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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高虽然哀痛,但是也知道族长下令背叛云族的人都要剁肉作为食物,想要把云远的尸体拿回来,族长会同意吗?虽然那是他的儿子。
安然个子没有云高高,只能踮起脚尖在云高耳边小声道:“我想晚上把大哥的尸体偷回来。”
云高蹙了蹙眉,点头同意。
深夜,原始社会男女最原始的声音也停歇了,安然和云高从各自的草房出来,匍匐着身子,在睡熟的奴隶面前,安然轻轻推开了储藏室,云高在外面守着,他知道这些奴隶是不可能醒的,他们白天太累了,他只怕会有其他人过来。
储藏室里,五味杂陈、各种各样的味道涌入安然鼻中,安然看着恶心的想吐,终究忍住了,麻利的在地上翻转尸体,终于看见了熟悉的面孔,他赶忙向外面的云高招了招手,云高立刻进来,两人抬着尸体蹑手蹑脚的出去,将门合上。
尸体被抬的离部落稍远的时候,安然道:“就这里吧。”
两人将尸体放下,云高怔怔的尸体腐烂的面容,哀伤,安然看了他一眼,从地上拿起耒耜,开始挖坑,云高也拿起耒耜,哀伤的眼里出现仇恨:“云深,我不会放过你!”
将尸体放进坑里,最后一抔土埋上的时候,安然放下耒耜,擦了擦脸上的汗,在一颗大树下休息,然后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即使有原主的记忆,安然也觉得这个世界太凶残,云远可是族长的亲生儿子,被陷害致死,最后还要用他的肉制成腌肉。在这种极限资源缺少的环境下,部落之间及至部落里都是适者生存,弱肉强食,亲情淡薄的跟纸一样,不,应该说他们根本还没有亲戚血缘这个概念。
第二天,天尚未白,安然这个身体的作息已经促使他醒来,他赤|裸着身子穿上唯一的包臀兽皮群,拿着扎枪,出去,外面已经聚集了大部分的云族人,部落每三天集体狩猎一次,集体捕得的食物,集体平均分配,个人捕得的食物,属于个人。
云族的人踏上了森林,清晨的森林犹如迷雾般,夕阳的第一缕光辉透过树叶照射进来,格外的美丽,安然却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第一,在这种地方最容易迷路,他是绝对的路痴,一旦迷路,他的身份一定会引人怀疑;第二,他瞥了云开一眼,时空介绍里原本身体就是在今天在这个森林死去的。
安然走到云高身边,交代道:“等会我们一起狩猎,一步都不要离开。”
云高虽然疑惑,还是点了点头。
云族人分了几拨队分别寻找,安然和云高、云深、云开,还有一些族人一起,每个人匍匐着身体,小心翼翼的听着森林的声音,在森林里耳朵是最重要的,眼睛未达的东西,你耳朵可能已经听到,他是为你做出最有利判断的最佳搭档。
众人已经步入森林深处,一片绿油油的,云高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身子未转,手中的扎枪已经被他用力掷了出去,他看着一道飞速跳过的白影,道:“追!”
众人赶忙跟随着云高追过去,云高的动作极快,他弯腰拾起地上的扎枪,一个跳跃,越过横倒的树枝,离众人数米之远,安然也跳过树枝,加快步伐,他身边是云深和云开,两人都做好了投掷的动作,安然眯起眼,也抬起双臂。
一瞬,三只扎枪同时发射,前面羚羊中枪,倒地,众人跑过去,安然看见是自己的扎枪,当即兴高采烈的拔出扎枪,一只手拎起羊腿将羚羊扛到肩上,这只羚羊是属于他的。
云深略带嫉妒的眼神扫过安然肩头上的羊,语气不好道:“我去那边看看。”
云高和安然没有说话,他和奴隶云开已经向西边走去。
安然和云高也不理会他们,自顾的匍匐在灌木中继续观察四周,突然安然听到细碎的声音,他握紧了手中的扎枪,转头,却微滞,原来是两只可爱的野兔,正忘我的吃着草,你一口我一口,还用自己的身体却撞对方的身体,一只兔子咬上另一只兔子的耳朵,另一只兔子仍然吃着草,动了动圆球般的尾巴,显然很是愉快。
安然十分怀疑这两只兔子是在谈恋爱、秀恩爱,当即扯了扯嘴角,云高奇怪的看向安然,顺着安然的目光,他看见了那两只兔子,他眼睛发光道:“你捕东边,我捕西边。”
安然点头,暗想:果然秀恩爱死得快。
安然和云高匍匐着身体靠近,在要抓住的那刻,两只兔子长长的耳朵仿佛发现了什么,突然动了一下,撒开腿子就跑,安然扑了个底朝天,云高停住了脚步,在他身旁笑起,安然拍了拍脸上的泥土,站了起来,白了云高一眼。
突然,云高的笑起凝住,他敏锐的耳朵像那刚才两只兔子般一动,握紧扎枪要扎向背后,转头时收住。
云深和云开奔过来,云深显得极是慌张,云高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云深刚要说什么,他身后的云开微抬起头道:“那边有好几只袍子,受了伤,我们俩抬不动。”
“对,我们一起去抬,然后回部落一起分。”云深点头道。
你会这么好心?这是安然和云高同时响起的内心潜台词。
但是云高还是点头,他跟着云开和云深背后,看他们搞什么鬼,云开和云深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云高看着四处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道:“袍子呢?”
“等一会就有。”云深道,面上浮出些诡异的笑容。
安然看着云深的表情微皱了皱眉头,突然他身旁的云高惊恐的道:“跑!有棕熊!”
安然转头,一瞬睁开了眼睛,不远处站着一只足有三人高的棕熊,它赤红的双眼,正向这里看过来,它慢慢的张大了嘴巴,露出里面的獠牙巨齿,发出震天动地的吼声。
☆、5。2
这吼声几乎把安然的耳膜刺破,安然也来不及想为什么云开这么有自信的引他们到棕熊的地盘来,他不怕棕熊也把他们吃了?安然只能本能的奔跑,紧紧跟在云高身后,而云深和云开站在那儿,云深面上有些担心惊恐,云开却十分淡定。
安然疑惑的回头一瞥,棕熊竟然未吃就近云深和云开,反而嫌弃似的扭了扭头,向安然和云高这边追来。
棕熊跑的极快,几步追上了安然和云高,云高赶忙一个利落的上树,安然也跟着上去。
棕熊赶至树下,锋利的爪子拍向树干,树干上立刻出现五道深深的印子,剧烈的摇晃,安然和云高抱紧了树干,棕熊拍了几次,仰着头看着树上的人仍然没有下来,恼怒的用着魁梧的身体撞向树干,一瞬,安然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撞出来了,手也在发抖。他看向云高也是如此,于是道:“在他再撞一次的时候我们就一起下地。”
云高点头。
棕熊的身体再次抬起,对准树干撞去……
就是这个时候!
安然和云高迅速落地,一溜烟的跑开,全程只有一眨眼的功夫。
棕熊的身体连撞了好几次数,然后迷茫的眨了眨眼,咦,怎么还不下来?平常只要自己稍微撞几次,他们都下来了,呜呜,撞得好疼,不想撞了。
棕熊抬头看去,绿油油的树叶间那还有刚才两人的影子,它茫然的向四周望去,看见远处奔跑的安然和云高,迷惑的歪了歪头,什么时候那两个小东西到那么远了?
棕熊恼怒了,发出愤怒的吼声,安然颤了一下,感觉这吼声就在自己脖后,他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再次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跑了那么远的路程,棕熊几步就追上了。
一只熊爪就他眼前划过,安然可想被这熊爪抓过还不铁定毁容,虽然在原始社会没有人在意这个,安然就地打了好几个滚,险险避开熊爪,然后迅速的爬起,抽出背后的扎枪,一枪向棕熊的后退内侧扎去,扎枪没了进去,却不见血。
安然皱眉,棕熊已经反应过来,粗壮的小腿一个后踢,将安然踢飞,安然撞到一颗树干上,才停下,后背撕裂般的疼痛,但是他顾不得这些,咬着牙爬起,趁棕熊庞大的身躯不易转身,迅速逃开。
棕熊转过身,又不见人,再费力的转过身,两个小东西有跑了那么远,他再次发出恼怒的声音,把我当狗熊耍吗?!
云高一眼看见前面有个洞,当即对后面奔跑的安然道:“云飞,这里有个山洞!”
他跑进山洞里,山洞狭小,棕熊庞大的身躯是绝对进不来的,安然眼看洞口就在眼前,却无力的被再次追上来的棕熊一只熊掌拎起,他被拎到半空中,一只血盆大口在他眼前,安然浑身颤抖。
突然,棕熊拎着安然的手停住,低头去看另一个小东西用着长长的棍子在捅他的脚趾,一点都不痛,但是好痒,棕熊伸出一只手去抓云高,云高灵活的转身滚了几圈,绕到棕熊背后,棕熊费力的转身,云高拿着扎枪不停的捅着他的脚趾,棕熊被惹恼,丢到安然,两只手去抓云高。
云高却突然停手,抱住突然落下的安然,迅速跑进洞里,棕熊跟着进洞,却被堵到洞口。
安然和云高一下子瘫倒在洞壁上,大口的喘息,外面传来棕熊愤怒的吼叫声。
“现在怎么办?”云高望着在洞口迟迟不肯离去的棕熊道。
安然有气无力,道:“不知道,我要先睡一会,我快虚脱了。”
云高望着棕熊皱眉片刻,只能点头,现在也只能怎么办了,他回头一看,安然已经睡熟,他躺在他身边也入睡。
外面的吼声震天动地,安然和云高睡得极熟,没过一会,他们醒了,是被臭醒的……
那该死的棕熊竟然在洞口拉粑粑!
安然捂着鼻子扭头,一会用手扇风,奈何山洞里空气根本不流通,怎么扇都没用,也不能一直捂着鼻子,安然感觉自己要被熏晕过去了,实在忍无可忍,他拿起扎枪,怒道:“这样不行,我去戳死他。”
云高想要阻止,但是他也快熏晕了,只能担心的跟上。
安然站在洞口,看着蹲在洞口正在拉粑粑的棕熊,升起一肚子气,对着那圆圆滚滚被一层厚重熊皮包裹臀部……安然跳过,目光落在了中间那正在收缩外翻的粉嫩肉,又将是一段粑粑出来,安然眼疾手快,一枪扎进去。
扎头完全没入,棕熊痛苦的“嗷”了一声,立刻站起,疼的不停在洞口跳着脚,奈何粗壮但短小的手怎么都够不到后面,他只能在原地打着圈。
云高惊讶的眼中闪过道异样,他道:“好办法!你去引棕熊,我去后面扎他!”
安然点头,拿着扎枪出去,棕熊认出来就是刚才这个坏人扎他的小屁屁,他挥舞着利爪要扑过去,突然安然一个上树,云高抓住时机狠狠的扎向棕熊的后面,棕熊傲叫一声回头,云高又躲进洞里,棕熊无法,龇着牙去够上树的安然,他刚转过身,云高又出来扎他,几次三番,棕熊发出怒吼声越加恼怒,他看着躲进洞口的云高,用着粗壮的大掌狠狠拍着胸脯。
安然和云高以为棕熊要发飙,结果一瞬,他弯下腰,夹紧屁股,灰溜溜的走开。
安然在树上确定棕熊跑远,才招手让云高出来。
安然下树,两人为死里逃生而笑,然后回去找丢失的羚羊,羚羊被扔在原来的灌木丛中,找到时已经被野兽的啃的只剩骨头。
云高帮安然拿起骨架,道:“回去后我们可以用骨头做成更锋利的武器,你背后受了伤,回去我用羚羊角磨成粉给你擦。”
安然点头,云高却突然突然脸色变得深沉,他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