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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秦又偏偏带着郎荫走了,现在任务主角裘修远又对他似有情意,这不是反了吗,宿郁不禁苦恼。
饭吃完了,尉安带着宿郁先去四处打量了一下,才各自回房休息。
夜幕降临,宿郁趴在床上,头发凌乱的散在身边,窗户还开着的,外面一片清风朗月,月光撒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白皙的皮肤更白嫩无暇。
耳尖的宿郁听见了在百米外有熟悉的声音,走到了窗户前,窗外寂静一片,唯有冷白色的月圆挂在天空。
叩叩。
门外尉安敲门。
宿郁听出他敲门的节奏,敲两下,停下两息,再敲一下。
“进来吧。”
宿郁允诺之后,尉安才推开门,他没有走进来,在门口做了个手势。
宿郁看完之后摇头,说道:“那边的人,我听见了,好像是单,我得去看看。”
尉安听后,忙上前打手势,但宿郁转过头,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必须去,无论如何。”
远处是刀剑相碰的打斗声,对于宿郁来说比起在窎渊那种大场面就像象和蚂蚁的区别。
胆怯在他心里,但任务也步步逼近。
单秦这边的敌手并不好过,他本企图逃走,且知单秦早有防备,一群高低手围困住他。
被围困住的黑衣中年男人沙哑声音道:“单秦,你别太过了!”
单秦听罢,嗤笑道:“哪有薛长老过分。”
中年男人脸色并不好,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五官都快狰狞住。
只听见单秦继续道:“在我身边安□□的人,拿走我的信物,薛长老,你这是想做什么?还是说长老当腻了,想坐上教主的位置?”话罢,单秦讥诮大笑。
中年男人才知道单秦早就知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
“杂碎,念在你十几年对魔教忠心耿耿,我便给你一个好的体面死法。”
中年男人没想到单秦根本不想顾念情面,心下希望毁了一大半。
“单,郎荫呢?”所有人都没料到一个人居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并且在他出声之前,在场所有人都未曾发现。
单秦脸色忽变:“你怎么在这里!”
中年男人第一时间发现单秦的脸色变化,本来赴死的心忽然熊熊烧起希望,抽出如冷月一样的剑,长剑一指,抵在宿郁的喉咙。
宿郁这才发现四周好像有些不对劲,脖子微微一痛,反条件性皱起眉头准备上前道:“单。。。”
“停住!”单秦差点失控大叫:“别动!”
宿郁偏头才看见原来是有人把剑指在他的喉咙,怪不得有些刺痛,他有些想把剑推开。
却听见中年男人道:“单秦,你敢上前一步,我便杀了他。”
宿郁本来想说,他可以把中年人震开,却听见单秦先一步说:“一个小小的妓子,我单秦还从未放在眼里,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死!”
宿郁心中忽动,尉安来了。
尉安闯进重重包围,一剑挑开中年男人抵在宿郁喉咙上的剑,一道血色抛在天空成一条染色线。
原来是尉安想以最快的速度救宿郁,被单秦的人一剑划伤右臂,宿郁再也顾不上单秦了,尉安为了他受伤,身上魔气横生,震开想上前的人。
“单!你这人好生无耻!”
骂完之后,宿郁托着尉安离开了现场,他的轻功可以说来无影去无踪,所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现场便再也没有他的气息。
单秦深呼吸一口气,“不用追,带着薛长老的尸体回去,浸入阴湖!”
宿郁知道他身上的魔气虽然对于凡人来说已经很强大,但仅仅只能是杀人,一旦魔气浸入凡人体内,不死也残。
所以宿郁带着尉安回到了裘府。
此时裘修远还没回来,还好裘府的人即便不认识宿郁,也认识跟随裘修远多年的尉安。
见尉安受伤,忙扶着尉安到房间里。
其中一个带头的黑皮肤,是裘修远手下一个小队长,他见尉安手臂染得全是血,不由心惊。
尉安在裘修远手下武功也是数一数二,现在竟然受了伤,但显然裘修远能在去西域的时候,把尉安安排给宿郁,对宿郁的位置更看重。
所以黑皮肤小队长忙打量宿郁,发现他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还是确认一番道:“宿小公子,你没有事吧?”
宿郁摇头,脸色有些苍白:“我没事,他有事吗?你们去请。。。请大夫了吗?”
黑皮肤小队长说道:“已经去请了,宿小公子请放心,平常我们都会受一些大大小小的伤,这等伤口不会有事的。”
宿郁还是有些不放心,忧虑道:“大夫为什么这么慢,是不是路途出了什么事?”
黑皮肤小队长再三安抚宿郁,却没有半点作用,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一身白衣车文君出现。
“我闻到了血腥味,便过来,你们谁出了什么事吗?”
车文君紧锁眉头,焦虑问屋子里的人。
黑皮肤小队长见是车文君松了一口气,车文君的等级比他还要高,所以他对车文君很尊重,“是尉头。”
车文君上前来,宿郁只闻到一股香味,便见到他拿起尉安的手,半晌说道:“尉头有些失血,现如今昏迷,可是出了什么事?”
车文君望向宿郁,宿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起事情经过。
说罢,宿郁又有些着急:“我看尉大哥这样不行,大夫呢?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黑皮肤这个时候也发现了这个时候大夫还没出现,有些不对劲。
车文君说道:“王队,你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我和宿公子在这里守着。”
黑皮肤,也就是王队也觉得车文君说得有道理,虽然尉安的伤不重,但继续拖延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便领命去查看情况。
王队离开后,车文君瞥向宿郁:“宿公子,为什么尉安受伤,而你却毫发无损?”
宿郁有些不安退了一步,车文君身上的气息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那时候情况所迫,尉大哥为了救我才受伤,后来我和尉大哥便逃了出来。”
“是吗?尉安受伤了,你怎么逃得出来,我听说你这次去的是魔教,也听说过曾经你做小倌的时候和魔教教主单秦有过接触。”
宿郁才终于察觉有什么不对,这个车文君对他有着极大的恶意。
“我和单认识。”
“单?呵呵。”车文君精神有些不好的笑了两声:“一个叫单,并且放你离开,一个叫着尉大哥,却替你受伤,你都招惹这么多人了,为什么还要招惹裘修远!?”
不等宿郁解释,车文君继续道:“为了你,裘修远把身边心腹高手留给了你,而你却做下如此不耻这事,你这浪荡不知羞耻的妓子怎么配得上他!”
宿郁发现车文君可能有些不对劲,并且说话也有些疯疯癫癫,皱眉问他:“车公子,你想说什么?”
“这个世上,我只相信死人,只有你死,裘修远才能过得好,你爱他吗?如果你爱他,就放弃你的生命让他过得更好,如果你不爱他,我便送你一趟,免得你害了他。”
宿郁摇头,他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车文君似是对宿郁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抽出带着杀意的冷剑,“既然如此,我便给宿公子一个了断比较好,你说呢?宿公子。”
第17章 任务2:竹马上位
宿郁显然察觉出车文君身上明显的杀意,虽然脸色未变,但也退后两步。
车文君握住剑的手毫不松懈,紧紧向宿郁逼近,冷漠的眼神时不时闪过疯狂。
只要宿郁死了,裘修远就没了爱人,即便永生求而不得,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得到的他却得不到的。
在车文君抬手的时候,宿郁猛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钝剑,车文君冷笑,不以为然,那把剑只是装饰用的,就连鸡都杀不了,别说是人了。
剑身随着宿郁的动作被抽了出来,车文君虽小看宿郁,也不想节外生枝,免得裘修远早早赶来。
车文君的长剑带着剑气劈向宿郁,剑光一瞬,剑气戛然而止。
“砰”的一声,一把长剑段成两节,车文君才脸色大变,然而不等他来得及展开攻击守势,便以奇怪的角度看见了闯进房门的裘修远。
虽然只有一瞬,但那碾碎世间万物的剑气的确曾出现过,也在那一息之间,车文君的头分离了他的身体向后倒空抛出血线,滚落在地。
车文君的尸体睁大双目,死也没想到宿郁会用一把钝剑直接劈开了他。
裘修远看着血色一片,脸色一变再变,王队在身后不禁颤抖。
宿郁忽然被紧紧抱住,裘修远把头埋在他的颈边,“对不起,我来迟了。”
宿郁没推动,轻声说道:“你放开我,我身上有血。”
不知哪个字牵扯到了裘修远的神经,他松开宿郁,冷冽神色瞥向王队:“把他的尸体扔进狼群!”
意思显而易见,后来大夫也赶来了,叮嘱尉安休息半个月才能有大动作。
裘修远却从回来的时候,无论是吃饭睡觉都没离开宿郁半步。
一日,裘修远离开半刻,忽然回来道:“小郁,我们成婚吧?好吗?”
宿郁双目睁大,他本来见尉安伤快好了,就准备离开去找单秦,但裘修远的行为明显涉及到了任务最重点。
“不行!不行的!”
裘修远见宿郁不断摇头摆手,脸色苍白,问:“小郁不喜欢我吗?”
宿郁道:“喜欢,但只是朋友。”
攥紧了手,又松开,裘修远忽然意义不明说:“你知道我方才离开去做了什么吗?”
宿郁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问其。
裘修远低声一笑,只是脸色因为宿郁的拒绝并不好看:“我已经吩咐下去,昭告云来镇所有人,三天后,你宿郁便是我裘府的人。”
宿郁脸色果然一变,急问道:“现在快去停止下来!”
裘修远摇头:“来不及了,现在至少有一半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宿郁一气之下,想甩袖而去,且知裘修远早有防备,伸手圈住宿郁。
“娘子,从此你便是我的人。”
见宿郁怒形于色,试图反抗。
裘修远想了想,又道:“我叫你夫君也行,别生气了好吗?”
说罢,他暧昧地在宿郁小巧的耳边蹭了蹭。
魔教的具体位置是在山峰高顶,拂晓之时,云雾笼罩,气候比其他地方都要阴冷许多。
单秦在最后一次见到宿郁之时,就已经想追出去,可是他却又知道是他先对不起宿郁。
想了片刻,他唤来教中对乐器极为痴念的琴无赦,并且第一次强迫从他手中拿到了天下闻名的极品琵琶。
当单秦来到云来镇的时候,却听见了宿郁即将和裘修远成婚的消息,怒火心烧,抱着琵琶便向裘府移步。
此刻裘修远正在安排婚礼,单秦武功极好,潜入宿郁的房间都未被发现。
见宿郁躺在房间昏昏欲睡,单秦不禁眼眶通红,伸手抓起宿郁,才觉不对。
此刻宿郁半睁着眼睛,看着单秦笑道:“你来了,我正想着有什么办法去找你呢。”
“你怎么了?”单秦半抱着宿郁,探向他的脉搏。
察觉单秦摸着他的脉门没有恶意,宿郁也没反抗。
“睡莲散!”单秦惊慌失色,脸色惨白看向宿郁:“你不是自愿的?”
宿郁点了点头,蹙眉苦恼道:“我不想和他成婚,我想去找你,但是修远听了很生气,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