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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志若不做,向皇帝告发皇后,自己杀人的事就瞒不住了。皇帝就算免了自己的欺君之罪,四王爷也决不会善罢甘休,自己仍旧死路一条。
他若动手脚,自己便和皇后成了一条线上的蚂蚱,虽然危险,却还有一线生机。
汪志的心中忐忑不安,把信封和信纸小心收好折了起来。这件事一旦失败,他一定要把皇后拉下水,绝不含糊。
丹房里没有别人,汪志颤抖着双手,将丹炉内尚未完成的丹药取出,往里面加了多一份的“瑶池粉”。
心惊胆战地等了一个多月,这一天夜里他正在睡觉,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长廊里灯火通明。汪志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小道士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真人,大事不好!不好了!”
汪志的手心冒汗:“什么事?”
“皇上吃了丹药,浑身冒汗腹痛难忍,龙颜大怒。侍卫们来抓人了!”
汪志慌忙下床穿裤子,却急急忙忙地对不准,一群侍卫冲进了他的房间里:“起来!全都抓起来!”
汪志被人架起来摔倒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着:“我有事要启禀皇上,有重要的事啊!求皇上饶命啊!”
……
皇帝丹药中毒的消息一传来,不少人都慌了神,杨蕴第一个入了宫。
皇帝此时已经喝了药,却仍旧腹痛难忍,难受得在床上打滚,一听到杨蕴在宫门外等着,一翻身便坐了起来:“叫他给朕滚进来!难不成要等朕死了他才来?!”
杨蕴平时喜欢嬉皮笑脸,此刻紧张得脸都白了,也忘了跪拜,直接走上来说:“皇上可还难受?”
皇帝狠狠掐着他的手:“朕差点被人害死!都是你的错!不肯入宫,也不肯在朕身边服侍,只会假惺惺地问我痛不痛。其他人都给朕退下!”
太子、皇后、各位皇子和妃子本在寝宫前候着,听说传来这话,也连忙都走了。
当夜,杨蕴没有出宫,皇帝疼痛地在床上翻滚了一夜,却就是不叫别人进来。
东方露出鱼肚白,庆祥一夜没睡,满头是汗。他焦急地躲在外面看着天色,终于听到杨蕴疲惫地说:“皇上疼晕过去了,传太医来照顾。”
庆祥慌忙答应一声,一溜小跑地去了。
五天之后,皇帝终于可以下地了。
吃丹药吃出毛病来,皇帝觉得脸上无光,想要将一干道士们杀了了事。杨蕴虽然想彻查,奈何皇帝觉得丢脸,反而叫一个名叫蔡纪的官员主管此事,不准杨蕴参与。
这官员被皇帝如此看重,自然兢兢业业,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让皇上刮目相看。于是当他在审讯犯人的时候,汪志声泪俱下的呼喊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汪志一口咬定这件事是皇后一手策划,说当日亲眼看到玉清将双份的‘瑶池粉’放入一些丹药中,还亲耳听到皇后口授“弑君”之意,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蔡纪心中一惊,亲自彻查玉清的房间,竟然发现了一封匿名的信件,信封信纸都是皇后惯用的,让玉清为皇帝加大剂量。蔡纪看到这封信也白了脸,连忙将此事上报。皇帝本来就恨皇后和云妃举荐这道人来蛊惑自己,听到此事更是雷霆震怒。
皇帝当年夺位是何等的手段,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他当即下旨,将道士们一概杀了,又给皇后和云妃每人赐了一杯毒酒。
这一桩惨案死了不知多少人,唯独汪志告发有功,留下了一条性命。
皇后的兄长齐凛一听说皇后死了,仓促之余举兵造反。也算他运气好,误打误撞胜了几场,竟然率军逼近了京城。皇帝不慌不忙,派叶裴青带领几万官军出发镇压,那齐凛本就准备不足,又没有实战经验,几场战役后便中了埋伏死了。
朝廷动荡不安,京城人心惶惶。叶裴青出征的时候十分匆忙,十三也没问清楚,只在心中默默等待叶裴青的归期。
一个多月后,叶裴青终于把齐凛杀死回来了。
小别胜新婚,叶裴青自然来不及说什么,抱着十三又啃又咬。待要脱裤子硬上,却怎么塞也塞不进去,不禁懊恼地说:“才一个月没见就这么紧了,你明知道我回来,也不自己松一松。”
十三生气地说:“你有点将军的样子行不行?”
“将军是什么样子?”说着向十三威严地喊道,“快点让我进去,否则军法处置。”
十三生气得下床,被叶裴青一把抱住,几番用力才深深捅了进去。叶裴青提枪冲刺,狠狠动作一番,才终于泄在他的体内。
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十三半坐起来问道:“汪志的事是你搞得鬼吧。”
他实在是太想知道了,叶裴青到底是如何逼汪志就范的。
叶裴青眯着眼睛说:“天机不可泄露。”
十三恨恨地说:“叶裴青,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快点告诉我。”
“说了是天机,说不得。”
叫他怎么说呢?
上一世,汪志杀四王爷世子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京城人尽皆知。他便一直在暗中跟随着他,直到抓住他的把柄。
汪志长得一表人才,倘若愿意出家为道,皇帝一定会将他留在宫中。这么一来,汪志便能顺理成章接近皇帝,帮他清除皇后。
本是想叫汪志供出幕后之人是皇后也就算了,没想到他竟然有些小聪明,也懂得栽赃嫁祸,把那封信放在玉清的房间里,最后竟然暂时保住了小命。
但是不论怎么说,总算把皇后和云妃给除掉了。齐凛握有兵权,倘若皇帝一死,皇后意图夺宫,天下便会大乱。如今齐凛和皇后一死,算是除掉了心腹大患。
叶裴青抱着十三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今后有时间再告诉你。”
十三终于点点头,又无意地说:“你带兵走后,太子曾同我在街上偶遇。我们便随便聊了几句。”
叶裴青皱眉,警觉地坐了起来:“他说了什么?”
十三说:“没什么。他说我肯为大业牺牲,感激不尽。我有点听不懂,我要为你们的大业牺牲?”
叶裴青平静下来,笑着哄他说:“没有这样的事,大概是因为我整日出门在外,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意思。”
☆、第53章 继续没标题
几日的夜晚,叶裴青在烛光下专注地翻着一本簿子,时不时向十三问话。
“倘若你不说,我只当这是一本普通的小说,想不到里面竟然是组织里刺客的名单。”
“嗯。”
“你在哪里?”
十三把簿子翻了翻,指着几行字:“在这里。”
“十三刃,进入组织时八岁,完成任务一百二十五件。”叶裴青慢慢翻着,挑眉说,“昭国的十二皇子一案竟然是你做下的,我记得大理寺卿翁敬谦当时将此案判作了自杀。”
“不是自杀。”
叶裴青笑着说:“连翁敬谦都被你唬过去,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十三说:“十二皇子作案累累,翁敬谦其实不太想查此案,和我无关。”
叶裴青点点头,继续翻看下去:“倘若我要一个冷静不怕死的人来杀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应该挑谁?”
十三指了指一个人名:“二十四刃不错。”想了想又说:“最适合的还是我,二十四稍微年轻了点。”
叶裴青把簿子一扣,笑着说:“你成了我老婆,今后不用做别的了,唯一的任务就是伺候我。”
“……”
“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睡觉就是“睡十三”的代名词,十三连忙打着哈哈说:“你先睡,我还有点事。”
叶裴青拉着十三上床,不让他垂死挣扎:“还敢跑?你能有什么事?”说着将他搂在怀里说,温柔地说:“接下来几日我要去军队里处理些事情,你一个人在家好好待着,别乱跑。”
十三说:“就只想去娘那里看看,再去大理寺查查案子。”
“去你娘家里时,叫晋青陪着你。查案子也别太劳累,晚上掌灯时就回家。”
十三一一答应。
叶裴青搂着他轻声说:“倘若没有意外,一个月后咱们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到时你想做什么,我就陪着你做什么。”
双手探进衣服里,轻轻抚摸。
十三红着脸同他接吻,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没有什么想做的,就是世子每次办完事之后,别浑身粘糊糊地就非要搂着我睡觉吗?床也够大,你一边我一边不好?还有……别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来兴致成吗?”
好几次昏昏沉沉睡到一半,便慢慢有东西挤了进来,让他搞不清楚是在做梦还是确有其事。
叶裴青笑着解开他的裤子:“你是知道我的,一晚上三四次也没问题。睡到一半又硬了,难不成要忍着憋出病来?”
半夜趁十三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操才真够味。十三平时能忍,一点声响也不发出,无论叶裴青怎么威逼利诱也不就范,叫人又爱又恨。反而睡得半梦半醒时,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叫他怎么忍得下去?
十三挠挠头讨好地说:“今天练了一下午的武功,浑身酸痛。今晚先不做了成吗?你回来我再陪你做一整晚。”
叶裴青的动作停下,瞄着他说:“这算什么条件?你以为今天做了,回来的时候就能免了吗?说得好像多大方似的。”
别的事也不这么斤斤计较,这种事他就算得特别清楚。
十三说:“今天不小心扭了一下,真的骨头疼。”说着给他看了看红肿的脚踝,的确有点肿。
叶裴青偏头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搂着躺下了:“今天暂且放过你。”
“多谢世子。”
叶裴青从背后抱着他,手却仍旧在腰部慢慢抚摸。那地方不上不下,本来说不做了,可是禁果最香,摸着摸着,两人的呼吸又沉重起来。
“裴青……你的手挪一下。”
“嗯……挪一下。”
十三轻喘着平躺下来,叶裴青顺势欺身上去,两人互拥着开始湿热地亲吻。
“小芋头,你又硬了。”声音低沉暗哑,双手在十三的敏感地带游离,又换成舌头舔着。
十三早已经不是处子,身体比以前敏感许多,此刻被他这一番抚摸,立刻起了反应。叶裴青笑着说:“你这么难受,叫人看着心疼。我来帮你。”头迅速往下移,又将那东西含住,轻轻咬着。
十三就此失去理智。
结束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两人浑身是汗,头轻轻靠在一起。十三有点底气不足地说:“今晚就做一次,不做了。”
“嗯。”
这句话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错,叶裴青想着今晚不能再做,心猿意马地睡不着觉,那东西不知不觉又硬起来了。他轻轻磨蹭着十三的双腿,忍不住在他身上轻咬。
十三说:“不是说今晚就做一次,不做了吗?”
叶裴青含糊着说:“你就做一次,我多做几次。”
说着将十三换个姿势压着,用膝盖撑开他的双腿,俯身吻住。
事情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晚两人一共做了四次,五更天才结束,床上一片狼藉。十三累得趴在床上抬不起头来,昏昏欲睡。这究竟是怎么了,本来说好不做的,怎么最后比平时的次数还多?!
叶裴青心满意足地平躺在床上:“今夜好爽,爽死了!小芋头,你真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尤物,我一说要不做了,你那小嘴还会一紧一松地收缩,叫人*得欲/仙/欲/死。小芋头你真是干一行爱一行,我没教你的东西都能领悟出来……”
十三捂上耳朵,不想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