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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宠爱像是一场梦,梦醒后一切成空。
所有人弃他如敝履,视他为不详,昔日慈爱的父皇和母后更是连看他一眼都欠奉,就如同看什么恶心的存在一样。
那时正值边疆事发,两军交战,结果己方惨败连连,连丢了八座城池。
也不知是谁的进言,这事也被强加在他的头上,也让皇上对他的厌恶达到顶峰。最后竟是派出暗卫要将他除之而后快。
他的君父为了活命啖人肉饮人血,并且和一只低贱的狼媾,合,甚至留下血脉,且狼之子血脉乃转世恶魔之言论在皇城内隐隐流传,甚至于那张罪魁祸首的所谓他君父像野兽一般啖人肉,和恶狼水乳交融的图也开始在城中肆虐。
皇上本就对欧阳黎的君父宠爱有加,突闻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戾气横生,欲打杀之。
无奈之下他只得连夜出逃。
宫人一旦提及画中的野人以及他的孩子,无不深恶痛绝厌憎不已,甚至不顾尊卑之别扬言见之一次打杀一次欺凌一次。
众叛亲离。
欧阳黎侥幸捡回一命,对皇家失望透顶亦是憎恶至极。
滔天的恨意令他在极短时间内成长蜕变,他忍辱负重蜗居一隅,开始联合他君父的家族。
以此为开始,渐渐深入蚕食朝廷大权,以谋划至高之位。
他成功了。
上位第一件事便是杀光那些特意诡计坏他和君父名声的罪魁祸首。
而首先发现那张啖人血肉图还为此闹得沸沸扬扬的皇后被他恶趣味的加封为母仪皇后,看似尊贵,其实地位最是尴尬,一言一行皆在耳目监视之下。
母仪皇后终究是丢弃了她博爱的面具,变得如同疯妇一般,开始和新帝争锋相对。
她把他君父之死拿来变着法儿逼迫他,甚至暗中使用禁术使得新帝“梦”到自己的出生,以及他的狼父亲,甚至于他的“亲生父亲”因为他夫君难产的事情口吐人言,言语怪罪于他。
久而久之,他自己也以为他的君父因他而死,由此结下心魔,日日不得安眠,梦里总是他躯体残破的君父为了生下他内脏和血液流了满地,他的“身生父亲”责怪他的场景。
此时,他彻底变成了一个疯狂的令人恐惧的君王,有关他君父的死因全部掩盖在华丽的宫廷之下。
母仪皇后渐渐的也变得平静下来,整日里跪在佛堂诵经念佛参禅茹素,后宫安宁,似乎大家都相安无事。
新帝威仪甚重,手段残暴而雷厉风行,大开大合的整改伤了无数世家的元气。
朝中怨声载道,却无人敢触之逆鳞,甚至于连靠近都不敢,战战兢兢的蜷缩着龟、头。
好在新帝虽然残暴却也勤政为民,渐渐的朝廷安生下来,反声似也不见了。
而此时,欧阳黎最需要的便是一个宣泄的洞口将他积攒了十多年的郁气排解出去。
可是宫中几个新妃在母仪皇后的唆使下别说为他排解郁闷,连看见他都是一脸恐惧的模样,暗地里竟然也跟着辱骂他这个帝君,他们的夫君。
主角受何梓岚是一个哥儿,带着系统穿越而来,长相并不出众,但他那种温和包容的气质不但将他七分的姿色提到十分,他的干净温和更是欧阳黎正好需要的。
他性格舒朗,由于来自现代,眼界广阔,他的包容给心力衰竭的欧阳黎提供了他迫于纾解的平台,给他一个安然入眠的港湾,渐渐的欧阳黎迷恋上他,再也离不开他。
而最后何梓岚解开了他二十年的心魔,被他迎为君后,后宫专宠。
到此时,那些宫妃才看到他多么的优秀,但是为时已晚,以前她们不屑于看到的皇帝对她们也是从此不屑于顾,在帝君的恶意报复下被永生束缚在后宫的沼泽里浮浮沉沉,变成一具具华丽的傀儡。
下一章因一物勾起牵连
唛哒嘞~
☆、第五十章 因一物勾起牵连
第五十章因一物勾起牵连
云琉玉在此处已经生活了二十年。
而真正的云琉玉本该在杨氏定国公府世子欲强娶他之后逃离之际,正值十七岁殒命,最强烈的愿望便是想要一个知心不会约束他的爱人,想要成为一代隐世名侠。
成亲一事向来看缘分。
隐世名侠,即是在隐藏了真实身份的前提下成为江湖人人称道的大侠。
而此时,他需要做的只是继续隐藏他的真实身份,在高层次的提升他在江湖的威望和知名度即可。
只是现在刻不容缓的事情。。。。。。。。。
却不是此。
又是夜深,长夜难明,星光似海。
云琉玉手脚利索的换上夜行衣,朝京城飞奔而去。
天明珠在江湖药谱排名第五,听闻是绝世神医集万家之能天下至宝的药材辅以强劲的内力压制而成。
不但可以消除灾厄,平心静气,强健身体,消解百毒,最重要的是有吊命之能,在治疗途中还可增加药效,辅助康复。
而排名前四的疗伤宝物均已有主或者消失在江湖。
没有可以取代的,天明珠下落不明,云琉玉却是对此势在必得。
目前已经有了一点线索。
江湖传言天明珠最有可能是在皇宫,而且是观天塔和诛崚皇帝身边最为可能。
这也不是凭空臆测。
观天塔罗列了无数天下至宝,而皇上则由于神思恍惚夜不能寐广纳天下名师献计献药,听闻天明珠正巧也是其中之一。
而且没过多久听闻皇上睡眠渐渐改善,除了天明珠外,见效如此之快的药物也没几样。
云琉玉已经闯过观天塔,依然一无所获,只剩下诛崚皇帝这里。
他停在房檐上,小心的揭开瓦片,一道橘黄的亮光逸散出来。
他悄然俯下身子,里面一个面容刚毅深刻的男人辛勤批着奏折,一旁一个面目松和的太监随侍,听见更声,他小声提醒道:“陛下,该安寝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那男人懒散的回道,也没有抬头。
“回皇上,已是子时三刻。”
“再等等。”
“陛下,该安寝了。”那太监继续重复之前的话。
“待朕现将这些奏折批完可好?”
“陛下,该安寝了。”太监笑得愈加温顺,却一点不让。
“安和你呀。”男人无奈的整理好桌案,严苛的脸上少有的带着一点点放松的情绪。
云琉玉就趴在屋顶上,心想:这便是才上任三年的新皇吗?果然威仪深重,人长得也还好,当初他看这本世界的时候还以为征战数载的皇帝应该是脸上几条长疤横在眼角额头木管凶狠什么的。。。。。。。
这样想着,便入了神,开始想着各种各样的疤痕在这人脸上的情景,不知想到什么,无意间便轻笑出声。
欧阳黎只闻得一声清浅的如同珠坠清透的笑声,带着浓浓的愉悦,还未沉迷便被尖细的大喝声打破:“来者何人!”
之后听得一阵小声的脚步声,暗卫已经应声追出。
他也不知为何,也是踩着栏杆飞上屋顶,在许多屋顶纵横而过,甚至超过了追踪的暗卫。前面那人似乎在遛狗,待他与他距离拉远时他就慢着点,待快要逮着他后有一下子疾飞出去,拉出远远的距离。
似乎是刻意的。
直这样奔出数十里地,前面的人纵入树林,然后停下。
“请皇上止于三丈之外,莫要再靠近。”
那人的声音平稳的冷淡的却舒服的好像是风一样,安抚住了他内心不知是愤怒还是激动的心。
当真如他所愿,正好三丈,不多不少。
“将朕引至此地,你待如何?”他按捺住心中的激荡,不动声色的问道。
“回皇上,在下急需一物,听闻皇上这有,故来借之一用。”那人徐徐转过身来,面容尽数被遮掩,只是那双古井无波冷漠的眼招子特别吸引人。
但是欧阳黎想,虽然看不清面容,也必是风光霁月如寒冰霜雪一般。
“哦?朕倒是不知朕这里有何宝物引得阁下惦记?”
“天明珠。”
“大胆!无知小贼竟敢如此无礼?!”欧阳黎大喝,似是恼怒不已,只有他自己知道,天明珠什么玩意,他并不知晓。
他也不知为何,要做出这幅凶狠的模样。
这一吼,眉眼一戾,整张脸如同雕塑一般,到是让云琉玉见识到了欧阳黎暴怒的一面,只是,他也不知为何竟是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这张脸似乎更受看了。
“陛下息怒,在下自然不会白白借用,以物易物陛下以为如何?”云琉玉神色淡定,并不为所动。
“说说看。”
“在下师承隐士高人,与师傅游历时偶得一物,名为安魂丸,在下听闻陛下夜夜为梦魇所扰,夜不能寐,此物正好对应陛下病灶。”
“哦?”欧阳黎神色难测,意味深长的扶着下巴,原来他这魔怔的毛病已经传得万民皆知了吗?
“阁下笃定朕必定会应允?”
“陛下一试便知。”一道柔和的内力托起一个精美的玉瓶送到欧阳黎手中。
“每隔两个时辰热水送服,每次两粒,这里是三天的分量。三日后陛下再行定夺也可。”
“朕为何要信你?”欧阳黎摩擦这瓶身的花纹,面无表情的问道。
“陛下宫中能人甚多,在下之言语是真是假陛下一测便知。”
“你叫甚?”
“在下云隐,江湖中人。”
云琉玉抱拳行了一礼,他知道这便是暂且信他了。
听到脚步声和衣料摩擦声,皇帝的暗卫和大内侍卫该追上来了,他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在下先走一步,三日后子时,后会有期。”
才一说完,身形一晃,已在十里之外,原地只留下一根顶端刻有祥云的玉簪,两个米粒大小的‘云隐’二字。
欧阳黎眯着眼,神色瞬间变得危险至极,这时,数十名暗卫静悄悄的跪在他的身旁,他勾起玩味的嘴角摆摆手,“去,去查查云隐此人,务必事无巨细。”
“是。“暗卫悄无声息的退去。
毫无意外的,云琉玉依旧被药仙老人发现,随意的训了一通后。
“师傅,徒儿想外出游历一番。”
“哎呀,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啊,你竟主动要求,也好,明天收拾细软走吧。”
“徒儿的意思是独自一人。”
“你说什么?!”帐子里的声音徒然拔高,“你个兔崽子啊,翅膀硬了是打算撇下为师了吗?去哪里?啊?”
“师傅想多了,百日内徒儿必然归来,师傅安心在此地等待。”云琉玉耐心解释道。
“不可不可!没有为师,你哪也去不了,隐儿啊,你还小知道吗?你还得乖乖的在为师的庇护下再长点见识。”老人急切的劝阻道
“徒儿,去意已决。”云琉玉原本就低的上身更低了,他一字一顿的语气里皆是满满的不容置喙。
药仙老人沉默了一瞬,终究叹息:“去罢去罢。”
“师傅再会。”
云琉玉径直出去,帐子里,药仙那张想风干的橘子皮的老脸上闪现出一阵似喜似悲的神色。
倒是难为你这么孝顺了。。。。。。。。
三日已过,云琉玉来到皇宫御书房,他坐在屋檐静静等待子时三刻的打更声。
他本不欲三日前便和药仙道别,只是系统提醒他那逆命丹的丹方上的一味药材马上便要成熟,而此物有一个特性:一旦成熟花瓣便会落地,而一息之间便结出剧毒的果实,再不是他所需要的药材。
此物十分难得,若是错过,要再等到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