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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难以置信了。
但虽看似荒诞不经,却能够解释所有的事情。
叶裴青垂头不语,思绪纷乱不堪。
新婚之夜他在痴痴等待的人,竟然已经在洞房里等着自己了。
他以为两人这一世无缘,想不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思及此处,叶裴青突然想起一事:倘若梅郁就是恩人,那么自己方才立的字据……
他高深莫测地瞄着十三。
他还装什么?
刚才小芋头那种急切又幸灾乐祸的反应,确定他就是恩人无疑。
十三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叶裴青从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放在十三的手上:“昨夜你练功受了伤,只怕要几天才能好。这是治疗内伤的圣药,你先吃了,我再给你运功疗伤,一晚就能好。”
药丸如同玛瑙般晶莹玉润,十三接过吞下,心中有丝不安。
叶裴青就这样放过自己了?
叶裴青沉默一阵,又看了一眼窗外说:“我要上朝去了,今晚等我回来吃饭。”
十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话题这就结束了吗?
叶裴青穿好衣服,定定地看着他:“我前脚出门,你后脚就可以逃了,是吧?”
“逃什么?”
就算有这个想法,被你这么一说,也不敢逃了。
叶裴青摸着他光滑的肩膀,声音忽然放缓,温柔得可疑:“别担心,今晚我就想和你聊聊,什么也不会做。”
“是。”
一只手摸上他的脖子,两人的唇温柔地贴在一起。
吻了又吻,叶裴青抱着十三的腰,声音低沉:“你又硬了。最近似乎一刺激就硬。”又轻声笑着说:“大概是最近被我弄得多了,也知道个中滋味,知情识趣了。”
“……”
“说不定能等到哪天你求着我要。”
“……你可以慢慢地等。”
叶裴青看看天色,轻声开口:“若是不吃早饭,我们还有半个时辰。”
“世子去吃早饭吧。”十三连忙放开他。
“还想跑?”叶裴青拉住他的手臂,连拖带拽地将他放倒大圆木桌上按住。
裤子被猛力脱了下来,叶裴青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景色一览无遗。
“比刚进府时那风吹就倒的身体可好看多了,也结实多了,真是好摸。”叶裴青沙哑地抚摸。
“世子不如再让我多练几个月的武,那时候皮肤和身材更好。”
叶裴青正色说:“你为了让我高兴,而如此辛勤的练武,我怎么能辜负你的一片美意?自然先要给你一些好处。”
说着将手指探了进去。十三被刺得痛哼一声。
(省略1000字)
刚穿好衣服要出门,叶裴青又转头温和地说:“小芋头,刚才那张字据呢?你留着也没用,给我帮你保管吧。”
十三看着他一声不吭。
阴险的叶裴青。
字据不能给,死也不给。
叶裴青微笑着在他的身上慢慢摸索:“小芋头,把字据给我。你也知道那字据绝对不会兑现的,你留着做什么?”
不能兑现也不会还给你。
十三催着他说:“时间不早了,世子该去上朝了。”
翻找一阵一无所获,叶裴青将十三摸了一遍,缓缓地说:“小芋头,这么一会儿就藏得无影无踪,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
终于绷着脸走了。
十三叹息一声,从桌子上滑下来平躺在地上。
叶裴青仍旧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然而今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
庆祥一边给皇帝擦着脸,一边小心地说:“启禀皇上,杨侍郎今早天不亮就在偏厅等着皇上了。奴才说皇上没空,但杨侍郎就是不走。皇上看怎么办?”
皇帝心烦一阵,终于说:“叫他进来吧。”
“是。”
不多时,杨蕴嬉皮笑脸地走进来,在皇帝跟前三拜九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说:“爱卿今天又要告谁?那位大臣要遭殃?”
杨蕴笑嘻嘻地说:“皇上圣明,是我朝之幸。今天不是来告人的,是想替皇上解忧,解决叶大将军的事。”
皇帝沉了脸:“他的事不用你管,下去吧。”
杨蕴忙说:“皇上看中梅郁这件事,可是满朝文武都知道啊。臣就是不知道,皇上是想要梅郁来填充后宫呢,还是要叶大将军来为皇上打天下呢?皇上若说想要梅郁,臣现在立刻冲到穆国府,替皇上把叶大将军杀了。皇上想怎么把梅郁招进来都可以。皇上若想要叶大将军为皇上效忠,这梅郁的事是不是该算了?满朝文武多少俊秀子弟,也有多少人在争着爬皇上的龙床,何必非要梅郁不可?”
皇帝心烦地说:“连朕喜欢哪个都要管,你是不是想做朕的皇后想疯了?”
杨蕴笑着说:“皇上乃是一代明君,自然不用臣多言。俗话说良将难寻,叶大将军也算是栋梁之材,皇上何不成人之美,叫他叶裴青死心塌地地对皇上效忠?”
皇帝偏头看着他,冷哼一声将他赶出去了。
……
春去夏来,日子过得舒服惬意,只是热了点。叶裴青自从和十三破了戒,几乎夜夜不歇。叶裴青年轻不到二十岁,精力旺盛,每晚都要两三次,还意犹未尽。如此坚持了五六天,十三疼得受不了,便将他赶去外间睡觉。
皇帝这段时间睡得很不安稳,时常做噩梦,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转,太医们一筹莫展。
年纪大了总是会胡思乱想,皇帝慢慢开始担忧自己的生命,动辄在朝堂上大怒,大臣们犯个小错就会被罢官甚至杀头。
皇帝不高兴了,谁能活得舒服?在这段黑暗的日子里,人人自危。
终于,在皇后娘娘和云妃娘娘的举荐下,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人入了宫,同皇帝畅谈了三天三夜的神仙之道。皇帝大喜,封他为“玉清真人”,不日就在皇宫里设炉炼丹,为皇帝寻求长生之道。
十三自然不希望皇帝长生不老,但是皇帝这么着急炼丹的事,似乎把自己忘记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七月初九,丹炉设好了。皇帝大喜,下旨叫家世清白的官宦子弟出家为道,来皇宫为他看守丹炉。这道圣旨一下,躲在汪府等候出家的汪志便收到了一封信:“奉旨出家,进宫为皇上看守丹炉。”
出家为道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入仕,也没有娶妻的机会。将来皇帝不喜欢炼丹了,他们还要一起陪葬。前景如此黯淡,世族中愿意出家的便少之又少。
于是,众人之中,汪志穿着一身清新的道袍,脱颖而出。
长得一表人才,挺拔秀丽;博学多识,是个举人;几个月前便看破红尘,大彻大悟,一心向道。
皇帝大喜,封他做“无尚真人”,当夜就招到寝宫侍寝去了。
☆、第50章 不写标题你打我啊
汪志被皇帝招寝两次之后,同众道士一起看管丹炉,从此难以见皇帝的面。炼丹事大,容不得污秽之事,皇帝不便再招寝汪志,懊恼了一阵后也渐渐将他放下。这丹药却有些奇怪,皇帝食用之后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皇帝高兴,大大夸奖皇后和云妃一番,整日流连于云妃居住的藏春楼,慢慢连早朝也怠倦了。
穆国府里,十三这段日子倒是过得舒心。叶裴青偶尔夜出不归,十三向来不太管他,也并不多问,每夜专注练功。
皇帝御赐下来的一男一女都不是好相与的人,年纪虽小却有些心眼。老太太叫十三安排这二人侍寝,叶裴青又死不愿意。十三不太擅长这种勾心斗角的事,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这天晚上便在外间准备好了一小桌酒菜,虚心地请教叶裴青。
叶裴青向来不吃亏,趁机勒索说:“脱了衣服,用嘴巴喂我喝酒。”
十三想了想,端起一杯酒自己喝了:“不如每月初一到初五让青玉陪你,初六到初十让青壁陪你。世子可满意?”
叶裴青一听不高兴了:“你可以试试看。”
说着饭也不吃了,硬把他的衣服脱光,压在床上狠操了一次。十三恼怒反抗,也被全部镇压。平静下来之后,两人饿得饥肠辘辘,叶裴青将十三从床上抱起来来到外间,揽在腿上吃冷掉的饭菜,又时不时地喂他。
“上面下面两张小嘴,都喂得饱饱的。”
十三没力气再同他打架,而且若要真心和他生气,只怕一天到晚也不得安生,便装作没听到。
叶裴青把桌上的饭菜扫得一干二净,叫人把桌子收拾了,拖着十三去隔壁房间沐浴。
夏季天热,小院子里都是蛐蛐蝈蝈的叫声。浴室的小水池是浅灰色大理石砌成,水温也低,十三的后/庭本在疼痛,碰到清凉的水后有些舒缓,便把全身浸在水中。
叶裴青抱着他靠在石壁上,闭上眼睛抚摸怀中光滑的身体。
“老太太迟早要逼着你纳妾生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有了主意。”
“什么主意?”十三睁开眼睛看着叶裴青,有些警觉。
叶裴青捋着他的背:“你担心这么多做什么,等着看就是了。”又问道:“你和那季氏一家是什么关系,怎么对他们那么照顾?”
十三沉默了一下,说:“……季氏是我的生母。”
叶裴青的动作停顿:“你是松怀灵的儿子?”
“六岁时被人拐走,一直没想起自己的身世。晋王府见到季氏之后,那些回忆才慢慢回来,也想起了父亲。”
叶裴青思索半晌说:“松怀灵当年为什么死,你可查到了?”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没有来得及查。”
叶裴青轻声说:“现在无事,皇上也对你问得不那么紧了,你去大理司查查吧。”
“好。”
叶裴青又说:“昏君御赐的一男一女,你觉得他们性格如何?”
“这两人都有上位的心思,青壁深沉一些,青玉便有些沉不住气。但是凭心而论,这两人连我陪房丫环的心机都还比不上,时不时为一些小事争吵,关系不太好。”
叶裴青说:“既然如此,你可以这么对付他们。”于是在十三耳边说了几句话。
从这天开始,十三便经常叫青玉和青壁在叶裴青面前现身转悠,以叶裴青的名义赏赐了青壁一些东西。他又把青壁侍寝的第一天放在下个月初,却没有安排青玉侍寝的日子。
青玉不解,便去问十三这是何意。十三悄悄地说:“你还不知道?院子里都在传,说你不是完壁之身,还带了病。你们都是皇上御赐,世子不想多事,才没有明说,不然早把你赶出去了。你就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里,别出来了。”又哀叹说:“这青壁将来必定是世子心上的人,连我也不敢惹,你千万别得罪他。”
青玉听了大怒:“夫人心底善良,我却吃不下那哑巴亏!那个凭着上床才不至于被阉的太监,竟敢这么散播谣言,看我不撕了他!”
她立刻揪着青壁在院子里厮打:“不过是个公的,又不能生崽,只会掏空人的身子。我身上有什么病了?我看带病的是你!”越说越恶毒,将青壁当年为了活命服侍了太监的事也一并喊出来,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滚在地上扭打,又是拉头发又是厮抓,身上脸上一道一道尽是血痕。叶裴青刚巧请穆国公在附近赏花,穆国公听到这声音极为不喜,问道:“怎么回事?下人打架怎么没人管?”
叶裴青叹一声说:“这是皇上御赐的两个美人,整日争风吃醋,家中不得安宁。这都已经打了不知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