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状,张政也不再说什么,毕竟吴忠可是陈石磊那边的人。虽然他已经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营帐里,陈石磊来回地踱步,时不时朝账外看看。终于,在第三次抬头时,属下拿着一封信进来。
“报告将军,收到一封副将大人的信。”
“知道了。退下吧。”
“是。”
属下离去后,陈石磊迫不及待地拆开信阅读起来。然而,读完之后,脸涨得通红,气的直接把信撕碎,扔进一旁的火盆里,走出营帐。
那一天,所有士兵的训练量加了一倍。
次日。
闲来无事的张政靠在床上,数着从窗外飞过的鸽子。
“陈石磊竟然养这么多鸽子,这已经是飞过的第十只了。看来等身体康复了,找个机会打下几只烤来吃。”张政心里盘算着。
“奴公子,你醒啦?”
美珏在小红的搀扶下,走进来。
“美珏夫人,你怎么来了?”
“我家夫人那天听说你受伤,便急忙想要过来看你,谁知道——”小红一边说着,一边搬来凳子放在一旁。
“小红。”坐下来的美珏出声打断小红。“聒噪。”
“夫人,小红错了。”
“退下吧。”
“是。”
小红灰溜溜地走出房间。
“奴公子,你感觉怎么样?”美珏问道。
“多亏了吴神医,我感觉好多了。还有,美珏夫人,你就叫我张政吧。”
“这是将军取的名字,美珏不敢不从。请奴公子见谅。”美珏作势要起身行道歉之礼。
“别别别,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可别再行礼了。”张政连忙制止。
“奴公子竟然还带着美珏送的香袋?”
美珏见到张政腰间挂着的香袋。
“额,这,嗯……”
“美珏以为奴公子不喜欢这个香味的香袋,加上听闻奴公子喜爱桂花,所以这次趁着来看望奴公子,带来了桂花制做的香袋。”说着,美珏取出一个更为精致的香袋。
“桂花做的?太好了!我想着说哪天去跟你学做香袋之后,回来自己做的,没想到你竟做了。谢谢你啊,美珏夫人。”张政开心地接过新的香袋,凑到鼻子闻了闻。“好香啊!”于是对这香袋更是爱不释手了。
“奴公子喜欢就好。”美珏笑着说。“对了,怎么没见到将军?”
“陈石磊啊?他不是去边疆了吗?怎么,他没告诉你吗?”
“军政要事,我们女儿家哪里敢过问。”美珏说。“奴公子,美珏想起待会还要去跟玉姐姐那坐一会儿,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啊,好的。美珏夫人,谢谢你的香袋。”
“不客气的。那美珏先告辞了。”
美珏起身,抓住手帕,碎步离去。
目送美珏离去,张政再次把桂花香味的香袋凑到鼻子闻了闻,一脸喜爱。他取下原先的香袋,挂上新的。
“还是桂花的好闻。”
张政把取下的香袋放入一旁的盒子里,合上之后,很快床上就被淡淡的桂花香给包围了。
受伤休养的期间,张政可谓是好吃好穿,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日子简直不要再好,身子也因此康复得很快。于是,某个晚上,吃饱喝足、躺在床上的张政,便开始怀念起陈石磊的床来。
“哎呀,说到床,还是陈石磊那龟孙的舒服。那被子的顺滑度,床的柔软度,一躺下去宛如置身于云朵之上。好想在上面翻滚一下,毕竟那个床那么大。”张政翘起腿。“我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呢?等等!”张政突然坐起来。
“陈石磊不是不在府里吗?只要我夜深的时候避开巡视的侍卫,偷偷摸摸地溜进去睡觉,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再偷偷摸摸地溜出来,不就可以了吗?卧槽,真是天助我也!”想着,张政已经下床穿好鞋子,开始他的“美梦”之旅。
一个时辰过去了,张政此时正趴在陈石磊门前的草丛里,因为屋前有两个侍卫。
要不是老子的伤势基本痊愈,就这样一直趴着怎么可能受得了。还有,明明陈石磊都不在府里了,为什么他的屋前还有两个侍卫在看着啊?难道里面有什么宝物?或者说秘密?
张政心想道。
很快,张政便迎来了机会——侍卫的换班时间到了。趁着这短暂的间隙,他麻利地起身,冲刺,小心翼翼地打开陈石磊的房门,迅速地侧身进入,再蹑手蹑脚地把门合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连张政他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凭着记忆,张政摸黑来到陈石磊的床边,麻利地脱掉鞋子,整个人直接扑上去,把头埋在被子里,兴奋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真的,真的好舒服,不过真不知道这被子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张政小声嘀咕。“管他呢,赶紧享受先。”
张政坐起身,脱去衣物,缩进被子里,裹住自己来来回回滚了好几次,才老老实实地躺好,享受他的美梦去了。
第二天天未亮的时候,张政避开侍卫,偷偷摸摸地回到休养的客房。躺上床上,盖上被子的那一刻,便又开始想念陈石磊的床了。
明明才刚刚离开,怎么又开始想念了呢?张政心中也十分不解。
于是乎,张政原本无聊的生活,开始变得有盼头了。那就是期待每天夜晚的到来,去“宠幸”陈石磊的床。毕竟,不睡白不睡。
第6章 第六章
某日上午。
“吴神医,我的伤势应该全都好了吧?”张政对正在给自己把脉的吴忠说道。
“嗯。”吴忠收回手。
“太好了!整天待在屋子里,闷死了!吴神医,你带我去出去走走好不好?”
“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你想去哪里?”
“当然是青楼。”张政面露期待。
“咳咳,奴政,你刚刚说什么?去哪里?”
“青楼啊!怎么了?干嘛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看我?”
“我怕,我怕石磊不同意。”
“怕什么?他现在边疆,那里的事就有的他受了,哪里还管得到我?”张政跳下床。“吴神医,走啦!你不说,我不说,陈石磊是不会知道的。”
“可,可以不去青楼吗?”
“难道你想像姑娘家一样去逛街吗?”
“可以!”
“可是我想去青楼。”
“如果你要去青楼,我可就不能陪你了。”吴忠摆着手说道。
“真是的,去去青楼又会怎么样?大家都是成年人。好啦好啦,不去青楼,我们去逛街。”
“那我去准备一下。”
看着吴忠稍微松了口气似的离去,张政有些纳闷:难道在陈朝,□□是不被允许的?
按理说,张政本是个奴才,是不能没有陈石磊的命令离开将军府。但侍卫在看到他身旁的吴忠后,行了个礼便给放行了。
“吴神医,你在府里的地位这么高?”
“一般般。是他们抬举我了。”吴忠温文儒雅地说。“你想去哪里转转呢?当然,青楼除外。”吴忠看到张政那亮起来的双眼,立即补上一句。
“吴神医,□□在这里是不是犯法的?”张政问出心中的疑惑。
“貌似没有这个规定。”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带我去青楼?”
“那你这么想去青楼是为何?”
“这,这……”张政一时间答不上来。
因为在现代,他可是连小姐姐的手都没有牵过的人。
“这个,这个,去和里面的姑娘聊聊天。”
“就只聊聊天吗?”吴忠问。
“不然你以为我还能做什么?”
“那,那就去做做吧。不过,话可说在前头,就聊聊天。”
“知道啦!知道啦!快点带我去。”
“还有,你不允许告诉石磊,说我带你去青楼。”
“放心,我才不会跟那个龟孙说这件事。快点啦!”
于是,张政如愿以偿地来到了街上最为有名的青楼。
“哎哟,吴公子,您可算是来了。这都多久了?我们家的姑娘可是想您想得很呀。”
一进去,一位涂有厚重胭脂的老鸨迎上来。
“王妈,我这不是来了吗?老规矩。”吴忠笑着说。
“明白的。公子旁边的这位看得有点面生,可是公子的朋友?”
“嗯。王妈,我们先上去了。”
“吴公子,这边请。”
张政全程目瞪口呆地跟在吴忠的后面。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吗?
“奴政,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吴忠依旧温柔地说道。
“吴神医,我可以说你是扮猪吃老虎吗?你竟然是老主顾了?”
“别,你可别想歪了。我只是有空闲的时间就过来,像你说的一样,跟姑娘聊聊天。”
“公子,你来了?”
这时,一位浓妆淡抹、身穿素锦的女子,抱着一个琵琶走进来。
“好久不见,琵琶。这位是我的朋友,叫——”
“张政!你好,我叫张政。”张政抢在吴忠的前面说道。
“张公子,琵琶有礼了。”琵琶轻轻点头。“公子,那琵琶这就开始了?”
“好。”吴忠目光温柔的落在琵琶上面。
看着吴忠和琵琶两人在那里眉目传情,张政突然觉得浑身不自然。为了不打扰这两人,他悄悄地离开,到走廊透气。
这家青楼有三层楼,一层是公众的,二层是有隔间的,三层则是一间间的雅间。第三层楼十分的安静,站在外面的张政时不时可以听到从雅间传来的低语,有些听得他面红耳赤。
这雅间的隔音效果还是不太好。他心想。
这时,一位身段婀娜的女子端着酒水走过来。路过张政的身边时,女子身上的某个部位突然发光,刺了一下他的眼睛,也引起了他的主意。张政假装不经意地朝女子看去,然后迅速地、仔细地搜索那发光的东西。此时,恰好刮来一阵清风,轻轻地掀开了女子的丝质裙摆,稍微露出了女子绑在左腿的匕首。张政心中一惊。似乎是感受到被人注视,女子回过头,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继续端着酒水进了一间看起来比周围雅间都比较高级一些的屋子里。
怎么办?要不要去告诉那间屋子里的人呢?可是,这样子会不会惹祸上身?甚至引来杀身之祸?算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躲在柱子后面的张政想到这,便调头想回去原先的雅间。没走几步,张政闻到腰间香袋散发出的桂花香,又想起了阿妈,想起了阿妈说的话——阿政啊,我跟你讲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啦。张政停了几秒,转过身子,朝那间高级的雅间走去。
张政站在门口,犹豫不决,因为他听到里面似乎在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等了一会儿,他咬咬牙,撞门进去,然后因太大力而摔在地上。
“啊——”里面的人显然是被张政给吓到。
爬起来的张政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制服住。
“把人带过来。”
“老爷,万万不可,这人可是刺客,怎么能离老爷这么近?”
“无妨。带过来。”声音不容置疑。
于是,张政被带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面前,双膝跪下。中年男子肩宽膀阔,剑眉星目,自然而然的透露出一股威严的感觉。中年男子一旁站着一位身材矮小的、留着山羊胡的六十岁左右的男子。刚刚对话的便是这两人。而中年男子的两旁站着五个看起来很厉害的人,感觉像是侍卫。
“你是谁?”中年男子问。
“你,你好,我叫奴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