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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女儿不是白死了吗?她是被这个人害死的,法官,你到底收了他多少贿赂,居然敢知法犯法!!!!”
“法官大人,经证实,被告确实过失杀人,您怎么可以。。。。。。。”
钟辞没什么表情,不过说出来的话实在太气人:“安先生,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有恃无恐了吗?对于您第一次败诉的官司的主角,我深感荣幸。”
安直佺震惊的盯着他,突然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父亲!”
“我父亲从来没有招谁惹谁,他哪里碍着您了,您要这样刺激他?!”
“安小先生,话可不能乱说,我哪里刺激他了,恩?”钟辞慢条斯理的抚平西服的皱褶,突然脸色一变。
眼神在乌烟瘴气乱成一锅粥的现场扫了一圈,变得十分高傲起来。
他用睥睨的眼神看着那个生气的年轻男人,意味深长的笑着说着残忍的话:“你与其在这里找我的麻烦,不如赶紧送你父亲去抢救。”
“哦,对了,顺便说一下,如果你再在这里耽误七十五分钟,你的父亲百分百会因为抢救无效而死亡,没有任何侥幸哦。就算现在推进手术室,也只有百分之三十一的存活率哦。”
“怎么样,你可以求我,这样一颗药可以保你父亲度过一次病危期。”
一颗薰衣草颜色的胶囊被捏在修长的指尖,安先生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无视了纷杂的人群,深深的弯下了高傲的身躯:“奚先生,求你救救我父亲!”
警卫已经把丑态百出的原告家属安抚下来,做回椅子上。
那些人虽然神情很不平静,但是好歹安分下来。
一瞬间,钟辞这里成了焦点。
“求我?”钟辞的神情冷淡不已。
“是的,我为先前的失礼道歉,但是求你救救他。”
“呵。”
过于魅力的胶囊被随意的丢了出去,似乎那不是治病救人的药物一般。
钟辞看着被喂进安老先生的嘴里,然后看向原告的中年男女:“似乎那天也是这样的场景,你们两个哭着跪在地上求我,救她,我是怎么说的呢?”
两人突然慌了,有种不祥的预感。
钟辞掏出手机,按下波音建:“按照当下医疗水平,你的女儿已经没有任何治疗的可能,就算是我尽力,也最多为她减轻一点痛苦。”
“那她还有多长时间啊?啊?”
“十六分二十七秒。”
“突发心脏病导致晕厥,但在你不正当的防护措施下,导致了你女儿必死无疑。”
“你胡说,她的药是缓解心脏病的,怎么会有什么问题!?”
“就是,你这个庸医,骗子!”
“怎么样?”钟辞似嘲弄丝淡漠,“为了你那个诚意满满的下跪,我特意的把你女儿的死亡时间精确到了秒,而且在你们的哀求下让她死得没有任何痛苦,我已经仁至义尽,这是冷血吗?这是草芥人命?而你,为了坏我名声,讹取财务,意图敲诈我,谁才是冷血呢?”
“你是。。。。。。”安直佺渐渐苏醒,自嘲的笑了笑:“原来是你,传说中拥有“神之眼”的“极光”,可以预测患者的死亡时间,能够“看到”未来的那个医生,原来只是一个秀气年轻的小娃娃。哈哈,是我错了,奚医生,是我错了,委托人隐瞒了我你们之间的对话,对不起!”
钟辞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自行离开了法庭:“安老先生,医者父母心呢。”
安直佺面色更加难堪,他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些年他他一直未尝败绩,过于自负糊涂了,才接下来这么一个案子。
而他唯一的突破点是钟辞没有行医许可证,这个过失可以让他的罪名坐实。
但是他想错了,为医者,救死扶伤,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正义和推脱不去的责任感,但是他忽略了人性,于是丑态毕露。
怪不了别人。
左暹看着新闻上的播报,终于松懈下来,他看着依然丰神俊逸面色平静的钟辞,把他搂进怀里:“抱歉。”
那个女孩是在他们约会的时候遇到的,他看着那女孩痛苦的十分难熬的样子,就和钟辞商量帮那女孩减轻点疼痛,没想到他的家人反而倒打一耙,反将他告上法庭。
钟辞面色恬静的看着他,突然轻轻一笑:“最终我也是自愿去帮那个女孩的。”
“大概这就是甜蜜的负担。”他如是说,笑靥如花,微弯的眼里淬着星星点点的璀璨星光。
左暹惊艳的看着他,眼底痴恋满的溢了出来,突然收紧他的手,珍而重之的在他眉心印下一吻,目光深情,语气坚定:“我们的将来甜蜜有,负担要尽量杜绝。”
“好啊。”
挫折的磨砺,会让人更加看清自己,也看清别人。
钟辞想,果然没有看错人,他都想好了。
等事情完美结束后来这里找左暹,相守他们的二人世界。
左暹的父母在多年前就逝世了,就葬在红色公墓里,左暹抱着一束菊花,拉着钟辞给他们上了香,然后说了会儿话。
最后隆重的把钟辞的存在介绍给了他们。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钟辞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然后认真的看着左暹:“会难过吗?”
左暹摇头,声音低沉而惬意:“我原本唯一的遗憾就是小宇和我住在一起会遭受很多危险的东西,后来,这个顾忌就没有了,他很开心,我也很开心。他们……为国捐躯,是荣誉。”
“那你呢?”
“我不会为国捐躯的,我会活到自然死亡,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钟辞看着他,点头:“你只要呆在我身边,我就会陪着你。”
左暹冷硬的俊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他拦着钟辞的腰:“我知道……好了,天晚了,洗澡去。”
钟辞看着十点多的时间,默默的看着左暹,一个旋转从他身边脱离出去,挑眉道:“想干什么?”
“干你。”左暹目光如炬,他拽住钟辞的腰,把人拉回来,然后两三布跳进洗澡间,将水泼到两人的身上。
钟辞一个激灵,皱着脸,不高兴的顶着一脸的水看他:“你知不知道现在秋冬换季,很容易得流感?”
左暹饶有意味的看着上演湿身诱惑的男人,默默的把热水调好,然后挑起嘴角:“马上就好了。”
浴缸里的水已经半满,左暹关掉水,然后把钟辞拉入水中,然后将他的衣物解开脱掉,就着水的润滑将钟辞深深的填满。
下午的天气有些凉,但是太阳还算温暖。钟辞靠在二楼的沙发上,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恩。他看着后山的孩子们,这些年来,他又陆陆续续的救助了许多动物。
有些放生了,有些被带回来,山里的动物进来了,又回归了自然,新面孔不断更迭着,不变的是他充实的内心。
山脉铺满葱翠的绿色,顶上缭绕着淡淡的雾气,阳光照下来,给视线所及之处镀上了温暖。
在这里度过漫长的时间挺好。
果然有点喜欢左暹,以后肯定会更喜欢的。
再后来,作为本世界气运之子的左晟宇还是能和普通人一样说话了,随着他的长大,表现出了惊人的智慧,开拓了属于自己的时代。
钟辞的一道力量将东方的紫气引来,没入手链的柱子里,第五颗珠子被点亮。
那时候钟辞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左暹厮守了,他还和帝谙说叫他帮他记着,以后一定要回来。
帝暗欣然同意:“左暹,会一直呆在您的身边。”
☆、第七十八章宴会风波
[洛梦回心里有一座塔,包围了自己,隔绝了他人。在时间的长流里,适应了孤独,忘记了笑容,只有午夜梦回里,梦里嘴角的笑容,一遍一遍的出现。。。。。。。]
这是宴会。
在洛家本家举行的宴会,是洛家之子洛梦回继承洛家家业的庆祝会。
洛家五十多岁的洛家主人洛冰河,就像一杯陈酿被发酵到极致,褪去了莽撞将时光沉淀。
但是就是这么如意风发的时候,他退位让贤做了甩手掌柜,把偌大一个洛家交到了洛家唯一的嫡子手中。
为了给嫡子造势,他出面宴请了商界最举足轻重的商业巨贾,将对嫡子的喜爱和寄予的厚望,明晃晃的展现在人前。
洛梦回是一个绅士到极致的人。
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
他的笑容那样的完美,多之一分则过于谄媚热情,少之一分则过于冷漠无情。
他对待女人,不,是任何人,就算是对手,是敌人,也是非常宽和的。
似乎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撼动他的内心,让他的笑容消失在他的嘴角。
洛梦回的行为举止,每一个细节,甚至是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符合贵公子的最高标准,任何低俗荒唐的事物都与他绝缘,和二世祖废物点心完全不沾边。
他是真正的贵公子,最无懈可击的贵公子。
他就像是女生言情小说里面最苏的男主角,应该是活在幻想里面的人物,但是偏偏。。。。。。。。
他是真实存在的。
凌晨两点,宴会已经进入尾声,酒醉的客人陆陆续续的被自家助理或者秘书或者情人送回家,偌大的大厅里稀稀落落的只剩为数不多的还未放纵够的客人。
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推来一扇门,衬衫只扣了两三颗,丰满的胸脯若隐若现。
她眼尾泛着淡淡的嫣红,红唇饱满,像是被粗暴的蹂躏过似得,红润泛着水光,春色毕露。
她看着床上熟睡着的男人精致的容颜,嘴角勾起一个魔魅极有野心的笑容,但是下一秒,她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靠在男人怀里的这个人她认识。
这是一个并不是特别漂亮的女人,不,应该叫女孩。
她长着一张鹅蛋脸,清新脱俗的眉眼,算不得有多精致,但是却十分耐看。
她身材纤细,纯白色的收腰连衣裙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碎钻,随着她的姿势逶迤出去,好像……沉睡的公主。
男人和女孩相互依靠在一起,同睡一张床共享一只枕头。
女孩倚在男人肩前,姿势十分亲昵,如同最寻常的夫妇。
女人看到这一幕,气的满目狰狞。
突然,她慢慢平静了下来,阴险的抚着胸前的大波浪,笑了。
“啊啊啊啊~~~!”巨高分贝的叫声引来了洛家家主和一大堆的客人。
他们看着在一分钟之前还在津津乐道,还在嫉妒的男人和一个女人交颈睡在同一张床上。
本来对于男人来说玩一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如果这个男人是在上层社会公认的最洁身自好的男人呢?
是不是很恶心?
是不是一个笑话?
想不想幸灾乐祸?
当然了。
人都劣根性使然嘛。
五十多岁的洛家家主洛冰河看起来怒火快要突破天际了,可惜脸上的肌肉已经绷的死紧,却没有大发雷霆。
他是一个理智的人,也是一个很了解自己孩子的人,于是他只是轻轻将男人拍醒。
男人迷茫的睁开眼,模糊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未语先笑,声音磁性而优雅:“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在这里?来看你干的好事!”洛冰河冷哼,坐在床边烦躁的点燃了一根雪茄,语气十分严厉。
但是在没有人看到的死角,他却频繁的朝自己儿子使了几个眼色:“我问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倒是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喜欢许家女儿,情不自禁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