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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萌的可爱。
楚宴走了过去; 嬉笑着看他:“做了什么?”
“醒了?睡得好吗?”
楚宴捂着咕咕叫的肚子:“被饿醒了。”
戚长铭被他这个动作逗笑:“去洗手; 我做了糖醋排骨、宫保鸡丁、土豆烧牛肉,都是你喜欢的。”
楚宴眼睛一亮,很快就乖乖坐到了椅子上。
戚长铭还在装盘; 楚宴侧过头看着他,觉得自己男人真帅,厨艺都这么好!
也正是这段时间,楚阳也从客房起床了,两兄弟同样顶着炸开的头发,睡眼迷蒙的打了个哈欠。
“宴宴,你……”看到戚长铭之后,楚阳的话噎到嘴边,狠狠咳嗽起来,“他怎么在这里!?”
戚长铭端了菜出来,朝楚阳点头:“昨天谢谢二哥了。”
楚阳咬牙切齿:“……你好好说,谁是你二哥!”
这么会顺着杆子上爬,他就昨天好心发了条信息,这个戚长铭,竟然就以为他承认他了?
楚宴笑弯了眼:“二哥,你别死鸭子嘴硬。”
楚阳瞥了他一眼:“楚宴,你别胳膊肘外拐。”
楚宴无辜极了:“我是你弟弟,别用形容妹妹的话形容我!”
楚阳:“……”
楚宴叹了口气:“二哥,你说咱们怎么没个妹妹,小棉袄多好。”
楚阳坐到了那边去,重重的哼了一声:“这事儿你得去问问爸妈。”
楚宴笑嘻嘻的看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戚长铭比妹妹还贴心呢!温柔体贴会厨艺!”
楚阳一时语塞,戚长铭也头疼的扶额。
一怼怼两个。
戚长铭走了过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过去:“谢谢夸奖。”
楚宴圆溜溜的眼睛望向了他,不过在说话和品尝美食之间,还是选择了美食。
他把肉吃了进去,因为满足眼眸里都是愉悦。
咀嚼东西的时候,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像只正在吃栗子的松鼠,可爱得不像话。
楚阳原本还凝重着脸,夹了一筷子之后,眼睛都亮了。
这……大厨都比不上这手艺啊!
楚阳碍着面子,脸上仍然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还好他是个演员,否则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这顿饭很快就吃光了,毕竟是三个男人,速度自然不慢。
等戚长铭把东西收拾到厨房,楚阳才满眼复杂的对楚宴说:“……哎,之前还不喜欢他,现在倒是慢慢能接受了。”
楚宴抿了一口茶:“二哥,你是摆在人家厨艺之下吧。”
楚阳皱眉:“胡说什么!我是看他对你呵护备至!”
想起两人攻受的关系,楚阳脸都黑了,觉得自己说反了,“不对,是很贤惠!”
楚宴心虚的喝着茶,干笑了两声。
二哥你眼睛神准。
“今天看到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没那么担心了。”楚阳看了下时间,又对楚宴说,“我下午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这段时间楚宴不肯回家住,又才刚出院,他推了不少工作抽空来陪楚宴,现在想想,也该回正途了。
楚宴点了点头,把楚阳送到了电梯里,楚阳还对他说:“爸妈那边知道这件事之后,虽然很生气,但到底不会一直不认你的,什么时候一起来家里。”
“我知道了,谢谢二哥。”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弟弟啊。”
楚宴看着楚阳离开,想起自己出院之后,就把自己和戚长铭的关系告诉了父母。他们起初还以为是小儿子在跟他们开玩笑,毕竟在他们心里,楚宴就是这样时不时爱逗他们的人。
但楚宴一脸严肃,甚至和他们长谈了许久,他们才知道这是真的。
之后那半个月,楚宴也没有回家,一方面是因为那天爸妈强烈的态度,一方面也是他自己不想回家。
他决定的事,一定会去做。
等楚宴走回了家里,才看到戚长铭抱着双臂,在门口等他。
“送走了?”
“嗯。”楚宴走了过去,笑着问戚长铭,“你故意在二哥面前和我秀恩爱,是不是有预谋的!”
戚长铭拉着楚宴进来,只听砰的一声,门就被关上了。
而戚长铭微微弯下腰,凝视着楚宴:“除此之外,还有别的理由吗?”
这个姿势无比暧昧,楚宴的心口飞快的跳动起来。
炙热的温度,让大脑都燥热了起来。
楚宴看着戚长铭:“你就是故意在我二哥面前卖乖?他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一定后悔死了。”
戚长铭得逞一样的笑:“现在二哥对我印象还不错。”
楚宴:“……”他的傻二哥耶。
两人深深的拥吻了起来,从门边一直到沙发上。
家里很暖,沙发也很软,他几乎是泡在温水里,想就此沉溺下去。
当两人分开的时候,他身上的衣衫也被戚长铭揉乱了,对方的手指抚摸到了他的身上,楚宴还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凉。
他几乎颤栗,温度就这么越陷越深。
楚宴哑声看他:“戚先生,你真的打算喂饱了我的胃,就动手?”
戚长铭闷笑:“早有计划。”
楚宴被撩得耳朵都烫了,是男人,就干了这碗狗粮!
“来来来,谁先认输谁孬!”
……
真香。
直到晚上,楚宴呜呼哀叹,自己不该逞强!
他好歹是昏迷了一个月的,就不该跟人比什么体力。
不过胡闹了这么久,这天晚上楚宴总算是睡了个好觉。
可惜的是到第二天,外面还在下雨,算了算时间,这雨都快下了两天了。楚宴走到了窗户旁边,望向外面,阴雨沉沉,乌云密布。
正当此时,余友清忽然打来了电话。
接到他的电话时,楚宴是愣的,毕竟上次余友清说他是最后一次管这件事。
“怎么了?”
“商封洞!你还记得商封洞吗!”
楚宴听他语气这么激动,还没反应过来:“……我当然记得。”
“虽然这件事情不该让我来说……可是让他借助商封洞,一直活在断天的世界,这也是个方法不是吗?”
楚宴终于明白了余友清指的什么,他捏紧了手:“永远被困在一个地方,不就是跟陈润珏一样了吗?”
余友清愣住,随即慌乱起来:“我只是想救他!”
“或许陈润珏死了之后,对你造成了许多影响,你也想通了不想再和孟家为敌,但这么做真的好吗?”
“你根本就不懂!我已经把这件事都告诉孟家了!”
他挂断了电话,楚宴也无能为力。
现在孟宇齐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也不能询问他的意思。
能给他做决定的,就只有孟霍了。
楚宴沉思片刻,想起自己房间的游戏仓,连忙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戚长铭也正从外面回来。
在看到楚宴难得的想登陆游戏,眼神骤然一变:“出什么事了?”
楚宴把事情跟戚长铭说了,又着急的说:“来不及了,孟宇齐能做选择的,也就现在这个时间!他下线的地方在商封洞外面,要引诱他去商封洞里面,必须通过那个地方!”
“他如果愿意呢?”
“那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我会帮他!”
戚长铭态度终于柔和,也拿了旁边的游戏头盔:“我和你一起去!”
楚宴点了点头,两人很快就连接了断天。
没想到现实世界连续下了两天的雨,断天也同时下了两天的雨。当他们去到商封洞外面的时候,正巧看到孟宇齐在和孟霍争辩什么。
“宇齐,你已经做错了一件事,把自己的药亲手毁掉,这次我不能再让你任性。”
孟宇齐狼狈的说:“可是家主……”
“现在我大限将至,孟家能撑起门楣的竟找不出一个人。现在修为最高的……不过也就炼气八层。只要你还活着,就有希望!”
孟宇齐脸色苍白:“一直被困在游戏里面,不就像寒无双一样了吗?”
孟霍瞪圆了眼,俨然气得不轻:“这怎么能比?”
“怎么不能比?”
两人陷入僵持,孟霍已经在心里想动用什么小手段,才能让孟宇齐乖乖听话了。
见此情形,楚宴和戚长铭连忙走了过去:“宇齐!”
孟宇齐看到楚宴,不由睁大了眼:“大神,你们怎么……”
“余友清刚才给我打了电话,我就上线了。”
孟宇齐涨红了脸:“其实那天你和余友清来孟家,你们和家主的谈话我都听见了,只是我睁不开眼睛,不能跟你们说话。”
孟宇齐很是心虚,不知道楚宴会怎么看待他。
毕竟他可是这样活下去的。
就像是一只寄生虫,吸取别人的鲜血,苟活了那么多年。
“来这里,我只是想问问你一件事。”
“什么?”孟宇齐低下了头,身体也下意识的往后缩,害怕楚宴骂他。
谁知楚宴却问:“你想活下去吗?”
孟宇齐怔怔的抬起头:“我能活下去吗?”
“只要你想,我这辈子一定会帮你。”
孟霍重重的哼了一声:“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宇齐缺的可是一缕精魂!”
楚宴目光坦荡,朝孟霍望去:“不知道孟家留下什么记载修真界的古书没有,知不知道数千年前修真界的落沉宫。”
“……什么意思?”
“只许你孙儿是大能转世?”
孟霍睁大了眼,定定的看向楚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这不可能……”
“玄羽枝有养魂的功效,也有使人保留记忆的功效,陈润珏之前就是云仙宗的沈青阳。至于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你可以问问余友清,陈润珏最后对我的态度。”
孟霍一听这话,连忙朝楚宴鞠了一礼。
“原来是老祖……”
林清寒,这个名字在修真界也是赫赫有名。
不说别的,化神期的魔尊苏墨垣陪他殉情这件事,简直传遍了整个修真界,轰动一时。
化神期,元婴期,这远远是他一个筑基期修士无法想象的高度。
孟霍想,如果楚宴真的肯帮忙,那这辈子……或许真的能看到孟宇齐重返现实的那一天!
“我既然答应他了,一定会竭尽全力做到,虽然现在还没办法,但不代表以后都没办法。”
孟霍听得老泪横纵,看向孟宇齐:“宇齐,爷爷走之前也能放心了。”
孟宇齐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宴和他就已经达成了协议。
既然已经决定,时间就耽搁不得了。
孟宇齐深深的望了身后一眼,朝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足矣驱散外面的乌云。
“谢谢。”
说完这句话,他就进入到了里面,身影消失在三人眼前。
孟霍在原地伫立许久,又对楚宴千恩万谢。
“之前在孟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老祖恕罪。”
楚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乎这件事。
他看着商封洞口,喃喃自语:“真是世事难料,当初陈润珏原本设计想困住孟宇齐的地方,却变成了救他的地方。”
孟霍一时间也感叹因果。
如果不是孟宇齐负责的楚宴这件事情,他就不会接触到楚宴,也不会有现在的一线生机了。
孟霍年老,又到了大限不远的日子,很快就支撑不住下了线。
戚长铭走了过来:“这样真的好吗?”
“当然好,努力修炼不仅可以救孟宇齐,还……”
“还什么?”
楚宴嘟囔了一句:“我可不想和你只有几十年的相守。”
他说得小声,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