人那句话不是对他说的,是在对自己说的。
他发现男人的指尖在颤抖,喉咙里有压抑的情绪,不止是愤怒,还有害怕。
片刻后,常钦让陈又去洗澡,他打了个电话,叫人过来处理地上的几个人,就去调监控看。
第156章 我是一只死鸟(12)
陈又在浴室洗澡;身上好多条掐痕;淤青;温水冲上去都疼;他一阵后怕;差一点就变成传说中的破布娃娃了,不对,他可能连娃娃都不是;就是块破布。
没有用沐浴露;陈又用的香皂,杀菌效果稍微好一些;他把自己的胳膊腿;前胸后背,能擦的地方都擦上香皂,常钦那人洁癖起来,简直不是人;要是觉得他擦的不干净,很有可能亲自动手;把他身上擦下来一层皮。
陈又搓完脖子;要去搓胸口的时候;看到上面有一块被烟头烫过的地方,他骂骂咧咧,当时人太多,有两个还是三个都在抽烟,不记得是哪个孙子神经病发作,把烟塞进他衣服里的。
想起那个场面,自己的处境,陈又就浑身都疼,哎,他是黑鸟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很乖,不飞出花园,就在别墅里头玩耍,就算是飞出去了,也只是默默的看着快死的人,和已经死了的人,感慨一番人各有命,从来不搞事情。
他是人的时候,那就更别说了,基本不出大门,老老实实的在家里打游戏看电影,打打炮打打啵,烧个饭拖个地,睡个觉看个夕阳。
真没得罪过谁。
陈又郁闷,他转过去,对着玻璃门外面的大镜子看后背,五颜六色的,就跟一调色盘似的,惨不忍睹。
这件事足以说明,一个人在家,关好门窗,留个心眼,是有多么重要。
陈又抓抓头,把头发揉的杂乱无比,有个变态男喜欢把脸埋在他的头发里蹭,胡渣很多不说,还会拨开他的头发,啃苹果一样啃他的头皮,一个劲的说好香啊,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对方的口水和牙印。
他都不敢想,常钦知道了,会是什么后果,很有可能把那几人的头皮被扒了。
论谁最变态,常钦说第二,都没人敢说第一。
陈又把头伸到淋喷头下面,把水温调高,烫烫头杀杀菌,他在心里呼叫系统,“老四,别墅为什么那么容易就会被人围攻?”
系统说,“你失忆了?我告诉过你,所有数据都瘫痪了。”
陈又不想收到白眼,他自己理解理解,但是没用,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这跟我的问题有半分钱关系吗?”
系统说,“智障,我不想跟你说话。”
陈又气冲冲的说,“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我都差点被群攻了,成为一块破布就是分分钟的事,你呢,一句安慰没有,抱抱也没有,还骂我!”
系统说,“那都是你男人的事,我做了,还要他干什么?”
陈又,“……”
他撇撇嘴说,嘟囔了一句,“不一样的嘛。”
“你是你,我男人是我男人,你们是可以共存的啊,干嘛要搞的这么下不来台……”
系统默了会儿说,“蠢货,恭喜你逃过一劫,之后不会再有事了,你可以尽情打游戏,不用担心会猝死,因为你就是死的,也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变鸟变人很容易,吃点你男人的口水就行了。”
陈又哼哼,“你安慰人的方式真不讨喜。”
他忽然一惊,“老四,你刚才是不是有说,只要我吃我男人的口水,就能变成人?”
系统隐身了,丢出去一个自动回复,“祷告吧。”
陈又翻白眼,心想,只要你不在暗地里跟我男人互相搞事情,斗的你死我活,我就还是爱你的。
在浴室里头搓了好一会儿,陈又要出去的时候,门从外面推开了,男人走进来,裹挟着一身尚未褪去的血腥味。
陈又还没穿衣服,身上的伤全部明晃晃的呈现在进来的男人眼中。
四周依旧是雾气萦绕,却在霎那间进入冰天雪地,森冷的寒意从男人的周身扩散出去,瞬间占据整间浴室。
陈又打了个哆嗦,他抱紧胳膊搓搓,快速去拽架子上的大毛巾,把水一擦,再一裹。
常钦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唇角压了压,“把衣服穿上出来,我给你吹头发。”
陈又噢了声,乖乖照做。
他男人现在很平静,没有发怒,没有询问,也没有对他做任何检查,这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安,太不正常了。
卧室的空调开着,温度刚好,加湿器冒着白雾,电脑屏幕上有一串串的水珠从下往上窜,陈又过去的时候,用手碰一下鼠标,水珠没了,出现的是游戏界面,他掉线了。
常钦手拿着吹风机,“过来。”
陈又走到男人那里,低着头让他给自己吹头发,耳边只有呼呼的声响。
俩人谁都没有说话。
常钦的另一只手穿梭在陈又的发丝里,指腹不轻不重的蹭过他温热的头皮,反反复复。
陈又有点儿犯困了,今晚精神压力消耗巨大,他打了个哈欠,上下两个眼皮就开始按耐不住的往一块儿凑,像两个饥渴了好久的小年轻,极其不要脸的想搞事情。
迷迷糊糊的,陈又猛一下睁大眼睛,发现吹风机关掉了,男人垂着眼帘,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
喉结轻微颤动,陈又想说的有好多,可是说出来的只有一句,“我困了。”
常钦眼底的黑暗抹去,他揉揉陈又的发顶,“那就去睡觉吧。”
陈又拽他,“你呢?”
常钦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陈又拽着不撒手,“什么事不能明天再处理吗?你跟我一起睡吧,好不好?”
沉默半响,常钦说,“好。”
他去洗漱,躺在青年身边,突兀的问,“怕吗?”
“一开始好怕的。”
陈又侧身抱着男人,在他的怀里说,“不过我知道你会回来,就没那么怕了。”
这话是真的,陈又的潜意识里知道,自己男人叼爆了,那几个搞事情的,不会全身而退。
况且还有系统呢。
常钦的口中隐隐发出一声叹息,把人搂紧了些,力道大的想将对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融为一体,“以后出门,都带着你。”
陈又的手指在男人睡袍带子上绕绕,“这可是你说的,我记着了,不准反悔。”
他本来想跟男人提议搞几个保镖来着,他想起来自己的品种问题,太不稳定了,不人不鸟的,还是算了吧。
常钦把灯关掉,“睡吧。”
陈又找好舒服的姿势,一条腿架在男人的腿上,手臂也横过去,另一边靠着一个很大的泰迪熊,他自己睡在中间,很有安全感。
到睡着,陈又都没没问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