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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云高未明白。
安然指了指他胯|下凸起的东西,云高当即满脸通红,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平常的问题,可是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对着自己胯|下时,他却感觉到一阵热火从那里传来,有些难受有些迫切,从未有过的感觉。
安然看了一眼云高,再次问道:“有吗?”可别得了破伤风。
云高摇头,低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走吧。”安然道。
两人走了一会,安然突然停下,他望着前面两只扒着洞的兔子道:“你看,是不是我们上次见到的两只兔子?”
云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仔细瞧了瞧,道:“好像确实是的,这次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云高蹑手蹑脚的靠近,然后两只大掌一手一只兔子迅速抓住。安然走近,蹲下,从云高手中拎起一只兔子,兔子在空中难受的瞪着腿,安然就让它趴在自己膝盖上,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背,笑道:“可以带回家养。”
“呃?”云高奇怪的看向安然。
安然改口道:“养肥了再吃。”
云高点头,一只手拎起另一只兔子到眼前,兔子在眼前拼命的蹦跶着腿,云高歪了歪头,兔子能养肥吗?
那一边,云深和云开跑的精疲力竭,身上多了好几道熊爪印,云开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早已支撑不住,他眼一花,脚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跌倒。
云深回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背后不足十米的棕熊,当即决定自己的小命要紧,云开眼中厉色一闪,一只手抓住云深抬起准备再次奔跑的脚踝,云深始料未及,跘倒在地,云开顺势站起来,再次奔跑,伏在地上的云深惊讶的看着独自离去的云开,再回头,已经是一只雄壮的手将他拎起,棕熊的眼睛闪着血色,他张着血盆大口……
“啊——”云深只发出惊恐的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骨头嚼碎的声音。
云开一直都没有回头,棕熊咀嚼云深的时间让它的速度慢了许多,云开甩开了棕熊后,才深深的瘫倒在一颗树下,全身无力,惊恐万分。
他累得虚脱,困极,却不能睡觉,他必须在天黑回部落前想怎么解释云深的死,以及没有了云深的庇护,他如何在部落活下去。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云深呢?”
他吓的全都颤抖了一下,回头,看见是云高和云飞。
“问你话呢,你怕什么?”云高不耐烦的道。
云开冷静下来,他装作担心的道:“我不知道,刚才棕熊一直追着我,然后和主人走散了。”
云高看他一眼,回去找云深,云开跟在两人身后,找了一段时间,云高看见脚下的手骨微微滞了一下,他再往前看去,是人各部分的骨头,完全辨不出是谁,只能看到一片惨状。
云高回头恐吓道:“云深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云开眼里显出惊恐,道:“我不知道,我们走岔了,我没想到棕熊追的是他。”
云高没有再看向他,几个人一起回部落。
部落里所有人都回来了,除了云深,想来那尸骨就是云深了,云开被族长叫到了房中,云开忐忑的站着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当时正在打猎,然后我准备采点三七花,突然就听到棕熊的声音,我们就拼命的跑,然后棕熊就扑过来过来,我们俩散了开,然后我就不知道情况了,我回去找主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云开说着说着哽咽落泪,族长恼怒的刚要处死这个奴隶,突然他额头猛跳了一下,太阳穴如针刺般疼,他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手不停的抵着太阳穴,痛苦的闭眼。
云开看见族长的反应,忙道:“我去采三七花,也是听说族长有头痛的毛病,想要给族长缓解疼痛。”
族长按压了额头好一会,才有气无力的道:“三七不是治疗伤口的吗?和我头痛有什么关系?”
“族长,三七的根部是用来治疗伤口,但是三七的花外敷是可以镇静止痛,服用还可以明目、治疗头晕。”云开道。
族长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三七粉的治疗是你告诉云深的?”
“是的,有一次我无意中受伤,发现的,然后主人就知道了。”云开道。
族长沉吟,云开又道:“族长,你你是不是时常头痛的睡不着觉,胸闷口渴,眼睛看东西经常是花的?”
族长望向云开,未答。
云开道:“族长,我可以治疗您的病,让您痊愈。”
“祭司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族长说道。
云开又道:“族长,您可以试一试。”
族长沉吟半响,威胁道:“治不好,就将你剁成肉块腌了。”
云开装作惶恐的点头。
云开的药果真起了作用,族长的头痛愈来愈好,连年老的痛风也好了很多,其实云开有一次性治好的办法,可是他也知道一旦治好了族长,他也就没有用了,所以故意拖着,每次只是缓解,并不治好,他还发明了许多便利的工具,一点一点在族长心中奠定位子,族长慢慢的开始怀疑祭司的能力,因为云开做的事,祭司说不可能,可是云开就是做到了。
渐渐的,部落里每个人都将云开奉为神明派来拯救云族的使者,云开虽然身份是奴隶,但是权利声望已经大不相同。
安然再次捧着一大块生肉到云高家混吃混喝,奴隶正在准备着锅和柴火,云高怔怔的坐在一旁翻转着手里云开刚发明的火折,有了这个,部落再也不用让火燃烧一夜来存储火种,也不需要寻找容易打火的石头,他打开火折,火折燃烧起来,他将火折扔进奴隶准备好的柴火里,看着立刻就燃起来的火光,云高喃喃对着安然道:“他真的是神派下来的?”
安然啃着肉块,道:“我不信。”
“为什么?”云高转头看向他。
安然自顾的继续啃着肉,目光幽暗:“就算他是神派下来的又怎么样,我连神都不怕。”
云高皱眉,迟疑,神带给我们生命,带给我们光明,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神给的,怎么能不怕神?
安然转头看见云高望深锁的眉头,道:“与其想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云开。”
“你要对付云开?”云高惊讶道,“他不过是一个奴隶,而且如果他真是神派下来的使者,你这样做可能会触犯神。”
安然不答,你们都是拜神主义,可他不是。他撕下手中的一点肉,扔进了兔笼,两个兔子如惊弓之鸟般的后退,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安然。
安然凑近了些,蹲下,拿着肉放到兔子的嘴边,兔子迟疑的看了看安然又看了看肉,叼起肉,咀嚼,安然又喂了一块,兔子这次很快就吃了。
云高拿过安然的肉,道:“给它们吃肉做什么?”
安然未答,只望着兔子,道:“没想到,你真的养它们。”
“不是你要养的?”云高道。
安然看向了云高,笑道:“只怕你喂的肉,还不够它们长肥,反而瘦了。”
“我喂它们吃肉,它们想得美。”云高不屑的瞥了两样笼中的兔子,他也看出来了,兔子不像牛羊容易长肉,这几天,不仅没有长肥反而瘦了,真想一刀宰了吃,可是看到蹲下身子的人不停的用着手指戳着兔子柔软皮笑时,他又觉得也没什么,不就养两只兔子嘛,吃不了他多少东西。
明族果然如安然所料,没过几天全部打了过来。
云族族长看着涌过来的明族人,立刻安排队伍,有序的备战,安然和云高也在队伍中,他们各自带着小队进行攻打。
安然和云高的扎头锋利无比,直把那些奴隶拿着的扎枪砍成半截,那卖了黑曜石的明族族人现在才后悔不已,明族族长看敌不过,开始后退,一边后退一边痛骂云族人用普通的药粉来换珍贵的盐,说再也不会与云族人交换盐。
所以虽然云族人打了胜站,但是族长并没有高兴,明族再也不和他们交换盐,这可怎么办?没有盐,他们就没有力气,没有能力捕猎,其他部落也会打过来。
这时云开道:“族长,我能找到盐。”
☆、5。6
族长眼前一亮道:“你如何能找到盐?”
“只要跟着动物的行踪一定可以找到盐,我不仅可以找到盐,还可以让原本的粗盐变成细盐。”云开道。
族长没有太明白云开的话,但是经过这么多天,云开已经让他很惊喜了,只要能找到盐其他不重要。
云开又道:“我需要一些人和我一起去找盐。”
族长迟疑,云高当即道:“不行,明族人万一又打过来怎么办?”
“族长,我刚才看你们打战,其实可以强化下兵器的。”云开道。
“强化?”族长没有明白这个词。
云开道:“如果有铁就好很多了,还可以有火药,投石器……”
族长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安然看着云开的表情平淡,云开自顾的说着,最后他看着一片茫然的脸道:“族长可以交给我,我保证下次打战我们不用死一个人。”
“当真?”族长兴奋道。
云开点头。
而后云开将族人分成了两队,带着一部队先去找盐,另一部队让他们砍伐大量的树木回来。
安然和云高默默的跟在云开的身后,几个人都将脸涂满了泥巴,身上系着草,悄悄的跟在几个羚羊身后,羚羊像以往一样欢快的吃着草,并无异样。
云高盯着一会羚羊,看着身旁平静的安然,想起他说要对付云开的话,他蹑手蹑脚的站起,拉着安然离羊群走远些了,道:“你不是要对付云开吗?怎么对付?族长现在这么喜欢他。”
安然看着他道:“还不没想好,先让他锋芒毕露吧。”
“什么?”云高没有听到安然的词。
安然无奈道:“就是没有办法。”
云高沉默了下,又道:“他这样能找到盐吗?”
“理论上是能找到的,但是实践上我不知道。”安然道。
云高再一次没有听懂安然的话,他道:“我也时候觉得你和他挺像的。”
安然看他一眼,笑笑不说话。
等羊群走后,云开站起,指挥着众人将羊舔过的石头全部搬走,众人不明白,也不能照做,回到部落,云开让人把石头放进原本储藏盐的房间,又指挥着奴隶用砍的木头做弩|弓、投石器等等工具,这些东西大家还勉强懂得,可是他大半天的窝在屋里拿着白色、黄色、黑色不知道什么东西在配比,而且不让任何人碰一下,众人就不知道是做什么了。
安然站在自己草房外,远远的看着前赴后继的奴隶搬着硝石进了云开的屋,他笑了笑,目光冰冷。
部落如火如荼的做了好几天,云开拿着新作的火药在族长面前示范,族长看着一个黑色的球疑惑道:“这东西真的能消灭明族?”
“是的。”云开肯定道,他将球部拖着的长长草绳点燃,有用投石器将球投远,突然“哄咚——”一声,震天动地,族人都吓了一跳,空中散着黑色的烟雾,族长看了看云开,在云开自信的点头下,族长小心翼翼的上前,他看到远处出现一个大坑,而原本这里是平的,他当即喜道:“有这种东西我们就可以打败明族,不,打败所有的部落。”
云开恭维的点头。
当天晚上,安然趁着夜色起来,他拿了些硫磺,将部落四周的都散了些硫磺,硫磺的颜色与泥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