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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捏对手的这里…”
楚河说话间已经伸出了右手,捏在当午的下巴上,稍稍用了些力。
这个姿势也正是这场戏开始时两个人连戏的姿势。
这家伙,不知道这场戏还会不会忽然加戏呢。
摄像机沙沙地响声中,楚河捏在当午下巴上的手真的加重了力度。
“皇上,臣现在,该叫你做什么呢?”
“叫了这么多年的皇上、陛下,说实话,萧逸已经叫厌了。”
“在我心里,我一直想叫的是…小东西。”
“小东西,你终于是我的了!”
随着楚河几句喃喃自语般的台词独白,躺在床上的当午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越来越重的呼吸,脸腾地热了。
他皱紧眉头,用力闭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那张已欺在身前,俊美无伦的面容。
他的表情和戏里皇帝无奈中紧闭双眼的表情惊人的一致,只是在腮上多了几分红晕。
楚河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嘴角不为人知地翘了翘,一把将当午身上的薄纱扯了下来,整个人重重地压了上去。
一边的摄像机不停地转运着。
场内仅存的几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楚河忽地在龙床上站地身,双腿分跨在当午的身体两侧,非常慢非常慢地脱下了身上的丝绸中裤。
他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天神,俯视着昔日自己需要跪拜的皇帝。
从今以后,我才是天,我才是帝,而你,永远都只能做我的胯下之臣。
从此刻,到永恒!
。。。。。。。。。。。。。。。
当导演终于意犹未尽地喊出那声“咔”后,楚河依旧不受控制地紧压在当午的身上。
当午轻轻松开紧搂在他腰上的手,似乎很随意地在他光滑的背上拍了拍,提醒他这场戏已经结束了。
楚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声音,似乎在表示他已经知道了,可是他的身体却丝毫没有从当午身上离开的意思。
“瞧瞧咱们影帝的投入程度,楚先生现在累得都动不了啦。”
当午朝走过来的场务打着哈哈。
“麻烦给我们两杯冰水,这大灯下面实在是太热了。”
没错,在大灯下翻滚了半个钟头还多的两个人确实都已是满身大汗了。
可是当午和埋在他肩膀上不抬头的楚河却都知道,当午这两杯冰水要来的真正用意。
那个用意的原因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体会。
就像这场戏之前当午期待看到的那样,楚影帝现在真的……有生理反应了。
而且,还是还特别强烈地那种反应。
就在现在,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就横着一个可怕的、根本不能让外人看到的东西。
所以现在的他们俩,一个努力装作云淡风清的样子。
一个却装作投入过度,精力耗尽,一动不动的样子。
没办法。
总不能导演已经叫了停,两个男演员还压在一起,互相搂着不松开吧n
所以,这当口,虽然累到一动不能动有点夸张,却也只能这样装下去了。
总不能影帝同志翻过身来,将一门骇人听闻的大炮直接架在众人面前。
那样的话,这部戏可真是要火了。
届时剧组里必将爆出一个比这场戏还要劲爆百倍、狂霸热搜的新闻。
而楚影帝,估计也将会在人类吉尼斯大全上留下永恒的一笔。
当然,留名的方式很奇妙,他将代替俄罗斯那个以器官尺寸而在青史上留名的著名男士,成为世界男人中的…第一人。
冰水来了。
当午伸手接过来,却好像没有拿稳的样子,两杯冰水全部洒在了自己和楚河的身上。
带着冰块的水流在刚刚还热汗横流的皮肤上,让两个大男人瞬间打了个寒颤。
当午知道,有一个神秘的物体,也随着这寒颤,消退了。
场务慌忙取大毛巾过来,递给已经从龙床上走下来的两个人。
他的目光飞快地在楚影帝身下瞄了一眼,那里虽然有准备充足的防护,可是隐约之间,似乎还是非常惊人。
至少,也是个非洲兄弟的尺码。
哎,这人和人真的不能比。
有这样的脸,这样的名气,这样的演技,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小兄弟,老天爷到底还能不能让普通男人愉快地活下去了!
导演用力和楚河与郑午分别击了一掌。
从这一掌里,可以看出他对刚才那个长镜头床戏的满意度,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
导演尤其对当午多夸赞了两句。
毕竟身为一个纯业余人士,在刚才那场圈内人都打怵的戏份儿里,当午的表现当真是可圈可点。
尤其是他搂着楚河后背求欢的演绎,简直将一个隐忍、绝望、仇恨与情欲、爱念、沉沦相交织的皇帝表现得传神之至。
包着大毛巾、一身冰水的楚河一边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毛巾擦着上身,一边有些异样地打量着身边的当午,一双深邃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当午刚才用冰水救了自己。
如果没有那两杯让自己迅速降温的冰水,那骇人的神器还不知道该怎么样收场,自己也不知道还要趴在当午的身上掩饰多久。
可是!
可是如果追究起来,如果不是他刚才故意的勾引,自己那自打成年以来,就被小心翼翼隐藏得比海都深的定海神器,又怎么会忽然在这样一个最不该现形的场景下现了形呢!
楚河的判断完全正确。
在方才那场长达半个钟头左右的大戏里,当午的确是实实在在的勾引了他。
一个剧情里被封住穴道,前半部分完全不能说话、叫喊和动作的人,竟然从一开始,就把他的魂勾去了。
楚河脑海里回忆着方才完整的一幕。
断断续续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是穿过一团被浸泡过的棉花,哑哑的,却又会偶尔拉出一点木琴般的闷响。
那声音,比疯狂的叫喊更让人感觉到肾上腺的迸发。
从额头发丝中渗出的细汗,像一根根细软的丝线,流在他的唇边眼角,也流进了楚河蠢蠢欲动的心里。
光洁的肌肤,像白玉上被抹上了一层胭脂,从腮边到脖颈再到整个身体,都布满了一块块淡淡的红晕。
然而这样的他,只能说有着他独特的味道和吸引力,却不能说他在勾引自己。
真正的勾引,是在楚河按照剧情的发展,压倒了可怜的皇帝之际。
因为这个横卧龙床之上的一朝天子郑当午,在被逆臣楚河压在身下的时候,留给摄像机的,是他隐忍的脸、不动的身体,苍白的脚踝。
而在楚河与他肌肤相接的地方,他感受到的,却是滚烫的呼吸、低低的喘息,还有外人根本无法体会的、极轻极轻的刮蹭。
第六十三章
专家说; 当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已经没有所谓的距离时; 对方的呼吸、心跳都会加倍的传导到另一方的感知里。
而身体上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 也同样会通过皮肤与神经传递过来,无所遁形。
此时的楚河,头一次如此认可‘砖家’的言论。
因为现在的他; 便在自己结实的肌肉和光滑的皮肤上,慢慢感觉到了来自当午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挑逗。
说来也怪。
这个躺在龙床之上,双目紧闭; 脸颊绯红的漫画师; 竟然真的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勾起了楚河身体里一种说不出的欲念。
征服?
怜惜?
说不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却让楚河有一种从灵魂里渗出的激动与兴奋。
就像一匹嗜血却被压抑了天性的狼,终于看见了一块让他食指大动的鲜肉一般; 再也控制不住他的野性。
关键这块鲜肉,竟然还是一块活肉。
或许在镜头下; 被楚河遮住了大半身体的当午,适应着角色被点穴的状态,整个身体一动都不动。
可是在镜头外; 楚河却可以感觉到从这具身体里不时放射出来的一丝让他既惊又喜的信号。
就像有一只小小的蚂蚁; 在当午的身体里钻出来,带着他血液里的一丝骚动,灵魂里的一点浪荡,从他和楚河紧紧相连的部分,又钻进了楚河的身体。
虽然只有最小最小的侵入; 可是那像是被小虫子咬了一口的酸涩麻痒,却让楚河感觉好像有一簇小小的火苗,不知不觉便从身体里一个最隐密的部位开始燃起。
影帝的技能让他身体上的动作、表情都严格地按照剧本的指示在向前推进着。
他朝皇帝时而温柔时而狠厉地表达着压抑十年的情感。
他咬破他的嘴唇,啃肿了他的脖颈。
他激动地不能自持,在翻滚中掐青了当午的身体,从上到下,留下了处处痕迹。
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现实中的楚河,还是剧本中的萧逸。
也分不清身下的人是那个自己仰慕许久的漫画师,还是剧本中的皇帝。
他只知道,在不知不觉地角色扮演中,他一直深藏克制的那件神器,在两个人不为人知的交融中,现形了。
没错儿,对于楚河来说,郑当午这个名字绝不是因为这次改编了他的书做剧本才熟识的。
或者说,郑当午这个人,在楚河影帝之外的私人生活中,早就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了。
因为影帝楚河同志,在光彩照人、光风霁月、光鲜高冷的私底下,却是个最喜欢收集肉漫并痴迷于其中的铁粉。
那些极尽吸引、充满了色气画面的动漫画面,似乎和他私底下隐藏的那颗狂野的心,巧妙地达成了一致。
或许,这就是雄性,这就是男人。
不管他们在表面看起来是多么的正人君子,严谨端方。
可是在昏天黑地的卧室里,在无人可知的大床上,被子下,却总有不能让人知悉的一些念头,一些人性中最真实却又最不可思议的想法,存在着,滋生着。
他们在脑海里尽情地想像,在半梦半醒中暗搓搓地幻想。
那些想像可很灰暗,也可能很色气,可是在绝大多数男人心里,这些有着意淫味道的想像绝不代表他们真正的道德观。
不会在他们真正的人生里,将自己的行动与这些思想结合起来。
那些见不得天日的、却又真实存在过的各种想像,不过是很多寻常人用幻想给自己的人生增添些暧昧的色彩罢了。
所以,当人前男神般存在的楚河,私底下却最爱这些色气满满的漫画时,似乎也并不奇怪了。
而在楚河收集的大量漫画中,让他一见惊艳、继而钟情,最后视若珍宝的,便是当午以‘太长君’为笔名发表的那七本漫画。
楚河看到当午的第一本漫画,正是他初出茅庐便一鸣惊人的那本《我不是花和尚》。
当漫画里那个超出世人想像的神器小攻乍一进入他的眼帘,楚河的表现真的完全贴合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大跌眼镜。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画面上那个直入云霄般的可怕神器,全然不顾自己价值不菲的眼镜掉落在地上,摔裂了镜片。
日本那家漫画店的店面非常的大,纵横交错的书架简直像是一个中型的图书馆。
寂静的上午,翻阅购买书的人很少,大家都安静地站在书架边挑选,很少会注意到别人在做什么。
楚河找到了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是一排大书架的最里面,靠近墙角,可以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一页接一页地翻看着那本漫画。
每一个让他合不扰嘴的画面,每一个让他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