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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语气,凶狠的目光有些吓坏少年,少年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那个瓶上写的是‘暖意’,我在神医桌子上拿的!”
扬朗抬手想给他一个巴掌,奈何举了半天也没打下去,理了理情绪道:“快回去,如实禀告就好,他们不会怪你的!”
然后在少年有些呆泄与惊讶的目光中淡然的离去。一出门就急急的朝浅妖离去的那个方向追去。
暖意是药力最强的媚药,比普通的不知强多少陪,而且只能与人交 合
才能解。于是扬朗把青楼与小倌管找了个遍,依旧没找到人。
猛然奔向城外弯延的河流。顺着河流找了一段,果然发现河水中一个男子正起身上岸。
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身上,火红的衣袍被水湿透后竟有些透明,胸前的凸起很是明显,水顺着发丝与衣服褶皱不停流淌落入河里。看的扬朗忘了神。
看着岸边紧紧盯着自己的人,浅妖停止不前,身上的火热即使冰寒的河水泡了接近一个时辰也压不下。伸手拉开自己胸前的衣服,轻挑的笑道:“怎么,扬少侠是看上浅妖了么,居然给浅妖下这种药?”
扬朗没有说话,看着浅妖不知道在想什么。浅妖忍着难耐将衣服滑肩头,勾在手肘间。火红的衣服衬的浅妖的皮肤更加的白嫩。水珠滚在上面衬的皮肤如凝脂白玉一般,抬起优美的下巴,挑衅的望着扬朗。
扬朗呼吸急促两眼发直,浅妖却缓缓的沉入河水中,遮住一片好春光。“浅妖已经如此难耐,扬少侠竟还没动作,看来浅妖只有让这冰凉的河水来慰集自己了!”
扬朗深吸一口气,飞快的下河捞起浅妖便向客栈飞去。
黄衣少年已经离开了,扬朗将浅妖放在床上去脱他的湿衣服,却发现衣服已经被那如火的体温烘的半干。离了河水缓解药性的浅妖意识已经模糊,两眼泛起水雾,身子也在不停的扭动。
扬朗冰凉的手指在浅妖胸前划过,惹得那人身体轻轻颤抖,呻‖吟也从唇缝溢出。
“好难受,好难受,帮帮我,……”
扬朗站在床前,看着那人不停的翻滚,终是放下心结倾身上前,含住那媚人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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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顾临风坐在桌前,看着门口的瑾遥道。
瑾遥眉头一皱,在这里的为何是顾临风?不是被赶出顾家了么?“我来找阑希!”
“你凭什么找他?”顾临风语气冷冷的,没有一丝在阑希身上施刑的疯狂。
“我为什么不能找他?”
“呵呵,为什么?”顾临风嘲讽的笑笑:“别忘了他是谁的人,而你以什么身份立场来找他?”
瑾遥听出里面的霸道占有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到底以什么身份呢,朋友?
“他在你这里?”
“在,但是他不想见你!”
瑾遥:“你什么意思?”
顾临风起身对着门口:“意思就是如果你真的为他好,就别插手我们的事!门在那,不送?”
瑾遥一时不知所措,即使知道阑希在顾临风手里不会吃苦,但是他心里还是很不安,看来这事得好好查查。
看着瑾遥离去的背影,顾临风笑着从床下将浑身是血的阑希拉出来。迅速的接好双腿,解开他的穴道。
阑希看着门口,满眼的期待变成满眼的绝望。
“怎么了,又绝望了?腿这不是接好了嘛!”顾临风面色严肃,压低声音在阑希耳边道:“他是故意的,这满屋子的血腥味,他没有理由闻不到。而且炼狱阁也不曾找过你,所以,你被所有人抛弃了!”
阑希看也不看他,直直的望着门口。顾临风对门外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扳过阑希的脸:“我送你去见付离可好?让他为你治伤,看你瘦的,这才几天。”
阑希的瞳孔缩了缩。还是没有回应。这两天被顾临风折磨的不像人样,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人整整瘦了一圈。
当看到门外的马车时,阑希终于动了,抬头望着那人,淡漠黯然的说:“顾临风,你不后悔?”
“当然不后悔!”顾临风拍了拍手,两名男子便架着阑希上了马车。
阑希带着血污的脸,露出一个邪媚的笑容:“顾临风,我定让你,悔绝此生!”
“我等着!”顾临风笑着,似乎非常高兴,转身消失在竹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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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少侠这是怎么了?浅妖都还没要求你负责呢,就一副吃了亏的样子!”浅妖忍着腰痛靠在床头,望着坐在床边一脸自责的扬朗。
扬朗一句话也没说,看了浅妖一眼出门离去,片刻后窗户上飞进一盒药膏落在床头。
浅妖笑着将药用力扔出窗外,躺下静静的睡着。
瑾遥开门便见浅妖斜斜的躺在自己床上。凌乱的被单,破碎的衣物,想伸手揭开被子确认一下情况。却被浅妖隔着被子踢了一脚。“想干什么,滚!”
随即捂着鼻子皱眉道:“你去哪里了,一身的血腥味?”
“你说什么?血腥味?”
“当然,别当我是你,闻不到吃不出的!”浅妖嫌弃的说。
瑾遥察觉都不对劲,面色一沉,转身就走。
浅妖也意识道不对:“怎么回事?”
“阑希出事了,我去救他!”瑾遥拳头不断收紧,带着人便向顾家而去。
当瑾遥赶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每一条出竹林的路都有马车的印记,并且深浅一致。瑾遥将人分成三队分别顺着车印而去……
第24章 转移……
阑希无力的躺在马车里,他不知道走了几天了,伤口旁边的衣服已经长在伤口里了。加着天气寒冷,麻木的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随时都是浑浑噩噩的。
当意识有一丝清明的时候,阑希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说话。
“你怎么把他伤成这样子?我当初是怎么告诉你的?”付离面色不变,语气却透露这阴狠。
顾临风敲打着桌面:“我才用了几个他常用的小手段而已,再说,我很小心的,那些疤在你手上没几天就会消失的吧!”
“你到是自信,也不怕他知道了,会如何对你!”付离散了阴狠玩味的笑着。
顾临风面色一变: “这就不用你管了!”
“他可能会杀了你吧!哈哈哈……”付离哈哈大笑。
他是谁?为什么会杀顾临风?阑希还没把这些话理清楚,意识又开始模糊。
还没完全陷入沉睡就被人拽起来,无力的睁开眼睛,顾临风手握一排烧红了的银针毫不留情的扎进阑希的手臂。
阑希猛烈的从床上做起,看着陌生的房间这才想起已经离开竹屋了。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伤口也被清理过了。颤颤巍巍的坐起身,揭开衣袖,已经结痂的伤口让他恍然,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看着手臂上密密麻麻的褐色斑点,回想起那人拿着烧红的针密密麻麻的扎进他的身体,再把露在外面的一截用内力震断。第二日再叫人用针将微微长在肉里的断针一根一根的挑出来。
厌恶的感觉促使自己用手猛烈的在手臂上抠着,随着一点一点的落下,有些露出淡粉色的嫩肉,有些则冒出一粒又一粒殷红的血珠。
付离进门便看到阑希坐在床头,沾满鲜血的手疯狂的抓着手臂,几乎血肉模糊。付离飞快的冲过去,一巴掌将阑希扇到在床,任凭鲜血染红了白色的锦被。阑希眼珠转都不曾转一下,呆呆的望着锦被。
一把将阑希拉起,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怒道:“我可不是让你来我这里自残的,少在这自暴自弃!来人!”
一声高呼,门外的人便拎着水桶陆续而进。付离伸手就去扒阑希的衣物,阑希双眼回神,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衣物。付离看着他倔强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而这水雾里包裹着害怕与无助,还有深深的绝望。却又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付离不再去拉他血染的双臂,斜眼一笑,直接震碎所有衣物。阑希再不管溢出眼眶的泪水,连忙抱住满是伤痕的身体,缩向床角。
付离一把将他抱起,丢进热气腾腾的浴桶里。热水沾到伤口,疼的阑希一颤,既不愿看见付离,也不愿看见自己丑陋的身体,索性闭上眼睛。
付离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倒入水中。“每天以此药沐浴,不出七日便可结肤去痕!你的身体除了我,不能留下任何人的痕迹!”
阑希想起顾临风说过,若是留下痕迹,付离会罚他。想到付离是脾性不由得轻微颤抖。而付离却拿起毛巾轻轻的为阑希擦拭起来。
有了药物的作用,阑希感觉水变得无比温暖舒适,像是躺在柔软云朵中一般,没有疼痛,没有背叛,没有付离,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看着浴桶里放下戒备的人,闭上眼睛容颜邪媚妖冶,睁开眼睛却又纯真善良。忍不住抬手抚摸着那妖冶而又苍白的脸庞,皮肤细腻嫩滑,路过脖颈渐渐向下。
拨了拨锁骨上的那块月牙白玉,随后滑到胸膛,细密的针眼,连成一个‘贱’字。鞭痕,烫伤,数不胜数。目光移到左胸,看到那一条对准心脏的剑伤时,怒气突然上升,啪的一声将毛巾丢进水里,转身出了房门。随后进来两名男子为阑希擦浴处理手臂伤口。
“哐!”付离一脚踢开门,对着桌边喝茶的人就是一脚,待人倒地再一脚踏上胸口,满眼的怒火:“你折磨他就算了,居然还想杀他!”
顾临风目光凶狠:“对,我就是想杀他!你能怎么样?”
付离眼睛急缩猛然一脚,踏断他的肋骨。顾临风扬起头一口血喷在付离衣袍上。
“若是杀了阑希,你真的以为他会放过你吗?”付离眼睛因愤怒变得微红,心道:阑希若是真的死了,别说他,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懂什么!”顾临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怒吼道:“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外人伤害我!”
付离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踹到墙边,抬手撕掉沾血的袍子,换上一个招牌的笑容:“那你倒是解了他的迷药,告诉他,你抓了阑希,断他双腿,百般折磨七日之久,看看他会如何对你?”
“你……噗……”话还未说完,又是一口血涌上喉咙,如花一般喷撒在地上。
“你们的事我不管,既然阑希在我这里,你若再敢动他,小心我让你万劫不复!”付离衣袍一甩,抚袖而去。
“阁主,你已经好几日不曾吃东西了,就喝点粥吧!”一名瘦弱的少年,端着一碗清粥站在床前。
阑希看也未看,侧身而眠。从醒过来后,阑希没有开口说一个字,整整三日没有进食。
“阁主,求你喝了吧,主人要是知道你又一口未动,会杀了小人的!”少年似乎非常害怕,就连端粥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
阑希依旧未动,你的生死与我何干?
突然少年将粥放在床头,对着门口跪了下去:“主人!”
“还是没吃?”付离冷眼问道。
少年瑟瑟发抖,一边摇头一边说:“回主人,没有!”
付离一脚踹在他的胸口:“要你有何用,滚!”
少年捂着胸口正要起身离开,嗓子一甜眼看一口血就要喷出。
“闭好你的嘴别脏了地板!”
少年紧抿着嘴唇,硬生生的将血憋了回去,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付离揭开阑希使劲拽住的被子,扯开衣物,疤痕结痂已在慢慢脱落。伸手抠了抠一道鞭痕的结痂:“三日未进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