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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系法师和土著小哥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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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去了南边的几个城市,得瑟个什么劲儿。我东南西北全转过一圈儿,风俗人文如数家珍也没像你这么炫耀的。只等着铺子里放的开手了就带着灯哥儿出去玩,哪里用得着你乱讲一通。你们大安最爱挂在嘴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别光挂在嘴边才好。”
  司七被说的悻悻,一下一下应着点头如小鸡啄米。上一次被这么训斥还是在他爹的书房。听得斐诺一口气讲完一串,司七更是汗颜,
  “斐兄居然去过这么多地方,真是我所不能及。”
  滔滔不绝的话顿时一顿,翘起来的腿跟着心虚的安安分分摆好。斐诺先前是沿着小河村一路直行,东西走向的府城倒是逛了不少,南北可是真没去过……
  不过输人不输阵,斐诺面色淡然的一颔首。
  好在司七沉迷思绪,不曾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司七沉吟许久,将木牌收进怀中,郑重的对着斐诺长长一揖到底,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古人诚不欺我!古有一字之师,今有斐先生恳切之教,教我自省吾身,还请受我一拜。往日是耘道之错,耘道深感愧疚,还请斐先生原谅则个。”
  言罢又是长长一揖。
  “恩恩恩。”
  斐诺随意摆摆手,站起身来迈着修长的腿往堂屋外走去。这小子既然解决了,他也没耐心再跟他耗下去。跟灯哥儿黏在一起还差不多,跟司七黏这半天叫个什么事儿。
  却不想紧接着便听到身后一句掷地有声,
  “耘道请拜斐先生为师,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斐诺脚下顿时一个趔趄,在院中用着饭的季灯几人闻言也是傻了眼。
  这…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
  87。第八十七章 
  屈指一数; 斐诺来到大安也已经三年有余了。除了季灯兄妹; 斐诺心高气傲; 谁也看不上眼,也并没有结交熟识的意愿。
  季灯却是个性子和善的,同邻居客人关系都打的融洽; 斐诺也乐见其成。偏偏同季灯关系极好的鸣瑟口蜜腹剑同斐诺百般不对付; 再认识一个司七也是个脑子有疾的,被斐诺一顿指着鼻子痛骂一顿之后竟是嚷嚷着要拜斐诺为师; 还命手下人到处搜集新鲜玩意儿献给师郎和季小妹,只请他们能在斐诺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
  更可气的是鸣瑟笑得直打滚; 一边还拍着大腿在季灯面前进谗言;
  “没成想你家斐诺也是个小可人儿; 引得人家追在屁股后头跑呢!若不然灯哥儿你带上小妹同我回云裳衣铺去,且叫他们两个汉子在一处过活罢!”
  斐诺顿时张牙舞爪的把季灯搂的死紧,警惕的盯着鸣瑟,一张嘴也淬了毒,
  “老不羞快回你自己家去; 长成这副模样也好在我家灯哥儿面前献殷勤; 我家灯哥儿今年才十七,做你儿子都绰绰有余了!”
  “哼,我老不羞?你都够做我爹的年纪了,比着灯哥儿差了更多; 你才该躲回家抱着被子哭你的去罢!”
  鸣瑟冷笑一声反击道。
  “好啦好啦――”
  季灯哭笑不得的瞧着这剑拔弩张的两人; 安抚的拍了拍斐诺的手臂;
  “鸣瑟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会离开你哪,除非你真不要我,跟着司七跑了。”
  念着这些日子百折不挠的司七,季灯也忍不住来了句玩笑。
  但这话落在斐诺耳朵中可就不是玩笑了。暗搓搓的磨了磨后槽牙,斐诺眯起了墨绿瞳孔,打定了主意。
  也不晓得斐诺到底做了些什么,总之没过两天,季灯就收到了司七回京的消息。
  “怎样走的这般急?”
  季灯问道,
  “是不是家里有事儿?”
  斐诺冷笑着把司七留下来的信悄悄摸摸的揉成一团扔进了灶台。
  还想开了春再回来?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面对季灯却是一脸无辜,
  “哦,听说是司家有了至宝的消息,所以急招知晓内情的司七回去。司七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再接手家里的生意,约莫今后很难再回来燿阳城了。”
  季灯对此倒是无所谓,笑笑便揭过不再提了。
  ……
  没有司七的擢莲街,渐起的喧嚣纷言很快就被新的热闹掩盖在时间的尘埃,平静一如既往。但倘若鸣瑟一年中能有十三个月不在擢莲街就更好了。
  好不容易鸣瑟去隔壁府城挑衣料子,斐诺更是抓紧时间黏在季灯身边,少看一眼都是不可逆转的损失。
  季灯抿着唇笑的无奈却包容,鸣瑟和阿诺都是挺好的人,偏偏见了面就跟两只斗鸡似的掐红了眼。不过坦诚而言,斐诺全副心神都在他的身上,季灯也是无比满足的。
  铺里的伙计和客人已经习惯了掌柜夫夫两个的腻糊劲儿,当下瞧见也只是善意的打趣道,
  “瞧这紧跟紧凑的,比娃黏亲娘还黏糊呢!”
  此言一出,铺中的客人都纷纷笑了起来,
  “可不是,就是我家新女婿和女儿也没小季掌柜夫夫这般,可叫人好生羡慕!”
  季灯现在已经对这些善意的调侃坦然自处,但笑不语。斐诺却是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就是要这个结果,看还有没有不长眼的敢觊觎他的灯哥儿!
  苏素素一进门果然又瞧见斐诺正拉着季灯的手一同立在柜台后。
  “灯哥儿!”
  苏素素跑过去,把手上挎着的篮子放下,
  “我娘做的金桂饼,你拿回家尝尝。”
  金桂饼是这两年酒楼里新推出的一种点心,因着以桂花为原料,成品也色泽金黄,干脆就叫了金桂饼。虽然工序简单,因着做来却十分耗费功夫,平常人家少有心思做的。
  “真是麻烦了,”
  季灯笑眯眯的接过来放到柜台下,
  “替我谢谢苏婶儿。”
  “不用不用。”
  苏素素大喇喇的摆了摆手。
  “灯哥儿,我出去一下。”
  却是斐诺突然道。
  “好。”
  季灯弯着眼目送斐诺离去,待收回视线,便见苏素素正盯着自己,季灯吓了一跳,好笑道,
  “怎么了?”
  苏素素却是突然支支吾吾起来,拉着季灯的手进了后面的隔间,
  “灯哥儿,我…我想问,我……”
  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苏素素皱了皱鼻子,可算下定了决心,终于道,
  “斐大哥怎么对你这般好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驭夫之术,教教我行么?”
  驭夫之术?
  季灯怔愣,苏素素正紧张着吞吞吐吐道,
  “对啊……我娘给我定了门亲事…是我爹同窗家的儿子,明年这会儿就该出门子了……我娘说斐大哥待你这么好,你说不准有什么窍门,所以叫我提篮金桂饼来同你取取经。”
  若是苏婶儿在这儿,这会儿就该指着苏素素的额头骂自家女儿缺根弦了,哪儿有把这人情来往这么直愣愣讲出来的。
  季灯噗嗤一笑,
  “你回家可不敢这么同你娘讲,要挨骂的。”
  苏素素皱着眉头,显然一副不解的模样。
  季灯瞧来好笑,苏素素被苏婶儿夫妻两个捧着宠着,虽然到了出嫁的年纪,心性却还是个孩子,季灯平时也是有几分待妹妹的疼宠。
  “我同阿诺是无话不说的,有时候闹了矛盾也会当场双方各退一步,撒撒娇放软身段,把话讲清楚了,误会矛盾也就没了。可千万别赌气不理人,问题放过夜就跟饭放过夜一样,越放越坏。”
  苏素素深以为然,点头如小鸡啄米,甚至还跑去前面柜台拿了纸笔回来一字一字仔细记下。
  季灯也由着她去,又语重心长道,
  “信任也是很重要的。虽然夫夫两个之间知无不言,可也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彼此保留一定空间,不然就不是黏糊,是疑心病了。”
  苏素素又是奉若圭臬洋洋洒洒记了许多。
  季灯又零零碎碎说了一些,苏素素也记满了两张纸。沉吟一会儿,还是惴惴不安的问道,
  “灯哥儿,万一我嫁过去不能生……他要是想纳小怎么办?”
  季灯一怔。
  哥儿生育天生不如女子,乡土人家囊中羞涩也就罢了,但凡手里有两个小钱,家中充裕些的纳小却是十中有五六。然斐诺却是始终守着季灯没有二心,附近不知多少家里有小哥儿的人家想同他打听诀窍。
  可季灯哪里有什么诀窍。
  手不自觉摸了摸腹部,季灯眉眼微敛。这三两年,街坊附近不晓得有多少人拿着他的肚子说事儿。斐诺虽然向来置若罔闻,可季灯也难免思虑,心急是免不了的。好在他也不糊涂,不至于为了这跟斐诺之间整出些问题,只是到底心中沉甸甸的挂着事儿。
  “你是姑娘家,怎的担心起这问题来了?”
  苏素素撅着嘴闷闷不乐,
  “我三姨家的姑娘就是因为没有孩子,在婆家处处受气,今年好不容易怀上了,生的时候难产,人都快没了还一个劲儿的嚷着要保儿子……我娘当年也是被婆婆到处指摘,我爹虽然性子弱却也想过二房,若不是我娘性子强些,只怕我现在也有个二娘呢。”
  苏婶儿果真疼女儿,连这些话也跟女儿言无不尽。
  季灯了然之余,不禁干笑两下。
  不过苏婶儿夫妻两个也是成亲多年才有了孩子,自然难免操心着。只怕这个才是苏婶儿今个儿让苏素素过来的真正目的罢。
  季灯叹了口气,
  “这个我也说不清,还是得看人罢?阿诺倒是从没提过这些。不然待会儿阿诺回来了,我替你问问他?”
  “那也只能这样了。”
  苏素素塌肩,有气无力的抱怨道,
  “嫁人好烦哪,担心这操心那的,真是一刻不得闲。说亲要考虑对方人品怎样、家世怎样。定了亲又要操心孩子,有了孩子更是惦念。唉,若是能一辈子做姑娘多好。”
  做一辈子姑娘无忧无虑当然是好的,只是这话却不好对已经定了亲的苏素素讲。
  不看鸣瑟一个人反倒过得比多少夫郎都快活自在。一旦嫁了人,便再也不可能像闺中那么烂漫。
  季灯却是难得的幸运儿,虽是人夫,却从未被斐诺催过孩子的事情。可他这样的到底是少数,像李氏纵然出身胜于季燎,却也因着没有孩子承受了许多年非议和压力。季灯那几分的郁结,也是因着街坊议论和自己的心急。
  如果他当初没有遇到斐诺,是不是今时今日也在纳着鞋底,忙着油米柴盐,操心着生不出孩子为夫家嫌弃指摘?
  季灯忽然就想起初见斐诺时的一身狼狈,斐诺同里正一起到季家提亲说完娶他时的信誓旦旦,还有洞房花烛夜的疏离,元宵节那夜的冷厉,如今的一腔柔情……
  一个不留意,这些竟然都是那么久之前的事儿了,却还清晰恍如昨日。
  晚上,斐诺坐在桌边,乖乖的任季灯用巾子给自己绞干头发。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季灯念着白日的感慨,抓着斐诺的手不住摩挲,那些浮躁与不安定渐渐的都消散不见,只余静好。
  本以为一夜就要这样静好溜过,不想枕边人却是突然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个拳头大小光溜溜冰冰凉的东西放进了季灯手中。
  季灯被凉的清醒几分,
  “什么东西唔――”
  却是斐诺翻身含住季灯半张的唇,一把蒙上了被子,嘿嘿笑道,
  “我托了店老板给捎回来的,照着新书烧成的瓷人儿,今天刚取回来,保管跟咱们之前比对的不一样。”
  什么新书?
  脑海中灵光一闪,季灯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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