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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两个侍卫架起张政,跟在队伍的后面。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运气这么背?”张政心中呐喊道。
将军府大门敞开,以吴忠为首,玉夫人、美珏夫人为辅,以及数名下人,整齐地站在两侧,就连一旁的石狮子,今天也似乎变得更加有神了。
随着陈老夫人的轿子落下,陈石磊扶着陈老夫人出轿,吴忠率先说道:
“吴忠恭迎老夫人回府。”
随后,是陈石磊的小妾。
“玉儿,恭迎老夫人回府。”
“美珏,恭迎老夫人回府。”
最后是下人们。
“恭迎老夫人回府。”
“好,好。每人都有赏。”陈老夫人说。
“吴忠。”
“是,老夫人。”
被叫到的吴忠赶忙上前,扶着陈老夫人的另一边。
“一年不见,你可好?还似经常去青楼找那些下贱的风尘女子?”
“这——”
“那些不干不净的女子你要断了。”
“老夫人,那里面也——”
“老身说话的时候不许插嘴!”
“是。”
“等过些日子,老身帮你看看有哪些大户人家的女子待字闺中。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不娶妻生子。成何体统?”陈老夫人教训道。
“是,老夫人教训的是。”吴忠依旧温柔地说,只是语气中透露些无奈。
“娘,您才刚回来,怎么又操心起这些事来了?您先去休息吧。”陈石磊说。
“还有你!都娶了两房小妾了,也没见她们的肚子有动静。最近你给我抓紧时间,老身可想抱孙子了!”
“娘,这种事急不来的。”
“急不来也得急着来!还有,你们两个小妾,虽说是将军不在时收进来的,但是将军回来的时候,你们可要主动点。谁要是添个一儿半女的,侧夫人的位置就是谁的。”
“是,妾身听从老夫人教诲。”
在队伍的后面,张政疼的是死去活来,架着他的两个侍卫简直就跟钢铁一般硬,搞得他腋窝也不舒服。
“陈石磊,你大爷的,你还想生孩子?老子咒你一直不举!”张政在心里骂道。“还有那个老太婆,怎么话这么多啊?能不能赶紧进去休息啊?你是坐软轿的,当然不累,可是也要考虑下其他人的感受啊!死老太婆,臭老太婆!”
终于,在张政不下十次的内心诅咒下,陈老夫人结束了她的教诲,走进将军府里。
侍卫把张政放在最初的房间门前后便离去,留下他一个人。
“喂,侍卫大哥,你们至少把我扶到床上啊!”张政对离去的侍卫说道。
“扶到床上?你以为你是谁?”一位侍卫回过头,蔑视地说。“不过是一个狗奴才而已。”
张政双手做出一个无奈的姿势,扶着左腿慢慢地坐下来,打算休息一会后,再想办法进去屋子的破床躺住。
看着湛蓝的天空,张政不由地感叹起来。
“生活还真是多灾多难啊。先是屁股挨打,好了没几天都是胸部遭受到重击,现在更夸张,左腿说废了就废了。会不会,哪天命也说没就没了呢?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命不是自己的。”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张政缓缓地躺下来。“先睡一觉再说。”
虽然他很想去陈石磊的床上睡,但是那龟孙回来了,看来最近是没机会啦。
张政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回到了现代,本以为会很高兴自己回来,但他却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葬礼上。就在他想要去确认一下葬礼上的照片里的人时,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来,模糊了视线。他想拭去眼泪,但双手不听使唤。他只觉得自己很伤心,心如刀割一般,仿佛失去了什么似的。心痛的张政从梦中惊坐起,双手捂着胸口,额头全是汗。
清醒后的他,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的床上,桌子上也掌起了灯。
“奴政,你醒了?”吴忠那温柔的声音第一时间传来。
“吴神医,你怎么在这里?还有,是你把我挪到床上的吗?”张政问。
“来看看你啊。你怎么从青楼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一直就在床上的呀。侍卫跟我说把你扶到床上了。”
“这样啊。”
难道是我记错了?我记得明明是侍卫把我放在屋子前,然后我躺下睡着了。张政心想。
“可能是你的左腿太疼了,影响了你的记忆。”吴忠解释道。
“说到这个,吴神医,我的左腿真的废了吗?”
“嗯。你的左腿日后估计是使不上力了。”
说完,吴忠有些紧张地盯着张政,怕他会想不开。但结果出乎他意料。
“好吧。那就这样吧。”张政轻松地说道。“吴神医,我肚子饿了。”
“我这就下去让人给你送饭。”
临走前,吴忠还回头看了床上的张政几眼,似乎不放心他。
在吴忠走后,张政拉起被子盖住头,突然就嗷嚎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五月的上海,还是那么冷。。。。。。
第8章 第八章
似乎陈老夫人回来后,整个将军府都充满了活力。因为,从早上开始,陈老夫人就开始对府里的任何人任何事发表看法,或者说指点教导。比如早起洗漱用的水稍微凉了些,丫鬟的指甲没修剪,下人的帽子戴歪了,早饭咸了或者淡了,等等。再加上陈老夫人底气十足,教诲的声音基本上全将军府都可以听到,除了张政。张政正躺在床上睡大觉。昨晚吴忠给他开了一副安神的药,结果睡得可香了。
“奴政。”
这是陈石磊第三次叫张政了。他平时说话都只说一次,张政却让让他叫了三次。陈石磊脸色开始有些难看了。
“奴政。”
陈石磊推了推张政的肩膀。
“叫什么叫?一大早的,你不睡人家不睡吗?”
张政难得自己可以睡得这么好,结果被人叫醒,气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骂起来。
“现在已经是晌午了。”陈石磊黑着脸说。
“卧槽?!陈石磊?你在这里干嘛?”
听到陈石磊的声音,再看到他,张政瞬间清醒,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右腿,警惕地看着前者。
“你左腿还疼吗?”陈石磊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疼不疼你不会不知道吗?”
“不知道。”
“陈石磊,我去你大爷!”
“本将军不认识大爷这个人,所以带不了你去看他。”陈石磊憨憨地说。
“我——”
张政心里苦啊,睡个好觉被叫醒,然后又被气死。
“你来这里干什么?”
“奴政,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是是是,陈大将军。请问您是找不到衣服了?还是衣服不会穿?或者饭不会吃?又或者身上哪里痒了,需要我帮你挠挠?我真是——”
张政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被子下床。只是他的左脚刚触到地,立马就软下来,整个人就朝前面扑去。不过好在陈石磊接住了张政。
“奴政,本将军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投怀送抱吗?”陈石磊一本正经地问。
“不可以。陈大将军,投怀送抱的前提是基于一男一女的情况下,才可以成立。”张政说。“还有,你可以松开我了,抱这么用力干嘛。”
“本将军干嘛要听你的话?”陈石磊突然孩子气起来。“你是本将军的奴才,本将军想干嘛就干嘛。”
“喂,陈石磊,你今天是不是受刺激了?还有,两个男的抱在一起算什么?”张政试着掰开陈石磊的手。
“奴政,本将军不在的一个月,你有没有想我。”陈石磊的语气突然就认真起来。
“陈石磊,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还是发烧烧坏脑子了?我想你做什么?”张政被陈石磊的话搞得莫名其妙。
“算了。”陈石磊松开张政。“记着,从现在开始,在外人面前你一定不要直呼本将军的名。快点洗漱吃饭,然后去马厩。”
说完,陈石磊阔步离去。
“真是莫名其妙。陈石磊这龟孙肯定是脑子坏掉了。”张政心想道。
张政一瘸一拐的走在去马厩的路上,虽然他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也没办法。毕竟陈石磊可是给他提供食宿的大爷,老板。
“站住!”
被吆喝住的张政回过头,是陈老夫人和一个搀扶着她的嬷嬷。
“走路一瘸一拐的,整个体统?”陈老夫人训斥张政道。
“报告老夫人,我的脚受伤了。”张政可不想惹上这个老太婆。
“放肆!跟老夫人说话敢用‘我’!”嬷嬷亦训斥道。
“是是是,小的知错。”
“长得一脸狐媚样,一点男儿血气方刚的样子都没有。”陈老夫人打量下张政后说。
“那个,老夫人,狐媚这次形容小的不太好吧?”
他张政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儿,怎么可以用狐媚这个词来形容?
“放肆,老夫人的话哪里容得你一个奴才来质疑?”嬷嬷大声训斥。
“春红,掌嘴。”
“是!”
“啪啪”两声,张政脸上多了两个巴掌印,火辣辣的疼。
“这两巴掌就当是给你一个简单的教训。”陈老夫人说。“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
张政捂着脸,一瘸一拐地朝马厩走去。
“死老太婆,下手这么狠,我真的是招谁惹谁了?”张政心想。
等到马厩时,陈石磊已经在那里站着了。
“怎么又——你的脸怎么回事?”陈石磊平静地问。
“没什么。请问将军大人叫小的过来有什么事吗?”张政亦平静地问道。
“本将军在问你话。谁打的?”
“老夫人身旁的嬷嬷。”
“下次见到老夫人和春红嬷嬷,记得绕道走。”陈石磊说道,稍微抬起的手又迅速放下。
“将军大人,叫小的过来是需要小的做什么事呢?”
“几个同僚说要去城外狩猎,本将军应邀了。”
“小的一不会骑马,二不会射箭,三又腿瘸了。所以请问这有小的什么事吗?”
张政怀疑陈石磊这个龟孙是存心气他。
“你帮本将军背箭筒跟在后面,随时给本将军递箭。”
说着,陈石磊一把托起张政,放在马背上,随后自己也跳上去。
“陈石磊,你干什么?放我下去。老子的腿还瘸着,狩不了猎。”
“你看着本将军狩猎就行了。”
“我不去。”
“驾!”
陈石磊不理会张政,扬鞭策马而去。
城外。
陈石磊带着张政在一处已经扎营的地方停下马。陈石磊刚把张政从马上抱下来,早已等候多时的两位一品大将军就靠上来。
“石磊,你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张汉笑道。
“是呀,我家那婆娘昨天还让我给你说媒来着。”欧阳磊说道。
“二位哥哥,可别取笑弟弟了。”陈石磊说。“让二位哥哥久等,实在是不好意思。”
刚下马的张政,一句话没说的便走到一棵树旁边吐了起来。天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石磊,你带来的姑娘似乎情况不太好呀?”欧阳磊说。
“对啊,你不去看看?”张汉说。
“二位哥哥,你们是眼花了吗?那是我带来的奴才,是男的。”陈石磊哭笑不得地说。
“男的?!”两位将军异口同声地问道。
“是的。”
“我说石磊,你怎么用了这么一个看起来不中用的下人啊?”张汉看着还在扶树的张政,不悦地说道。
“是啊,石磊,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