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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帮忙把可可和沫沫叫来,该工作了。”
玄通人性的摇晃着脑袋,甩开尾巴换个方向爬走了。
两条精瘦毛发整齐黑亮的牧羊犬围着他一阵叫唤。
钟辞分别拍拍他们的脖子,语气温柔:“乖孩子,走吧,该工作了。”
牧羊犬吠了几声,前后先后狂奔而去。
钟辞笑着慢慢跟在后面,途中遇到左暹,和他打了招呼,然后他说想要帮忙,俩人便一同去了。
只见铁门外听着一串儿的卡车,里面传来十分喧闹的动物鸣叫声,一个二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等候多时。
奚先生是他们的大主顾,他们也来过好多次了。
每三个月就会来一次,但是每次都不会让他们就这样送进去,而是两只狗来领着走,那场面十分震撼。
这里的业务大家都跑了好多次,对于这家人里的习惯很熟悉,对动物也熟悉。
看见两只熟悉的牧羊犬,靠前的五辆卡车就自发的把车门打开,把里面的山羊赶出来。
两只牧羊犬就吠叫着把动物们聚在一起,然后一只在前面带路一只在后面尾随,看到脱离队伍的羊就将它驱逐到羊群里。
至于钟辞,当然是风度翩翩的站在一边,一张一张的账单等着他呢。
男人笑得十分殷勤,但是并不显得谄媚,他问:“奚先生,您这次多加了几种动物,下次还要吗?”
“当然,又多了三个孩子,消费会大一些,下次若我没提醒的话就按今天的量送来就好。”
“好的,奚先生,我知道了。”
“恩还是那样,尽量挑放养的,如果有新品种的话随时联系。”
“谢谢奚先生照顾我们的生意,祝您的孩子们身体健康,幸福安康。”
“多谢。”钟辞的笑意真实了一些。
正事办完,男人挺直的腰杆立马耷拉下来,嘿嘿的笑着自嘲身体不行了云云。
他与钟辞其实是同一个大学的校友,虽然交往不深,但是因为钟辞好些动物孩子的原因,已经见过好多次次,还常常通话,算是平常的朋友。
正事办完了,在等待牧羊犬赶动物的空闲里就和他随意聊几句。男人余光扫到左暹的身影,就熟稔的问道:“哎呀,这位先生是?”
“是我的老板。”
“哦,老板哦,钟辞你原来已经找到工作了吗?怪不得都换上了最好的动物了。”
“恩。”
“哎呀,打工的就是不如你这种自己创业的啊,就这次,多出来的这好几十万都够我潇洒好多时候了。”
钟辞轻笑:“我的业务都全部给你了,这么多提成你还怕没有饭吃?”
“哎呀,钱嘛,总不嫌多的嘛,哪像你啊,这么财大气粗的,我要是你家小孩就好了。”
钟辞眯着眼睛:“下辈子吧。”
男人也不恼,萧条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唉声叹气道:“物种不同怎么找干爹啊~”
钟辞被他逗笑了,捂着嘴笑出声,脸庞变得十分明媚。
原本就俊美的让人合不拢腿,现在一笑,更是给人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多了鲜活和性感的味道。
男人惊艳的盯着他,然后可惜的撇着嘴调侃道:“哎呀,要是你读大学的时候不是板着脸的话也许我媳妇儿就不要我,而是找你去了,或者我就直接被你扳弯了,哈哈。”
“徐学长,您这样埋汰您妻子不怕跪搓衣板吗?”
“你不说我不说,我媳妇儿怎么知道。”徐学长一口一个媳妇儿,那腻歪劲儿哦,虽然有点好笑,但是人家新婚夫妇好多年的感情,可是真心相爱的呢。
钟辞不想和他说话了。
看着他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的傻样,总觉得自己有些形单影只,于是退到左暹身边,远离那些恋爱泡泡的攻击。
徐学长嘿嘿的笑着,看着左暹很有气势的样子,愣是有些不敢和人家搭话。
原来小学弟挡着还好,现在小学弟退到人家身边,把人露了出来,总不能装作看不见了,于是笑得有些踌躇的对人说:“你好,我是徐辉旭,是钟辞的朋友。”
“左暹。”左暹的眼珠动了一下,刻板的说道。
他的身高将近一米九,就这优势,足以秒杀九成的男人,只有一米七多一点的徐辉旭在他面前简直不够看。
声音偏低沉,配上他板着脸的样子很有威慑力,徐辉旭腿肚已经有点像打颤了,他哀嚎,卧槽,这就是帅的合不拢腿的真实体验,可怜见的他是被震慑的啊。
这人肯定讨厌他吧?!
“他是一名军人。”钟辞偷偷笑道。
徐辉旭面色干巴巴的像是被晒干的小白菜,暗道,军人不是穷的吗?也有能力“包养”小学弟?
土豪!
很快,动物已经全部赶上山了,一个中年的司机来叫他,问他要不要一起走。
徐辉旭松了一口气,讪笑着告别了,身后像是跟着什么可怕的东西,跑得可快了。
钟辞扬起嘴角,好心情的回去了,帝谙提着一根大口径的水管冲着被动物们踏过的地板,他飘飘然的绕过,就算鼻尖嗅到肉有若无的异味,也没有破坏他的好心情。
帝谙新奇的问后面的左暹:“左先生,先生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
左暹想了一下,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于是就说到:“他遇到了徐辉旭,相谈甚欢。”
帝谙点头埋头做事了。
左暹露出有些怪异的神情,觉得这里有点奇怪。
主人家似乎是军界的一个重要人物,认识已经站到最高处的老人,养着可能超过十只野兽,面对那些“孩子”的时候比对待人类的时候热情八度。
偌大的庄园里,只有一个管家,里面所有的事情都是管家一个人料理,多天下来他从来没有看到多余的人。
而这管家和主人关系很好,很注意主人的情绪,但是对于其他的人就显得古板而疏离,显然没有做到管家的准则。
还有那些野兽,他能嗅到同样的野生野兽的血腥,这是见过血的,但是却十分听话,还能和小孩子玩游戏。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费解了,帝谙抬起头来,好心情的说道:“左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左暹摇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帝谙也没有深究,只是说道:“请帮忙去先生的浴室检查一下有没有热水,先生回来都会沐浴。”
“好。”
帝谙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哎呀,这个蛮合适的呢。
呀,感情应该是从惊艳开始的。
左暹对此一无所知,他按照自己房间的构造推开半透明玻璃的门,应该就是浴室。
打开门,里面有人。
钟辞正泡在浴池里,眯着眼养神,身体放松,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
在左暹的视野里,一个象牙白肌肤光滑的青年闭着眼带着享受的神色泡在雪白的池子里。
他的五官精致,褪去了冷漠,在一片热气氤氲里,如同水中妖精一般诱人又透着清浅的纯真。
是的,纯真,虽然青年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纪,但是他却可以在他身上看到那股少年单纯。
钟辞睁开眼睛,沾湿的睫毛颤了一下,他歪着头,语气平淡的,没用任何一点被人看到果体的在意问:“左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左暹呼吸一滞,英朗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他的真实神情,他退了一步:“打搅了。”然后关上门,一气呵成。
在门外吐了一口浊气。
钟辞:“?”没有搞明白,于是索性重新闭上眼再泡一会。
☆、第七十章 遇到偷猎者后的崩溃
话分两头,帝谙把水管收好后,还一脸正气的问左暹:“有热水吗?”
左暹看着他,一瞬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帝谙的表情太正直了,不像是故意捉弄他的人,于是他就沉重的说道:“钟辞在浴室里。”
帝谙的惊讶恰到好处,他有些疑惑的似在自言自语:“这次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左暹见他的神情不似作伪,想来他也是不知道的,于是就没有多想。
帝谙没有去做事情,而是拿着一条洁白的毛巾等到钟辞出来,然后驾驭轻熟的替他擦头发。
钟辞也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身边,眯着眼睛懒洋洋的享受他的服务。
左暹眼神闪烁,又想起在浴室的一幕,心头涌上热潮,他动作隐晦的捂着脸,果然禁欲太久了;身体这样经不起撩拨。。。。。。
他没有看到帝谙别有深意的扫向他的视线。
临行前,正是拂晓,这就避免了和左晟宇的纠缠,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钟辞只是深深的看了左暹一眼:“这里交给你们了。”
“慢走。”左暹的表情冷硬。
“先生请放心。”帝谙的表情认真。
“我知道。”钟辞轻轻笑了一下,“小宇拜托了。”于是驱车离开。
天空还未亮,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孩拽着窗帘静静的看着黑色轿车离开。
没有哭泣,没有纠缠,静静的如同一个木偶,眼睛里的光芒熄灭了一瞬,想到什么又亮了起来。
左暹原本做好左晟宇闹别扭的准备,但是他没有询问钟辞的去向,只是安安静静的吃饭,睡觉,看动画片,去找动物们玩耍,没有什么变化,。
左暹更加无奈了,只是他有时候吃着吃着,玩着玩着就开始走神,还有些时候会盯着大门的方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写满思念和彷徨。
左暹的私生活十分干净,长时间的假期他都待在这里,偶尔和朋友们通个电话,由于担心左晟宇,所有的约会都推辞了,时间空闲了下来,他就查了查钟辞的资料。
除了名字性别出身年月和就读大学意外,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信息,关于他的资料简直干净的过分。
左暹没有等待多久,很快从帝谙那里知道了钟辞的真实身份。
拥有“神之眼”的极光,眼睛可以看到死亡倒计时,身具诡异的医治手段,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从死神手里抢夺生命。
除此之外,他还知道了钟辞的许多东西。
比如说钟辞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父母都是农民,但是他从小就表现出惊人的智慧。
与此同时,从来不和同龄人交流,还在高中的时候父母双亡,他休学了两年,遇到了正在救助野生动物的齐老。
他那时还小,除了父母以外,第三次看到了死亡倒计时,就露出了破绽,齐老惊叹他的能力,又心疼他的遭遇,于是将他带回家里抚养。
在这之前还和齐老做过几次救助活动,后来又把学业捡起,边读书便学习各种技巧,渐渐独挡一面,就这样稳定了下来。
再比如齐老和齐夫人将他认作义子,待他亲如己出,也是他认可亲密的少数人之一,同样待遇的还有齐老的儿子齐钰晄。
再比如钟辞从小绝顶聪明,天才都是寂寞的,除了他,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玩。
但是他又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陪着他,很多事情他都只能自己和自己玩,有时候会遇到很多野生的动物。
他天生带着能让动物喜欢的气息,令动物们亲近而不会攻击他,而且他隐约能够听懂它们的意思,所以和好多动物成了朋友。
后来到了京都,他常常一人跑到大森林里,也遇到很多动物,如果可行的话,他就把他们带回来了,放在后山上,还会定期将一些活物放进去,让他们自己狩猎。
再比如钟辞的性子十分孤僻,虽然长得俊逸非凡,但是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