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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傅一涣困惑的是,男人并没有像他一样把酒喝了,而是对他礼貌地点了下头,就带着一口未喝的酒向另一个女人走去。
那酒的后劲儿挺大的,没过多久,傅一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好像有什么小冲动在他脑子里七上八跳地乱窜,他甩了甩脑袋,站起身,想着是时候偷偷摸摸挖新闻去了。
正所谓酒酣胸胆尚开张,作作死,又何妨!此时不挖更待何时?!
踉跄了一下的傅一涣肯定自己没有喝醉,颠来倒去的那都是别人!一个个的,站都站不稳还晃来晃去地学人家社会摇!傻逼!
他抓住伸手扶他的服务员,晕晕乎乎地看着服务员脸上戴着的小丑面具,那滑稽的小丑妆看在傅一涣眼中,成了红果果的嘲讽,他揪住服务员往身前一拉,另一只手一把掀开自己的面具,将自己的脸凑到对方眼皮子底下,含糊地说:“你干嘛这种表情?我不漂亮吗?”
被这么个绝美容颜的女子靠得这么近盯着,服务员的脸蓦地滚烫起来,连带着说话都不利索了:“漂。。。漂亮。。。”
听到满意的答复,傅一涣“呵呵”傻笑了两声,推开服务员,晃晃悠悠地穿过人群,往楼梯走去。
很快,他就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地准确找到了307号房,看到门牌号的瞬间,他咧嘴笑得更欢了,毫不犹豫地抬手就是一顿猛敲,嘴里还随着节奏跟着喊:“叩叩叩,叩叩叩,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你兔妈妈回来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门打开后,一张戴着白色面具的脸出现在傅一涣眼前,冷冷的话语从轻启的唇中飘出:“你就是K找来的人?”
傅一涣压根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乐呵呵地狂点头。
“进来吧,”洛珩转身走进卧室,对紧跟在后的傅一涣指了指浴室,“先去洗洗,我也差不多该发挥药效了。”
“是的,老板!”傅一涣站得笔直,朝洛珩弯腰鞠躬后走进了浴室。
等傅一涣乖乖洗完澡穿着浴袍晕头转向地走出来时,洛珩仍戴着面具,斜靠在墙上,正盯着手中的红酒杯若有所思。
见傅一涣走出来,洛珩把酒杯放下,伸出手“啪”的一下把灯关上了。
在落地窗投进来的灯光之中,傅一涣可以看到男人向他一步步走进,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压在他心头,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背部堪堪抵在了门板上。
下一刻,傅一涣踮起脚尖,双手环上洛珩的脖子,手指捏住他脑后的细绳,轻轻一拉,面具顷刻滑落,掉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洛珩的脸背光,傅一涣看得不大真切,攀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使了些力,将他的脸往自己眼前压了压,这下终于看清楚了。
冷漠的眼眸似乎有些恍惚,刀削般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眉间有股冷冽的肃杀之意,昂贵的纯黑色衬衫衬得他像是个地狱来者,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酒精的驱使和那股子冲动的诱惑下,傅一涣手臂再一次使力,扬起脸,覆上了男人性感的薄唇。
随即,傅一涣就被反客为主,瞪大了眼看着眼前放大了的男人低垂着的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唇被强行撬开,对方灵活的舌头窜了进来,带着侵略的意味在自己的嘴中霸道横行。
喘息之余,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傅一涣就发现自己被压在了床上,脑子突然清醒了一些,慌乱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结结巴巴道:“等。。。等一。。。一下。”
“等不了。”言简意赅,不容置噱。
黑暗中,传来洛珩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傅一涣的脖颈间,酥酥麻麻痒痒的,顷刻间把他那一丢丢的清醒给彻底搅没了。。。
当傅一涣抱着疼得几欲炸裂的脑袋坐起身时,震惊地发现洛珩正躺在自己身侧睡得深沉,关键是两人光溜溜的,身上的各种痕迹一览无遗,干了什么更是不言而喻。
还没来得及思索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傅一涣的眼睛扫到了桌上的数字时钟——4:45,记得“闲人”说过要在5:00前回房间,不然就回不去了,这一刻,傅一涣决定把眼前的疑团放放,先回房间再说,免得因为违反规则而被“闲人”灭口。
他抽着气扶腰下床,走进浴室穿回了那条大红裙,正要开门出去,兔先生的声音蓦地响起:
『留下一支蓝色妖姬。』
傅一涣磨了磨后槽牙:“我去哪儿变出一支蓝色妖姬来啊?龅牙兔?”
『喏,我给你变出来了。』
取下忽然夹在自己右耳朵上的蓝色妖姬,傅一涣满头黑线:“我今天一身红,你怎么不给我血色玫瑰呢?”
『那样太土了,留下这支花,你就是丢了花的辛德瑞拉,这是主系统的情怀,故特别作出要求。』
“。。。可不可以给我一支百合,我比较想叫做‘小百合’。。。”
没有得到回复,傅一涣就知道兔先生又开始装死了,余光瞥见洛珩皱起了眉,一副要醒的样子,他连忙一挥手把蓝色妖姬往床上一扔,拉开门狂奔而去。
回到房间,傅一涣微喘着气才刚在床沿坐下,就听到一阵轻柔的音乐响起,鼻尖萦绕着似有若无的奇异香味,紧接着,他就仰倒在床,昏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傅一涣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公寓的床上,看了眼时钟,已经完美错过上班时间,他就打了个电话给主编,汇报了自己一无所获的结果后不可避免地被一通批,然后他厚着脸皮请了一天假,继续蒙头大睡。
第二天,傅一涣就为这一觉付出了代价。
没节操报社的人趁他不在,召开了会议,又一次全票通过让他到A国研修五年,对于强行落到自己头上的这种给着保底薪资逼人家背井离乡的苦差事,傅一涣表示,一眨眼就过去了。
两个月后,飞机在A国机场降落,来接机的男子将一头铂金色的长发随意撩起在脑后扎成马尾,蓝宝石般的眼睛柔情四溢,眼角的一枚泪痣平添了好几分魅惑,他抱住傅一涣,开口嗓音带着一丝阴柔:“涣,终于把你盼来了!”
『莫拉德,你的挚友,A国贵族,意外流落,与你在孤儿院认识,从小因为外表与他人不同而被孤立、欺辱,你挺身而出保护他,是他的英雄,他暗自发誓以后由自己来保护你。被家人带走成年后,一心想将你接到身边,却被你一再推拒。为人执着高傲,城府深,只待你真诚。』
“莫拉德,好久不见。”傅一涣笑着回抱住莫拉德。
莫拉德给傅一涣安排了一顿美食盛宴,一眼望去,每一道菜都足以让人食指大动,可傅一涣闻到味道,脸色瞬间苍白了,他捂着嘴跑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剧烈呕吐起来。
“怎么了?晕机吗?”紧随其后的莫拉德轻拍着他的背,担忧地问道。
缓过那阵不适,傅一涣站起身,走到洗手台漱了漱口,说:“应该是吧。”
话音刚落,傅一涣眼前一黑,两腿发软,眼看就要跌倒在地,莫拉德及时扶住了他,二话不说将他带去了医院。
两个小时后,傅一涣掏了掏耳朵,错愕地看着面前满嘴白胡子的老医生,说道:“抱歉,我刚刚没听清,麻烦您再说一遍,我怎么了?”
老医生一脸激动地握住傅一涣的手,胡子上下抖动:“恭喜您,怀孕啦!”
作者有话要说:
傅一涣:“洛总洛总,敢问。。。您绑定的系统叫什么?”
洛珩:“和你一样。”
傅一涣:“不可能,我的是‘我与总裁的爱恨情仇’,您可是总裁啊。”
洛珩:“。。。我觉得祝贺你怀孕,应该发发红包,那就评论前五个吧,毕竟作者穷苦。。。”
傅一涣【咬牙】:“不要扯开话题!”
洛珩【深吸一口气】:“我是总裁我最屌。。。”
傅一涣:“。。。。。。”
51儿子他爹是总裁
傅一涣看着手里的B超图; 心情可谓是相当复杂; 不久前; 他经历了“你确定你不是庸医”; 到“你TM逗我呢”,再到“滚滚滚滚滚; 都别拦着; 老子TM不活了”; 最后到“假的; 都是假的”; 这一系列的情绪突变。
白胡子老医生史密斯是这么跟他说的:“傅先生,您是极其罕见的拥有两套发育完全的生殖系统的人; 也就是所谓的双性人,您身体外在表现为男性; 但体内隐藏着卵巢、输卵管和子宫,故可以在与男性发生性行为后结合产生受精卵,并成功在子宫着床。照目前情况来看; 胚胎发育良好; 再过八个月孩子就能出生了。”
“孩子才两个月,现在打掉来得及吗?”傅一涣是想也没想就蹦出这句话的。
妈了个蛋的; 又踩了标题的坑,儿子他爹是总裁?一开始还以为会捡到个洛珩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养着养着发现是总裁儿子呢; 没想到啊,这儿子居然要他自己生!
开什么国际玩笑!他是个大男人耶!让他怀胎十月生小孩?就算是在系统世界里也免谈!主系统你出来; 老子要跟你谈人生!
莫拉德在惊愕过后也第一时间附议:“对,把孩子打掉,现在打掉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吧?”
史密斯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莫拉德,怒气冲冲地说:“打掉?你作为孩子父亲怎么能如此草率?!这个孩子的出现就是个伟大的奇迹,来之不易却要被轻言放弃,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傅一涣见莫拉德被强行拉出来挡枪,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史密斯说:“您误会了,孩子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史密斯更生气了,“不是他的,他有什么立场怂恿你把孩子打掉?”
莫拉德脸上一下白了好几分,他看向傅一涣,眼神中夹杂着千滋百味,疑惑、震惊、愤懑、心疼,还有不甘。
傅一涣叹口气,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坐下后,又对史密斯说:“这个孩子是个意外,我是男人,心理上无法接受。”
史密斯指着B超影像上的一个小点,意味深长地说:“它在这儿,它很努力地成才,孩子,你真的忍心剥夺它生存的权利吗?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它呢?相信我,留下它,你绝对不会后悔的。”
见傅一涣低下脑袋陷入沉思,史密斯便又接着说道:“它是个奇迹,你若不愿意抓住它了,下一个奇迹你几乎是等不到了。”
“什么意思?”傅一涣抬头问道。
“不论你是打掉这个孩子,还是生下这个孩子,都会给你的身体造成负担,其它的暂且不提,最直接的就是丧失再次怀孕的能力,也就是说,它会是唯一一个在你身体里孕育出来的生命。”史密斯轻声解释道。
听完史密斯的这番话,傅一涣愣住了。
这会是唯一一个在他身体里孕育出来的生命,这是一个奇迹,“唯一”与“奇迹”这两个词向来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撺掇着人们伸手将它抓住,这一刻,傅一涣伸出了手,轻轻覆在小腹处,感官上什么感觉也没有,却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