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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近段时间难得的好天气,裹着暖意的阳光倾洒下来,驱走了连日来的寒气。
轿车载着陈渊抵达动车站前的时候,他腕表的秒针刚刚划过四十三圈。
司机停车后看了一眼后车镜,“陈总,那我去了。”
“嗯。”
因为动车提前到站,司机几乎刚刚举牌,一个身穿蓝色羽绒服的高大男人就走了过来。
弯腰坐进车内,男人看起来有些局促,聊了许久才有些许缓和,“陈先生,我师弟再过不到两个星期就能赶过来,我只教你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觉得不划算,我可以不收你的钱。”
“我会付你一个月的工资,”陈渊说,“此外我会给你提供住处,只要你有真才实学。”
男人眼睛发亮,“包住?谢谢陈先生,你放心,到时候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退钱!”
陈渊略一颔首,带他去了林海登记。
聂宴在半个小时前就安排好了圆山别墅附近的房子,陈渊没在林海浪费太多时间,紧接着就让司机掉头去了这个地址。
之后的时间,他一直待在这里。
到了下午五点钟,聂宴在特助极端控诉、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中准时离开公司。
他回到圆山别墅,在路上已经想好了和陈渊交谈的内容,他准备以陈渊最感兴趣的武术相关话题作为开场白。
但进门后,他看到客厅里没有陈渊的身影。
正好佣人迎了过来。
聂宴问:“陈渊在楼上吗?”
佣人愣了愣,她很快回过神来,“陈先生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聂宴看向座钟,皱了皱眉,“算了,你先下去吧。”
他去了书房,坐下没多久就给陈渊拨了一通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聂宴把手机扣在桌面,开始处理重要文件。
一个小时后,佣人过来敲门,“聂先生,已经六点半了,需要准备晚餐吗?”
聂宴第二次给陈渊拨了一通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仍然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
“再等等,”他道,“等陈渊回来再说。”
然而又一个小时过去,书房窗外的风景已经被漆黑的夜色笼罩,陈渊还是没有回来。
佣人敲门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疑,“聂先生,已经七点半了……”
聂宴第三次给陈渊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却在响过三声后被接听起来,聂宴立刻问:“你怎么还没回来?”
对面传来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你是找陈先生吗?他去洗澡了,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等等再打过来吧。”
聂宴的脸色,顿时黑得可怕。
他沉着脸出门,亲自开车去接了陈渊回来。
然而这只是陈渊正式开始接触武术的第一天。
第三天,聂宴就以路程太远为由,让教练搬到了圆山别墅的客房。
一个半星期后,严才捷也搬了过来。
在聂宴的暗中明示下,严才捷假作主动制定了一个健康学习计划。
健康学习计划的第一条就是,每天六点后练习武术,对身体有害无益。
陈渊一度对这一条起疑,但方乐水正好在这时送来一份节目的剧本和一些注意事项,他正好抽出空闲翻看了一遍。
又一周时间转瞬即逝。
《一起去探险》开机的前一天,聂宴把公司事务交给心如死灰的特助,陪陈渊一起去了拍摄场地。
路上,陈渊手机突然响起一声微信提示音。
聂宴瞥过一眼。
邵元洲:今天给你一个惊喜
陈渊向来不喜欢把玩手机,也对文字聊天缺少热情,于是只看了一眼就把它放回远处。
见状,聂宴稍稍放心。
他说:“你拍摄期间我会留在这里,确认你的安全。”
这个话题之前他就提过几次,这一次再提起,陈渊没再说什么。
两人下车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连忙过来接待。
路过签到处,众人看到和陈渊同行的聂宴,都不由面露惊讶。
“那是聂总?”
“他们两个怎么会一起过来?”
“这么说之前莫名其妙上热搜的事是真的喽?这两位其实根本不是仇人,是恋人?”
与此同时,这一期节目的另一位嘉宾听到动静转过脸来。
看到陈渊,他眼神微闪,然后掏出手机走向了一处角落。
“喂,小姑,是我,陈渊已经到了。”他捂着话筒低声说,“明天就拍摄了,你确定不会有人发现?”
听筒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音,“小姑的话你也不信吗?放心吧,这档节目经常有人受伤,出现意外很正常的,不会有人怀疑到你的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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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采錂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12…20 20: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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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陈渊在办理入住信息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波折。
主要原因出在家属身上。
最后是导演亲自过来解释,“聂总; 摄制组早上要来拍摄嘉宾起床的反应; 您如果出现在镜头里……”他犹豫着说; “不是很合适……”
其实放在一般情况下,他当然非常欢迎聂宴在节目里露面; 还能当做一个宣传的噱头; 毕竟聂宴自回国以来; 可从来没有在综艺里露面。
聂宴强势回归后的综艺首秀。
单单是这句话,就肯定能吸粉无数。
可这一期的情况又有些不同。
同性恋现在虽然已经合法; 但大环境还是不容乐观的; 尤其是他这个节目已经承受了太多举报; 本身就被广电重点关注; 如果再招惹了不该招惹的题材; 那真的就是生死一线了。
这两位结婚后的爆炸性热度,他能合理引流,但不能传播; 这已经是他敢干的最大限度了。
所幸聂宴原本也没打算和陈渊住在同一个房间,他需要陈渊的只是隔壁房间。
导演松了口气。
说到底他更不敢干的是得罪聂宴,如果对方坚持要留在镜头里; 他也不敢不从; “这个没问题!”然后转身找到制片主任,说明了聂宴的意思之后; 把嘉宾们的房间做了一些调整。
正在调整间; 不远处又有一辆车缓缓停下。
车门拉开; 一道帅气的身影走了出来。
来人摘下遮了大半张脸的墨镜,俊秀的眉眼顿时引得众人瞩目,但他的目光在场内从左到右环视一周,然后直直落在陈渊的身上。
聂宴比陈渊更早察觉到这道视线。
邵元洲已经快步走上前。
他随后也看到了聂宴,不禁讶然,“聂总也在?”
聂宴回应淡淡,“嗯。”
在认识陈渊之前,邵元洲从来没有机会出现在聂宴会出现的圈子里,更别提像现在这样面对面交谈,所以就算聂宴的回应再冷淡几分,他也觉得很正常。
只是,即使也从来没想过攀附聂宴这课大树,但和积威甚久的聂宴站在一起,他难免会有些拘谨,脸上的笑意就收敛很多。
陈渊听到动静转过身,见到邵元洲,他脸上同样没有太多情绪流露。
这样的风平浪静并不在邵元洲想象的场景之内,他纳闷道:“节目组告诉你我也会参加了?”他皱眉看了一眼导演的方向,“他不是说不会通知我进组的消息吗?”
陈渊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房卡,“没有”
邵元洲更纳闷,“那你见到我怎么是这种反应?”
在经历过被下药事件之后,他就把陈渊当做好兄弟看待,将心比心,他认为陈渊也该和他有差不多的心理路程。
可惜陈渊没有这样的心理路程。
不过他的确在想着与被下药相关的一件事。
一起步入电梯后,他问:“你会对你的女朋友负责一辈子吗?”
邵元洲愣住了,脱口而出:“哈?”
聂宴倏地转脸看向陈渊,后者的侧脸一贯淡薄,问出这句话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可聂宴知道不是。
想到这,他再转眼看向邵元洲,点漆双眸神色冷厉,削薄嘴唇抿成一线。在悄然间,他也绷紧了心中的弦。
邵元洲才堪堪反应过来陈渊问了什么。
尽管他不太明白话题为什么突然转移到了他的女朋友上面,可还是如实回答,“这个,应该会吧。”说完他清咳一声缓解着赧然,因为电梯里的三人都知情,他也没有刻意回避,“就,上次那件事之后,我已经决定和她结婚了。”
聂宴收拢的五指又悄然松开,面上一派冷静镇定。
他对邵元洲的回答再满意不过。
陈渊却蹙了蹙眉头,但没再说什么。
紧接着,是‘叮’一声响起,楼层到了。
聂宴先和陈渊进了同一个房间,进门他才开口:“刚才你问邵元洲的问题,现在有答案了吧。”
不等陈渊回话,他又说:“基于你已经确认了需要对我负责一辈子,你介意我预支一些利息吗?”
他话里的深意已经很明显。
“介意。”
“……”
这个毫无迟疑的回复让聂宴一滞,但他下意识抓住陈渊小臂,然后跨前一步,“你没有那天晚上的记忆,跟我试一次,好吗,说不定你会喜欢的。”
陈渊还是拒绝,“太麻烦了。”
“麻烦?”聂宴没有松手,“怎么会麻烦?”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如果你觉得麻烦,我可以自己动手。”
闻言,陈渊看他一眼,“你不是说你看不到,不方便自己动手。”
聂宴咬牙道:“那是抹药,这怎么一样!”
这句话让陈渊再次拒绝,“太麻烦了。”
“我已经——!”聂宴心底焦灼,他很快强压下去,“我已经为你退让到这种地步,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我没有要求你为我退让,”陈渊语气不变,“如果你不想这么做,大可以不做。”
聂宴听完,抓住陈渊的手蓦地收紧。
点滴苦涩徐徐蔓延往上。
聂宴又轻笑一声。
陈渊总是轻而易举就让他气得发疯,再简简单单就让他仿佛游走在四肢百骸的滚烫情意染上凉气。
他却做不到用相同的方式对待陈渊。
他甚至不想让气氛继续僵硬下去。
“你说的对,”他只说,“说得很对。”
房间内就此安静下来。
时间缓慢爬过二十分钟,两人下楼吃了一顿晚餐。
再回到房间门口,聂宴说:“你今晚早点休息,录制节目会很累。”他的神色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只嗓音掺着情绪,是听得出来的低沉。
然而陈渊没有注意,直到他把话说完才转身,接着微一颔首,“你也去睡吧。”
话落伸手关了房门,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
‘砰’地一声,严丝合缝。
“……”
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聂宴深吸一口浊气。
他就知道这种怀柔的方法对陈渊根本没用!
不多时,他打了一通电话给特助。
特助还在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