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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翟远再次睁开眼时,一入目的就是昏迷不醒的凌易。
翟远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口,连忙查看起了面前的人——直到再三确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有一些擦伤划伤以后翟远这才舒了口气。
可是还没安心多久,翟远的目光又移回了对方身上——刚刚一时情急之下查看对方的伤口,把对方原本就有些凌乱的衣服巴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
翟远急忙低下头,伸手想把对方的衣物整理好——但是因为低着头的缘故,手掌并没有如愿的碰到对方的领口,有些温热的触感让翟远心知肚明他到底碰到了什么。
翟远忍不住悄悄抬起头,确认了对方依然昏迷不醒——手掌不自觉的就像黏在了对方身上一样,顺着肌理的纹路一点一点的上划,划过对方的喉结,轻轻地挠了对方的下巴,然后是对方总是说出暧昧语句的嘴唇。
翟远的理智被感情逼到了角落,一点一点的摩挲着对方的唇瓣,忍不住的低下头——直到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翟远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的脸——几乎可以用贪婪这类的形容词,好像恨不得能把对方狠狠地印在骨血里。
“怎么,有勇气护住我,却没勇气把头再低下来一点吗?”翟远猛然被含着笑的话语惊醒,看着正张嘴含住自己指甲,一点点亲吻舔舐的凌易,有些惊慌——但更多的还是孤注一掷的疯狂。
“陛下,陛下……”凌易看着翟远一边低声的唤着,将手指抽出,一边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颈脖,像是计谋得逞般的狡黠而又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微微扬起头将唇附在了对方的唇上。
这一个吻让翟远一直以来的理智彻底击垮,翟远的手托起他的颈脖,另一只手插进了凌易的发间,将凌易头上的玉冠尽数捋去——一个激烈而又缠绵的吻。
凌易仰着头顺从的姿态更是磨的他的心痒,他只能顺从着自己的*在对方的身上如同野兽一般刻下一个又一个标记。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凌易听着爱人压抑已久的心里话,一边回应对方一边含糊不清的回答:“你只能是我的……而我也只会是你的。”
翟远听见这话哪能受得了,于是凌易接下来就被折腾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陛下?”等到凌易缓过来时,天色已经黑透了,一旁的翟远正点着火靠着几串鱼。
“恩。”凌易脸带倦色,半倚着石头坐了起来:“这儿是……山洞?”
“是的,陛下。”翟远本来打算伸手搀扶,却又收了回去,反倒是跪了下去:“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暂且饶臣一命,等到陛下脱线,臣自当……”
“你自当什么?”凌易打断了对方的话,他的脸上原本还带着笑,如今却是乌云密布:“好得很——你倒是翻脸不认人了!”
“陛下……”翟远见凌易情绪激动起来,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我有没有肌肤之亲?”凌易静了静气,心知爱人这般回避的原因——他没办法忍受自己身边有着其他人,所以他只能用这种君臣之仪一次又一次的束缚他自己。
“有。”翟远这一次倒是没低下头,黑的深沉的眼睛看着他,几乎不带一丝杂质。
“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凌易被爱人专注的目光哄的还算心满意足,于是挑眉宣布道——然后在爱人拒绝的话说出口之前就接着说:“你可不是我的妃嫔,你是我的,而之前我也承诺过,我也是你的。”
翟远怔怔地看着凌易,喉结上下动了动,最后走到凌易面前,半跪下来,用力的圈住了凌易的腰肢:“陛下,这可是你说的——君无戏言——若是有一天,陛下违约了,臣……”
“你就怎么样?”凌易似笑非笑的觑着他。
“臣……臣不知道。”翟远想了想,最终还是无力的回答——不是因为想不出来,而是因为舍不得。
“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因为你没那个机会了。”凌易笑着回抱住对方:“宫里很快就能解决了——倒时候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至于那些御史大夫,都不过是些老学究,不用在意。”
“臣……我不在意。”翟远在凌易暗示的目光下乖乖的改了口,诚实的说:“我只怕你会在意——我怕会毁了你的名声,我怕会让你受天下人指责,但我只想占有你,只想你的身边只有我陪伴。但我怕说了以后你会生气,会将我贬到边关,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
凌易挑挑眉,静静地听着爱人低沉的叙述:“于是我打算一直做你的禁卫军将军,守护你的安全——可是却一天天的被消磨,我渴望拥有你,渴望你的三宫六院全都消失——你的身边只有我。”
“现在你已经实现了,这儿可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比起我,你更应该担心担心自己,但凡和皇上扯上关系的男人,总是会留下不光彩的名声。”凌易和爱人十指紧扣,对于爱人的独占欲显然很是满意。
“我只在乎你。”翟远因为跪着原因比凌易略矮了些——他挺起身子,不待凌易回答,就吻住了他的唇。
等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分开,凌易的嘴唇已经红了一圈,再加上他颈脖上的印记,让才刚刚通了心意的翟远几乎是忍受不住的想要再次品尝爱人的甜蜜时,却被爱人一把推开。
凌易横眉冷对,眉眼里全是嗔怒:“你还烤着鱼呢——我刚刚都闻到糊味了!”
翟远这才想起来被忽略已久的晚膳——只可惜它们的确已经糊了一大半。
偏偏现在夜色已深,也很难再捕到食物——于是翟远就将还算正常的几块鱼肉喂给了凌易,自己将就着把都变成了黑色的烤鱼给吃了下去——凌易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他之前虽然日日吃的是御宴,但是却偏偏更怀恋有许久没能尝到的爱人的手艺,更何况鱼肉鲜美,肉质鲜嫩,虽然没有调料,但是也能算得上味道不错了。
两个人互通了心意,也算是吃饱喝足,凌易就懒懒的倚在了爱人的怀里开始将计划和盘托出——他们现在暂居于山洞,冷冰冰的石头自然是比不上自带暖气的爱人——“其实韩袅婷根本就未曾怀孕。”
凌易说的漫不经心,而翟远却恍若听到了晴天霹雳:“你是说……”
“我当时只是为了应付太后,这才进去坐了半个时辰——只是命人点了香,能让她自己产生幻觉。”凌易看着爱人露出喜色的脸庞,不由得凑上去吻了吻:“之所以会查出怀孕,不过是她太想孕有子嗣的假脉——那点的香也会让脉象有些异常,于是这些太医就和我报了喜。”
翟远偏头看着爱人:“我当时还……”
“你当时那反应莫不是吃醋了?不对,应该还要更严重些,你当时还自请前往边关,把我气的恨不得废了你的武功,把你锁在身边,让你再也不会离开我。”凌易戏谑道,最后又补了一句:“我已经有很久没碰过那些妃嫔了。”
这句话的效果可想而知——它换来了一个沉重甜蜜而又疯狂的亲吻。
☆、第7章 。12
“顺着这个山洞一直往里走,便能到京郊的杨家村。”凌易的声音沙哑,眉梢里还带些餍足,任由翟远半搂着走进了狭长的山洞。
“你知道?”翟远有些诧异。
“自然——这条路暗卫也已经亲自侦查过了。”凌易看着爱人有些惊讶的眉眼睁大的模样,心痒痒的吻了吻对方的下巴:“当时被追杀正是打算带你到这里来的——其实追杀也是意料中的一部分。”
翟远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再问,反倒是凌易一心打算将这些计划通通告知爱人:“其实想要篡位的不仅仅只有宁王,成王也一直暗中谋划着,而且他有着先皇留下来的一部分势力,比起宁王来说胜算更大——他当时恐怕是打算看着我和宁王鹬蚌相争,他好来个渔翁得利,甚至还在后面暗暗地做了推手,那唐夫人本就没什么权势,家里也没什么地位从哪里来的毒药来陷害皇后贵妃?自然是有人做了帮手的,可是宁王的势力没能伸得进宫里——尤其是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但是成王就不一样了,先皇留下的势力自然在宫里如鱼得水,有如神助了。”
“成王怕是也没想到宁王败得如此之快——于是他就心急了,打算趁着宁王旧部尚未降伏,夺权篡位——再加上这一次韩袅婷本无身孕,那太医院里的太医全都替她诊过脉,竟是只有两个人觉得不像是喜脉,由此可见成王已经开始行动了。”凌易继续说着,眉眼里的冷笑显而易见:“于是我便将计就计,还配合的主动出宫,给他动手的机会——哪怕他知道这是个陷阱也只能乖乖的跳进来,不然等到宁王那边彻底结束了,他也就没什么机会了——果不其然,成王就派来了刺客,打算将我和你这个翟将军一起送上路。之前我就派人将这一路上荒僻的地形打探清楚,如今正好就用上了,这也是我们必须在天亮前离开的原因,等到了天放亮,那些刺客自然会下到这个悬崖底部来寻找你我二人的。”
“可是……若是刺客寻不到我们,成王自然会知道这些都是陷阱——”翟远顿了顿,恍然明白了:“如此成王才会派更多的人来寻找我们,你怕是在别处另有安排?”
“的确……成王最近几年一直与狄国互相来往——但是没什么确实的证据。这一次成王想和狄国来个里应外合。”凌易撇撇嘴:“这成王也算是有勇气了,敢和狄国联手,就不怕与虎谋皮?这狄国早就虎视眈眈,一直在养精蓄锐希望有一天能够占据洵国的土地——偏偏我这好弟弟还提出让狄国假装攻打洵国,能够让那些大臣们因为边关战事紧张同意封他为摄政王这种可笑至极的主意——难不成他以为和狄国公主结秦晋之好就可以让狄国打消攻占的念头?那狄国公主被留在了京都,怕是已经成了一枚弃子。”凌易说的专心,翟远一边把这些事情都记在心里,一边伸手护住凌易——这山洞狭长,顶部却不高,有的地方真是还要弯着腰前进,头顶上方突出的石头几次擦过凌易的头顶,实在是让翟远有些担忧。
“比起这个手里握着不过几万人马的成王,狄国才是真正的敌人——而一旦成王明白这一切都是陷阱,他自然会以最快的速度实施计划,并且派出更多的人来想办法致我们于死地——而你的兄长此时应该已经离开了京城,前往边关趁着成王和狄国国君还没联手发难时先来个出其不意。”凌易感受到爱人的动作,回过头眉眼柔和——虽然洞里光线黑暗,但是凭着火把的照亮,凌易还是能够看到对方上下滚动的喉结。
“难怪……那皇贵妃的身孕也是为了成王设计的能够让他名正言顺暂摄朝政的一环吧?若是你没有子嗣后裔,又偏偏遭逢不幸,那皇位自然会落到你的兄弟头上,偏偏他的出生最低,站的优势并不是很大,而如果只是摄政王,就不会顾虑如此之多。”翟远听完了凌易的叙述,也就明白了成王的设计,可是却依旧有一个疑惑:“那成王为何不选择丽妃娘娘?她肚子里的才是……长子。”
听出了爱人在说出长子二字时的停顿和酸涩,凌易捏了捏握着的爱人的手:“自然是因为韩家倒戈了。”
“可是太后娘娘……”翟远感受着手里的暖意,也不再避讳的继续说下去:“知道此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