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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看完,忍不住嘴角勾起,被安宴隐晦的讨好愉悦到,笑的甜蜜。
副将打了个寒颤,记不住教训,满脸好奇的悄悄凑过来想看,还没看到楚清手就一收,把信折了起来。
楚清把脸一板,好像那个笑容都是幻觉:“蠢货,事情都办完了?还有空在这里摸鱼,姓安的就是这么教你的?”
副将:……
果然,这还是那个毒舌瑞王,虽然对那封信依然好奇,但却不敢多呆,赶紧灰溜溜的走了。
待他走后,楚清又拿出信看了一遍,心里甜蜜,之前安宴写的信也反复提过想他念他,却从未说过打这江山是为了他。
他决定信他一次,又反复读了这信多次,边看边轻声念叨:“巧言令色,真是不知所谓。”
安宴强大的求生欲令他再次度过一劫,也算是深知小王爷的脾性了。
楚清下定决心尽快赶去与他相聚,处理接洽越发上心,奴役得副将苦不堪言。
这日,他正在书房整理前越国的世家名单。
外面传来阿福惊慌失措的声音:“王爷,王爷,不好了!”
楚清沉稳呵斥:“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阿福:“王爷,战场上传来急报,安将军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楚清手里的毛笔“啪嗒”一声掉落再地,脑子一片空白,阿福的好像在说什么,嘴一动一动的,他却什么也听不见。
章节目录 40。将军和小王爷的的二三事(八)
空气好像凝滞了一般; 他感觉心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 并且狠狠的拧了几把,浑身不自觉散发出冷气和迷茫。
这令人窒息的气氛让阿福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他小心翼翼的叫道:“王爷?王爷?”
叫了好几声楚清才如梦初醒; 他急切的一把抓住阿福的衣领问道:“怎么会受伤昏迷,消息是什么时候传来的?什么时候的事?”
阿福:“消息是刚刚传来的; 安将军出事是昨天早上的事; 军师封锁了消息; 只派人快马加鞭把消息送过来,请王爷过去主持大局。”
楚清心急如焚; 放开阿福的衣领就往外面冲; 阿福在后面连声叫王爷; 他头都没回。
他冲到马厩在小厮惊讶的眼光中,牵出一匹马跃上去; 骑上就狂奔而去。
阿福带着副将在后面喊,他却充耳未闻,最后副将无奈,带着一对人马追在他身后赶去。
将军还生死未卜呢; 要是王爷也出点什么事; 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楚清一路绷紧了神经; 不吃不喝的赶路,副将已经追上来了; 默默的跟在他身后保护他。
楚清狼狈的不行; 但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什么叫受伤了,什么叫昏迷了,他通通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要亲眼看见他才相信。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沛城,大军如今就驻扎在沛城外,沛城人警惕的防着他们,毕竟安宴响当当的杀神名头在这里镇着,他们也怕啊。
在副将刷脸之下,毫无阻拦的进了军营,他压抑着情绪黑着脸进了帅帐,看清里面的一瞬间,他的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
帐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安宴脸色白的吓人,平日里总是温柔看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老爱调笑惹他炸毛的嘴唇干燥起皮。
身体被被子盖着,看不出哪里受了伤,他心慌的厉害,不敢面对这样的安宴,他们已经一年多没有见面了啊,他日思夜想等到见面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却想不到再见面时看到的是这样虚弱的安宴。
其实他也知道,打仗怎么可能不受伤,再是神勇无双,也是个人而不是神。
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安宴这样无声无息的睡着,他希望他起来跟自己说话,他想告诉他,自己爱他,不能没有他。
他狼狈的酿跄几步,险些摔倒。
他走到安宴床边,跪坐在地上,看着安宴苍白的脸色,手颤抖着伸过去想探安宴的呼吸,伸到一半又缩回来。。
军医看不下去了,他重重咳嗽一声:“王爷,将军还活着。”
楚清一路绷紧的神经一松,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一手握住安宴的手,把头埋在安宴枕边,缓了缓才抬起头拉开被子,安宴赤着上身,胸口缠着绷带,左胸位置靠近心脏的地方有渗出来的血迹。
心里难受的不可思议,伤在这里,如今还昏迷不醒,他的担心有增无减。
他转头看向帐里的众人,众人心里也是波涛汹涌,原来王爷和将军是这种关系吗?但接收到楚清的眼神却无人敢说话。
“他的情况怎么样了?”他声音哑的厉害。
军医上前一步,凝重的对楚清说道:“禀告王爷,将军受的是箭伤,伤口离心脏很近,将军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两天一夜了,如果明天还不醒,恐怕……”
未尽的话语在场所有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副将当时就哭了,一个大老爷们哭的满脸的眼泪。
楚清已经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安宴伤势这么重,要是没挺过来……
想到这里,心痛的要死,他突然站起身,冲他们爆发道:“你们是怎么保护安将军的,怎么会让他受这么重的伤,还有你这个庸医,要是治不好他,你就给他陪葬!”
军医腿一软,跪地上哀求道:“王爷,臣真的已经尽力了,是将军的伤势太重,臣也没办法啊。”
帐里所有人都赶紧求情,楚清可不管他们的恐慌:“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都出去后,他脸上强撑的狠厉一下散了,再次跪坐在安宴的床边,轻轻开口:“阿宴,你醒醒好不好,我来找你了,你别睡了,你醒来好不好?”
安宴依然毫无反应,除了他胸膛微弱的呼吸以外,感觉不到他一丁点的生气。
他看着安宴这个样子,心疼的无以复加,自从他认识安宴后,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脆弱的样子。
“阿宴,阿宴,阿宴你醒醒吧,我害怕!”
他就这么一声一声的呼唤安宴,安宴却没有一丝反应,他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流的汹涌。
晶莹的泪水落在了安宴的脸上,一滴又一滴,他的眼睛像是开了闸,一哭就停不下来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破点皮安宴都心疼的不得了。
如今他哭成这样,安宴却不能起来安慰他,哄他。
眼泪越发汹涌,他用浓浓的哭腔说道:“阿宴,你醒来吧,我好想你,我想你抱抱我,呜呜呜。”
楚清说完好像看到安宴手动了一下,定睛一看,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发泄了一通后,不愿意坐以待毙,抹抹眼泪站起身,走出帐篷。
众人早就若无其事的忙去了,将军受伤的消息被隐瞒下来,怕的就是动摇军心。
安宴在军中威望太高,如今军中给他起了个战神的美名,若是他们知道他们心中的战神如今生命垂危的话……
他忍着心里的痛苦无奈安排军中的事,他虽然没有带过兵,但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安排这些还是可以的。
他想守着安宴,但他不能拿这么多将士开玩笑,他只能强颜欢笑的尽快处理好这些事,直到深夜才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帅营。
安宴依然昏迷着,脸色苍白的看不见一丝血色。
军医正在用湿毛巾给他擦身,楚清一下就不乐意了,安宴的身体他自己还没看过几次呢,就这样被军医看光了,压抑着怒火问道:“你在干什么?”
军医抖了一下:“回禀王爷,将军高烧不退,臣在给将军擦身退烧。”
楚清闻言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怎么会发烧?”
军医:“王爷,将军有可能是伤口正在愈合,也……也有可能是伤口感染了。”
楚清脸色白的和安宴有的一拼:“还有什么其他办法能让他退烧吗?”
“军中条件简陋,只能用凉水擦身了。”
楚清恨恨的看他一眼:“庸医,把毛巾给本王,本王自己来,你给本王滚出去。”
军医连忙退出去,被门口的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
楚清笨拙一遍又一遍的给他擦身,不敢有一丝懈怠,他不知道安宴可以自愈,此时昏迷不过是身体的自我保护罢了,发烧也是因为伤口愈合,导致血液流通加快导致的。
只是安宴却不能告诉他,他能感觉到楚清的一举一动,心中欢喜又心疼,恨不得立刻醒过来把他揽入怀里。
他拼命挣扎,可就是醒不过来,只能任由楚清一直给他擦身,楚清的手又酸又痛,可他不敢停,因为安宴还是很烫。
他急得要死,想到军医说的,如果他天亮还不醒……
不会的不会的,他眼泪掉的汹涌,此时眼睛已经又红又肿。
他一边给他擦一边哀求的呼唤他:“阿宴,我手好痛,你别睡了,起来给我揉揉好不好?”
安宴一直不醒,他开始愤怒:“你给本王滚起来,你还越睡越上瘾了是吧?啊?”
天快亮了,可是他还是没醒。
他绝望了,最终平静的对安宴说:“阿宴,没关系,你要是死了,我也绝不会独活,你别害怕,黄泉路上我陪你走,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他停下手不再擦了,因为安宴的身体还是那么滚烫,好像不会再恢复正常了,他头靠在安宴腹部,闭上了眼睛。
可是就在此时却感觉到了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发,楚清眼睛一下睁开,黑亮的瞳仁收缩,猛的抬起身子。
安宴醒了!
他虚弱的睁着眼睛,眼神炙热又疼惜的看着他:
“清清!”
楚清被他看那一眼就崩溃了:“哇,阿宴,你没死,呜呜……太好了,呜呜…”
安宴伤口很痛,可是再痛也比不上心痛,他的宝贝,他从来都舍不得让他掉一滴泪,今天却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他虚弱的开口道:“我没事了,我怎么会死呢,我还要和你过一辈子,怎么舍得死,别哭了宝贝,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楚清怕的要死,生怕他就这么死了,他趴在他身上哭的更大声,哭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眼泪顾不上擦就站起来冲出帐篷,对门外守着的士兵吩咐:“快,去把军医叫来!”
士兵闻言连忙去请,楚清看他的速度慢,不满极了:“给本王跑着去!”
士兵顿时屁股如同找了火一般,跑的飞快……
安宴在里面听见他的命令,心里好笑又怜惜。
楚清吩咐完又回到安宴身边,这时他眼泪已经擦了,除了眼眶有点红,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安宴调侃他:“小哭包不哭了?”
楚清脸刷的通红,大声嚷嚷:“谁哭了,谁哭了,你看错了吧,我只是眼睛进沙子了,你可别乱说啊!”
章节目录 41。将军和小王爷的的二三事(八)
“是是是; 我们小王爷才没有哭; 我们小王爷眼睛进沙子了,那我们眼睛进沙子的小王爷能不能过来让我抱抱?”安宴纵容的说道。。
楚清控制不住扑了过来,扑进他怀里前一秒; 惊出一身冷汗,硬生生的停住了动作; 安宴还受着伤呢。
安宴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哎哟; 他的小王爷真够带劲的,这一下要是落实了; 不死也得半残。
“宝贝你悠着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