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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做得很好。就让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在短时间内用特殊的手段和方法让你的能力得到了提升。你表现得越出众,让所有人都看出我是想让你代替我重新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到时候,我想元棋一定会故技重施。没什么比再一次失去希望更让痛苦的事了。”秦朗望着窗外璀璨的星空,仿佛那就是他所失去的星耀。
灵活的小狐狸不知何时已经绕到秦朗身后将他环抱住,并在他耳边说:“好。但是朗朗,那些训练对我来说太无聊,你让我每天都重复,好累,我想要奖励。”
装完一个仰望星空的逼回过头就发现他的心机狐又挖好坑了。
被抱在怀里比之前被摸脸的相比受太多了,还有小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在耳朵里呼热气调戏挑逗的招式,简直想让秦朗瞬间摇白旗!
然而曾经的大皇子是个不会轻易认输的男人,秦朗表示想攻攻不上,想受躺不下,他很心累!
“好啊,小银想要什么奖励?这样?这样?还是……这样?”秦朗温柔地吻着慕银。
“想要,这样……”然而脸红透的小狐狸握住秦朗温暖的手朝着自己的不可描述之物处伸去,另一手也不知道伺机了多久,几乎同时也触碰到了秦朗的不可描述之物。
看,他老公耍起流氓来就是这么清纯不做作。温柔体贴的亲吻什么的,完全被碾压好吗?
美♂好的一连好几个夜过去后,便是正式入夏了。
今天除平时的训练外,还有两节关于兽甲的课程。
兽甲的课程不由秦朗给赤六的学生上,而是蓝翼那边的老师来指导。赤翼的学生只需要了解兽甲的作用和搭配,并不需要制作,也不算太难。
不过有在兽甲上表现出足够兴趣和天份的,来授课的老师会推荐转去蓝翼。尤其赤六那些战斗力不行但是偏向制造的,还有只是因为伴生兽看着有战斗力就被送来赤翼培养的新生们。
所以来给赤六授课的蓝翼老师们,反而是蓝翼那边最为专业最权威的。
于是,慕银冷不防和从门外进来的慕清对上了视线。
见来上课的竟然是慕清,原本挺安静的教室便变得有些躁动了。一来是因为秦朗和慕银慕清之间的八卦,二来则是因为慕清本身。
除去慕清的出身,光是长相气质就足够让这群普遍刚成年不久的少年们心头浮动了。更不用说慕清制作的兽甲巧夺天工,是被许多大师夸赞的天才,出自他手的兽甲在市场上往往万金难求。
再加上即将要升任元帅的父亲慕将军,慕清可算得上是这些贵族圈里最为理想的联姻对象。就连曾经还是大皇子的秦朗都对他青睐有加,更何况年纪尚轻的他们?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幻想,得到慕清,给自己的伴生兽佩戴上慕清制造的兽甲,在季末考核上大放异彩的绚丽光景。
只有慕银一人冷淡地拨弄了桌上的纸笔。
坐在他身边仍然是元恒。
元恒曾向他询问过在训练场上的特殊身法是不是秦朗教他的,慕银考虑到秦朗想让元恒当皇室继承人,便说是。他料想到元恒会借这个接近秦朗,便自己带着元恒训练。
两人的关系也似乎近了许多。但也只是似乎了,毕竟慕银是当情敌一样防着元恒。
元恒的身边坐着的就是第一天让慕银表演魔术的男孩。男孩只有十六岁,是皇帝陛下叔叔的小孙子,名叫元佑,他原本不怎么喜欢这个乡巴佬的堂叔,但祖父说毕竟是大皇子,他身为皇室一员,同在赤六,就算做表面功夫也不能疏远元恒。
不过相处几天后,就发现大皇子并没有流言中那么粗鄙不堪,比每个人都努力,少年心性的元佑也就慢慢地和元恒成了朋友。
“竟然是慕清啊……慕银,他是你哥哥吧,有没有送过你兽甲啊?”元佑只知道慕银也是慕家的,并不清楚他们的具体关系。
慕银看了眼台上险些和秦朗成为一对的慕清,漫不经心道:“不需要,朗朗会做。”
听力极好的慕清听见慕银轻视自己的语气与对秦朗的痴迷,不自然地皱了皱眉,“安静。”
躁动的学生们安静了下来,元恒正双眼放光地看着慕银,一脸崇拜,小声道:“教官还会做兽甲啊?”
另一边的小迷弟元佑:“教官他真厉害……慕银,你什么时候给我们看看呗?”
原本只是想怼一个,却意外让他的朗朗又被人更加仰慕的慕银不高兴:“……不看,朗朗送给我的,不给别人看。”然而其实连一块铁皮都没有,硬着头皮吹牛。
元恒、元佑:“……”就是单纯地崇拜一下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朝我们秀恩爱?!
兽甲的课是下午最后两节,秦朗来教室这边接慕银回家。
因为提前了一分钟,于是毫无意外地撞见了刚从教室里出来的慕清。
秦朗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夏日的夕阳是耀眼的红,映在他的半边脸上,让原本锋利的眉眼显得柔和许多。
慕清一愣,随即和秦朗互相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慕清与秦朗擦身而过,还未走远便听见慕银出来和秦朗亲密恩爱的对话。
“朗朗?”慕银的语气听起来很高兴,“外面还这么热,你应该等我去找你的。”
“没关系,”秦朗似乎在笑,“你呢,今天没有再调皮,有好好听课吧?”
慕银还没回答,打小报告的就冒出来了:“报告教官,慕银两节课都在画画,根本没听!”
慕清沉下脸,加快了些脚下的速度。
“元佑……”元恒拉过元佑,自觉小侄子有些失礼。
秦朗并没有元佑预料中的生气,反而无奈又有些无所谓地笑着:“那画了些什么,拿来我看看。”
慕银不着痕迹地将方才看向慕清背影的视线收回来,他很快脸色微红,乍一看仿佛是被家长抓包上课开小差的窘迫,实际上是有点害羞:“画的朗朗,回去给你看。”
本来打小报告就是为了看见秦朗又训慕银的元佑:“……”MMP,秀给我一个未成年看有意思吗?还是说秀恩爱才是你来学院的目的?
说来也是,最开始他们这些吃瓜群众确实如愿以偿看见了慕银在秦朗的训练课上各种花式作死,每次气得秦朗脸黑如炭,作死后还会被罚。然而慕银每次被罚就会放出伴生兽去粘秦朗,秦朗也从视而不见到最后抱住小狐狸撸个不停
后,吃瓜群众们终于渐渐醒悟。
估计是人家夫夫间的特殊情趣吧。
那些思想比较那啥的纷纷如此解析:先皮一下气气你,故意在发火的边缘试探,然后晚上回家后就把气用身体发泄,弄得越狠越欢。
啧,想想就觉得那谁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结果内里真是好淫。荡,好会玩。
入学院半个月,差不多也和同学熟稔起来了。贵族圈的聚会也开始向同学们发出邀请。
这种聚会每季都会有,聚会上除了玩的,其实还有一些小比试。
慕银接过管家拿来的烫金帖子,粗粗看了一遍后,问道:“老伯,这个金诺是谁?和朗朗认识吗?为什么单独邀请我?”
管家思考片刻:“金诺是玫里公主的儿子,他在赤一,邀请您应该只是同一个学院。不过,您还是不要去的好,他最近和二殿下走的很近,您看要不要告诉先生一声?”
“二殿下?”慕银捏着手中薄薄的纸片,忽而勾起一个笑来,“老伯帮我回他,就说我会去。”
第104章 前任皇子的宠妻日常(十三)
“先生; 秦少将来了。”仆人向在院中花藤下乘凉看小说的秦朗禀告。
“请他进来。”秦朗手指敲了敲书页; 又道; “备点红茶来。”
“是。”
翼半个月才有一天假期,秦朗刚一得空闲; 秦江便来拜访; 足见之前他就将此事早放在了行程中。
今天秦江虽然没有穿军装; 但也比较正式,裁剪精细的衣物衬得青年越发英俊挺拔; 他的黑发向后捋着; 一丝不苟,使得他尚算年轻的面容看起来也不乏稳重。
“大人。”秦江向秦朗行了一礼。
秦朗合上书,朝秦江道:“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事请你帮忙。坐。”
秦江温笑着,坐在秦朗对面的设计美观的木藤椅上; “您说。”
秦朗向旁边的仆人招了招手:“去; 把我书房桌上的画来过来。”
“大人邀我赏画?”秦江的笑容明显了些,表情有些怀念。
“不是。”秦朗看向茶几上的红茶和点心; “你以前最喜欢的茶,尝尝看?”
秦江略微失望的情绪还未酝酿出来便被这句话完全压制住; “不止以前喜欢; 现在也仍然喜欢。”
也不知他只是说的茶; 还是别有深意。
秦朗笑笑; 并不怎么在意; 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
秦江注意着秦朗的一举一动; “大人今天还有约?”
“是周医生的定期检查。”秦朗喝了一口茶,仆人拿着画纸回来了,“本准备他检查完,我就去找你,却没想到你先过来了。”
秦江好奇秦朗找他是什么事,仆人一拿出画来,他便扫了两眼,大致能看见画纸上是个男人,身上的穿着似乎不属于翼国,男人站立在清雅的竹林中,笑得极尽温柔。
――是秦朗。
秦江疑惑地看向秦朗。
秦朗脸色微变,很快将那张画卷起来,语气不悦:“你拿这张做什么?”
仆人瑟瑟发抖:“先生,小的不清楚您说的是,是……”
秦朗看他吓得话都说得不利索了,又想到之前确实将慕银给他的画放在了书桌上,轻皱着眉,将画给他,让他重新放回去。
仆人战战兢兢地接过很快离开,生怕慢了会收到责罚。
“那画是?”画中的秦朗手中拿着一支青色的笛子,站在翠绿的竹林中,锋利全收,温润得好似拂过竹林的清风,着实让人着迷,秦江只是扫过一眼,便忍不住又回味了一遍。
“是小银课上开小差的涂鸦,让你见笑了。”秦朗将手中的几张画纸递给秦江,“这次你去雾泽区,那边常年生长着奇特花草,你看有没有见过这几种。”
秦江没有立刻作答,他来回翻看着图纸,像是在一遍一遍回忆和确定自己有没有见过,实际上却一直想着刚才那张画。
秦朗和那个慕银的感情一定很好吧,否则怎么会将他随手的画作放在书房,甚至是书桌上,是为了随时可见吗?
他离开这半年,究竟错过了什么?不对,他收到的消息明明秦朗半年来都不曾出庄园,又怎么会和慕银有什么发展。
难道,仅仅是因为慕银嫁给了他,所以理所当然成了他的伴侣,理所当然得到他的爱与珍惜?
不对。应该不是,那是因为……慕银的伴生兽?!听说,也是一只狐狸。
真是幸运啊,在秦朗绝望的时候,幸运地给他带来了希望!
秦江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纸张。
“秦江?”秦朗喊了他一声,“怎么样?有见过吗?”
秦江摇了摇头,“抱歉大人,雾泽区多是毒花毒草,且那边的生长环境,花草叶片多有锯齿轮边,像这样圆扁叶片的其实很少。还有这花,花心微蓝,花瓣却微红,我也是第一次见。”
秦江面露犹豫。
秦朗见状,道:“怎么了,有话就说。”
“大人,这些花草,有什么用吗?”秦江细细地观察着画的笔触和手法,“这好像,也是慕家那位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