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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涨月钱行了吧!”凤月只感觉自己握紧的拳头都在作响,“刚才的事情,在我没有确定之前,你小子要是敢……”
“刚才又发生什么事情吗?”凤箫一脸茫然得到看着凤月,“老大,你怎么在这里的,我这最近的记性真的是不怎样了啊!”
这家伙真是!
凤月瞪了他两眼,急匆匆的甩袖下楼,这家伙还真是有够得瑟的,不就是自己被她发现了个小秘密吗,他竟然还趁火打劫上了,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回凤倾阁去!”
凤月蹭的上了马车,就冲着风楼吩咐道,好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风楼愣了好一会子,才反应过来。
他就郁闷了,主子这不是要去相府的吗,怎么又不去了?
就凤月现在这样子,也不是去问的时候啊,他们主子最近真的是有点越来越奇怪了,风楼一脸无奈的望天。
自打凤月回了凤倾阁,她就一个人窝在帐房里面,整天都拨弄着算盘,让惊鸿他们瞠目结舌的是,凤月竟然把凤倾阁近一年的账目都翻了出来,大有一副在凤倾阁常住的趋势。
而凤月也还真就是这么做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帐房里头用的,那不绝如缕的算盘声,让惊鸿他们已经听的成了一种习惯了,但这可苦了凤倾阁旗下一众的掌柜的。
凤家所有的产业,凤月用了一年的时间,将八成的生意转到了凤倾阁的名下,三五日下来,她已经找了好些个掌柜来面谈,陈年的旧账都被翻了出来,就连上面书写不工整都被凤月叫过来训斥。
十月刚刚出头没几天,凤倾阁上下就已经苦不堪言了,凤月不仅回来整顿了账目,还接了不少的订单,甚至还把凤倾阁的内部制度重新改革了一圈。
之前凤月不出现在凤倾阁的时候,手下们都说他们的主子不务正业的,一年都不回来看几次,现在他们一边做着加倍的晨间训练,一边想着没改革前的美满日子,方才知道,这没阁主在的日子里,是多么的幸福。
瞅着今天第三个唉声叹气出来的掌柜的,惊鸿看了看在屋檐下已经形成雨幕的风景,不由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惊雨抱着剑倚在柱子上,刚出完任务回来的他,脸上还沾染着血渍,“谁知道呢,惊鸿,你真的不知道主子是因为什么,忽然间一头闷在凤倾阁吗,我总觉得,她这是变相的在发泄情绪呢!”
惊鸿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还不赶紧去把脸上的血渍给洗了,还有,你嘴里那根狗尾巴草是怎么回事?”
“这叫帅气知不知道,最近新跟主子的爹学的词汇!”惊雨回道,却被惊鸿给瞪了一眼,他立刻收手,“好了好了,我去洗还不行吗,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规定,我们凤倾阁做的本来就是杀人的买卖,竟然在阁中不准我们身上带血,玩儿呢!”
“让你去就去,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惊鸿又是没好气的瞪了惊雨一眼。
“说到这个,我倒是知道原因,有没有兴趣听上一听?”
惊雨看了一眼忽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公子玉,跟见鬼了似得,“公子玉,你丫这次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竹子兄也淡然的出现在了公子玉的身后,极为富有禅意的帮公子玉解释:“从该来的地方来,到该去的地方去!”
“死竹子,你怎么又跟来了!”公子玉见了鬼的表情和惊雨刚才看到他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师叔,你天儿都转凉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的暴躁,这凉爽的风都吹不散你的烦躁吗?”竹子兄依旧淡定。
“你丫的!我说你……”
公子玉和竹子兄时常像幽灵一样的出现在凤倾阁已经成了一件常事,凤月不收他,他就一直出来混脸熟,但每次这两个人只要一起出现,就必然会在一起吵架。
秉承了凤月一贯无视的态度,惊鸿极为淡定的撇过脸去,一手将惊雨拖离现场,“惊雨,我们还是去把你脸上的血渍擦洗干净吧。”
“啊喂……别这样啊,你们当我透明的!”公子玉不满的叫嚣着但惊鸿他们却是越走越快,对他无视的很彻底。
处理了惊雨脸上的血渍,惊鸿负责任的给凤月送来午膳,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呆在了原地,帐房中间的地毯上,整齐的码放着和床铺等高的银子,白花花的银子,看的惊鸿很扎眼,而凤月正在上面打滚呢。
惊鸿的眼角不由的抽了抽,他看了一眼侯在一边儿的风楼,直接走了上去,“风楼,主子这是干什么呢?”
“哦,没什么,主子说她这是在治自己的病呢!”风楼回答的极为淡定,其实,那没一个银子都是风楼帮着凤月搭起来的,在那个过程里面,他已经把心情平复了。
治病?主子这真的不是病了吗,惊鸿诡异的看了一眼凤月,什么时候银子还能治病了?‘w…r…w…h…u。c…o…m‘
好吧,自从那一日凤月被凤箫逼得说了那句话出来之后,她就会凤倾阁打算从银子里面找点安慰,但是自己不见了这么多年,姬阴都不派人来找自己,实在让凤月的心里很是不痛快,这越是不见,她这心里头对某人的情绪就好像越来越明显。
凤月一向奉承这样一条准则,天大地大钱最大,这辈子除了亲人,她最爱的就是银子,现在竟然出现了姬阴这样一个人生大意外,让她一时间方寸大乱。
她最近死命的找手下的麻烦,在帐房里面和自己自认为最大的情人——银子做伴,但却收效甚微,每每闲暇的时候,都会浮现姬阴那货的脸庞来,实在是可气!
凤月一边儿打滚,一边儿悲催的发现,好像她最亲爱的银子都治不了她的病了,难不成姬阴那货给她下蛊了不成?
霍的坐了起来凤月哀怨的看了一眼风楼,然后从银子上下来,默默的从惊鸿的手里拿了自己的饭,默默的转到一边儿却吃饭。
呃……
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儿啊!惊鸿的手肘抵了抵风楼的上臂,平日里,也就风楼跟在凤月的身边儿最长时间,凤月有什么事情,他最清楚了。
风楼冲着他耸了耸肩,这理由,他还真的是隐约的知道一点儿,但是不好说啊!
那一天从酒楼出来,凤月就让他给相爷涨月钱,在帐房算账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着窗外发呆,刚开始的时候,风楼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近来几日,凤月就会问她,摄政王府的人派人来没有,他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看着主子这平均每半天一问的样子,加上之前还让他去查王爷的事情,这么关心的样子,很明显已经超出了一般的情分了,但主子才九岁的年纪,这不能吧……
风楼正思考着,凤月已经冷不丁的出声了,“风楼,那货派人来找我没有?”
那货,值得是王爷啊!
风楼心里惆怅,那可是您的亲叔叔主子,就算是心智在怎么成熟,您也不能吧……风楼现在只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和外面那雨一样,淅沥沥的,不好得厉害。
“还没有。”
嘤嘤嘤,伐开心!
凤月心里头立马弹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就明白自己这病看样子是好不了了,凤月幽怨的看着眼前的水幕。
医书上说,病要从源头开始医才行,咬了一口凤梨酥,她忽然间做了一个决定,既然她的心里边儿对姬阴这货真的是有什么想法的,那她就把那货搞定,看看到时候,这货和银子相比,是不是还是那么的重要!
隔着水幕的另一头,姬阴正站在窗前负手而立,他身后的桌子上还搁着手下送来的信件,因着天气的潮湿,墨迹还有些湿答答的。
熙和拿了件披风给姬阴披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件,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安好”两个字。
“爷,既然关心小丫头,做什么不把她接回来?”
“熙和,本王说过,她永远是本王的义女,不会有其它的。”
“那爷站在窗前又是在惆怅什么,又是在看什么?”
熙和浅笑,看到姬阴不回答自己,却又是一笑,她一手撑着油纸伞,一边儿走一边儿凉凉的感慨了一句,“爷,我们暗中的部署已经妥当,再过两个月,这天下就不太平了,到时候,小丫头……”
行至大门的时候,熙和忽然听到姬阴的吩咐,“去将她接回来。”
熙和的眉宇都舒展开来,爷是在挣扎啊,温良的雨滴一点一点打在油纸伞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熙和不由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很浑浊,并不清澈,甚至还带着几分的压抑。
瞥了一眼姬阴的房间,灯光是有些昏暗的,并不十分的明晰,她甚至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熙和笑着转身,这昏暗压抑的气氛不会持续很久的。
☆、90 吻上了?!
十月的时候,东辰进入了雨季,一连十几天都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没完没了的,要不是雨水带来的阴寒潮湿的气息很重,凤月真的会以为这是自己老家的春季。
凤月之前一直住在南方的城市,春天的时候才会这样烟雨朦胧的,这一日她趴在软塌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雨水穿成的珠帘。
要说她被姬阴接回来也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这窗外的雨也跟着下了这么长的时间,小白莲那边一直窝在那边儿,不见有什么动静。
梅花令已经出了三块,姬阴他们错过了九月的四海令,只能等着来年,这让凤月更加的无聊,一直下着雨,她又不能出去玩,姬阴又不能一天到晚都陪着她,凤月每天除了听听惊鸿来给自己汇报工作,整个人就闷在姬阴的房间里面,在这么下去,她估计就真的要长蘑菇了。
“嘤嘤嘤,伐开心!”把手上的书一扔,凤月翻了个身子。
姬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小丫头一个人在榻上翻滚,这软塌本来就可以容纳两个成人,加上凤月的身子又小,软塌对于她来说,就相当是一张小床了。
他一手托着凤梨酥,一边儿倚在门框上,敛着眼眸看着这小丫头的动作,自他进来,凤月已经翻了好几个来回了,姬阴估计要是自己不叫住她的话,她一个人可以翻滚上一个下午。
姬阴满含笑意的看着她,“小月儿,你要是再滚,这狐狸裘子的垫子可就要被你给撵的掉下来了。”
凤月一听这话,较劲儿似得,又在软塌上滚了滚,她一手抱着前些日子让东歌做的小靠垫,抵着窗子坐起了身子,赌气的看着姬阴,小腿还故意在垫子上蹭了蹭,“就滚,就滚!”
“你啊!”姬阴拿凤月没有法子,说她肯定是不忍心的,他只好无奈的扬了扬手上的盘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哈,酥酥!”
凤月扔了手里的靠垫,直接就从软塌上跳了下来,提着裙子就冲着姬阴这边跑了过来,伸手就去够凤梨酥,“干爹,酥酥,酥酥!”
姬阴本来还想在斗一下她,却发现她又光着脚丫子跑了下来,知道她心心念念凤梨酥,但她也不能每次都是这样,这个毛病好像总也改不了似得。
他蹲下身子,一手把凤月抱到自己的怀里,本来想要说她,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出来,凤月的手已经伸到盘子里面,她直接把一块凤梨酥塞到了他的嘴里,然后自己才又拿了一块,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这丫头,姬阴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额头,“真是个小淘气!”
抱着小丫头一起上了塌,姬阴又拿了一边儿的薄被披在凤月的身上,已经入秋了,他自己身上又凉,真是害怕凤月这么被他抱着得着凉。
凤月窝在姬阴的怀里吃着凤梨酥,他一手拿起刚才在门口拾到的书,翻了三两页,都是些老庄学说,“怎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