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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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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黑暗笼罩前,他终于找到了那个房间。
    池毅清一脸平静,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淡淡的望了他一眼,“江宁区的仓库,自己去找吧。”
    “只有我一个人?!”池哲攥紧了拳头。
    “警力不足。”抛下这四个字,池毅清就转头继续布置任务了。
    池哲转身离开,一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池哲是在车里醒来的,抹把脸,出去买了瓶水,继续。
    第三天,没有消息。
    第四天,中午,池哲接到了池毅清的电话。
    尸体被发现了。
    池哲回到车里,插钥匙,系安全带,踩离合挂档,鸣喇叭,松手刹,切入车道。他的车开的很稳,手没有一丝的颤抖。
    到了地方,下车,关门,上锁,然后理了理衣服,他才走向仓库。
    现场保存的很完好。池然的脸上还带着些笑容,释然的,安详的。现场勘查的工作人员在拍照,寻找着蛛丝马迹。
    远远的,池哲看了一眼被围着的池然,突然的,就觉得陌生了。
    那个躺在地上的是谁?我认识吗?
    池哲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那具尸体,眼里流露出一种天真而无辜的疑惑。
    他离开了。
    尸检报告出来了,就放在他的书桌上。池哲坐在床上,神情肃穆的翻着一本《笑翻天》。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夜幕降临。按照生物钟,池哲该睡了。
    他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关了灯,然后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滴答、滴答、滴答……旧式机械闹钟的指针不紧不慢的走着。
    闭上眼睛,池然笑得一脸张扬。睁开,纯白色的天花板。闭上,池然,睁开,天花板。闭上,睁开,闭上,睁开……
    池哲起身,做到了书桌前,打开台灯。
    几分钟后,池哲穿着睡衣出门了。
    小城市的夜晚大多是宁静的,他的车速开到了最大,车窗大开,风刮得脸生痛,他几乎要在风里飞起。
    到了地方,他走了进去,无视旁边人对他一身睡衣的指指点点。
    然后他看到了池毅清,他的父亲。
    池毅清的样子很疲惫,看见他也没有什么惊讶的神情,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人给池哲倒上杯水:“我以为你中午就要来找我,没想到拖到现在。怎么,刚刚才看尸检报告吗?我的好儿子终于鼓足勇气看了?”声音里是明显的嘲讽。
    “她是饿死的。”池然的声音放的很轻很轻,仿佛怕惊醒什么东西似得。
    “比起饿死,其实渴死才更准确。”池毅清说的很平静,他晃了晃杯子里的浓茶,笑容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嘲讽,“近乎三天滴水未进,加上身上的伤口只经过简单的包扎,失血过多,她已经算顽强的了。”说到这,他若有似无的叹息一声。
    “她是饿死的。”池哲摇摇头,小声却坚定的重复。
    “好吧,她是饿死的。”池毅清不想在这样的问题上和自己仅存下的孩子争论。
    “她是饿死的!!!”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点着一样,池哲猛然起身,愤怒的把杯子,文件,椅子,桌子,……他能触摸到的一切东西疯狂的砸向池毅清。
    “她是饿死的!!饿死的!她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你这个恶魔!”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看向池毅清的眼神不像是看父亲,倒像是在看仇人。
    警卫都冲了上去。

  ☆、第117章 

当你丢了一样东西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不找,因为往往越认真就越找不到。就这样当做不知道;那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人也一样。这些年;池哲用尽各种手段,只为了见关崎一面;却从来没有成功过。而当现在;在知道了事情真相,他再也不想见到关崎这个人的时候,却又屡次相遇。
    当他们又一次在同一个宴会上出现时,双方都升起了一种名为哭笑不得的情绪。
    还是关崎先开的口,他言笑晏晏,仿佛和池哲是相交多年的老友般交谈着。
    伸手不打笑脸人,池哲也应和着;却不想倒是越谈越投机,两人最终竟真成了好友。
    到了现在,池哲有遗憾,有无奈,却也释然了。
    后来的两年里,他们相约着,一起旅游,一起嬉笑,池哲过的很开心,这么长的时间,他算是有了一个朋友。
    只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两年后,池哲住院了,他病了,病的很重。
    不是生理绝症也不是精神疾病,只是一点小毛病。无数小小的毛病堆在一起,没有哪一个是致命的,却也没有哪一个是能根治的。他还年轻,身体却已经慢慢衰老了。
    医生通知他的时候,他没有声嘶力竭,没有歇斯底里,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就继续看着窗外。
    很多时候,他总是这样看着,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但其实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看,自己到底想要看什么。
    现在也一样。
    或许这只是一种习惯。
    他入院的第二天换了一个病房,奢华的装修,严密的保护。不是他要求的,医生也没有解释,似乎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们双方都知道那个唯一的原因,这是池毅清的要求,他果然一直在看着他。池哲依旧状似配合的进行着治疗,心底却有了答案。
    他没有拒绝,最了解自己身体的人永远是自己,这时候没有人能够力挽狂澜了,他想是时候准备自己的遗嘱了。
    他没有后代,连朋友也少的可怜,他的身后的确是一件需要仔细思考的事情。
    想了很久很久,在他甚至想着干脆把一切都交给关崎时,不经意间瞟到放在一边的水果篮,突兀的笑了起来。
    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池哲,你傻了吗?
    他对自己说,池毅清还活着,怎么可能允许外人来办自己儿子的葬礼呢?
    他低低的笑了着,又习惯性的看着窗外。
    无论地面上的人如何,窗外的阳光总是这样的灿烂。
    一天天的,池哲躺在病床上体会着身体一点点衰竭,一点点*的过程,没有慌张,没有绝望,没有悲哀。
    他用孩子一样好奇的眼睛观察着自己。
    曾经,他的死亡都太过仓促了。上一刻还是健康的身体,鲜活的生命,下一刻,就直接归于沉寂了。他几世的死亡年龄都不曾超过20岁,那个朝气蓬勃充满阳光的生长期。
    他既没有体会过身体上的衰老,也不曾感悟过精神的老去。
    池毅清管他管的很严,真正算起来,这几世他脱离家庭的时间不过短短11年,而这11年里,靠着重生的优势,他经历过一些事情,却从未真正的体会过失败,挫折和无奈。
    他厌恶池毅清的霸道,却又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是他最坚实的依靠,他始终都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他到现在也还是个孩子。
    孩子是对这个世界留恋最少的人,所以他走的时候很安详,在迷迷糊糊中就这样的走了。
    他以为自己无牵无挂了。起码在又一次重生前,他是这样觉得的。
    然而,当再度睁开双眼,看到那低低的承尘时,他突然不确定起来。
    缓缓坐起身,拉开那一层轻薄的床幔,视线所及之处,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架子。
    很普通,就是经常在古装电视剧里出现的卧房的装饰。
    很不普通,因为这样的装饰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不,应该反过来说,他居然出现在这样的房间里。
    深吸一口气,池哲缓缓的躺回床上,闭上眼,双手置于身体两侧。
    按照他失眠时医生嘱咐的那样放松。
    舒展眉毛,放松眼皮,自然呼吸,想象全身都置于柔软的水床之上。
    他从来没想到原来那些年他糟蹋的不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有自己的脑子。
    偶尔看到池然和自己前生的幻影也就算了,居然来了个古代背景。难道他是被憋屈久了,做起武侠梦来了吗?
    下次的体检项目恐怕给加上一个精神科了。
    放松、放松、放松……
    “吱嘎”即使来人已经努力放轻了手脚,被缓缓推开的木门仍然不可避免的发出轻微的声响。
    池哲依旧闭着眼睛。
    嗯,果然刚刚自己是出现了幻觉,现在应该是医生护士来查房了。
    来人轻手轻脚的走到池哲身边,然后猛地掀开被子。一只手牢牢堵住池哲的嘴,另一只手手腕一转,一把银色的匕首对着床上那个小小的幼童直直的刺下去,正对心脏!
    早在被掀开被子时,池哲就惊醒了。这不是医院!再大牌的医生护士,只要池毅清活着一天,就不敢更不可能这么对他。
    然而醒了又如何,重生的他现在不过是一幼童,那样柔嫩的小手怎么可能挡住一个身强力壮的高大男人。电光石火之间,池哲几乎没有思考的交叠双臂置于胸前。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哪怕看到池哲的动作,用尽力气刺下去的男人也来不及改变自己的方向了。
    银白的匕首毫无阻碍的刺穿了幼童的粉白圆润手臂,剧烈的疼痛下,池哲却在庆幸。
    好险,还差一点点就……
    匕首这种兵刃,素来是各种暗杀者的首选。小巧,锋利,易于隐藏。就是有一点不好,实在……短了点。
    一击未得手,男人的表情也呆了呆,眨眼间又变得狰狞起来,他握住匕首柄,想要把匕首拔出来,再刺一次。
    可惜用尽一个成年男子的全力插下去又卡在臂骨里的匕首哪有那么好拔的。何况还有个不断给他添乱的小兔崽子。
    男人干脆一撸袖子,直接卸了那个贪官家小崽子的胳膊,再一只手拎着那只软塌塌的胳膊,一只手拔匕首。
    这匕首是他姑母送他的,宫里头的东西,贵得很还有记号。要是留下来了,一定会被人查出来的。姑姑知道了肯定会抓着他念叨几个月的。
    该死的,他当初就不该因为贪这匕首漂亮拿它来杀人。
    脸上还带着几丝未退的稚气的男人咬咬牙,干脆手脚并用,一只脚踩在幼童胸口,一只脚踩着那条软塌塌的胳膊,两只手使劲往外拽匕首。
    小孩子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蹂躏,池哲闷闷的吐出一口血,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幼童圆润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男人的白缎粉底朝靴上,缓缓渗入,象征吉祥如意的双兽染上了不详的血色。
    男人不由瞪大了眼,这是他嫡亲的妹妹花了好些功夫才做出来的鞋子,父亲兄长都没有,就他第一个得了呢。
    他下意识的抬脚一踹,想要远离污染源,却忘了自己脚下还踩着人。小小的幼童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去,撞在床壁,跌落成软软的一团,白色的中衣上尽是鲜血,小小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对折着,似乎已失去了全部生机。
    “不!”放弃了贵妇形象,拖着裙子跌跌撞撞跑进小院的乔柔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巨大的恐慌让乔柔的思绪也凝固了,她的动作显得如此的僵硬。踉跄着走进去抱住那小小软软的一团,乔柔哆嗦着伸出手指,试探幼童的呼吸。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那微弱的温暖的气息略过手指时,乔柔失声痛哭。
    “大夫!大夫!”
    她来时派人去请的老大夫此刻也终于匆匆赶到了。
    诊脉、包扎、煮药、擦洗,打扫……在乔柔的指挥下,院子里的仆人从最初的慌乱中镇定下来,有条不紊的按着大夫的嘱咐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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