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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包装,身份就变得很大牌了,以后还会是清风楼的头牌。
夏秋冬领着自己的两个侍女,都不在状态。
陈又让人去拿来纸笔,写了四个字,“冬枣,这是你的,回头做成牌子挂你房门口。”
冬枣过去一看,上面写着:云弄九霄。
陈又再次提笔,龙飞凤舞的留下了“倒转阴阳”这四个字,“秋桔,你的。”
秋桔微红着脸收下了。
夏梨一开始还盯着桌上的桃看,后来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冷落了,“爷,秋桔跟冬枣都有,奴家也想要。”
陈又放下毛笔,“你没有看家本领。”
夏梨激动的站起来,“奴家有啊。”
陈又一脸嫌弃,“就是你的饭量是吗?行了,洗个桃上一边吃去吧。”
夏梨下意识的就要去拿桃,又停住了,“不是呀,奴家不只是能吃馒头,还能吃别的。”
夏饭桶,我真的完全不想跟你说话,陈又摆摆手,“知道,你什么都吃。”一点菜汤拌拌,就能吃一大碗饭。
夏梨咬唇,“爷,您还不明白奴家的意思么?”
陈又转身往楼梯口的方向走,“明白了,洗桃去吧。”
夏梨追上去,很小声的说,“爷,奴家那次说的很能吃,不止是在吃饭的时候,接待客人的时候,奴家能一次陪两个,个别时候,奴家还能再加一个。”
陈又猛地刹住脚,不敢置信,又惊喜的转身,我的好弟弟哎,你也不把话说清楚,哥差点就要失去你了,“双龙戏珠,这就是你的了。”
夏梨高兴的笑起来,“谢谢爷。”
帘子被撩开,春桃磨磨蹭蹭的过来了,欲言又止,便秘样儿很严重,“爷,奴家有话想跟您说。”
“你来的正好,”陈又看看他漂亮的小脸,“你换身衣衫,继续做回你的老本行吧,杂活和后厨我都另外请了人。”
春桃的眼眶一红,“爷……”
陈又抬手阻止他的,“春桃,以后再管不住自己的嘴,清风楼就不会再留你了。”
春桃认真的说道,“爷放心,以后那孩子就是奴家的亲弟弟,奴家绝不会让谁欺负他!”
陈又拍拍他的肩膀,拉倒吧,那小屁孩谁都不稀罕,只会抱紧自己。
在王老爷大寿前三天,陈又就雇佣了城里的几个混混大街小巷的造谣,说其他青楼黑客人的银子啊,姑娘们少年们的各种,名声搞不搞的臭不说,水是成功被他给搅混了。
前一天,楼里就来了几个客人,都是外地的。
可能是外地的人水土好,个个都很壮,春桃刚做回老本行,就累的半死不活。
那几个客人走的时候,陈又还给他们小礼物,就是一壶酒,虽然很低档,但是你送了,那种贪小便宜的心理就得到了满足。
他们回去以后,跟同伴那么一说,就都知道了江城有一个清风楼,楼里有四位美少年,各有不同的名号,跟其他青楼的胭脂俗粉不一样。
人的好奇心是一个很奇异的东西,那几个名号是风月产业里面从来没出现过的,这么横空出世,可想而知有多轰动。
而且,有些人还不懂,别人一解释,再加上自己的情绪,那效果就更好了。
王老爷大寿当天晚上,清风楼的门槛都踩下去了一块。
陈又在房间里抱着银票,笑成傻逼。
发了发了,我发了。
第二天,陈又就去招兵买马,毕竟春夏秋冬是大牌,总要有一些姿色平平的来称托,他还不忘吩咐人去买了一个大箱子放房间里。
陈又没在小孩的房里看到人,他四下找找也没找到,见春桃过来就问,“春桃,小孩呢?”
春桃哈欠连天,一脸疲惫,“爷,奴家刚起,没看到人。”
陈又说,“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春桃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递过去,“爷,这是昨晚一个客人给奴家的。”
陈又的面上保持原样,心里是懵逼的,给你的,你收着就是了,干嘛给我?
系统说,“你是老鸨,这是规矩。”
陈又噢噢,心想这规矩真了不起,他也不搞特殊,就把银票收了,给了春桃一锭银子,“好好干,爷不会亏待你的。”
春桃愣了愣,就开心起来,捧着银子走了。
陈又摇摇头,觉得老鸨比吸血鬼还可怕,“春桃私藏了银票,我也不知道啊。”
系统说,“他们都是很小就被卖进来的,灌输低贱的思想,再打个几次,就变成本能的畏惧,不敢破了规矩。”
陈又边下楼梯边说,“任务进度怎么样?”
系统,“你说呢?”
陈又差点摔下楼梯,“二狗子对我的仇恨太深了,我感化不了。”这些天他忙着搞清风楼的生意,也就没盯着小孩,只派两个人在后面跟着,确保小孩人身安全,谈心什么的,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不可能。
系统说,“说明你还不够努力。”
陈又,“……”
白天的青楼都是关着门睡大觉的,一夜折腾,就是条疯狗,也累的够呛,更别说是人。
陈又在下人的注目礼下出去,这种感觉很好,“也不知道下个世界还能不能做老板,不是老板,是个卡里有七位数的自由职业者也不错啊。”
系统说,“这个世界搞不定,就没有下个世界。”
陈又过门槛的时候,摔了。
一两秒后,他在下人们的注视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若无其事的走了。
早上的街市是属于这个时间的景象,早点的香味从不同方向飘散而出,在上空盘旋,勾着行人的食欲。
陈又买了几个肉包子,吃完的时候已经站在二狗子他娘的小院门口了。
不多时,门从里面打开,二狗子的娘提着菜篮子出来,不做生意的时候穿的很朴素,头发盘着,一点首饰没戴,就是一个嫁作人妇的普通女子。
陈又看她出来,就猜想二狗子不在。
在四周找了找,陈又去了城西,坟包那里也没有见到小孩,他喘口气,累了。
“二狗子?”
习惯的喊了声,意料中的没有回应,就算人站在他面前,也不会吭个声。
陈又在河边找到小孩,“你上这儿干什么?”
小孩望着河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又伸手去拽小孩,脚下没注意,掉进了河里。
卧槽,我不会游泳。
这是他掉下去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是,完了。
陈又张开嘴巴,就有一口水呛在喉咙里,他第无数次后悔,为什么在现实世界没有把游泳这个技能学会。
任务世界也智障的选择性遗忘。
陈又在水里惊慌失措的扑腾着,呼叫系统救他。
系统说,“暂时没有那个功能。”
陈又,“……”要死了。
他在河里挣扎,感觉自己呼吸困难,越来越不行了,“救命——二狗子救——救我——”
小孩站在岸边,冷漠的看着,眼神里还有点别的东西。
陈又恍惚间觉得是鄙夷,他气的想上去打小孩的屁股,结果自己一扑,嘿,就直接站起来了,河水只到他的腰部。
操,真尴尬。
第96章 我做了楼主(7)
陈又走到岸上,甩甩身上的水,他不喜欢小孩那鄙夷的眼神,人生在世; 谁没个丢脸的时候啊; 我就是倒霉,被你给撞到了。
你也会有的; 等着。
小孩走在前面,陈又走在后面; 一大一小两个影子从河边拖到山坡上。
风和日丽的,天气非常棒。
陈又身上的衣服还湿着,不适合躺下来吹风晒太阳; 他也不说话; 只是走到小孩面前站着。
小孩仰头,发出类似怒吼的声音,似乎是在怪陈又挡住了自己。
陈又往后看; 明白过来了,好吧,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从这个山坡的角度往远处看,正好可以看见那个小院。
二狗子这是想念他娘了。
陈又叹口气,真是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有时候是个小可怜,有时候呢,却是个讨厌鬼。
他把手掌盖在小孩的头顶,特别叼的甩出一句话,“想报仇,就快点长大吧,我等你。”
小孩捏紧拳头,眼中发出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阴沉和冰冷。
在哪个朝代,时间这东西都是个迷一样的存在,任性,温柔,且残酷,让人爱恨交错,摆脱不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到了八月份,清风楼的生意跟五个月前相比,好的不是一星半点,陈又的大箱子里装了不少东西。
小孩的身板也变的结实了,脸上的伤疤消去,模样虽然跟春夏秋冬他们比不了,却比之前要好看多了。
陈又成天都在关心他吃没吃饱,穿没穿好,没办法,要完成任务嘛。
可是特么的,二狗子不拒绝春夏秋冬的好意,唯独拒绝他。
陈又给个什么东西,直接当面扔掉,还拿冰冷的目光瞪他,但只要是通过春夏秋冬的手,二狗子就收了,这真的太气人了。
他无奈之下,就让春夏秋冬替自己说点好话。
春夏秋冬也是尽心尽力,变着法子在二狗子面前说他们爷多好多棒。
打头阵的是夏梨,顺序是陈又给安排的,先挑傻里傻气的上,“真的,爷是个顶好的人,比妈妈好多了。”
二狗子拿起一根木柴就劈。
这才多大啊,就有那么大的手劲,躲在后面偷听的陈又缩缩脖子,不愧是柴夫的儿子。
他在心里跟系统说,“我有点担忧。”
系统,“嗯?”
陈又吞咽口水,“二狗子长大了,会不会把我当那柴,给劈了。”
系统说,“你可以在他长大前完成任务。”
陈又早就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陈又了,他现在聪明起来,不能用语言形容。
“这种美梦我就不做了。”
系统,“长进了。”
陈又回了三个字,“呵呵呵。”
院子里,夏梨说的嘴巴都干了,好想吃梨啊,他这么一想,就控制不住的跑去找梨去了。
陈又深呼吸,有一张嘴能吃就行了,别的,算了算了。
过了一小会儿,冬枣上了。
他这人吧,哪天不干这行了,可以去茶馆说书,张口就是故事,还能让人分辨不出其中真假,说白了,就是嘴里没有真话。
“你知道的吧……”
听了这个开头,陈又的额角就是一抽,他觉得此时此刻,二狗子的心里肯定是黑人问号脸。
“清风楼原本是要关门的,是爷废寝忘食,茶饭不思,苦思冥想,才想出来的妙计将生意起死回生,你发现没有,他的头发都掉了好多,”冬枣轻轻一叹,“哎,爷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别看他总是动不动就训我们,一有个错,就罚我们不许吃饭,其实他是想让我们变的更好,这样才能成为整个江城最红的头牌。”
陈又摸摸头,卧槽,真的假的,哪有掉头发啊,这不还是茂盛的跟一片小森林一样吗?
还有啊,想太多,罚你们不许吃饭,纯粹就是让你们长点记性。
但是你们显然没有。
那边二狗子继续劈柴,冬枣继续说着,中途还抹几下泪。
冬枣之后,是秋桔,他是个柔柔弱弱的人,说话是,做事也是,但是在床上绝对不是,那浪的,荡的,就是水汪汪的一片大海。
这点陈又无意间撞见后可以确定。
秋桔一开始是靠谱一些,但是没多久,他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也不知道爷喜欢什么样的人,是男子,还是女子。”
“哎爷那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