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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海方丈,我们盟主有请。”家仆弓着身子,说道。
“好。”沈寒息看了一眼邵云涯,便带着诺寒进去了。
而此时的邵云涯听到了家仆的话,以及沈寒息熟悉的声音,不由得挑挑眉。
原来是他!
没想到渡海居然被请来了,看来云冽是打算彻底剿灭魔教了。
不过那渡海身边的银面男子是谁?邵云涯边思忖着,边和云沁柔进了云府。
来到招待贵宾的大堂,沈寒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家之主之位的云冽。
云冽模样俊秀,同时带着一丝书香气,看上去和蔼可亲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沈寒息这个阅过万人的眼睛却还是看出来了这云冽也是个心机深沉的笑面虎。
一人坐在这武林盟主之位这么多年,没有心机和辛辣的手段又怎么会安稳地待在这上面。
不过,他也只能维持到现在了。
沈寒息扯唇一笑,他会把诺寒推向武林盟主之位,而这云冽正好和靳燃是死对头,原剧情里靳燃被邵云涯达成重伤,云冽在靳燃死之前还对靳燃施以各种残暴的极刑,让靳燃死不瞑目!
虽然说今时不同往日,可是沈寒息知道靳燃今世的心绞痛就是拜云冽所赐,所以他一定要为靳燃出了这口恶气。
“渡海来了啊,快快请坐!”云冽身着华服,扬着得体的微笑问道,“不知道你的师父霖墨如今怎么样了?”
沈寒息依言落座,诺寒则是站在了沈寒息的身后,嘴唇微抿,冷气丝毫不减。
“自从我师父将焱麟寺交给我之后,他老人家就云游四海去了,这几年来除了定时用书信报个平安之外,我也是再没见过了。”
云冽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你师父还是如此这般喜好自由,热爱山水。如今有你看护着焱麟寺,他倒是无事一身轻了。”
沈寒息不语,只是笑。
云冽看着沈寒息还戴着斗笠,就道:“既然到了云某府上,也不用遮遮掩掩了,脱下斗笠吧。”
“盟主说的是。”沈寒息随即摘下斗笠,露出脸庞。
云冽看到沈寒息的模样,不禁呆了呆,不过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云冽只是呆愣半晌就立马回神了,他出言赞叹道:“上次见你你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如今倒是成了一表人才。若你没有皈依,恐怕依着你的样貌会有不少女子趋之如鹜。”
“盟主谬赞。”
“年纪轻轻就成了一寺之首,如此有才干,并且样貌也如此绝尘!你啊,太过谦虚了。”云冽轻轻摇头,叹道。
和沈寒息又寒暄了几句,云冽这才注意到了了沈寒息身后默不作声的诺寒。
“这位是……”
沈寒息回头看了看诺寒,然后对云冽笑道:“我的关门弟子,向寒。”
“佛门不是要剃度吗?怎么他……”云冽看着诺寒高高梳起的头发,疑惑道。
“俗家弟子。”
云冽了然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邵云涯和云沁柔来了。
“岳父大人,我和柔儿回来了。”邵云涯带着云沁柔首先对云冽行了个礼,然后才转身对一旁的沈寒息抱了抱拳,“渡海方丈。”
“邵少侠。”沈寒息颔首,算是问好。
“方丈何必见外?当初还是你救了在下呢。”邵云涯故作熟络地说道。
“救过你?”云冽挑眉。
而此时云沁柔说话了,“爹爹忘记了?我以前可是对你说过的。”
云冽恍然大悟,“想起来了!涯儿四年前的确受了重伤。”
然后他对着沈寒息恭谨地说道:“涯儿的父母仙逝,我既然是他的岳父,自然就是他的父亲,如此也是要在此谢过渡海方丈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伸手之劳罢了。”沈寒息摆手,说道。
“方丈自是不必如此,再造之恩云涯永生难忘。”随即就要甩袍下跪。
沈寒息及时扶起邵云涯,嘴里还说着:“使不得,使不得。”
“好了,渡海方丈也累了,让下人带他和他的徒弟去厢房吧。晚上还要为方丈接风洗尘呢,到时候以茶代酒多敬几杯好了。”云冽一拍桌子,如此说道。
邵云涯不敢在云冽眼下造次,只能称是“是”,然后便带着云沁柔离开了大厅。
“涯儿什么都好,就是在这礼数上太过拘泥,江湖人士,洒脱一些未尝不好。”云冽摇头说道。
“邵少侠知礼,识大体,算得上青年才俊,盟主好福气。”沈寒息的赞美之词不过脑袋地直接说了出来,偏偏却让人听不出来任何敷衍之意。
诺寒看了一眼他师父,嘴角微扯,心中暗笑:师父演起戏来倒是如鱼得水,要不是自己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也知道他师父护短的性子,估计都会以为是在真的夸赞吧。
突然,一个沧桑还有些吊儿郎当的男声响起,“云冽老儿,我饿了!要吃饭!”
紧接着就见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人走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酒壶,满身酒气。
沈寒息挑眉,这是邵云涯最尊敬的师父——洪缺。
原剧情里除了渡海之外最疼爱邵云涯的人。
这人不好对付,沈寒息眯了眯眼。
看上去疯疯癫癫不知礼数,实际上确是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通透之人。
“洪缺,有客人在,客气点。”云冽对洪缺把他的家当成自己家的做法有些恼羞成怒,但看在他武功高强,又是邵云涯的师父的份上,还是客气地“提醒”道。
洪缺身形一顿,转身之际就看到了在喝着茶的沈寒息。
“这谁啊?”
“霖墨的徒弟。”云冽回答道。
沈寒息应声而起,合掌施了一礼,“见过洪长辈。”
“啧啧,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霖墨的小徒儿如今都如此俊俏了。真是时光如流水啊。”洪缺煞有其事地摇头晃脑地说道。
云冽对沈寒息颇为无奈地摇摇头,表示他也对这不着调的人丝毫没有办法。
就在几人看着洪缺耍宝的时候,一个仆人出现在门口。
云冽看了看门口的仆人,然后对沈寒息说道:“想必你和这位……少侠都累了,我让仆人送你们去厢房,晚膳好了自有人会叫你们。”
沈寒息与诺寒对视一眼,说道:“也好。”
说罢便随着仆人离开。
洪缺看了看已经走远的沈寒息和诺寒,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第三十六章 武林大会 一
用过晚膳,洪缺把邵云涯叫到身边。
“师父,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邵云涯坐在洪缺的厢房里,有些奇怪自己师父今天的举动。
晚膳时看着渡海师徒的眼神就很奇怪,看向那个叫向寒手里的剑的眼神更奇怪。
“你知道渡海徒弟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剑吗?”
邵云涯挑挑眉,难不成那把金光闪闪看上去威力十足的剑有什么来历不成?
“还记得为师让你去的那个古墓吗?”洪缺的口气很意味深长。
“记得。”
“那个古墓的主人是铸剑师欧冶子,而那向寒所拿着的那把金光熠熠的剑,是欧冶子的陪葬品,至威之剑——泰阿剑。”洪缺啄了一口热茶,不急不缓地说道。
邵云涯挑眉,“师父的意思是……”
“我在用膳时曾问那渡海这剑如何而来,渡海说是前几年向寒外出历练无意间所得。看来,涯儿,你终与那把神兵无缘。”洪缺叹口气。
用剑之人看中的自然是与那把命定之剑的缘分,他当初让邵云涯去古墓,为的也就是这把泰阿剑,也就是想看看这把神兵与自己这个天资不错的徒儿缘分如何。没想到却被别人早先一步……看来这泰阿剑注定不属于涯儿。
突地,邵云涯觉得心里很不痛快,仿佛那把剑本来就该是自己的一样,如今却被别人抢走了。
他有些不甘,又回想起那把看上去就威风凛凛的剑,心里有了夺取之心。
“师父,涯儿不这么认为。”邵云涯自信满满地说道。
洪缺挑挑眉,不说话。
“缘分也分深浅,说不定我与那剑的缘分比泰阿剑和向寒的深呢?”邵云涯眼中划过狠厉之色。
他对那把剑,势在必得。
“罢了罢了,随你去。你若是得了,为师自然是为你高兴,若是那泰阿剑与你无缘,就千万不可以强求。不然做出了有违天道的事情,师父也保不了你。”洪缺叹口气,他对邵云涯的争强好胜和看到好东西就想强取豪夺的思想十分无奈和不赞同。
但邵云涯毕竟是他的徒弟,所以只要不过分,一切还可以接受。
“徒儿告辞。”邵云涯行了一礼,起身离开。
深夜,灯火通明的厢房内,只传出一声悠长而无奈的叹息。
而此时,伏在梁上偷听的红衣男子微微眯了眯眼,眼中划过一抹亮光,就转身悄无声音的离去了。
第二天,诺寒起了个大早,处于长久的作息,每天早晨都会雷打不动地进行半个时辰的习武,以此来巩固武功。
邵云涯刚到沈寒息和诺寒同住的小院,就看到诺寒穿着一身劲装在院里进行热身活动。
“向寒兄,你可起得真早。”邵云涯扬起和善的微笑,走近诺寒,手中还拿着一个食盒。
诺寒嘴角微抿,不发一言。
邵云涯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走到一旁的石桌边,放下食盒,将里边的吃食拿了出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渡海方丈是我的恩人,你作为他的徒弟,自然也是不可以冷待的。这不,我一大早就去厨房把热乎的斋菜拿来了,你慢慢吃。”
“嗯。”诺寒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冷冷地应了一声。
邵云涯此时有些挂不住脸,自己的热脸还真是贴了冷屁股。
“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记得用膳。”说罢就快步离去,看那匆匆忙忙的背影,还颇有些狼狈和急急匆匆。
诺寒看着邵云涯的背影,嗤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泰阿剑用上好的绸布轻轻擦拭后,就开始练剑。
没过一会儿,沈寒息的房门打开了,他先是看到舞剑舞得行云流水颇有气势的诺寒,欣慰地笑了笑,然后就看到了石桌上的斋菜。
“这是……”沈寒息看着冒着香气扑鼻的斋菜,又看了看还在习武的诺寒,问道。
“那人送来的。”诺寒边挥着剑,边说道。
“邵云涯?”沈寒息皱眉,怎么会突然开始讨好诺寒起来,突然,眼前被金光刺到,他陡然明白,“一定是他师父给他说了你手上的泰阿剑的来历,所以想要亲近你,然后夺得你的剑。”
半个时辰已到,诺寒最后耍了一个剑花便停了下来。
他走到石桌边,看着食盒上的繁复花纹,冷笑一声,“当我是三岁小儿那般好骗吗?”
沈寒息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人想了半天,然后对诺寒说道:“阿寒,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怎么样?”
“师父是想……”
“必定要他尝尝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什么滋味。”沈寒息看着诺寒,嘴角微勾。
明明是一副和善的表情,可诺寒偏偏就觉得里边掺了很多的坏水。不过他倒是不讨厌这样的师父,若是他的师父天天把慈悲为怀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自己才是要疯。
诺寒和沈寒息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又过了几天,武林大会正式召开。
渡海是被邀请对象自然也是座上宾了,他和诺寒被安排在视野还算宽阔的座位上,比武场上的战况倒是也十分清楚。
与原剧情相同,邵云涯一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