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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都是沉默,但不同的是任昕是不想说话,他对于这个界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无,甚至还很排斥厌恶,可他知道对方在瞪着自己,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给扒了吃了,是真的嚼碎了咽进肚子里的那种,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让他如此的恨之入骨。
可有些时候对上他的眼神,却能看出他的欲言又止,真是奇怪,对自己这个被囚禁起来的犯人欲言又止,也真的是可笑啊,这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恶心,看着他那副嘴脸就觉得恶心,不过这也勾起了他不太重的好奇心,有些想要探索一下曾经的曾经发生了什么,相比于想知道的事情,再看向付安涵时也不觉得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毕竟他是一个好学的,有求知欲的人,不是么?
先不管他们有没有弄错自己是否是那个人,就单说发生的种种都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他也从来都是不相信什么缘分的人,在他看来缘分就是在恰当的时间里刻意的安排而已。
闲着也是无事,不如就打听一下好了,反正自己对于他们也没什么记忆,就当是看个故事好了。
只是想要当一个好的聆听者,还是要具备不把某人激怒到干掉自己的技能,这个很有难度啊,不过那都不是问题,其实他隐隐的感觉到付安涵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他留着自己一定是有大用处的,绝对不会用在泄愤这件小事上。
想到这里,任昕就越发的有恃无恐了,不去试探怎么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毕竟实践是鉴定真理的唯一标准。
“付安涵,或者说应该叫你界主?你说我们往日无缘近日无仇的,何必抓我过来呢?我跟你说,你要是想做什么一统天下、什么唯你独尊的大业,抓我过来当人质是完全没有用的,我就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将要嫁给男人的弃子而已,抓我是没有用的,你要是嫌我碍事不如就把我放了吧,我去一篇深山老林中孤独终老,此生绝对不出来,你相信我。”任昕心平气和的说道,那样子活脱脱就是要差要拉着界主的手话家常了。
“。。。。。我并不想要那些无用的东西,对于我来说那都是勾勾手指就可以得到的东西,怎会为这些费尽心思呢。”听了任昕的话后,付安涵终于将目光移开,看向任昕旁边的墙壁,但是余光还是会扫到他。
任昕见此,不要命的刺激道:“难道说,你想嫁给你焚御?原来你是想要做那个雌服在一个男人身下的啊,那你早说啊,我成全你好了,从现在起他就是你的了,不要大意的去上吧。”
“你怎么会。。。。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亏的焚御为了你不惜不要。。。性命,而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你真是让人失望。”
雾草、雾草、雾草草,这活脱脱一副脑残米分的架势是在搞什么鬼啊,那语气里浓浓的失望是什么鬼啊,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我竟无言以对就是他此时真实的写照。
见任昕不言不语,付安涵此刻有些显得愤怒,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得到回话,还是他自己脑补了什么,气的双手握拳,浑身颤抖起来。
任昕此时真的是无奈了,搞什么啊,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他就如此了,那自己说完想说的话之后,他还不马上就炸了?或者是分分钟搞死自己啊。
不管了,试试看吧,自己身上还有焚御的面具的存在,抵挡一次界主发疯什么的应该可以吧吧叭叭。。。。。。
“说到这个,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可怜么?我就算是不屑要,也是你永远得不到的,不是么?可怜虫界主啊。”任昕这次真的是开大招的嘲讽到底了,作的一手好死,这仇恨拉的稳稳的毫不跑偏。
“你该死!”付安涵这一下子真的是被刺激到疯狂,大手一身就将任昕的脖子掐于手中,狂乱的甩着他的身体,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又扯起来在空中滑过后再次被摔在地上,直砸的框框作响,就这样来回数十次,终于在发泄了心中的怒气之后,把他狠狠的甩在墙上,然后顺着墙面砸了下来,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然后走上前去,踩住任昕的胸膛,俯下身轻柔的说道:“任昕,不要试图激怒我,更不要说焚御的一切,我知道那你有他半身相护,但也过一次而已,你感觉一下那面具是否已经出现裂纹了?它经不起我的第二次折腾,相信焚御跟你说了他的身份,虽说是魔主,也不过是虚弱的而已,能把半身给你护身也是他最大的极限了,和我相比起来,还差得远,而此刻你在我脚下就是蝼蚁,你可懂?记住老实一些,否则我不介意做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例如说:找来一批发…情的野兽来满足你。哼!”
任昕此刻是有苦说不出啊,他原本以为付安涵顶多会把自己断个胳膊断个腿什么的,没想到他如此的凶残,没有人性,这次真是多亏焚御的面具护身,不然此刻他就是一滩肉泥了,而被踩着的胸膛让他有些喘息不能,听了界主的话他也没有当真,呵呵,恐吓,若真的能想他所说的那样轻易的弄死自己,他相信对方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费尽心机的说出这番话,就冲着他对自己的恨意一定会下一秒就实现的。
见任昕不出声,只是一味的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觉得无趣,嘴里发出鄙视的声音,然后像是踩到脏东西一样快速的抬起脚闪会之前的位置上,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任昕。
任昕伸出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还好没有塌,刚刚他真的以为会被踩扁,手搭在胸膛上还没来得及拿下去,就被人突然的钳住了手腕,不用想也知道是界主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没想到它居然在你身上,真是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之前被你抛弃的戒指会再次出现在你手上,怪不得我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它,它是这么漂亮,戴着你手上真是可惜了,不过没关系,它现在归我了。”说着话,付安涵一下子折断了任昕的无名指,而后强硬的将手指从手上扯下来,拿下那戒指,宝贝一般的捧在手心,无视一旁趴在地上,被扯断了手指的任昕,自言自语的说着:“我要好好留着它,等到焚御亲手把它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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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御一口鲜血毫无预兆的纷涌而出,六长老等人马上戒备起来。
“付安涵,你怎么敢这样对他!怎么敢!畜生!”焚御这一声的怒吼把所有人都吓的一呆。
众人此时都处于茫然的状态望着焚御,等待他给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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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任昕失踪,还是付薄发现的,因为关心儿子的身体健康的付家主,推门而进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空空的大床、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好好摆放在床尾的鞋以及大开着的窗户,床上放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鲜红色的几个大字……‘想要他活着,让焚御来见我!’手掐着这张纸。赶紧快步跑到窗前向外望去,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不用想此事,定然是付安涵所为,他竟是如此的大意,让对方钻了空子,在自己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带着了昕儿。
无奈只能赶快通知刚离开不久的焚御,真希望他不要太过□□速的离开,否则。。。这付安涵看不见焚御,恼羞成怒干掉昕儿可就糟了。
幸好,自己的动作及时,带着明日将要出行的二位长老在大门口拦住了他,若再晚些,定然是不见踪影了。
焚御见到那张纸后,二话不说带了三人跟着四长老、六长老四人,一行七人快速的走向界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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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家主,这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是昕儿出事了?”四长老猜测道。
“是,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我走之前曾给他留下用作保护他的面具,是同我的心神相连的,而现在这面具遭受攻击,受损出现了裂纹,导致我受创,只是不知道昕儿他有没有受伤,希望一切安好。”焚御解释道,一直以来以为他降临在这里,会受到极大的限制,虽然自己现在只有作为魔主之时的四层能力,但也应该足够对付他了,没想到他却是如此的强大,看来这个世界融合了许多其他的平行世界,才让他得以动用更多的能力。
若真是这样,那之前那么多世界的崩塌融合,对于那个畜生来说就是一举两得了,其一是可以让他得以使用更多的力量,其二就是加速自己的灵魂融合恢复记忆,说到底,他最终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让昕儿再不能威胁到他,得到界主之位、得到自己。
“这付安涵,真是白眼狼,说他是畜生一点都不为过,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啊。”六长老感慨道。
“不对,他现在不是付安涵,是来自界塔中的怪物,我还记得小时候的安涵是那么的可爱,是我带他进入我们主家的,却没想到十多年后一切物是人非。”四长老说道。
“现在昕儿的情况紧急,那付安涵定然是等得不耐烦了,以此来催促我们赶紧找到他,可是i界塔范围这么大,绵延千里,寻找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塔,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啊,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它到底存在哪里?是天上地上还是底下啊。”六长老分析道。
“嗯,我已经大概知道界塔在哪里了,跟着我来吧,很快就会找到了。”焚御说完话,全速前进。
☆、第76章 five
“任昕,他来了!哈哈哈,你的一切马上都会成为我的,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付安涵仰天大笑道。
不知道为什么任昕总是觉得对方似乎是有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终于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就这样静静欣赏付安涵的这张脸,真真是漂亮的无人敢比的,无论是什么表情都让人赏心悦目,就连此刻的癫狂也让人觉得是一种张扬的美,只是有些可惜,外表是极美的,芯却残了。
“呵呵。”任昕觉得用这两个字足以表达内心的所有想法,虽然美人拥有被人原谅的权利,但是不代表脑残也同样拥有这种权利。
“怎么?难道你也迫不及待了么?对了,现在跟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因为你没有记忆,真是可怜啊,求求我啊,我就告诉你,怎么样?”付安涵得意的说道。
“记忆?我也不想知道从前有过什么记忆,不过就算我不记得了,也知道一件事,就是我可以随意抛弃的人,仍然是你想得也得不到的。”任昕故意表现出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不屑的看着对方。
“哼,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偏要你记起来,来吧,我亲爱的任昕,来看看属于你的记忆,属于你的一切,好好看看吧,因为之后它们将会属于我,哈哈哈。”付安涵说到这里已经有些疯狂,看着任昕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抛开一样。
“好好享受吧!任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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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昕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这幻境中,不、或者说是站在自己的记忆里,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似乎是与自己毫无干系(并不)的画面。
虚无的空间,就如自己死后第一次来到那个空间时候一样,静悄悄的,不同的是周围全都是雾蒙蒙的,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