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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而死。而有几个逃了一半发现不能自救的,无奈又回了山庄,在主人的救治下都活了过来,所以我们才知道,这一生一世,已经命陷他手,别无他法,只能与他同生共死了。楚大当家的,全山庄像我们这样的苦命人不下百人,如果他一死,我们就只能全体殉葬了啊!”
楚天阔听春奴含泪说完这番话,当真气得是双眉倒竖,牙根紧咬,压在谢日要害处的钢刀都晃了又晃,却终是没有砍下去。
他看了一眼昏睡中却尤自在不断淌着热汗的当午,一时间真不知该拿这些人如何是好。
若是为了救这些少年的命,放了谢日,又恐怕他过后狼心不改,依旧为害世间,可要一刀砍死他,那上百人的命恐怕也就跟着完了。
情急之中,楚天阔忽然眉头一舒,竟然想出一个主意。
“好吧,老子看在你们这些人的份上,暂且饶他一命,不过从此以后,我要把这谢日带回棒槌山去,在我手下由专人看管,你们这些人,便依旧在这里老实生活,每逢初一十五各种节气,我会派人带他来这里一次,嗯,具体干啥也不用我多说了,反正你们也都懂的,到时候把他榨成人干就是了。然后我会让他慢慢给你们配制解药,直至能摆脱他的身体,有一天可以真正重获自由之身,你们看如何?还有你这个淫贼,别在这装死,老子说的话都听到了吧?”
谢日和春奴等人见楚天阔终于答应饶他不死,都喘了一口长气。
谢日向楚天阔道,“谢某如今一切都听楚大当家的,从此以后唯大当家的马首是瞻!”
楚天阔踢了他一脚,在室内找到绳索,将谢日和四个少年都绑得死死的,并一一点了春奴等人的昏睡穴,那几人立即便昏倒在地。
谢日眼看楚天阔的手又伸向了自己,他看了眼玉床上的当午,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对楚天阔道,“楚大当家,这叶公子的身体真的不能再等了,我看他气血上涌,已至各大脉门,若再不阳阳相合,必致阳崩而死啊!”
楚天阔嘿嘿笑了一声,慢慢脱下身上的中衣,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
“淫贼,你以为你这辈子采花作恶,就算多有能耐了是吧?以为长了个比一般人强点的东西,就敢笑话老子是银样蜡枪头,说老子不中用是吧?我告诉你,在老子眼里,你那东西算个屁!”
他说话间已脱尽身上衣衫,身体挺拔,仿若山神般威武雄壮,只见他将神器向空中伸展了一下,傲然地横了谢日一眼。
谢日一双眼睛瞬间睁到不能再大,两个鼻孔中忽地喷出两条长长的血线,直喷出丈余远,张嘴结舌了半天后,终于“啊”地一声,竟然直直地昏了过去。
楚天阔懒得理他,而是快步走到玉床边,俯身将当午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尽,那光洁如玉的身体上此时晕红如染,更加诱人。
楚天阔在他身上轻揉了几下,解开了他的穴道。当午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这张面孔,痴痴地看了半晌,忽然伸手揽过他的脖颈,猛地咬住了楚天阔的双唇。
“快,快点救我,我想我可能是要死了!”
第三十九章
对于楚天阔来说; 此时迷药入体的叶品箫; 仿佛是苍天送给自己的; 一个命中注定的存在。
自己当年的命,是他救的。
而今天他的命,也要自己亲身来偿还给他。
曾几何时; 他这样一个粗豪的大汉,却会为了到底要不要真正去打扰对方的生活而困惑过,犹豫过。
毕竟他和他之间; 有着太大的距离与差异。
他是大宅门知书达礼的大少爷; 而自己,却是占山为王劫富济贫的亡命匪徒。
在他们之间; 似乎天然就有一道很难逾越的鸿沟,让楚天阔每每在想要夜闯叶府后花园的时候; 终又黯然而返。
所以在楚天阔的内心深处里,其实; 他是有些感激谢日的。
因为采花贼意欲抢掳叶品萧的行为,最终给了楚天阔出手救人的勇气,也给了他了解叶品箫真正内心的机会。
他终于知道; 原来在他和他之间; 并不是自己单纯的暗恋,原来对方和自己一样,也在深深地喜欢着自己。
所以,眼下叶品箫身上这可怕的春药,或许; 就是让他们真正结合在一起的那道契机吧!
楚天阔看了看一边横躺竖卧的谢日等人,虽都在昏迷之中,碍不着他要办的大事,可是他却终究拉不下这张脸,咬紧牙关,俯身将当午抱起,横在神器之上,从谢日方才要逃走的另一个入口,径自出去,果然便是那葡萄架的所在。
夜深人静,果香正浓,这里,才是那最佳的所在。
正是:
葡萄架下,翠叶为床;楚天契阔,当午正狂。温泉水滑,冰肌如霜;狭谷幽深,曲径如肠。
菊绽初蕊,娇嫩含芳;灵蛇轻搅,汁涌如糖。眉间轻皱,一松一放;清兵入关,横冲直撞。
炮声隆隆,直逼后方;丢盔卸甲,哭爹喊娘。军爷饶命,小的投降;为时已晚,干死不放。
一步到胃,直捣喉腔;容山纳海,精天欲浪。观音坐莲,棒打鸳鸯;七擒七纵,一炮双响。
风车疾转,险至脱肛;收放自如,虚惊一场。春水如织,七流八淌;水漫金山,卿本嚣张。
葡萄架倒,满地琼浆;东方欲晓,夜不嫌长。试问伊人,何人最狂;棒槌山下,楚大霸王!
晨光曦微中,东方渐渐泛起了一片鱼肚白。
楚天阔和当午努力从那架被拉倒的葡萄架下挣扎出来,抖去身上的藤蔓和枝叶,这才发现,两个人身上都染满了或绿或紫的葡萄浆。
当午趔趄了几步,险些摔倒,楚天阔在后面急忙托住了他,却不料身子晃了两晃,也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没办法,战役实在是拉得太长了。
一个微弱的呻吟声从地上的葡萄架下传出,楚天阔和当午都不禁怔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声音因何会从那里发出。
楚天阔将当午拉到旁边一处石椅处,让他靠在上边休息,自己循声而去,一把扯掉了地上的葡萄藤。
“饶命,大王饶命啊!”
那葡萄藤蔓之下,赫然竟是一个赤身的男子,便是欲奴。
楚天阔皱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他妈难道昨天晚上一直在这里了?靠,你都看到啥了?”
欲奴双手和双足仍被绳索捆住,葡萄架塌倒,他也随着被掩在枝叶之中。
“我……我被主人吊在这葡萄架上,人事不知,等我午夜醒来,大王与叶公子正在…不,我啥都没看到,我连眼睛都没睁开,大王,我说的都是真的,饶命啊!”
楚天阔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听你他妈就是在撒谎,这眼珠子既然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不该留着,命可以饶,眼珠子自己抠出来吧!”
他本是混迹江湖的悍匪,手下几百个土匪都被他的威严震摄得规规矩矩,这样两句话看似随便说出来,却带着无敌的气势,那欲奴当时便吓出了尿来,连声叫着大王饶命。
当午经过一夜折腾,精力虽然不足,心里却是异常的喜悦和满足。
这喜悦绝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终于实现了任务的一半,得到了楚天阔的人。
而是因为在这整整一夜的疯狂里,他竟然在楚天阔身上找到了与淳一在一起时的感觉。
那感觉是那样的神奇,那样的妙不可言。
因为当午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动作有什么区别,姿势有什么改变,但是那种纤微到灵魂深处,最最销魂的相同感觉,是只有当事者自己才可以感受到的。
他知道,楚天阔和淳一,其实就是戴着不同面具的同一个人。
也正因为这样,当午才会如此投入,如此尽兴,因为他终于再一次找到了人生第一次相爱的感觉。
也正因为如此,现在的他,心情是相当的好。
“大当家的,这样大好的日子,就别抠他的眼珠子了,怪血腥的,我想想就感觉有些恶心。”
楚天阔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了男人对心上人说不出的爱怜,“听你的!”
系统:“咦?不会吧太长君,昨天晚上才做过,今天就感觉恶心,这是要育种的节奏吗?”
当午 :“啊!我怎么忘了你这个娘娘腔!你等着,我马上告诉楚天炮,这里还有一个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眼珠子该抠掉的人呢!”
系统:“……”
楚天阔和当午整理好了装束,押着谢日来山庄上的大厅,又让谢日最得力的两个手下欲奴和念奴将山庄里的所有少年都带过来。
虽然山庄里的少年们都是谢日从各处掳来的,可一是因为用药常年被困于此,二是谢日这厮着实有些手段,这些年来,把这些美少年们从身体到精神上都弄得死心塌地,一听说他要被楚天阔带到土匪窝去,大多数登时就嚎淘大哭起来,整个场面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
楚天阔在当午耳边道,“我就纳了闷了,这一个个也都是带着把儿的小老爷们儿,怎么就让这淫贼弄成这个德性,全都是一副没男人操就活不起的逼样子,看得老子心里就生气!”
当午用胳膊撞了撞他的胸口,低声道,“我倒觉得挺理解他们的。”
楚天阔:“啊?”
当午:“你知道吗,这世上无论男女,通往他们灵魂最直接的通道就是交合的秘道,所谓灵欲难分,不是他们犯贱,只是他们欲罢不能而已。”
系统:“啧啧啧,当老师这是又要扮演人类灵魂导师的角色了吗?”
楚天阔:“公子,你说的我虽然听不太懂,不过肯定是特别有道理,等回到山上,你晚上好好在被窝里给我上一课,教我怎么找到通往你灵魂的通道,你看怎样?”
当午:“……”
系统:“噗,楚大炮啊楚大炮,你哪里还用找他的灵魂通道,你已经把人家的羊肠小道都拓宽成了八车道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看着大厅里的一片混乱,楚天阔本想像训斥自己手下土匪那样,去和那些少年呼喝几句,可是看了看那些人一个个梨花带雨一般的模样,他只觉头皮发麻,无奈只好让念奴把被他点了手臂重穴,只可保持正常行走的谢日带到他面前。
“赶紧让你家那帮兔子消停点,把老子的意思说清楚,别一个个跟要死了男人似的,你是上我那当土匪,不是去当太监,听见没!”
谢日连连点头,走到那些少年面前,用眼睛四处瞄了一圈,那些正在嚎哭的少年立马都停止了哭泣。
他压低声音,向这些人简单说了楚天阔的想法,告诉他们自己逢初一十五和各大节气会回来山庄与他们欢好,并会在这个阶段给他们逐一配制解药,直至他们身上不再受药物的控制。
少年们在他的声音和淡漠的表情中渐渐平息下来。
当午又碰了碰楚天阔的胳膊,“大当家的,看他们这样,是不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楚天阔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嗯,是感觉有点怪,这帮小子,都他妈跟中了邪似的。不过话说回来,最让俺感觉不可思议的,还是叶公子你!”
当午:“我?我怎么了?”
楚天阔:“你说你怎么了,你昨天晚上,真跟平时看起来大不一样,反倒和你小时候有点像,胆子又大,嗓门又亮,关键是真他妈主动,老子都快被你刺激疯了,真的,我就服你那个劲头,就我这身上这个东西,是个人都得害怕,有一次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