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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醒来都在结婚路上[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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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你——!”
  听到陈渊的话,聂宴猛地坐起身来,但紧接着他微微僵住,脸上露出掺着气恼忍耐的神色,然后咬牙缓缓躺了回去,“你又忘了!”他字字停顿,视线始终钉在陈渊身上,“陈渊,你是不是故意耍我?”
  聂宴的语气有些生硬,可沙哑的嗓音让他冷酷的姿态大打折扣。
  陈渊对他的指责毫无头绪,“又忘了?我昨天一滴酒都没碰,怎么会又忘了什么。”
  聂宴抿直薄唇。
  他试图冷静下来,“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昨晚?”陈渊细想片刻,他蹙眉说,“昨晚我和邵元洲在一起,之后你去找我,回来的路上我就睡了。”
  忽然听到他嘴里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聂宴心中立刻升起淡淡不愉,但没有流于表面,“还有呢?”
  陈渊又抬手按了按额角,抽痛昏涨的不适让他稍显不耐,“如果我还记得,就不需要你再问我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聂宴:“……”
  他想过许多种陈渊的反应,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今天早上会是这样的局面。
  难言的寂静渐渐在房间内蔓延。
  聂宴一时想不出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我……”只说一个字,他就不再和那双黑眸对视,他偏过视线,委婉地哑声道,“你昨晚被人下了药,是我帮你解决的。”
  陈渊拿过一瓶未开封的水,浑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闻言只回了一句:“那谢谢你。”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很渴,喉咙里干得发痒,喝过水后勉强才有些许好转,“我现在觉得很不舒服,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
  聂宴:“……”
  良久没有再听到聂宴出声,陈渊转脸过去。
  “你怎么又这么看着我,”他把手里的水放下,“你今天有点奇怪,是我昨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聂宴内心憋闷,再问:“你知道你昨晚中的是什么药吗?”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一遍,记起陈渊当时的回答,他这次没有遮掩,“是春|药。”
  话已经说到这,他也没必要再拐弯抹角,“你昨晚和邵元洲一起中了春|药,我去接你回来之后药效还没过,所以我……”
  见陈渊仍然皱着眉,聂宴极其自然把过程美化了一些,“所以在我劝你不要洗冷水澡的时候,你把我压在墙上,然后……让我帮你解决了你的……麻烦,”说到这他冷下脸,“你对我做了这种事,一句忘了就想打发我吗?”
  陈渊在他提及春|药两个字的时候就明白过来,但对他说的话依旧毫无印象,“我把你压在墙上?”
  聂宴闭了闭眼。
  他骤然伸手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扶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腰身,“这是你亲手留下的痕迹,你还想抵赖吗?”
  他腰侧的确有青紫的指印,陈渊上前几步,眉间刻痕越重,“这是我做的?”
  “这个房间只有你和我两个人,”聂宴神情冷酷,看起来格外不近人情,“难道是我自己做的吗?”
  陈渊当然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对他的话已经信了十之八|九,“那你想怎么样?”
  这段似曾相识的对话让聂宴也皱了皱眉,他说:“我不想怎么样,但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陈渊蓦地伸手过来,他张开五指握住聂宴的腰身。
  微凉的指尖冷不丁落在敏|感的腰侧,聂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他留在被子底下的手慢慢收拢,语气还很平常,“你做什么?”
  陈渊确定了聂宴身上的指印和他手掌重合,在这句话音落下之前就收回了手,“没什么。”他说,“如果你没有说谎,这件事是我有错。我会补偿你的。”
  聂宴不动声色,“你要怎么补偿?”
  “你想让我怎么补偿?”
  “我没有想过。”聂宴把被子盖回身上,他没有和陈渊对视,“但是你要记住,你欠我一次,以后要还回来。”
  陈渊不加衡量,“可以。”
  聂宴嘴角微翘。
  但这抹笑意被他立刻压下。
  “对了,”陈渊又转身取过矿泉水,“你昨晚要跟我谈的事,是什么?”
  听他提起这件事,聂宴收敛起脸上的情绪,他说:“你也猜到了。我最近在重新调查当年我被封杀的来龙去脉。”
  “嗯。”
  陈渊神色淡淡。
  聂宴看着他,忽然记起昨晚在车上时陈渊曾说过的话,心跳无端乱了一拍,不过他很快压下莫须有的担心,继续道:“是我错怪了你,当年的事跟你无关,一切都是你舅舅何原做的。”
  这句话落,聂案顿了顿,“你父亲并不是完全被蒙在鼓里,他事后知道了何原做的很多错事,都一一做过补偿,唯独我当年不在国内,被他就此搁置了。加上何原求他原谅,他也没有忍心为了洗清一个销声匿迹艺人的名声问责何原。”
  陈渊还没说话,他补充一句,“但这件事既然不是你父亲做的,我也没有理由迁怒于你,我以后不会再针对林海娱乐,你大可以放心。”
  聂宴的话在陈渊的意料之中。
  他早知道以聂宴的能力,查清真相用的时间不会太长,不过——
  “我也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关于我被下药的事。”
  聂宴眼神微动,他抿了抿唇,下意识想避过陈渊提起的话题,“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以后再说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不会耽误太久。”陈渊说,“灿威影视,你知道吗?”
  聂宴沉默片刻,才回说:“知道。”
  陈渊微一颔首,“聂家和灿威影视有关系吗?”
  聂宴单臂撑起上半身,他带着不自知的急切,“我跟你说过,这件事只是聂兴安自己的主意,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他隐隐猜出了陈渊想要说的事究竟是什么,“你相信我,以后我也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但陈渊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既然你已经查清了当年的真相,想杜绝这种事也很简单。”陈渊看向他,“结束婚约,聂家自然不会再有人对我下手。”


第十九章 
  聂宴最终没有答应陈渊的要求。
  更让陈渊奇怪的是,聂宴仿佛对这个一劳永逸的建议感到诧异,甚至感到难以置信。
  “这是目前为止最合适的办法,”陈渊换了衣服,“不过决定权在你。”
  聂宴的确难以置信。
  他难以置信陈渊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和他断绝关系的话,难以置信陈渊竟然会把昨夜的事当做没发生过。
  心中翻滚着的巨大憋闷和怒气让他简直失声了。
  陈渊已经穿上外套,他最后问聂宴一句:“你今天还要赶回去吗?”
  聂宴盯着他,冷冷道:“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起得来吗?”
  陈渊想了想,“那你继续休息。”他抬腕看表,“我也快杀青了,需要拍的戏不多,下午就会回来。到时候如果你还是不舒服,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聂宴还没说话。
  陈渊又补充一句:“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谈吧。”
  再也无法抑制的烦躁在这句话音落下的同时涌上聂宴的脑海,他猛地坐起身,冷厉的英俊面容上满是寒霜,“我绝不会跟你离婚,你最好尽早死了这条心!”
  他莫名恶劣的语气让陈渊脚步一顿。
  聂宴的呼吸稍有急促,他勉力克制着,但胸膛起伏的波动仍旧能看得出他情绪很差,“陈渊,你这么想和我离婚,是为了什么?”他沉声逼问,“是为了谁?”
  陈渊侧过脸看向他,不太理解他是什么意思,“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希望再被聂家的人纠缠。”
  再者说,当初他们结婚原本就是带着目的,真相大白后,他们也没有维持婚约的必要,总归一年之后合同结束,他们还是会一拍两散,现在不过是提前了一段时间,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
  聂宴抿直薄唇。
  常年身处高位让他疑心很重,陈渊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但也只说:“不论如何,这件事我不会同意。”
  他坚持这个答案,陈渊没再接续下去,“那就这样吧。我先去剧组了。”说完又看一眼腕表,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酒店离拍摄场地离得不远,车程只有十几分钟,然而剧组的工作人员大多比陈渊到得更早。
  张成华也是其中之一。
  他远远看见陈渊的身影,连忙迎了过去,“小陈啊,昨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聂总突然来了,还发了那么大的火?”
  “这件事跟你无关,”陈渊说,“你不用理会。”
  听到这句话,张成华放心了大半。
  昨天聂宴气势汹汹地来,气势汹汹地走,着实把他吓得不轻,深怕是出了什么事惹得这尊大神不快,那他这部剧可就拍不下去了,于是昨晚一整夜都没睡好,如果陈渊今天不来,他都已经做好了上门去负荆请罪的打算。
  所幸陈渊来了。
  此外他虽然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奇得紧,可既然陈渊不想说,他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好转身回去,继续去做拍摄前的准备工作。
  没过太久,邵元洲的保姆车到了。
  下了车,邵元洲站在车前左右看了看,目光刚触及陈渊,就马上直奔过来。
  但真的走到陈渊面前时,他却眼神发飘,眼下的青黑这时就变得格外瞩目。
  他昨晚和女朋友翻来覆去大战了三百回合,女朋友醒了昏、昏了又醒,睡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泪痕,而他自己今天早上更着实是靠着毅力才能从床上下来,那也是两股战战、头重脚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险些没能站稳,来的路上他甚至猜到了回去后会遭到女朋友如何凶残的一顿毒打,只不过想到就算被凶残毒打也至少比身败名裂强了太多,这才能硬撑着来到片场。
  可见到陈渊这么一副再平常不过的神态,他顿时心理不平衡了。
  “你,”邵元洲张了张嘴,提起这一茬,他惨白的脸上浮出淡淡血色,“你还好吗?”
  陈渊蹙眉看他,“有什么事?”
  邵元洲顶着纵欲过度的脸,双手环胸。
  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不能示弱的想法让他咬牙挺直脊梁,接着别开视线低声说:“你不是也中药了吗,怎么你一点都不累吗?”
  “我为什么要累。”
  邵元洲又转回脸上下打量他一眼,忽然冷哼一声,“神气什么,不就是练了几天三脚猫功夫,好像谁会羡慕似的。”
  陈渊淡淡看着他,漆黑眸子里看不出情绪。
  邵元洲又不自在地动了动,可他强撑不住,于是就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你,昨晚和聂总在一起?”
  “嗯。”
  或许是一起中过春|药让邵元洲有了种共患难的想法,他无端觉得陈渊顺眼起来,可多年对同性恋的厌恶让他一时拉不下脸,就等着陈渊主动提起话题。
  但陈渊没有主动提起话题的意思。
  他余光看见帮着场务运送道具的严才捷,正要抬脚过去——
  “你等等!”
  邵元洲猛地站起身,可动作太急,加上他本来就头晕眼花,现在雪上加霜,让他冷不丁眼前一黑,直接脚下一个踉跄往前扑去。
  正在陈渊转身时扑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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