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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景同兄担心了。”安然拱手道。
宁景同呼了一口气,道:“你们这些日去哪了?”
“我们在路上又遇到魔煞教的人,不幸掉落山崖,幸好那崖下有个湖,才得以活下来,费了好几日,爬了上来。”安然道。
宁景同点头,心有余悸,向简程拱手:“盟主,我们就不在此多留了。”
简程道:“也好,你们一路小心,我让王光兄护送你们回去。”
宁景同看了一眼全锐光,点头。
马车咕噜噜的从云清山庄出发,到了半路,安然叹了一口气:“原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很好了,出来一趟,才知道天下武林高手多得是。”
宁景同看向他,道:“博然还年轻,不必懊恼。”
“不知道我们家的玄心九月剑法与武林各派人士的剑法相比如何?谁高谁低?”安然道。
“自然是玄心九月剑高一筹。”宁景同道,眼里有些笑意,“你学了它,天下武林再难有敌手。”
安然欣喜道:“真的吗?”
宁景同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道:“这是口诀,出来前你父亲交托给我,说你可背熟口诀,回了家,即可学习剑谱了。”
安然欣喜接过,宁景同提醒道:“你这两日把他背会,就烧了吧,不可让外人晓得。”
安然点头,望了望宁景同眸子深了些许,宁景同掀开车帘看看走到哪了,外面是全锐光赶着马车,突然他探出的头怔住,跌落路旁。
全锐光勒马停下,一眼看见宁景同背后插的匕首,安然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宁景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嘴角留着鲜血。
安然倏然抽出腰间长剑,一剑划过他的脖颈,又转身斩下马绳,牵出马。
全锐光疑惑道:“你不是准备混入无尘门吗?”
安然上马:“改变计划了。”他从怀里拿出那一张纸,看着上面的口诀,冷笑,手下发力,纸张化为灰烬,从安然的手中被风吹走。
全锐光微微蹙眉,上马,道:“你现在去哪?”
“去福来客栈。”安然道。
全锐光心中疑惑越来越大:“你要找容博然?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特别在意这个人?你到底在做什么?如果要称霸武林,一个小毛孩如何会让你几次三番的要置他于死地?”
安然顿了一下,道:“你不要问,可以吗?”
“为什么?”全锐光道。
“因为我不会说。”安然道。
全锐光被噎了一下,气道:“该不会是想为那盟主报仇,和他双宿双|飞,共同坐拥这武林。”而我,你利用够了,自然抛弃在一旁。
后面一句话,全锐光怎么都说不出,只要一想,心头如撕裂般的痛。
安然皱眉,加快马速,道:“我和他根本不可能,你不要再多疑了。”
他和简程,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可能是简程啊,几百年的相处,安然对简程太了解了,越是了解越是知道自己与他是同类人,简程看起来聪明绝顶,对人也都和善可亲,柔情似水,体贴入微,但是这种柔情下是寡情薄意,自私自利,为事不择手段。
而全锐光,外人看起来他霸道粗鲁,可是这种人偏偏是会以真心待人的。
全锐光不语,心中芥蒂未除,安然驾着快马很快到了客栈,却未下马。全锐光顺着安然的眼,抬头看去,二楼窗台上,诸君英点了点头。
全锐光皱眉:“他怎么在这?你和他一早就计划好了,说混进无尘门是为了骗我?”
安然没有看他,快速下马,全锐光一把握住他的手,道:“说啊,是不是?!”
安然凌厉的眼神扫过他,全锐光一怔,安然甩开他的手,冲进客栈。
全锐光慢了一步,他看见诸君英从二楼跳下来,紧接着墨子鬼也跳了下来,追上。
这是调虎离山计!全锐光心中满腹疑问,只得快速跟上安然,安然上了二楼,推开一扇门。
房间尽头,是容博然昏迷的躺在床榻上,旁边是盛着药碗的案几,安然倏然拔剑,一步步接近,双眼紧盯床榻上那人。
长剑要刺入容博然胸膛之际,一把剑抵住了,安然抬头,是全锐光,他执着的看着安然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你和诸君英到底在搞什么计划?”
安然目光骤冷,挑开他的剑,道:“全锐光,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们就不要有以后了。”
以后还会有很多事,他不能什么事情都跟他解释,也不能将简程的计划告诉他。
全锐光眸子一颤,呐呐道:“你……你说什么?你这是要和我分开?”
安然看着他镇痛的眸子,不忍,叹道:“只要你不问,我们一切照旧。”
全锐光退后了一步,目光哀戚闪烁,英气的面庞浮出苦笑:“你果然变心了。”
他退出门口,双眼通红悲戚,望着自己的眼光如负心人一般,然后毅然而然的拐弯离开。
安然怔了怔,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垂眼,眼底黯淡了些。
突然,一声闷响出现在门口,安然黯淡的眸子猛然抬起,全锐光和简程躺在门口,口吐鲜血。
从窗扉外走来一个人,华发苍颜,握着青鸿剑的手腕有着明显的镣铐的印迹,一双厉眼看向了安然,向安然走来,步履稳健,气息不凡。
安然蹙眉,提剑搭在容博然脖颈上,喝道:“停住!”
墨子鬼果真停住,手中的青鸿剑紧握住,突然看向门口重伤的两个人,退后,青鸿剑对准两个人。
简程一只手撑在背后,看向安然急道:“不要管我,杀了他!”
安然待要动手,简程的脖颈被青鸿剑割破,染着鲜血的青鸿剑又搭在了全锐光的脖子上,安然的手滞了滞。
全锐光的眸子如大海般静谧幽深,静静的看着安然,安然犹豫了下,手下用力,几乎同时,墨子鬼的剑和安然的剑刺向了身边人。
全锐光静谧的眼溢出了然和悲戚,安然为之一动,轻轻动了唇,却没有发出声音:“对不起。”
墨子鬼倏然移步,青鸿剑贯穿安然的胸膛,扑向容博然检查,可惜已经死了。
安然望着全锐光,慢慢闭上眼睛。
☆、7。1
“叮铃叮铃……”
伴随着这个声音,安然醒来了,刚刚安静的教室有短暂的喧闹,被监考老师严厉的眼神制止,一个个忐忑的看着监考老师收走面前的试卷,是不是应该选B,是不是要引用某公式……
紧张懊恼的考场中,只有两个人悠闲自如,安然盯着面前空白的试卷在理清这个世界的思路,监考老师走到他面前,不同对其他学生的严厉,他微弯下腰,菱角分明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孟少,您的试卷……”
安然惊醒,立刻发现他的肘压住了试卷,抬起,监考老师谄笑着拿走,又放轻走步,走到安然身后,生怕打扰了那熟睡的人,轻轻的将他盖在头上的试卷拿走。
没有了试卷的阻拦,阳光射进少年熟睡的面庞,长长的睫毛如同春日里生机勃勃的青草,他呼吸均匀,一手枕在臂膀上,安然推了推他。
韩平泰微眯了眯眼睛,似有不耐,抬头看见安然,怒火才熄灭,懒洋洋的撑起身体,道:“考完了?”
安然点头,寒平泰打了个瞌睡,站起。
走出门外,刚刚下了考场的女生早已将02274教室围的水泄不通,当安然和寒平泰出现那刻,整个走廊响起漫天的尖叫声,女生捂着脸疯狂的拥挤尖叫。
寒平泰皱了皱眉头,冷着声音道了一声:“让开!”
立刻有一名女生挥舞着手指挥道:“让开,让开……”
女生面容姣好,气质不凡,闪亮的眼睛望着寒平泰有着明显的爱慕,那些拥挤的学生仿佛十分听女生的话,立刻在走廊上被分开了一条路。
整个学校都知道,名列全国前三的天辉学院有两大帅哥,他们一个冷一个暖,拥有着令女生都黯淡的容颜,而且身价不菲。
前者是成圣集团董事长、天辉学院最大的股东的儿子——寒平泰,为人霸道性冷,得罪他的人从来没有人完好的从天辉出去。所以他的命令,在天辉就是圣旨,没有人敢不服从。
即使这样,也阻拦不了天辉日渐庞大的寒少粉丝团,这一粉丝团团主即由刚才指挥人群的校花司芷云兼任。
之所以是兼任,是因为她也有自己的粉丝团,但是她不能容忍任何人企图染指寒少,寒少粉丝的各种行为必须在她许可后方可实行,因为不满她的霸权行为而抗争的女生数不胜数,但最后都被她治得服服帖贴,没有人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只知道那些得罪过她、现在还在天辉的女生再也不敢提她这个名字。
而另一个则显得温柔低调的多,他是天辉学院其中一名董事长的儿子,自幼与寒平泰交好,所以两人走到哪都在一起,成为天辉两道独有的风景。
寒平泰和安然走着,人群外一个女生皱眉看着堵的水泄不通的走廊,踮起脚尖,黑压压的人头一片,看不清里面,她系着一个围裙,身上满是五颜六色的颜料,手里拿着一副刚画好的画。
她将画举高,嚷着:“让开,让开……”挤进了人群。
“啊,我新买的衣服呀……”一个女生看着自己胸口被蹭到的颜料,不悦的退了一步,以防再被那浑身颜料的女生蹭到。
杨念珊回头瞥了一眼,道:“啊!对不起,回去用温水浸泡,在用洗衣粉使劲搓,你放心,我经常这样,绝对能洗掉。”她面脸歉意,眼底却对女孩漂亮的衣服一闪而过嫉妒和幸灾乐祸。
女孩子气鼓鼓的挥了挥手,不准备计较。
杨念珊再次高举着油画,嚷着:“麻烦让开一下,让开一下……”
周围的女生全被她脏兮兮的衣服震惊道,生怕她蹭到自己名贵的衣服,纷纷皱着眉避让,指着杨念珊小声议论:“她怎么穿成这样?”
“一看就是那些贫民窟的孩子,真不懂我们学校明明是贵族学院,为什么要招收那些贫民,每次见到他们,起一身鸡皮疙瘩。”
……
杨念珊顿了顿,再次鼓起气举着油画冲过去,女生们吓得变色,纷纷扯着裙子跑开,杨念珊撞到一个人面前,她不满的嚷道:“不是让你让开了吗?”
寒平泰面色阴沉,低头看着自己的藏青色的西装变成了五颜六色。
杨念珊抬头,怔住,没有想到竟然有男生长得如此俊朗,如同她小时候看的漫画书中走出来的人一般。
她怔住之极,几个女生在司芷云的命令下擒住了她的两个手腕,以防她再用她肮脏的衣服去碰寒少的西装。
杨念珊手中的画落地,热烈的向日葵表现了梵高的不屈,也表现了她的倔强,她一直觉得她就是梵高,不被世人理解,受尽世人排挤,这向日葵就代表她在低落的生活中的向往和坚强,可是现在全毁了。
她看着那些人的脚踩在向日葵上,耳边是那些人七嘴八舌的教训,说什么寒少、得罪、侮辱,她听不懂,她只能盯着向日葵,奋力的挣扎,在那一刻爆发:“你们放开我!”
她的吼声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女生们默默的放开了她的手,杨念珊怔怔的蹲下身,捡起那副油画,女生们面面相觑,寒平泰皱着眉头索然无味的离开,杨念珊突然抬头,吼道:“你给我站住!”
寒平泰回头,望着杨念珊通红的眼疑惑道:“你在说我?”
“是,说的就是你!你们这些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