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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今天来,主要就是带小衍来给您看看,五年之约我已经达成。”洛珩对洛鸣说完这句话后,眼神狠戾了下来,看向对面的三人,“顺便,有些事情要当面问问大姐。”
洛鸣似乎对几人间的明争暗斗早已司空见惯,小抿了口茶,眼也没抬地说:“嗯,这孩子我很满意。反正也没外人,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爸,这孩子似乎并不合适,他可是。。。那位先生生下的,我觉得还需要多观察观察比较稳妥。”陈珍意有所指地说道。
这话听得傅一涣瞬间就不高兴了,他磨了磨后槽牙,正要开口反驳,洛珩却先一步开口说道:“小衍身心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甚至比平常孩子还要优秀,他确实是一涣以男子之躯生下的,但这又如何?他是我洛珩的儿子,他和一涣都是我心尖子上的人,我容不得任何人质疑他们,更容不得任何人妄图伤害他们。”
听到洛珩说自己和傅衍都是他心尖子上的人时,傅一涣浑身一顿,猛地扭头看向洛珩,撞上洛珩坚定而温柔的眼眸,心脏登时漏了一拍,抱着傅衍的手不自觉收紧了。
“呵,”洛玫嗤笑一声,说道,“怎么感觉二弟的话像是在警告我们呢?”
洛珩转向洛玫,瞬间敛去眼中的情绪,再次蒙上一层寒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U盘交给洛鸣,说:“前段日子意图绑架小衍的那两个人在S国找到了,他们倒是聪明,知道一旦被抓没人会出来保他们,给自己留了后路,这是通话记录,爷爷若是怀疑有假,可以找人鉴定。”
洛玫的脸色一下变了,她放在膝上的双手缓缓攥紧,竭力保持镇静,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玫,看你这样子是无话可说,那就是默认了?”洛鸣老鹰般锋利的眼睛看向洛玫,沉声问道。
“爸,小玫她。。。”
洛鸣抬手制止了陈珍试图为女儿作出的辩解,说:“我早就说过,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会管,但涉及到洛家后代,性质就不一样了,你敢对小衍下手,就应该明白后果。”
“爷爷,对不起,我…我是一时糊涂。”洛玫哽咽出声。
“既然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你手下一半的股份就转给小衍当作赔礼吧。”
洛鸣的声音不大,却硬生生让洛玫僵在了原地,陈珍见她还想说些什么,暗自向她使了使眼色,她只好咬紧牙关点头应道:“是,爷爷。”
“至于那两个有贼胆下手的人,你自己要处理好了,杀鸡儆猴,别让外人看笑话。”洛鸣看向洛珩,想了想,又说道,“关于小衍的事,记得尽快找个好日子,对外公布了。”
“是,爷爷,孙儿明白。”洛珩微微颔首应道。
“那行,没什么事,你们就回去吧。”洛鸣说着,向他们摆摆手站了起来。
“爷爷,孙儿还有一件事。”洛珩跟着站起,走到洛鸣身前,“一涣他。。。”
洛鸣眉头紧皱,扫了傅一涣一眼,视线落到洛珩脸上,厉声问道:“怎么?你还想给他个名分不成?”
“是,他也是小衍的父亲,我必须给他一个名分,我不想让小衍经历和我一样的遭遇,我必须对他们父子俩负责。”洛珩坚定地看着洛鸣,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洛大总裁:我的人,你们谁敢动?
57。儿子他爹是总裁
新闻发布会在全城最豪华的帝都大酒店召开; 当天洛珩左手抱着傅衍; 右手牵着傅一涣站在百余号人中间; 面对摄像机; 用最简短的话语向全世界公开了傅衍将作为洛珩唯一的儿子成为洛氏下任掌门人这一消息,并在证实傅一涣确实是傅衍另一生父的同时; 公开出柜; 表示会用一辈子对傅一涣负责。
洛珩的公开出柜是在傅一涣意料之外的; 先前洛老爷子坚决反对洛珩给傅一涣正式名分这一提议; 当时洛珩并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看来,当时的话竟不是在征求洛老爷子的同意; 而是提前告知。
现如今洛珩当着全世界的面把话挑明了,一方面向洛老爷子表明了决心; 也用这种方式间接让洛老爷子看到他的翅膀已经硬了,另一方面是擦亮全世界的眼睛,让所有人看到洛珩对傅一涣的重视; 他既然是傅衍的生父; 就会是洛珩的爱人。
在傅一涣看来,此时的洛珩应该只是纯粹不希望傅衍像自己一样成为不受待见的私生子而做出的选择。
不管怎么说; 这个系统世界的洛珩算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还不至于这么快让傅一涣完全走进自己的内心,傅一涣觉得需要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一点点感化洛珩; 填补多年以来他在亲情方面的欠缺,让洛珩彻底卸下防备; 完全接纳自己,感情线才不会显得突兀。
傅一涣就目前为止与洛珩的剧情做了细致的分析,冷酷总裁刚开始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充满戒备的刺猬,团成球,一边展现了自己的不近人情,一边露出一双怀疑的眼睛揣测傅一涣的居心。
在得知傅一涣的出现与傅衍的诞生源于一场乌龙后,洛珩第一时间将两人收进自己的羽翼之下,尽可能将他们保护起来,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都把“负责”二字贯彻到底。傅一涣猜测,这种犯了事务必担得起责的性格应该是在部队的那几年磨出来的。
如此看来,傅一涣已经敲开洛珩的心门,接下来就是要慢慢化开主系统在洛珩心上冻上的那层冰了。
“爸爸,”正式改名为洛傅衍的宝儿从书房走出来,眉头微蹙着指了指书房,“他好像生病了。”
洛珩与洛傅衍父子俩的关系虽然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剑拔弩张,但不知为何,洛傅衍依然不肯开口叫洛珩“爸爸”,面对洛珩时大多数叫“你”,有的时候甚至跟着傅一涣叫“洛总”,而在傅一涣面前则都是称洛珩为“他”。
傅一涣觉得孩子是害羞,一时半会儿叫不出口。
见洛珩并不在意,傅一涣也懒得在一个称呼上纠结,一方面是觉得孩子有自己的想法,身为一个开明的父亲,不应该过多干涉,另一方面,两边都叫“爸爸”,很容易搞混,分不清孩子究竟在叫谁,这样一来,倒是方便多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两父子在兴趣爱好方面不谋而合,结果产生了一个在傅一涣眼中相当奇异的现象,洛珩一有时间就和傅衍在书房里一起板着脸,一言不发地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傅一涣尝试性地想要加入他们,却压根无从下手,洛珩购置了一大堆的高科技产品,和傅衍两人就是拆拆卸卸,作为文科生、技术盲的傅一涣只能干瞪眼,最后看也看不下去,倒在地毯上蒙头大睡。
看到傅衍握着只小螺丝刀走出书房,说洛珩好像生病了,傅一涣立马关了电视,从沙发站起,跟在洛衍身后走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傅一涣就傻了眼,只见洛珩脸朝下一动不动地扑倒在长毛地毯上,左手还握着个和傅衍同款但型号大一点的螺丝刀,右手则抓着一只从无人机上拆下的机翼。
傅一涣原地怔愣了三秒,弯下腰两手托住杵在自己面前的傅衍,把他往旁边的沙发椅上一放,快步走上前蹲下身把洛珩翻了个面,生怕再这么捂在地毯里头会把他给闷死。
“洛总,洛总?”傅一涣轻轻拍了拍洛珩的脸,清晰地感觉到手指触及的皮肤异常滚烫。
洛珩两颊染上了一抹异样的红晕,眉间带着浅淡的褶皱,紧闭着的眼皮轻微颤动了一下,似是好一会儿才接收到傅一涣的轻呼声,挣扎着睁开双眼,半眯着的眼中蒙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水雾,明显烧得厉害。
“洛总,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吧。”说着,傅一涣拉起洛珩的一条胳膊绕过自己的脖子,艰难地将他从地上扶起。
没想到洛珩站起来后却往沙发上一坐,冲傅一涣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很晚了,不用去医院,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有药,麻烦你帮我拿进来吧。”
“医院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你烧得不轻,还是去一趟吧。”傅一涣俯下身,伸手贴在洛珩的额头上,再次感受到洛珩身上的滚烫。
可洛珩还是执拗地摇摇头,说:“没事,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发次烧,吃点药睡一觉就行了。”
“洛总,既然如此就更应该去医院了,顺便检查检查到底是哪里出问题,是药三分毒,常吃对身体不好,找到病根彻底拔除才是硬道理。”傅一涣劝说着,转而想到什么,扬了扬嘴角,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难道洛总害怕打针?”
洛珩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抬手艰难地解开领口上系着的扣子,喘了口气,说:“当然不是,我只是不喜欢医院,我亲眼见过许多死亡,心里有些排斥那样一个时刻笼罩着死亡气息的地方。”
“可是。。。”
“我做过检查,这是之前受伤落下的病根,除了偶尔发发烧,真没什么大碍。”洛珩打断傅一涣的话,眼睛瞄向客厅的方向,“吃点药睡一觉就能康复。”
话说到这份上,傅一涣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到厨房倒了一杯温开水后,拎着医药箱在洛珩身边坐下了。
打开药箱时,傅衍的小脑袋凑了过来,他伸手在药箱里扒拉了一会儿,神情严肃地对傅一涣说:“这些药虽然吃了好得快,但容易产生耐药性。”
“厉害啊,宝儿,你咋还懂医学呢?”傅一涣扶了扶下巴,惊奇地问道。
傅衍耸了耸小肩膀,随意地指向洛珩那占了一整面墙的书架,说:“今天从那里的书里看到的。”
傅一涣看向书架,那上面整整齐齐码着各种语言各种领域的书籍,瞬间明白为什么傅衍天天泡在书房里了,不由得担心这么养下去这孩子会不会长成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那样不仅一点童趣都没有,甚至性格都可能变得孤僻。
傅一涣一边想着要找时间多带自家宝儿出门走走,一边把水杯递给洛珩让他把水喝了,却没把药给洛珩,而是“啪”的一声合上药箱,说:“既然不愿意去医院,我们就找个医生上门来治。”
三十分钟后,莫拉德满脸怨恨地往洛珩手背扎上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站起身,望向傅一涣的视线瞬间变得幽怨起来:“涣,大半夜打电话给我,竟然是要我赶来给这家伙治病,真是寒了我的心呐!”
傅一涣拍了拍莫拉德的肩,笑着说:“他不肯去医院,我又不认识其他医生,只好找你了,谢谢。”
“要谢我就请客吃宵夜吧!”莫拉德眨了眨漂亮的蓝眼睛,兴致勃勃地说道。
“不行!”傅一涣还没说话,反倒是瘫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洛珩抢先一步开了腔。
“干你屁事啊!”莫拉德对洛珩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和一涣的关系只是表面的,你想对他负责,也不想想他需不需要你来负责,一味地把你的想法强加在他身上,就是对他不负责的表现!”
“我没打算和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