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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花想然的力道和姬阴的两相抵消,后面的两股力道则直逼姬阴而来,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桌子瞬间散了架,一手迅疾的接住了茶杯,灌注其中的力道,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冲来的内劲儿。
茶水并没有洒出来一点,不急不缓的喝了下去,细腻温和,果然是好茶!
“喂,姬阴,你小子干吗,我老大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好不容易喝上一口好茶,凤箫咆哮式的嗓音真是不把人的耳膜震破不罢休,他瞬间暴走了,看看他们家老大,多可爱的一小娃娃,对着个萌哒哒的生物,这家伙怎么下得了手。
好兄弟的女儿都试探,九岁大的娃娃都不放过,实在心里有问题!
“花姐姐,桌子坏了!”
“好,属下找人换一张来,诸位稍等片刻。”
相比于凤箫的激动,现场所有的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尤其是凤月,她一个人抱着盘凤梨酥在姜武的怀里吃的好不开心,而他刚才所有的动作都被忽略了。
凤箫真想去拍死凤月,心里一个劲儿的悲叹,老大,我这是为你好啊,我才是真心待你的人啊,你说句话会死啊,暂时放过凤梨酥会死啊,难道他的地位还不如凤梨酥,丫阿玛啊,杯具啊,他瞬间感觉自己的人生杯具了!
“萧萧。”
好容易凤月开口了,凤箫立刻盯着她,哪里知道,在他两眼期待中,凤月笑得灿烂,还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只可惜,这萌到不行的治愈系笑容不是给他的。
“姬伯伯,恭喜发财,初次见面,不胜荣幸,红包拿来!”
“老大!”
凤箫就差没从凳子上跌坐下去,感情他家老大变小了之后,还有要红包这样的贱招,果然无时无刻都是以银子为目的。
“嗯,红包姬伯伯没带在身上,改天给月儿。”姬阴摸了摸凤月的肉嘟嘟的笑脸,“但是刚才月儿不怕吗?”
“不怕,有师傅在,而且,最重要的是,有凤梨酥,而且啊,月儿知道,要是刚才我真的伤到的话,爹爹一定会弄死姬伯伯的!”
啃着最后一块凤梨酥,凤月恬不知耻的在姜武的身上蹭了蹭,可怜姜武才做的新袍子,就这样被凤月嘴角的碎屑弄得油腻腻、脏兮兮的。
“月儿!”
姜武虎了一眼凤月,所有的人都给凤月捏了一把汗,这话,她可真是敢说,要摄政王的命,那岂止是大不敬那么简单,简直就是死罪,就算凤箫和摄政王再好的关系,也不能这么开玩笑。
姬阴的笑容依然没有减少,但凝固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来,在场的人都想说小孩子年幼无知、童言无忌,却被姬阴挥手制止,他们看着凤月的眼神愈加的紧张。
纤细的食指挑起凤月粉嫩的小脸蛋,姬阴凑近了些,俊颜在自己面前的无限放大版,让凤月有些眼晕。
“凤卿,月儿这张狂的性格,不像是你的,倒像是随本王。”
姬阴忽然间就笑开了,凤月这小野猫的性子深得他心,雨过天晴,凤箫也跟着笑,“既然这样,你干脆认我这女儿当干女儿好了!”
忽略掉凤月想要杀人的表情,凤箫英勇就义的开口,凤月有个习惯,自己的人一定罩着,其实姬阴人不错,相处久了,凤月就会知道。
“有道理。”姬阴赞同的点头,将腰间的金牌交到凤月的手上,“这算是干爹的见面礼,见金牌如见本王。”
切,一块破金牌有什么,这种身份象征的金牌,又不能卖了,别人都在说好,凤月心里却很是嫌弃,给姬阴的印象分又画了个叉叉。
“这金牌可以进出摄政王府的府库,改天月儿自己去挑件喜欢的物件。”
这才是重点中的重点,一听这话,凤月二话不说,叫得麻溜利索,“干爹。”
“乖!”
☆、26 长期饭票
凤月这一声干爹叫得,那叫一个干脆,脆生生的,就差没让凤箫从椅子上跌坐下来,干爹叫得比亲爹还亲,他是在汗颜。
虽然说,让凤月叫自己亲爹,他是没这个胆子的,要真是这么做了,他估计也的折寿,或者说,他们家老大会让他分分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是,你妹啊,别人认干爹,你也认,做人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随便啊,老大!
凤箫心里哀嚎,凤月又不是没钱,没事儿认什么干爹,凑什么热闹,他凤府在凤月英明的领导下,在上京的产业似乎就已经数不清了,这年头,可怕的不是有钱人,是有钱人开始装逼了,开始哭穷了。
“干爹,你今天上来是干嘛的,总不会是专门来认干女儿的吧。”
彼时,花想然已经差人重新换了一张新的桌子,连带着让人重新做了一桌子的菜,凤月笑得无甚可爱的夹了些豆芽菜搁到姬阴的碗里。
这举动看着凤箫心里很满意,原本他们家老大那么冷冷的看着他,他还以为自己这次的地位要彻底沦陷到蹲墙角画圈的地步了,现在看来,嗯,还是自己比之姬阴重要一些。
老大最讨厌吃的就是豆芽菜,姬阴充其量就是吃老大不喜欢的菜色的一个角色,比自己优秀的地方就是他比较有钱,在老大心里,自己的分量还是比姬阴重的,至少,她就没有像之前一样,给自己吃她不喜欢吃的菜,有进步,有进步!
凤箫的心情忽然大好,伸出筷子准备夹菜,却被姬阴的筷子无情的打住,“凤卿,这些菜,你还是不要吃的好,让厨房重新做一份吧。”
啥?
呆呆的看了姬阴两眼,凤箫心里窝火,我辛辛苦苦的想要让你在我老大心里留个好印象,让她大发善心,给你治病,你就这么回报哥们?哥们连饭都不能吃了是不是?
青色的小瓷瓶在凤箫心里怨念的时候,被凤月推到了他的面前,姬阴这话不假,她是所有的膳食里都掺了毒,姜武是天机谷出来的,百毒不侵,她是为了调理身子,而姬阴的身子,不知道有多少的毒在里面,这些小毒,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的。
他们之中,只有凤箫是一点都不能碰的,凤箫这小子的朋友交的还是挺靠谱,至少比之前的那几个要靠谱多了,她露出笑意,“萧萧,干爹是怕毒死你!”
“妈呀,你不早说!”
凤箫当场吓得扔掉了手上的筷子,听到凤月说那是解药的时候,又是闷闷的,心里想着,感情老大是怕在做一桌子菜浪费钱吧,这不能够啊,天理不公啊!
他心里的小九九,凤月心里有数,但其实,这药比这桌菜不知道贵了多少,她只是不希望这胡思乱想的家伙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样吃饭罢了,但她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月儿聪慧,凤卿果然生了一个好女儿。”姬阴搁下手里的筷子,给凤月倒了杯茶,“一盘子凤梨酥下肚,喝茶解解腻。”
“好啊,但是干爹你不会也是为了天机令来的吧。”凤月就着茶杯,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但是师公的天机令被我扔到千机潭去了耶!”
凤月这话,无疑直接断了姬阴的一条路,千机潭,天机谷外深不见底的寒潭,一年中只有一个月呈液态,但温度极低,正常人根本下不去,更何况是其他时候冻成冰块的寒潭?
听风怒视着凤月,这小丫头说起来容易,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主子好不容易找到一线希望,却又硬生生的被人断了。
“师傅!”
凤月吓得直往姜武的怀里躲,心里却笑得乐开了花,让你吓我,就是要端你主子的后路,你来打我啊!这年头,长期饭票很稀缺,命不长的肉票就更加罕见,等你家主子归天了,身边又没有一个子嗣,摄政王府的家产还不都是我这个干女儿的,这年头又没有遗产税这种高级货,她放着赚钱的机会不要,去把姬阴救活了,她傻了吧。
“天机令不行,不是还有梅花令和四海令吗,你这么凶干什么,你家主子,我干爹又不是要死了,我师公死人还能救活过来呢,是吧,师傅?”
怯生生的看着姜武,她的爪子直接挠在了姜武的衣服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似的,俨然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姜武心里只能感慨,师尊啊,您老人家就接着演吧。
“听风,你吓着月儿了。”
姬阴发话,听风只得道歉,凤月立刻很好心的给了个大大的笑脸,翻脸比翻书还快,人家都说女人加的心思,就和变化无常的天气一样,他现在看来,这小孩子的心思,才真的可怕。
☆、27 谁也不缺
“月儿来,到干爹这来,我们的月儿好像知道不少的东西啊,真是人小鬼大,机灵的可以。”
姬阴伸出自己的双臂,凤月毫不客气的往姬阴的怀里钻,两只脏兮兮的小爪子,直接把上好的云锦缎子给污染了个干净。
对于四海令和梅花令的事情,姬阴自己不提,凤月也不说,任由着姬阴给自己挑菜,然后很是给面子的全都消灭掉,充分体现了她珍爱粮食,绝不浪费的好品质。
凤箫呆在一边,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认回来的老大,原本以为自己多了个靠山和亲人,看看现在,姬阴这小子和他老大吃饭那个亲密无间的样子,你妹啊,一个干爹而已,老大你演戏要不要这么认真,姬阴你小子,什么时候喜欢小孩子的,不是明明讨厌的要死吗?
两个两面三刀的家伙,都在欺负纯真善良的他啊,他心中悲愤,吃饭都吃得不是个滋味,然后,在姬阴给凤月盛第二婉汤的时候,他终于憋不住了,他生气了。
然后,他就做了一件他自己想都没敢想的大事来,他直接从姬阴的怀里把凤月抢了过来,确切来说是抱了过来,只是那神情不太好看,好像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一样。
虽然这个比喻不是那么的恰当,但看在凤月的眼里就是那么一回事,冷眼刷过去两把刀子,她还是很善良的夹了块鱼搁在凤箫的碗里。
“爹爹,你吃干爹的醋啊!”
尾音拖得老长,凤箫整个人一个激灵,表看凤月这话说得很好听,但这一声爹爹叫的他心里发毛,他家老大什么时候会喊这个称呼,他刚才脑子一热,做错事了啊,真是悲了个催!
心里再次把姬阴这个好兄弟从里到外唾弃了一边,然后他很没骨气的把凤月又放回到姬阴的怀里,闷声飞快的扒着饭,心里想着,自己就是个小透明,他老大看不见他。
堂堂一届相爷,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人物,怎么私下里,是这么害怕自己女儿的人,听风心中唏嘘不已,心里想着,怪不得相爷在外绝不肯提到自己的女儿,原来是怕这小娃娃,这年头,小孩子真是可怕的厉害。
姬阴的怀里可不是凤月喜欢呆的,她主要的目的是瞅瞅姬阴这丫的病还剩下多少的日子,刚才她有意无意握着他的手腕,就已经知道这小子的底子虚着呢,但也不会像那些大夫说的完全没得医治。
姬阴的体制偏寒,要不是她自身有内劲儿撑着,早就被他身上的寒气侵扰了,假假的打了个哆嗦,凤月重新甜腻腻的回到了她形式上的师傅,实际上的徒弟怀里,恣意的抱着帅气的姜武取暖,这就是小孩子的另一大好处,帅哥的油随便卡,而且不用计较后果。
搁了杯茶到凤月的面前,姬阴纤细的手伸了过来,顺势就要去探凤月的脉门,姜武眼疾手快的切在凤月的脉门上,“摄政王就不要和微臣抢活干了。”
姜武心里感慨,幸好啊,要不然姬阴一切脉就会发现师尊身上有武功了,那师尊的身份不就又得让人怀疑了吗。
“我也只是怕身上的寒气传染给月儿罢了。”
“摄政王有心了,月儿身上有我用的药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