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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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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郎中将油灯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从布袋里摸出了一个油布包,嘟囔着:“这药很宝贝,我平常不给人用的……”
  秦惟忙问:“多少钱?若是太贵了,我们可付不起。”他现在算是理解因病返穷的恐怖了!就怕药品贵。洪老三听了又心酸。
  老郎中说:“这可得用一两银子的……”
  秦惟松口气:“那就用吧,我们的钱够了。”
  老郎中将油布包打开,里面是黄黄的细末,他的手有些哆嗦着,将粉末撒在了伤口上。秦惟好奇地问:“这有用吗?”
  老郎中生气了:“这是仙鹤草、三七好几种贵重药材……”秦惟忙说:“哦,抱歉……”老郎中继续:“……还有观音寺的香灰!”
  秦惟默了片刻——他手术倒是成功了,可是日后病人死在这药上可怎么办?他半撅了嘴说:“您少用些,能止血就行了!”别感染了!
  老郎中鄙夷地看他:“我知道!你没钱!”
  秦惟:……
  他又能干什么?他自己也没有更好的药。等老郎中抬起手,秦惟解开止血的布带,等了一会儿,发现鲜血真的不再横流了,就拿起干净的布条——这不是现代消毒过的纱布,是灰乎乎的粗布,可是这时除此无他,秦惟再不满意也得用这些破烂包扎大腿的伤。他恶声恶气地把无奈撒在了满脸满身虚汗的病患身上:“你不仅没死,还没使劲闹腾,真让我失望!现在我要在你背后割几刀,你若是忍不住,就算输了!日后我怎么折磨你,你都别怨我!”
  这次他的病患没看他,只闭着眼睛喘气。
  背上的伤轻一些,洪老三扶着人,秦惟划了几刀,清除了腐肉,老郎中放了药,两个人有种配合默契的感觉。秦惟仔细看了几眼老郎中,想看出他是不是也是前世的,恍惚觉得老郎中该是他在加拿大的硕士导师……
  他肯定是疯了!那个教授是高鼻蓝眼的白人好不好?!一开始的小木等人,都长得与前世一样,他认出了也是应该的,可是那农人大嫂,和现在这个老郎中,与后世长的大不一样!他怎么能也觉得熟悉?何况,他这个原身在他来之前肯定不会到这里,自然无法与小护士、洋人教授起了渊源……还是,他已经在重写历史了?可是现在的瓜葛怎么能造就了他被杀的前世?……秦惟一脑袋浆糊,连忙放弃,不敢再多想。
  眼见着病患背上的血止了,秦惟把刀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我不管了。”他从来不喜欢收拾结尾。
  老郎中不高兴:“包伤口啊!难道还得我动手不成?”
  秦惟看洪老三,洪老三正扶着病人,那个人又垂头不动了,秦惟只好拿起了布条,一边在洪老三的帮助下绕来绕去,一边对老郎中说:“我们急着赶路,就把这个人托付给郎中吧?您帮着照顾下,我们过些日子回来接他。”
  老郎中又给病人号了脉,从袋子里往外掏纸笔,问道:“你就不怕我把他卖了?”
  秦惟啧了一声:“您看您!这么大的年纪,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怎么会是坏人呢?何况,他住在这里,我看那农人夫妇也是好人。只是……”他刚想说这个人是有仇家的,可又怕老郎中听见了,不想担当这么个麻烦,就改口道:“您也看见了,他长了副祸水的样子,别人见了,大概也会像我这样见色起意!我想独霸着他,最好别让其他人知道他在这里!”
  老郎中罕见地露出了点儿笑容,将纸笔又放回袋子里面,说道:“既然这样,明天我就直接给他抓药过来,今天一两银子,加上诊费……”
  秦惟对洪老三说:“给老丈十两吧!”他没按照生活标准,但是按照自己的结余来算的,给出四分之一,也不算多。
  别说洪老三面露惊讶,老郎中都有些不相信:“这么大方?你肯定会回来接他?”这么多钱,能让个农家生活一年。
  秦惟说:“当然!只是得一两个月吧!这人我要带回去,为他花了这么多钱,也算是我买的了!他这么经得起疼痛,肯定不会轻易被玩死,这才是物有所值!”
  老郎中哼了一声:“年轻人不要学耍花腔!”洪老三放下了手里的病人,秦惟将其身下血污的旧被褥抽出,扔在地上,又给人盖好了被子。
  洪老三下了床,拿起桌子上的匕首,在被褥上抹干净,插入怀中的鞘中,顺手掏出银票给了老郎中。
  老郎中接了钱,慢慢地往外走,秦惟看他的步态,知道他该是胯骨有问题,可惜这里无法手术,日后还会越来越难受,只能真诚地说:“老丈慢走。”
  老人回头看秦惟,说道:“你们运气不错,这是里长的家,他们夫妻都是个实诚的。”
  秦惟行了一礼:“多谢了。”
  门口,农妇的声音:“郎中要走了?您等等,当家的!”
  农人的声音:“我送您回去……”
  农妇端着个上面盖了两个碗的小瓦罐放在了桌子上,见到地上血污的被褥,弯身抱了起来。
  秦惟说道:“夜都深了,打扰大嫂了!”
  农妇闻着血腥气,脸色有些紧张,声音发颤着说:“客官们好好歇了吧。”
  她出去了,秦惟泄了劲儿,坐在床边,往茶杯里倒了冷茶,喝了一口,觉得胃不好受,就从拿下瓦甑上的土碗,往里面倒了粥,又将凉茶倒入,再喝时,觉得正好,出了口长气,对洪老三说:“洪叔,来喝点粥吧,用凉茶兑兑,别烫着。”
  洪老三今晚算是开了眼了,十七皇子哪里是个无能的孩子?真是太懂事!太能干!……
  他照着十七皇子说的勾兑了粥,一口气就将碗里的粥喝光了。
  秦惟已经很累,起身往外走,准备方便了赶快去睡觉。洪老三跟着他出来,到了地方才小声问:“公子为何重酬那位郎中?为何说我们一两个月后回来?”他们很快就会返京。
  秦惟也对他悄声:“我们没法带着人走,必须留下他。给的钱多,老郎中就会多照顾他些日子。等那个人的伤完全好了,不会等我们回来,肯定自己走了。”
  洪老三才明白为何十七皇子没对那个人说什么好话,原来是想激他逃走。按照洪老三的心思,这个小倌本来就无需救,十七皇子出京,这事不能留下证据,救了这个人都应该灭口,更不能放了他……可是这里如此偏僻,十七皇子一般在府里也不出来,不会见几个人,何况十七皇子还打算离开京城了,十七皇子心好,救人一命也是积德……十七皇子爱干嘛就干嘛吧,也不是多大的事。洪老三纵容地想。
  两个人回到屋里。虽然床上的人看着该是在沉沉昏睡中,洪老三还是怕这个人夜里会干点什么。他撤去了床上的桌子,将躺着的人重新挪动,自己睡在了这个人和十七皇子之间。
  一夜过去,天才蒙蒙亮,秦惟和洪老三就起床了。秦惟去与里长说了要留伤员在这里,老郎中会天天来,又留下了五两银子。里长很喜欢这个说话带着点笑意的青年人,听见老郎中都答应了,就同意了,还推脱了两下银子,被秦惟坚持,才收下了。
  临走,出于医生查床的习惯,秦惟去摸了下病患的头,发现还烧着,可不是滚烫。昨天到现在病患没吃没喝,不可能就好了。他又掀开被子看了下大腿和病患背后的伤口,都没有大量的血迹,该是开始愈合了。秦惟就给病患盖好了被子,转身离开了——他现在有急事!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后面就交给别人吧。(他做了菜后是从不收拾台案的!)
  秦惟和洪老三上了马,继续赶路。他们不知道被打的大汉勾结了官府,昨天在镇子里上上下下地找他们。又怕坏小子真的回来防火,入夜严加防范。次日终于打听到了他们出城的方向,派了人追赶。秦惟和洪老三骑着马,已经离开了。那些人也沿途打听他们的踪迹,好在秦惟和洪老三天黑投宿,走时也是清晨,没几个人看见。里长更不会说什么,结果是不了了之。
  秦惟他们只骑了两天,还没有到那个他让人埋伏的地区,在路上就看见了迎面走来了好几个平民打扮的人。两边一对面,都愣住了。来的人正是十七皇子府里的,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乡间大路上看到十七皇子!
  秦惟这边也呆了片刻——那位他派的领头人物怎么神似前世骨科大楼后门门卫保安小哥?他在记忆中看到这个人的面目时没有这个感觉,但是见面一对眼,他就认出个熟人来——他是走火入魔了吧?
  洪老三使了个眼色,大家离开了大路,走到了不远处的一片林子间,这几个人对下马的秦惟行礼,领头的家仆,脸盘方正,看那架势,比洪老三要精神得多,但并没有洪老三那种隐约的煞气。秦惟知道他叫石有田,其实一点田地都没有,爹娘去世,娶了个老婆,两个人在府中许久了,一直没有孩子。
  等不及石有田开口,秦惟急忙问:“你们这次杀了人吗?有没有一个很黑很瘦、长得难看的矮个子?”
  石有田马上摇头,四下看了看,向秦惟倾了上身,轻声说:“我们没动手杀人,只是帮了个忙。”
  秦惟蹙眉,觉得石有田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石有田以为秦惟想听更具体的,忙详细汇报:“殿下说这片地方都是山丘,路径狭窄,能堵住人。我就找了个一边是山壁,一边是临水高坡的路段。我们藏在崖上才等了两天,就是七八天前,从西边过来十几个人,有的人是东宫侍卫的装束,该是太子的人。我们人少,不敢下去,就从崖上往下扔了好多石头。”
  秦惟再次询问自己关心的:“那些人里面有个黑瘦的矮子吗?”
  石有田皱眉了:“没看清楚。他们见有落石,就停下来,后面的人就追上来了。那些追兵有全身黑衣的,也有杂色衣服的,快上百了。有人还持着弓弩。他们两边开始打,我们又往下投石头,他们都不敢到我们这边来,就往对面坡上去了。我们在崖上远远看着,那些人将太子的人大多杀了,余下的两三个人逃下了河。然后追兵就往我们这边来,我赶快带着人从山上跑了,在野地里躲了几天,周围没动静,我们也不敢再回那里,就打算回京了。殿下怎么……”
  秦惟追问:“那到河里的,有没有可能逃生?”
  石有田摇头:“河流水急,不是个逃路。那几个看着都受了伤,追兵还到河边射了箭。”
  完了!秦惟的心掉到了井底——看来我还是杀了他!没有改变命运!那现在是不是就等着太子杀我了?
  洪老三知道秦惟的意图,安慰道:“也许还是有人逃脱了。”
  石有田不解地看洪老三:怎么能希望有人逃脱?那何必派我们来堵截?
  秦惟懒得解释了,问石有田:“你们的钱什么都还够吧?”石有田点了头,洪老三马上说:“那我和殿下赶快回京,你们自己回去。”早一天就一天。
  石有田也不明白十七皇子为何亲自跑来了,但是知道皇子不能擅自离京,也忙说:“好。”
  秦惟刚要上马,想到太子很快就会报复,又嘱咐道:“你们回京时要分开走,先别回府了,去洪家吧,跟原来的人会合,我不叫你们就别回来。对谁都别说遇见了我,要注意行踪!”
  众人都知道相比他们出来杀人,十七皇子出京这事更糟糕,忙齐声应了。
  秦惟与洪老三上了马,往京城返回。
  秦惟的情绪低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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