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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醒来都在结婚路上[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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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让我明白什么是爱吧。”
  他说出这句话时神情也并不柔和,却已经让席景行屏住了呼吸,“你知道你答应了什么吗?”
  陈渊眉间隆起星点痕迹。
  看在席景行重伤未愈,他的耐心稍稍提高,“我不知道,所以让你告诉我。”
  这句话落。
  两人同时感受到一阵细密不断的甜意在胸膛内游走,这股暖流落入心底,烫得灼人。
  陈渊抬指抚在席景行的剑眉摩挲。
  眉下的双眸流光溢彩,他注视着它,倏地轻笑一声。
  胸膛内的丝丝缕缕甘甜久久没散。
  席景行的感情总比看上去更纯粹直接。
  短促笑意在耳边昙花现过,席景行担心惊扰了梦境,只低声问:“你笑什么?”
  陈渊指尖划过他的侧脸,抵在他的下巴。
  “别动。”
  一个轻而醉人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第九十六章 
  席景行伤好之后; 修者协会传来消息; 想让他复任分会长的职位; 作为诚意; 他们刻意提出把李文林交给他去处理。
  却被席景行拒绝。
  最近一段时间,他连公司都交给了惨遭放养却不敢吱声的汤博彦,大多时间都用来陪着陈渊。
  而灵兽协会接连得到他大笔投资; 吴九归心血来潮,找了个良辰吉日高兴地给两人颁发了一个荣誉会长的虚衔,去接任的时候,席景行顺便在动物园里圈了一个风景最好的位置,原地起了一层小院。
  早就觊觎这块地的胡灵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
  因为只剩一半寿命,修为也被毁了根基,陈渊的境界一直停留在化形期; 他是在席景行利用婚契共享寿命之后,才能活到这个年纪。
  即便如此,他们也比寻常修者的寿命短了许多。
  感觉到大限将至的时候,陈渊正躺在摇椅上看赖在院子里不走的吴九归和旁人下棋。
  席景行就站在他身后; 身形一如年轻时挺拔笔直。
  胡灵进门时脸上还带着笑意; “会——”
  她只说了一个字; 看到院子里的场景,不由愣住了。
  席景行正单膝跪在陈渊身侧; 垂首在他搭在扶手透着凉意的指节轻轻吻过。
  “等我。”
  话音刚落; 两人身上骤起华光; 紧接着化为点点金芒缓缓消散。
  胡灵久久没能回神。
  院落中的热闹笑骂也归于沉寂。
  而这时,陈渊的意识已经在另一个世界渐渐苏醒。
  “编号018系统为您服务,恭喜宿主顺利完成试炼基础任务,综合数据显示,本次小世界完成度93%,请宿主再接再厉。”
  “本次试炼内容已传送至空间研究处。”
  “已进入小世界,新的剧本已经传输完毕,请宿主查阅。”
  在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中,陈渊听到刻意压低的议论声传到耳边。
  “这个点儿了,沈总还没到,我刚才看了看,沈家人没一个来的,今天这婚礼办的,八成有什么猫腻啊。”
  “我可听说,沈嘉容人家本来就对陈家这位没意思,要不是陈渊死皮赖脸的贴着,俩人都没什么交集。”
  “哎?那这婚礼又是怎么来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陈渊不管不顾跑到沈嘉容家里求了婚,闹得沸沸扬扬,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成了。”
  “那可真是奇了,那位沈总不是据说都混到上头那圈子里了,对陈家这种暴发户哪儿看得上啊。”
  “谁说不是呢——别说了别说了,陈渊醒了。”
  陈渊坐起身。
  他张开五指搭在额前,拇指揉按着抽疼的太阳穴。
  原主昨夜被一群狐朋狗友怂恿,喝得烂醉,几乎不省人事,才壮起胆子跑到沈嘉容家里告白求婚,出尽了洋相,让同去的一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只把他当成笑话看待。
  和刚才有人低声说过的话一样。
  不知道怎么的,沈嘉容答应了。
  不仅是原主的狐朋狗友,连原主都惊得找回一丝神智。
  沈嘉容亲自开口把婚礼的日子定在今天,原主深怕惹他不高兴事后反悔,所以几乎一夜没睡,紧赶慢赶才敲定了流程,却因为宿醉又累又困,脑子里更是像有人抡着铁锤砸钢针,让他连休息都觉得是种折磨。
  即便如此,原主还是直到现场布置完成才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
  就在他睡下的第二分钟,陈渊睁开了眼。
  在这个小世界里,原主结婚的对象沈嘉容,和原主之间的恩怨来自于上一辈。
  两人的父亲在二十多年前是住在同一个小区的住户,因为上下班的路上常常遇到,虽然称不上朋友,但见面时说几句话也是难免的。
  后来小区拆迁,两人还各自留了新的家庭住址和座机电话。
  考虑到这一层关系,沈父在有了钱为妻子补办婚礼的时候,特意上门给原主父亲送了一份喜帖,邀请他们一家三口参加婚礼。
  正值小区拆迁款下来,原主父亲也不差份子钱,就带着妻子儿子高高兴兴地过去,事后或许是婚礼上喝得不够尽兴,第二天沈父又请了一桌,找了同龄的几个兄弟从中午喝到下午,一行醉汉才浩浩荡荡找了个场子摆起了麻将桌。
  大家都醉得厉害,加上刚刚过了年,手头闲钱不少,就把赌资越放越大。其中沈父手气最差,到了半夜输红了眼,去银行取钱清了账还不肯罢休,谁想走都被他硬按回去。
  谁料他越想翻本,输得越多。
  这场赌局一直打到天色将明,他把十几万拆迁款输得精光。
  作陪的换了一波又一波,赢家却只有原主父亲,他今天的手气出了奇的红火,见沈父输了这样一笔巨款,他在散场的时候特意避着所有人,还了沈父一万。
  可这一万相比输掉的十几万,只算杯水车薪。
  沈父怀揣着这一万,失魂落魄回到了家,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面对着还穿着新衣的妻子关切担忧的眼神,他后悔不已,抱着头哭得双眼红肿,直到下午,才匆匆骑了车赶到原主父亲家门口,想的是就算磕破了头,后半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把钱要回来。
  可原主父亲手里攥着加上家当在内、热腾腾的将近三十万块钱巨款,早在赌局叫散的当天下午就收拾细软,激动地坐上火车去了京城闯荡,家里带不走的大件儿也都让给了邻里,显然没打算再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沈父如遭雷击。
  回到家后,他害怕被妻儿唾弃,谎称拆迁款被好友骗走,却没有证据可以报警,这时原主父亲早就离开家乡,没人对质,妻子当然信了他。
  但就算是妻子相信了他,也咬牙原谅了他,沈父还是自此一蹶不振。
  前途大好的工作无心去做,没过多久,沈父就被委婉劝退,失业后,他更是整天醉生梦死,只要清醒一分,就会抱着妻儿痛哭流涕,说后悔不该把拆迁款全都打了水漂,否则家里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哭着哭着再继续灌酒,直到醉得昏睡过去为止。
  直到沈嘉容十二岁某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沈父头朝下栽倒在桥下的河里,手里还紧攥着兑了劣质酒精的酒瓶。
  所有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刀尖似的的同情。
  沈嘉容十四岁的时候,沈母再婚,不出一年,怀了同母异父的弟弟。
  从那年开始,沈嘉容寄宿在校,学业和生活所需的开销,没再跟家里要过一分钱。
  对于害得他家破人亡的骗子,从三岁起,那个名字就被他牢牢记在脑海。
  然而当沈嘉容留学归来,在京城闯出一片天地后,他调查了关于这个名字的相关信息,才得知当年的骗子因为赶上好时机,身家已经颇丰,可在他回国的第二年就患癌去世,只留下一个名叫陈渊的儿子,继承了骗子名下的所有资产。
  巧的是,原主对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沈嘉容想起陈年旧事,才随口答应了原主的求婚。
  父债子偿。
  他只想让原主也尝一尝在婚后第二天就一无所有的滋味。
  剧本里,原主的公司的确明天就会资金断裂,最终宣告破产。这全是沈嘉容的手笔。
  而原主对此毫不知情,还兀自沉浸在和沈嘉容结婚的惊喜里。
  “陈渊,”一道女声打断了陈渊的思绪,“你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吧,要不先去楼上房间睡一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也不舒服,我怕你身体吃不消。一会儿沈总来了,我马上过去叫你。”
  陈渊转眼看她一眼,认出来人是原主的后妈,冯语云。
  说是后妈,冯语云的年纪其实比原主大不了几岁,是原主父亲在亡妻过世后十多年才来的第二春,只可惜两人办了婚礼还没来得及拿证,他就检查出肝癌晚期,所以冯语云其实一直看着原主的眼色过日子。
  于是常常热脸贴上冷屁股。
  冯语云开口时就心头惴惴,担心陈渊不肯领情,可对上陈渊看过来的漆黑眸子,她脚步停在原地。
  “陈渊?”
  她错觉对方忽然变了个人似的,以往陈渊的眼神总是不耐烦的,脸上也藏不住情绪,怎么会有今天这样让她猜不透的时候。
  陈渊只看她一眼就抬腕看表。
  钻石遍布的黄金手表让他动作微顿,头顶灯光投射下来,表盘上的碎钻闪得晃眼。
  一旁有人嗤笑,“暴发户就是暴发户,瞧陈渊那金链子金表,我听说他们家装修也全是金色的?真是披麻袋上朝,难登大雅之堂!”
  陈渊左前方就是光可鉴人的落地窗,他转眼过去——
  原主常年跟在父亲身边,审美看起来的确十分畸形。
  陈渊伸出手,“房卡。”
  听到他开口,冯语云又是一愣。
  分明是一样的声音,今天再听,怎么却像是另外一种味道。
  至少她在这之前从没觉得陈渊的声音这样好听。
  这张让她看到就头疼的脸,今天忽然没了平日里的娇纵跋扈,棱角似乎也变得英俊许多……
  陈渊见她表情呆滞,眼角染上不耐,他再说一遍:“房卡。”
  冯语云猛地回神,她低下头,赶紧在手包里翻出房卡递给他,“在八楼。”
  陈渊听她说完路线,目光再扫过周围人群,才道:“这里散了吧。”
  冯语云不明所以,“什么?”
  “沈嘉容不会来。”
  沈嘉容从始至终没有把原主放在眼里,这个婚礼只是一个笑话,等到明天尘埃落地,他才会露面。
  此时此刻,在场的宾客也大多是来等着看笑话的。
  没有几个人相信沈嘉容真的会和原主成婚,反而原主迷恋沈嘉容的八卦早被传得众人皆知。
  就连冯语云都是半信半疑,听到他这么说,不禁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问:“那你现在是要去哪?”
  陈渊皱眉看她,以为她智商可能有些问题,“我现在要去楼上睡一觉。”
  冯语云看着他手上的房卡,自觉问了一句蠢话,不由沉默下来。
  陈渊也没有再理会她,话落已经转身往电梯的方向去了。
  因为原主留下的身心疲惫,他回到房间后简单洗漱过就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当他再醒过来时,窗外天色已经黑了又亮。
  门铃声恰时传了进来。
  陈渊起身穿了浴袍去开了门。
  一个男人当先站在门口,按门铃的显然就是他。
  在这人身后,另一个男人西装革履,身形挺拔颀长,十足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见陈渊出来,他眸光微转,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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