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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更受欢迎了。
这几年,他一直有心经营,不仅仅在上有皇帝有宠爱,在下更是民心所向,这种人将来必定会是一个好帝王,但是,绝对不会是个好丈夫。
宋明远急啊,生怕自己的好友掉入了火坑,努力想要找到转机,然而,这厮压根就不当一回事,把他气得不行,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赵昀文也实属倒霉,出来见见好友,喝喝茶,反倒被人批斗上了,若不是陈子槿及时的圆场,还不知道会被批成什么样呢。
陈子槿调侃道:“你们知道吗?听说这硕睿亲王要娶韩国公的女儿,诶哟,我瞧着好事是件事啊,指不定,这国公的女儿很快就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到时便是母仪天下了。”
宋明远急红了眼,仿佛逼到墙角的小白兔,“胡说八道,这硕睿亲王绝非良配,如今朝中局势混乱,鹿死谁手,尚不得知,指不定还会将韩家赔了进去。”
最终还是韩一芊站出来打了个圆场,这事才算作罢。
一番闲聊过后,韩一芊提议一块去市集逛逛,陈子槿想要刷好感值,不好好接触一番哪成啊,欣然应允了。
赵昀文又是一个护犊子的人,生怕心头肉在外头受欺负了,便跟着一块去了。
于是乎,逛街四人组闪亮登场。
随着陈子槿的观察,宋明远破绽露得是越来越多,宋明远就像个小管家婆似的,这里管一手,那里管一手,仿佛韩一芊就是个未开蒙的幼儿似的。
或许连宋明远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无意间透露的情愫,是如此的明显。
看着俩人的互动,陈子槿会心一笑,看来这事还真不是宋明远一头热,分明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赵昀文捏了捏他的掌心,不满的瞪着他,仿佛一个求关注的熊孩子。
陈子槿撞了撞他的胸口,打趣道:“你不觉得他俩挺般配的?”
若不是知道女主的性别,他甚至怀疑眼前是不是一对gay,gay里gay气的。
闻言,赵昀文不禁计上心头,薄唇啄了啄他的额头,你果真是我的智慧星。
这桩婚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桩政治婚姻,与爱情无关,虽说他有心想要退婚,但是,父皇的决定的事,哪有反悔的道理。
赵昀文心头早有人住上了,又哪还会再娶新妇,虽说陈子槿不提,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件事他必须妥善解决,这人是绝对不能够娶的。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女方悔婚,韩一芊再怎么说也是太后的心头肉啊,断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送死,敢能天家博弈的,只有太后了。
韩一芊丝毫没有意识到,在这么一瞬之间,自己多了两个卖队友的兄弟,巴不得麻利的将她推销出去。
您的好友神助攻上线。
夫夫联手,其利断金。
然而,梦想很丰满,实现是很骨感。
韩一芊不是一般的不解风情,直男气息都快溢了出来。
宋明远特意给送了朵小花,韩一芊默默看了看娇滴滴的小花,询问道,“这花了多少钱?”
“几两银子吧。”
韩一芊整个人都笑崩了,“这玩意几个铜板就能买到了,你是不是傻?”
傻袍子宋明远:“……”
俩人特意慢悠悠的走在后面,给前面俩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一芊,我上次送你的胭脂,你觉得怎么样?喜欢的话,我再让人从江南给你多带几个盒。”
韩一芊眼前一亮,赶忙道:“你那胭脂可是好东西,我拿去送给翠娘,她别提多高兴了,那天晚上,她可卖劲了。”
宋明远眸子暗了暗,质问道:“翠娘是谁?”
“第一窑的清倌,上次带你见过的。”
“那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
韩一芊一副你是不是傻的模样,“当然是听她唱戏啦,她那天老卖力了,差点就把嗓子唱哑了,把我心疼得不行。”
宋明远:“……”
好气哦,还要微笑呢。
别看后面两个人一直跟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耳朵灵着呢,各个竖着耳朵,生怕错过似的。
陈子槿默默的给他点了一根蜡烛,女主在这一块压根就没有开窍,说白了就是一根筋呐,压根就没有听出对方的深意,这宋明远情路坎坷啊。
一番相处下来,他倒是感觉女主这人不错,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干净,人活得很通透,弯弯绕绕的,她不一定听的懂,但是,她活得很快活。
琴棋书画虽说是样样不会,但是,她舞刀弄棒却是好手,不学女戒,反倒是学春秋,这人呐,别看是她行事粗野,然而,粗中有细,颇有一番行事。
日子一点点的近了,这不,陈子槿都开始帮着熊孩子置办聘礼,看着赵昀文心中不太舒坦,从背后揽住他的腰肢。
“这些事情,你不需要勉强自己。”
陈子槿一脸的懵逼,兄弟,我一点都不勉强,我天天吃饱睡,睡饱吃,脸都圆了,不找点事干,着实是寂寞如雪啊。
“这件事我会摆平的,我跟你发誓,我是绝对不会娶她的。”赵昀文再三的保证道。
陈子槿认真的思索了一番,赵昀文是不择不扣的肉食系啊,他不经想起女主那伟岸的背影,俩人不来电,着实是情有可原。
果然,这年头得大胸翘臀才吃香。
赵昀文双手环抱着他,“怎么?我的话,你不信?”
陈子槿嘿嘿一笑,“哪能啊,您说的话,一言九鼎,一字千金,我哪敢不信啊。”
赵昀文一听就知道这厮又在耍花腔,直接把人抱上床去,言笑晏晏,“哦,是吗?”
陈子槿:“……”
他总感觉,熊孩子变了,脸皮变得又厚又硬,用炸弹都炸不崩。
他推搡着男人的胸口,赶忙道:“殿下,您莫要美色误国,才韬刚送来了两打公文,您莫要耽搁了正事才好。”
“没事,这些公文,我晚上再看。”赵昀文一脸的不以为然,赫然把吃豆腐放在首位。
陈子槿心慌慌,这厮打桩能力着实太强了,他平时懒散惯了,在锻炼方面早就松散了,被一番折腾的话,十有八九,他又要腿软下不了床了。
“不要啦,我屁股疼。”
赵昀文啄了啄他的额头,“屁股疼?那就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瞅瞅。”
“臭流氓!”
赵昀文哑然失笑,“嗯,我就流氓怎么样?”
(╯‵□′)╯︵┻━┻理直气壮是什么鬼!
赵昀文把人紧紧拴在身边是有道理的,比如,有利于提高不可描述的技术,两人相处这段的时间,他的技术以火箭的速度在飞涨。
男人轻咬着他的耳朵,轻笑道:“怎么了?生气了?怎么脸皮那么薄。”
陈子槿瞪圆了眸子,反问道:“你怎么不说你脸皮太厚。”
赵昀文一脸的不以为然,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抚弄着,打趣道:“你可以摸摸,我的脸皮哪里厚。”
“哪里都厚!”
男人勾了勾唇角,“是吗?我只知道很粗很长,可不知道厚呢。”
陈玉米被气得不行,一恼之下,直接变回原形,来啊,互相伤害啊!我不信你对一只小鸟也下得了手。
赵昀文一愣,自己抱了一个空,小鸟趾高气昂的踩在他的头发上,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祖宗。
“你故意的?”
陈玉米默默望天,风太大听不清啊。
好事被坏的赵昀文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直接把某鸟关笼子里了。
陈玉米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唧唧。”大胆,铲屎佬竟然如此放肆!还不快把本主子放了!
赵昀文拿着撩鸟杆拨撩着,时不时戳戳它的小肚子,撩撩它的小羽毛。
“你鸡鸡的喊什么呢?想吃鸡X了?”男人坏心眼的打趣着。
陈子槿气结,(╯‵□′)╯︵┻━┻你以后不要再上我的床了,滚蛋滚蛋!
赵昀文一脸的蜜汁从容,如今“媳妇”住在他家,这里是他家,他怎么会滚蛋呢!
这边是打情骂俏,另一边宋明远的情路就坎坷多了,韩一芊压根就不开窍,说多都是泪啊。
他心中寻思着,这硕睿亲王如今可是香饽饽,指不定将来就会成为君王,哪个君主不是后宫三千的?与其进攻受这份委屈,与他一世一双人,岂不是更加妙哉?
面对情商接近0的韩一芊,宋明远日渐消沉,眼看着心上人就要成了别人的妻,他心中又焦急又难受,偏偏那埋在心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赵昀文干脆给他下了一剂猛药,“不如,你下药吧?”
宋明远干脆赶忙摆手,“这哪行啊,我不能毁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清白。”
赵昀文好言相劝道:“我说,你下给你自己啊,你放一点就好,借着药性把心头的话说出来。”
再说了,以你这个小身板,你能扑得了她吗?她扑倒你还差不多!
宋明远一听,这倒不失是一个好办法,同意他的说法,做好了心理准备,暗搓搓的将人约了出来。
这一切本来应该按照计划行事的,哪里想到小厮糊涂,把两人的酒颠倒了,中药的韩一芊宛如脱缰的野马,直接霸王硬上弓,把人给艹了,哦不,把人给睡了。
翌日。
宋明远哭唧唧的从客房里跑了出来,他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了,宛如被榨干的老牛,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相比之下,韩一芊不仅没事,甚至神清气爽。
虽然感觉这一切很是玄幻,陈子槿总感觉宋明远是下面的那个。
本以为这件事后,韩一芊会柔美一些,毕竟,从少女变女人,哪里想到她不仅没有半分的柔美,还越发的阳刚,口口声声说着,要对宋明远负责。
宋同学简直要哭晕在茅房了!
对这位女魔王,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见,不见,坚决不见!
韩一芊急啊,她这么毁了对方的清白,如今明远不肯见她,肯定是生气了,偏偏她又不懂哄人,急忙之下,她赶紧向自己的好兄弟求助。
看着男人味十足的女主,陈子槿善意的提醒着她,“不如,你换一个形象,换一种方式去跟他沟通看看。”
韩一芊还是没有明白他所指,只是简单的跟他们阐述了一件事,她是有婚约的人,毕竟是父母之命,从了就从了,倒也没有什么。
然而,如今她把人睡了,怎么都要负责啊,这婚事她一定想办法推掉,给对方一个名分。
不知道是不是陈子槿的错觉,总感觉这两人的性别一定生反了!你见过哪个姑娘火急火燎的去找汉子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陈子槿撞了撞赵昀文的胸口,示意让他从旁敲击一下。
胜利就在眼前,赵昀文哪有撒手的道理,本来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一芊是个好姑娘,嫁给他,就是虚耗年华,不如嫁给一个真心待她的人。
赵昀文去一趟宋家当了说课,果不其然,宋明远确实在闹情绪,被姑娘给XX了,他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而且,对方还那么猛,_(:зゝ∠)_感觉身体被掏空。
赵昀文笑着打趣道:“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她好歹是姑娘,你这样不是让她难做人吗?你都不知道,你这样做,让她多难过,眼睛都哭肿了。”
宋明远一愣,“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会亲自来找你,她怎么说都是我的二妹,你们又是郎有情妾有意,我岂能不成全你们。”赵昀文这一上眼药,宋明远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